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我的方式很特別。文字谷 www.wenzigu.com這一點酒尾很不能接受。
南忠美在旁邊嗯了聲;「可以了,又不要了你命,在說了,我們總不能讓日軍發現了你,你可是知道,日軍在對付叛徒上面的方式,那可是很不人道的。」
「不錯。」周衛國在旁邊贊同了南忠美後眯起眼睛;「酒尾,你也不想禍及妻兒吧。」
常言道,天大的事情也不能禍及妻兒。可是在日軍這裏並沒有。
妻子女兒充當軍妓,兒子嘛,還能利用一下,拉上戰場,去當炮灰。
其實,每一個國家對於叛徒的對待方式,都是一樣的,只是跟日軍這種不人道的,沒有。
選擇性的問題,酒尾將目光看向了溫柔賢惠的妻子。
他和妻子的關係很好,哪怕是自己去了青樓,回來也不會被說的,這樣的妻子,那是真心的不好找的。他很重視自己和妻子的感情。
還有自己的閨女,現在也在京都軍醫學校學習,長得如花似玉的,難道就讓一群該死的混賬東西給霍霍了嘛。
不。他絕對不允許。
「那……那你們下手……下手要輕一些啊。」酒尾的話讓南忠美伸出手;「我來吧,我雖然沒有真正的時間過,但是也經常看醫書,我能捅你十幾刀,然後死不了。」
「不要。」酒尾叫了起來,十幾刀不死,還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呢,他將目光看向了周衛國,一臉哀求:「你管管她吧。」
周衛國將香煙點燃後,隨手將火柴丟在了桌子上;「不能這麼沒有責任心,雖然不死,但也是很疼,我看,就用槍吧,一槍解決問題,而且近距離的射殺,子彈會傳過去,不會要你的命。」
他看了邊上的蕭雅;「明日黃昏,等他回來,幹掉他。」
家門口就動手嘛?
況且這時間,是不是太緊了一些。
「你們就不能讓我有一個準備。」
「我給了你準備,誰給我時間去準備,事發突然,我不弄掉你,如何栽贓,讓他們認為,這內鬼,的確是一個高層,但絕對不會是你,你可以安心的去醫院養傷,接下來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
理由很充分,酒尾居然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他想了想點頭;「好吧。」
嘖……
南造雲子點燃了一根香煙後看向這夜空發呆。
憲兵今日的檢查一無所獲。
這只能是兩種情況,第一,內鬼並不在憲兵那邊,第二,那就是那個內鬼提前將人給隱藏了,突擊檢查,的確是沒有找到。
「長官,你還沒有休息。」副官端起咖啡從外面走了進來。
南造雲子搖頭後接過了咖啡;「你怎麼看這件事。或者說,你覺得接下來,周衛國那幫人,他們會做什麼?「
副官微微搖頭,他對於那幫人並沒有多大的接觸,但從各處傳來的消息來看,周衛國的報復心是很強的,恐怕憲兵指揮部那邊,將會遭遇一場襲擊。
「長官,憲兵的行動,恐怕會遭遇他們報復的。」
「那是肯定的。」南造雲子點了點頭後道;「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這敵人,會不會就是在憲兵那裏呢。」
「如果他們短暫時間內就遭遇了襲擊,我們能夠肯定,內鬼,就是在憲兵那裏。」
也不一定,畢竟警備方面也有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人,周衛國如果讓他進行調查,是能夠調查出來的。
南造雲子揉着自己的腦袋,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煩悶過,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頭緒。
「山本一郎的小分隊,如今在做什麼?」南造雲子轉移了話題,詢問山本的情況。
副官對於山本沒有什麼好態度,他冷哼了聲;「他們,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但似乎,也在動用警備指揮部的力量,在刀叉這個潛藏下來的人究竟是誰。」
「他還真以為他們無所不能了怎麼的。」南造雲子也是冷笑兩聲後閉上眼睛;「由得他們去吧。」
自己當前都調查不來的事情,他們作戰部隊還想要調查出來,這談何容易。
平淡的一天過去,酒尾看着這熟悉的地方,突然生出一種緊張的感覺。
死亡和疼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你知道那時間甚至是發生的地點,這無疑,會讓他心中十分緊張。
他會不會一槍打偏了,會不會給我步槍的,怎麼樣,才能讓他們都認為,我是無辜的,我這要在那裏躺下去多久啊。還有……
「他磨磨唧唧地幹什麼呢?」藤野秀子和蕭雅站在巷子口,一人一小包的瓜子慢吞吞地嗑着。見那車輛停下,酒尾沒下來的意思,藤野秀子又補充了一句:「蕭姐,他不會後悔了吧。」
「他不敢吧。」蕭雅看了下還沒有下車的酒尾眯起眼睛;「他受傷和一家人沒了,我想作為一個人,他都是會選擇前者的吧,再說了,我的槍法,又怎麼可能會真的要了他的命呢。」
「那是,我蕭姐的槍法的確是不錯,不過這有五十來米呢,姐啊,手槍是不是距離遠了一些啊。」藤野秀子拍了拍自己衣兜裏面的手榴彈;「要不,強攻。」
蕭雅看了下那還有摩托車護衛的士兵,扭頭看了下藤野秀子;「你瘋啦,我們兩個人強攻,估計出去就讓對方給幹掉了。記住了啊。我一動手,你就將手榴彈給丟出去。可不能拖延時間,不然他們追上來,我們就不要跑路了。」
雖然不過就是一個巷子,然後就從酒尾家的後門進去,可問題是,如果日軍追得緊,自己兩人,那也是不方面及齊魯的。
「放心吧蕭姐。」藤野秀子看了下遠處那幾個日軍一眼後將手放入了再次問出了一個老問題;「蕭姐啊,他為什麼就不下車呢。」
蕭雅看了下這黃昏的天一眼呵呵一笑;「也許,是怕死吧。」
怕死?
藤野秀子低頭想了想嗯了聲;「有可能,當然,估計也是怕疼吧,可是死和疼那麼一下,他不會連這個選擇都做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