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小和尚似的長這麼大,秋羽第一次看到女人光着的完整後背,眼下他的感覺可用一個詞來形容,驚心動魄!他目光在上面來回遊移,感覺自己都有了反應,不過,那條細細的橫帶讓他很是不爽,便說道:「珊姐,這個布帶也得解開……」
俯臥着的林雪珊把滾燙的臉龐埋在軟枕頭上,仿佛把頭藏進沙灘里的鴕鳥,本就羞臊不已,聽了這話,更是身軀一顫。略微的沉默之後,一心去除病症的她只能無奈的低聲道:「秋羽……你幫我解開吧……」
「好……好的……」秋羽激動不已,聲音變得顫抖,他把針包放下,伸手過去,解開布帶上面的掛鈎,挪向兩旁。
這樣一來,不光後背毫無遮掩,就連山峰側面都顯露出來,構成如同大雪覆蓋下的曼妙風光。
「秋羽,你快點給我針灸吧。」林雪珊催促道。她身軀展現在對方面前心裏覺得很不得勁,盼着早點結束醫治。
「好的。」秋羽偷着咽下口水答應道。不過,這廝眼裏閃過狡黠的目光,暗自尋思,如果極品的美背,不碰上一碰,我得後悔終生。他心裏有了主意,說道:「珊姐,你的經絡不通,有淤積,為了讓針灸發揮最大效力,在這之前,我還得給你推拿一下……」
措辭很得當,推拿,換個詞叫按摩,土話叫摸!
「還要推拿啊?」林雪珊紅着臉問:「這個程序省略不行嗎?」
「不行。」秋羽斬釘截鐵的回應,很嚴肅的說:「你的病很嚴重,稍有疏忽的話,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後遺症,也許以後會影響生育。為了對你負責,我必須這麼做。」
「這麼嚴重……」林雪珊嚇得有些六神無主,生怕引起那種後果,忙不迭的說:「那好吧,我聽你的,你就推拿吧。」
「好的。」秋羽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作為醫生的話,嚇唬患者太容易了。他只不過略施小計,就把握住親手觸碰的機會。興奮之下,他毫不猶豫的把兩隻手放在珊姐後背上,那種難以形容的光滑讓他心潮蕩漾。
手下的身軀則輕微一顫,林雪珊芳心亂跳如同小鹿亂撞,玉背初次被男子觸碰,她心情複雜,即羞澀,又緊張,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外面的走廊里,換上橙色可愛睡裙的夏蘭仿佛貓咪似的悄悄過來,在表姐門口站下,耳朵貼在房門上,儘可能的凝聽裏面的聲音。她才不相信秋羽那小子懂勞什子醫術,覺得對方肯定沒安好心,要一探究竟。
「別緊張,放鬆。」臥室內,秋羽細心體會的同時微笑着說道。
「哦……」
門外的夏蘭愈加好奇,幹什麼呢,還要放鬆?她有心把房門推開瞧瞧,又怕驚動了裏面的兩個人,只好勉強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秋羽那小子把雪珊姐迷惑了,兩個人親熱呢,不會吧?
溫熱的雙手來回移動,動作輕柔,讓林雪珊覺得很舒服,非常愜意。隨着手下力道逐漸加重,掠過的時候,潔白的皮膚泛成桃紅色,疼痛襲來,林雪珊忍不住嬌哼出聲,「啊……好痛,輕點好嗎?」
天吶,夏蘭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才沒叫出聲來。聽着聲音,莫非臭小子逾越了表姐的最後一道障礙,因此才會呼痛出聲。我怎麼辦,要不要進去解救,可是,聽那聲音,雪珊姐是自願的,我豈不是破壞人家好事了。
夏蘭芳心砰砰亂跳,緊張的不得了,手心裏面全是汗,無奈的想,如果他們已經生米做成熟飯,我進去也沒用了,還是再聽聽吧。
裏面傳來秋羽那臭小子的聲音,「沒事,忍着點,一會你就舒服了。」
夏蘭臉上露出鄙視之色,臭流氓,他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享受,一點也不管雪珊姐死活,書上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痛苦的好不好?這丫頭已經認定那壞蛋把她表姐拿下了,頗感無奈,唉,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怪不得雪珊姐總是護着他,原來對那傢伙傾心一片,糟了,以後我豈不是要叫壞蛋為姐夫。
房間裏又傳出林雪珊痛楚的聲音,「秋羽,不行啊,我挺不住了,你先別動好嗎?」
夏蘭臉上露出憐惜之色,雪珊姐,你這是何苦呢,為什麼輕易委身於那個壞蛋,知道痛了吧。
「不行,挺不住也得挺着,還沒完呢。」
聽到秋羽這堪比畜生的言論,夏蘭氣得心中破口大罵,王八蛋,就知道自己快樂,難道你不會先等一會再做,讓雪珊姐緩緩勁兒,自私的男人。
說來也怪,疼痛過後,帶給林雪珊的居然是從骨縫裏透出的爽快,她長吁一口氣,發出輕輕的哼聲。
秋羽臉上露出笑意,這小子推拿手法之專業不是尋常中醫師可比的,這麼一會的工夫,確實把林雪珊體內經絡完全疏通,對方受益匪淺。他笑着問:「還疼嗎?」
「不疼了。」
「舒服嗎?」
「好舒服的,我喜歡這種感覺。」林雪珊不由自主的哼道。確實,剛才的體驗是她從未經歷過的,覺得身上的每個汗毛孔都擴張,透着爽快。
門外的夏蘭俏臉變得紅紅的,表姐適應能力真強,雖說第一次,卻很快的漸入佳境了,莫非,那種事真的很奇妙?
想什麼呢,你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也不知羞?夏蘭慌忙搖頭,驚慌失措的逃離現場,回到自己房間,她怕再聽下去非變成壞女孩不可。
林雪珊這邊,秋羽過足了手癮,笑着說:「珊姐,我給你針灸了,你別怕,只是有點麻癢而已,不會痛的。」
「嗯,你開始吧。」還陶醉在舒爽當中的林雪珊並無異議,完全相信身邊手法高超的男孩。
秋羽打開針包,裏面密密麻麻的插放着三十多根銀針,在燈光下閃着微光,他手指拈起若蘭花狀抽出一枚銀針,捻動着扎在林雪珊後背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