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了?」花晴秋一邊揍一邊問,特別兇殘。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不敢……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余秀香被她揍得鼻青臉腫的。
「哼。」花晴秋哼了一聲,余秀香就是沒有被打怕,要是被打怕了,就不會遇到不順心的就條件反射似的來找她。
不過沒關係,熊孩子什麼的,多揍兩頓就是了,熊家長也一樣。
「滾吧,下次再來,我就……」花晴秋甩開她,然後做了個拿菜刀剁人的動作。
「我……我知道了,我不敢了。」余秀香捂着被打腫的臉,哭哭戚戚。
太太太兇殘了。
余秀香哭得挺可憐的,要是她再年輕一點,漂亮一點,花晴秋說不定還會憐憫她一下。可惜,她不是。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花晴秋也是個顏狗。
她是個社畜,大多數社畜都有點喜歡看美女帥哥的臭毛病。
當然,美女帥哥,她只限于欣賞,因為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就是個窮屌絲,配不上那些美女和帥哥。
她就看看,不動手。
而太子,是唯一一個她看上了,且動手的。
咳咳咳,她運氣好,動手成功了,還把人給吃了。
想到這,花晴秋就有點臉紅。
只不過……
她臉上的顏色太黑了,看不太出來。
花晴秋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對這輩子還能不能勾搭上她家太子深感懷疑。
她要把她養得白白嫩嫩的!
糟心家人解決完了,下一個問題就是該怎麼賺錢了。她的空間已經在她和那什麼交易的時候給交易出去了。
所以說,她現在沒空間了,不能再走上一輩子的路了。空間能給她帶來很大的方便,沒空間的話……有點麻煩啊。
花晴秋皺着一張小臉。
……
三年後。
時酒一睡睡三年,但她本人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她醒來的時候,花晴秋正在一個看樣子很高檔的酒樓吃飯。
「你不行啊,花晴秋,瞧瞧,都過去多久了,你才搞到一個酒樓。」時酒仗着自己現在是個飄,飄來飄去的。
一邊飄,一邊嫌棄花晴秋。
已經長得白白嫩嫩的花晴秋聽了這話,臉不可避免的僵了一下。
「那什麼,這酒樓不是我的。我只是和他們老闆談生意。」
「什麼?!」時酒的聲音聽上去很吃驚,「你也太沒用了,過去多久了?你連個酒樓也沒搞到。」
「嚶嚶嚶……人家也不想啊,是人家高估了自己,我以為自己沒空間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嚶嚶嚶……」
時酒:「……」媽的,這一套她跟哪個王八蛋學的。
艹(一種植物)了。
「嚶嚶嚶……他們太聰明了,沒了空間,我要花更長的時間和他們周旋,我都快成奸商了。這比宮斗還難。」
時酒:「我沒記錯的話,整個宮不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花晴秋:「……」好像是的。
「總之,你就是沒用。」她還以為她睡醒了就能看到花晴秋當上太后了呢。
「你行你上啊。」花晴秋惱羞成怒。她這些年也是很辛苦的,她一個女孩子,做商人本來就很難,她還要應付她那些糟心親戚。
花大海、花大志和余秀香是解決了,但還有其他沾親帶故的親戚呢。她賺錢了之後,天天想着她嫁去他們家,讓他們那狗屎不如,啥都不會幹的兒子孫子娶她。然後把她手裏的錢全部騙走。
她呸。
幸好花大海和余秀香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不然一不留神,他們給她搞個未婚夫出來就不好了。
「我不行,你上吧。我沒空。」時酒剛剛說花晴秋說得很順,現在縮得也很快。
「你……」呸。
什麼姐姐,什麼來幫她的大佬。
花晴秋把姐姐和大佬的標籤從時酒身上撕去,換上了「懶鬼」「鹹魚」「思想上的巨人」等標籤。
「哼。」
時酒露出個笑,不過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
花晴秋看不到。
「加油加油,我再睡一會。」
「別別別,姐姐,你再睡我就入土了。」花晴秋很害怕,這位姐姐,一覺睡三年,說不準,再睡一覺,就真的入土了。
「姐,我入土了,你還能走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至於吧。離你入土還有幾十年呢。哪有那麼快。」她頂多睡個幾年。睡一覺再醒來,花晴秋入土,不太可能吧。
「你要相信自己的壽命。不要那麼喪。」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喪一下。
花晴秋:「???」她這怎麼就喪了?她當代好社畜好吧。她哪喪了?這怎麼就跟喪扯上關係了。
「我沒有。」花晴秋飯也不吃了,決定好好跟她掰扯掰扯。
「好了,小孩子不要狡辯了。你姐姐我比你活了不知道多久。」她這個年齡,是個老妖怪了吧?時酒陷入沉思。
「……我不小。」說着,花晴秋挺了挺胸,在她的調理下,她這具身體已經發育得很好了。因為比上輩子還要早來,所以調養得比上輩子早,身材也比上輩子好。
時酒沒看到她的動作,以為花晴秋是不滿她說她的年齡。所以她改口改得很快。
「……行吧,你不小,畢竟你活了兩輩子呢。算上這輩子,就三輩子了。是個老妖婆了。」
花晴秋:「……」這人說話咋那麼氣人呢?
