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聞名江湖的採花大盜,江楓心裏充滿怨恨,自從上次被姓秋的那小子打過之後,他的命根子就不好使了,無論面對多美的女人,哪怕諸多美女脫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一起吹,都沒有任何反應。他徹底的廢了,不再擁有男人的能力,等同於太監!
這讓綽號為妖蜂的他悲憤欲絕,不能玩女人了,那他存活在世上有何意義?於是,秋羽就成為他恨之入骨的仇人,覺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他於數天前來到漢州,一直躲在暗處等待着時機。本來他就快下手了,卻沒想到,十二生肖之中的嬌羊和赤練蛇先行一步開展行動,那麼他就來上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待夜深人靜由衛生間進入。
嬌羊和赤練蛇都是高手,江楓不敢大意,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竹管,擰開上面的蓋子,露出裏面燃燒着的一根手指粗細的迷香,那絲絲裊裊的煙氣飄散在空中,向四周擴散,乃至從門口飄出去。
這種特效迷香為蜂門獨家研製,尋常人等只要略微吸入一些就會導致昏迷,為採花的最佳器具。
迷香分別飄向畫室和兩間臥室,馬上被秋羽嗅到,讓他疑慮叢生,怎麼回事,來者還會用迷香,到底是誰?
秋羽知道這迷香的厲害,若是吸入到身體裏肯定會昏迷,他連忙屏住呼吸,要儘量保持在清醒狀態,同時把擔心的目光看向葉惜萍,卻找不到任何方法來保護對方,好在他已經嗅出煙氣中不含有毒素,只是讓人暈倒的迷藥,應該不會對萍兒造成傷害。
只不過十分鐘,迷煙籠罩了整個房子,無論是畫室還是臥室都被煙氣瀰漫,猶在睡夢中的嬌羊和赤練蛇都被迷暈了,葉惜萍也不例外,只有屏住呼吸的秋羽還保持着清醒,他閉着眼睛,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覺得差不多了,江楓熄滅迷煙之後將竹管擰上蓋子放到口袋內,身形閃動間,他從衛生間內溜出來。這廝先出現在畫室,一眼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秋羽,眼見對方光着身子被繩索捆住,他眼裏閃過凶光,心中暗罵,王八蛋,你也有今天!
目光挪開,又在不遠處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略微停留,江楓心中暗贊,真是絕色啊,假如老子沒有喪失能力的話,非把此女就地正法了不可,至於現在,也只能看看了,媽的悲催啊!
陰霾籠罩心頭,江楓恨得直咬牙,不過,臥室內還有兩位高手,覺得應該先制服了再說,免得節外生枝。想到此處,他轉身離開,來到南面臥室內。放眼看去,只見床上躺着一絲不掛的赤練蛇,下面夾着黃瓜,已經處在昏迷之中。
「浪貨!」江楓罵了一聲,從單肩背里取出尼龍繩把那女人五花大綁的捆了。
收拾了赤練蛇,江楓再來到北臥室,看到嬌羊那侏儒也被迷暈了,他便如法炮製,也把嬌羊綁起來。
片刻之後,江楓一手拎着一個走出來,把兩個女子都丟在地上,臉上露出些許得意之色。
畫室內靜悄悄的,只有幾個人均勻的呼吸聲,江楓點燃一根香煙抽着,待煙頭燃燒的正旺,他彎下腰,把紅紅的煙頭按在秋羽胸膛上,一股青煙帶着皮肉燒焦的氣味升騰到空中。
秋羽疼的一咧嘴,心裏清楚,這是對方要弄醒他,便睜開雙眼,待看到那張似曾相識的臉孔,他愣了下,驚訝的道:「你是……」
江楓獰笑道:「小崽子,不認識老子了嗎,想當初我好不容易要把兩個名琴搞到手了,卻被你橫刀奪愛。」
秋羽猛然醒悟,「你是妖蜂。」
「正是老子我,等下咱們算總賬。」
說了這句話,江楓又把煙頭燙在赤練蛇的雪白的大.腿上,也把那女人弄醒了,他要在別人面前狠狠折磨秋羽,那樣才有意思。
「啊……」赤練蛇吃痛,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聲,猛然發覺自己被捆綁着無法動彈,而且面前多了個男人,她眸中閃過凶光,怒道:「該死的,你是誰?」
江楓揮起手臂狠狠一嘴巴抽過去,發出啪的脆響,在赤練蛇白皙的臉龐上留下紅紅的手掌印,他面目猙獰的道:「賤貨,你敢罵我,老子給你毀容。」
臉上火辣辣的疼,赤練蛇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很少被人如此虐待,氣的她咬牙切齒的道:「敢打我,你知道老娘我是誰嗎?」
江楓不屑的道:「你不就是十二生肖中的赤練蛇嗎,也許在被人眼裏還算是個人物,在我這裏就是一條爛蛇而已。」
赤練蛇心裏湧起一絲懼意,看來這傢伙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敢冒犯,肯定不是尋常之輩,老娘要倒霉了!
江楓又把手中煙頭燙在嬌羊嫩如雪藕般的手臂上,也把那個侏儒弄醒了。同樣的,嬌羊也是惱怒不已,張口就罵,也被江楓打了一個大嘴巴,讓她目瞪口呆。
弄醒了這兩個傢伙,江楓又來到葉惜萍身邊,瞄着人家姣美臉孔及曼妙的身軀,自語道:「還有一個大美女呢……」
秋羽馬上預料到什麼,生怕這混蛋也用煙頭燙萍兒,慌忙叫道:「別碰她……」
江楓回頭,冰冷的眼神瞄過來,哼道:「怎麼啦,你心疼嗎?」
秋羽目光迎過去,沉聲道:「妖蜂,冤有頭債有主,跟你有仇的是我,跟她沒關係,有種你沖我來。」
此言一出,嬌羊和赤練蛇很是震驚,此時她們才知道,原來那男的就是臭名昭著的七邪之一妖蜂。
江楓獰笑道:「看來你很在乎她啊,既然如此,老子就多燙幾個……哈哈哈哈」這傢伙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直接把煙頭戳過去,按在葉惜萍潔白如玉的縴手上。
那手上登時被燎出水泡,葉惜萍痛叫一聲,驚醒之後,她恐懼的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老子這是稀罕你呢,給你多燙幾個印記,免得你丟了。」也許人性二字早就在江楓身上消失了,如此美到極致的女孩並不能讓他心軟,又把煙頭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