想到折磨自己多年的頑症即將去除,林雪珊激動不已,自然對秋羽心生感激,她輕聲說道:「秋羽,實在太感謝你了,否則的話,我每個月都要受那種難以忍受的苦難……」
秋羽笑道:「不用啊,雪珊姐對我這麼好,都是應該的。你現在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再給你針灸一下。」
林雪珊點頭,「好吧,那小蓮你看着,別把藥煎糊了。」
秋羽交代說:「藥再煎一刻鐘就好,然後就放着自然涼了就行。」
小蓮爽快的點頭答應,「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
秋羽回屋取了針包,尾隨在林雪珊身後出了廚房,來到樓上對方的臥室內,一進門,依舊聞到那種醉人的馨香。
一進屋,林雪珊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療傷時候的情景,自己的寶貝都被秋羽那臭小子給看到,還弄得對方狂噴鼻血,想起來又好氣又好笑,更多的卻是羞澀,潔白的臉龐湧現緋紅之色,仿佛塗了胭脂。
林雪珊自動自覺的來到床邊,輕聲問:「我是不是還得脫衣服呀?」
秋羽笑道:「沒錯,就跟上次一樣。」
林雪珊紅着臉瞥了對方一眼,「那你不能像上次似的亂看。」
「我哪有亂看,是珊姐自己不小心才被我看到的。」秋羽急忙解釋,一副受了冤屈的樣子。
林雪珊嗔道:「好了,我又沒有怪你,那你轉過身子吧,我脫衣服。」
「哦。」秋羽很老實的轉過身子,心裏卻美開了花,別着急,等會不光能看到,還能摸到呢!
後面響起窸窣的聲音,鼓搗了好一陣兒,傳來林雪珊的聲音,「好了,你轉過來給我針灸吧。」
迫不及待的回頭,秋羽目光看過去,兩隻眼睛立刻瞪得跟燈泡似的,目瞪口呆。只見林雪珊身上的衣物都已經除去,仿佛一條大白魚似的躺在那裏。
她一張俏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實在是無法面對不遠處的男孩,感覺到那火熱的目光盯在她後面,身軀的溫度更是升高,低聲道:「秋羽,開始吧。」
「好……好的……」秋羽顫抖着聲音回答,覺得兩條腿都有些發軟,他竭盡全力的穩定自己情緒走過來,坐在床沿上,把手裏的針包放在旁邊,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潔白並且絢麗奪目的部位,大腦幾乎陷入到空白當中。
「你倒是快點開始啊……」林雪珊羞臊的催促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臥室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穿着深藍色警服的女孩走進來,當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驚叫出聲,「啊……你們……」
即將開始治療的兩個人同樣大吃一驚,慌忙看過去,秋羽是轉身,林雪珊是抬頭,她上身什麼都沒穿,鼓脹的雪山半露,略微顫抖。
突然進入的女警正是周曉蕾,作為林雪珊最要好的死黨,她出入林家如同自己家隨便。考慮到秋羽作案之後很可能回到林家,她乘坐計程車趕來。進入別墅之後,她直接來到樓上好友的臥室,推門而入,準備抓人之前先跟對方解釋一下,哪曾想,看到的居然是如此不堪入目的景象。
驚鴻一瞥間,周曉蕾看的很真切,閨蜜光着身子躺在那裏,竟然還穿着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小褲,豐盈全部露在外面,好像正等着皇帝臨幸的寵妃。而旁邊的年輕男子,則目不轉睛的看着蠢蠢欲動……
當那男人轉身,周曉蕾更是極度震驚,氣惱的叫道:「雪珊,你居然跟這傢伙鬼混,太不潔身自好了……」她語氣里充滿了恨鐵不成鋼。
這副樣子被好友看到,林雪珊羞臊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驚慌失措的她拽過毯子把自己包住,滿臉通紅的道:「曉蕾,你別誤會,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秋羽他……給我看病呢。」
看病,看的什麼病,寂寞難耐還是少女懷春?周曉蕾心裏嘀咕着。況且,剛剛進門的時候,她分明聽到閨蜜焦急的說道:「你倒是快點開始啊……」
汗,沒想到平常淑女似的雪珊還有如此一面,聽那話里的意思,已經急的火燒火燎的,一刻都等不了啦,肯定跟那小子發生過關係,食髓知味,等的心癢難耐。還有,瞧她穿的,那是什麼呀,幾道繩子勒着,跟什麼都沒穿有啥區別,也不害臊?
想到這些,周曉蕾已經認定了閨蜜跟秋羽在一起廝混呢,她板着臉說:「雪珊,你不用解釋了,沒有那個必要,很抱歉,打擾你們親熱了,我這次過來是執行公務的,這個男的犯有犯法襲警、破壞警用設施等罪,我要對他實施逮捕。」
眼見好友認定他們在廝混,林雪珊慌忙想要解釋,不過,聽到後面,她愈發驚詫,焦急的道:「秋羽怎麼可能犯罪,是你弄差了吧?」
看到閨蜜還蒙在鼓裏,周曉蕾嘆了一口氣,說道:「雪珊,看來你是被他淳樸的外表迷惑了,實際上,這小子壞着呢,他一個人叫了兩個小姐進行非法**易,派出所的人過去處理此事,結果被他胖揍一頓,我們市刑偵支隊的人過去抓捕他,其中一個警察又被他挾持了,然後他逃之夭夭。」
林雪珊頭翁的一下子大了,扭頭看向秋羽,氣惱的質問,「你真的做了這些事?」
秋羽心裏清楚,目前情況下,有周曉蕾這個人證在,即便他怎麼解釋,都不可能澄清,他也懶得做這無用之功,淡淡的道:「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得清的,不過,我確實襲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