「對了,你讓一讓,我想接管一下這個身體。」
「啊?」
「想吃飯。」
「不行。」花晴秋殘酷無情地拒絕了時酒。她辛辛苦苦賺的錢,這菜也是她點的。
時酒啥都不做,剛剛還懟了她,還嫌棄她,現在想出來吃飯,做夢。
「寶貝,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的無情呢?難道人家不值得你愛嗎?」即便對方是個女的,還和她共用一個身體,還知道她的本性,但時酒這嬌撒的,一點都不尷尬。
「寶貝兒,對你的有情,就是對我自己的無情。我還是更愛我自己。女孩子要自愛,不是你教我的嗎?」時酒說話說得噁心,花晴秋就說得更噁心。
時酒:「……你媽,我他媽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
「啊?不是你啊?」花晴秋裝傻充愣,「那就是老天爺教我的。你瞧,老天爺都這麼說,所以,請見諒。姐姐,你會原諒我的吧?」
時酒:「……」
媽的。
時酒很想抽自己,讓她嘴賤,在花晴秋面前亂說。
現在都把人給教壞了。
來克她了。
時酒很想哭。
「那我祝姐姐好夢,姐姐你睡吧。我就先吃了。不過姐姐,要不你想辦法給自己定個鬧鐘?不然我怕我被埋了你還沒醒,到時候我肯定是跟我的太子哥哥埋在一起的,姐姐你不會是想插足我們之間的感情吧?」花晴秋茶里茶氣的,沒的說得跟有似的。
時酒:「……」
好想撞豆腐啊。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好像打花晴秋啊,偏偏打不得。
時酒咬了咬牙,別讓她找着機會。
被花晴秋這麼一激,時酒倒是沒了繼續睡的想法了。
睡啥睡,她要找出花晴秋的弱點,搞哭她。
時酒捏了捏拳,沒有實感。
哼。
「啊。姐姐,你不睡了?真的不睡了嗎?我還以為姐姐你要睡到地老天荒呢。人家都已經做好人家和太子哥哥一起過孟婆橋,然後你死命要插在我們中間,然後人家一不小心把你推下去的準備啦。」知道時酒不睡了之後,花晴秋又茶了一下。說出來的話讓時酒更想打她了。
時酒:「你閉嘴。」
「嗯哼,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啦。你那麼多幹嘛?姐姐你家鄉是在海邊嗎?管那麼寬。」
時酒:「……」
麻了麻了。
不就幾年嘛。
以前還乖乖巧巧叫姐姐呢,現在就跟她搶了她的太子哥哥一樣。
什麼人嘛。
「姐姐怎麼不說話?是覺得人家說得有道理嗎?雖然人家對了,姐姐錯了,但姐姐如果不想道歉,人家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人家是個善良的小仙女。」
「你是心情不好還是大姨媽來了?瘋狂懟我。幾個意思。」
「嗯……不好意思啦。前幾天被幾個傻逼東西給氣了,人家也習慣這樣啦。」花晴秋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是,她最近是真的有點心情不好。
跟她談生意那幾個傻逼,天天暗示她,說他們家有個才俊,很配她。還有村裏的那幾個傻逼東西。
加上,離她遇見她太子哥哥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她很擔心。
她真的很擔心。
她還會像上輩子一樣遇到他嗎?會不會出什麼偏差。
花晴秋吃到嘴裏的東西也沒味了。
「嘖,愛情使人煩惱。」
時酒抓了抓頭髮,心裏也有點苦惱。
「對不起啊姐姐,是我心情不好,把氣撒到你身上了。不過姐姐,是你先懟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哦。」
時酒:「……呵呵呵,你還挺會用詞的嘛。」
「過獎。」花晴秋很謙虛。
時酒:「……」
時酒翻了個身。
她不是很想跟花晴秋講話。
花晴秋越來越像之前的她了,或者說,越來越想剛剛學茶藝的她了。
她自己是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有多討厭的。不想理。
「姐姐,你說,會不會出意外啊?」
「什麼?」
「就是,離我見到太子哥哥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到時候出了意外,我沒能見到他怎麼辦?不都說有蝴蝶效應嗎?我比上輩子出格了不少,萬一產生了蝴蝶效應,我們沒能像上輩子一樣遇見。那我該怎麼辦?」她為了能重來,再次見到她的太子哥哥,選擇了拿自己的空間進行交換,空間剝離的時候,真的很疼很疼。
她以前很怕疼的。
但是在那個時候,想到能再次見到他,見到鮮活的,會動的他,好像……也不是那麼疼了。
誰也不知道,她親眼看着太子死的那一日,她有多疼。
那個疼,比空間剝離的疼還要疼。
花晴秋的眼神有些迷茫。
「姐姐,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我就怕遇不到他。我這個人很自私的。我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卻沒能得到我想要的。我會瘋的。」
時酒:「……」時酒很明智的選擇不開口說話。
她只是個安靜的吃瓜人……咳咳咳,樹洞。
「你說,萬一我們沒能像上輩子一樣遇到,他會找個什麼樣的?是福安郡主,還是劉家小姐,還是他的表妹?」
小孩子才做選擇,當然是全都要啦。不過,這話時酒沒敢說出來。
「我覺得,都不會。你看,你穿越了之後才遇到他,他受傷了之後遇到你,多麼奇妙的相遇啊。你們就是上天註定的一對。」
花晴秋:「可是,我們之間的相遇,咳咳咳,好像不太美妙。我……在他臉上踩了一腳,還放了個屁。」
時酒:「……」
「啊……這,他居然沒殺了你?還和你發展出了感情?」
給予他黑歷史的人,那位太子是怎麼忍下去的?
要是有人敢這麼對她,那她能動了之後,找到自己的部下,然後把這個人狠狠地揍一頓。
當然,感謝費還是要給的。她只是順便再給個醫療費。
「咳咳咳……那個,他性格好。」花晴秋有些尷尬。
「那可不是。好上天了。這種女人……」
「幹嘛幹嘛?我這種女人怎麼了?」花晴秋又凶起來了。
「你這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愛上你,和你共度一生,是他的榮幸。」時酒改口改得飛快,一點原則都沒有。
「這個……也沒有啦。」花晴秋被她誇得高興,摸着臉,特別害羞。
得虧這是個包間,不然全酒樓的人都要圍觀她神經病的一面了。
時酒呵呵一笑,不想說話。
其實,她覺得,這個太子,可能喜歡野一點,奇葩一點的。不喜歡貴女。
口味清奇吧。
想到花晴秋的性格,時酒晃了晃腦袋。
也許,還是個變態。
咳咳咳。
她沒說,她就想想,應該不犯法。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花晴秋拿着筷子戳盤子裏的魚,魚是清蒸的,好好的一條魚,身上被她戳了好多個洞。
「不要擔心,如果你實在擔心,念個經吧。」
「不,人家不信佛啦,人家只信毛爺爺的。」
又來了,又來了。
時酒捂着頭,明明她現在是個飄,但頭,還是莫名其妙的疼起來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