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氣流將洛休頂飛在半空中,撞上天花板。大筆趣 m.dabiqu.com但出乎洛休意料的是,對方身體並沒有炸開。
砰!
趁着洛休被頂飛的瞬間,對方抬起手槍,朝着他腦袋就是一槍。
「認識原身洛修,但似敵非友啊!」
洛休眯着眼睛,任由子彈打過來。
這件售價高達5000獎勵點的納米戰鬥服可不是那麼容易射穿的。
果不其然,子彈打在額頭上,只讓洛休額頭鼓起了一個大包,5.0的體能讓洛休瞬間從重擊眩暈中反應過來,他翻身踩在天花板上,在對方驚恐的注視中,猛然一撲。
嗤!
子彈不起效果的情況讓對方霎時間出現一絲僵直,洛休就是在這時撲過來的。等他想要翻滾躲開的時候,洛休的掌刃已經如情人一般摸上了他的耳朵。
根根利刃切割進頭皮,那隻耳朵立刻浮空。
這時,眼見躲閃不開,那人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身體上再次爬滿金色裂痕。
「還來?!」
爆炸衝擊雖然不是真正的炸彈火光,但普通人遇上了,鐵定會被爆炸瞬間撕裂身體!以他5.0的體質配合上納米戰鬥服都有些承受不住,打在身上也是相當的疼痛。
但不會死和不怕疼是兩碼事,洛休可不想再次感受一下被氣流衝上天的感覺。
異能發動需要條件,一如蝰蛇最後無力的被轟碎腦袋,也如男子現在嘴角溢出的鮮血。
重點在於,如何打斷對方即將釋放的異能。
疼痛或者擊殺!
不過在看見那枚紋身的時候,洛休並不想直接殺了他,於是製造超過身體承受範圍的疼痛便是唯一選擇。
所以,該怎麼做?
從空中落地,洛休的手指帖在男子脖子上,只需輕輕一划,他的頸動脈就會破碎,但那樣做會殺了他,並且製造不了多少疼痛,異能依舊會起作用。
於是,在男子驚恐的眼神中,洛休左腳後縮半步,然後猛地一抬膝蓋!
啪嘰!
「哦————!!!」
伴隨着什麼破碎的聲響,男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和洛修非常熟悉的慘叫相比,對方的聲音在痛苦之餘,夾雜着一絲悲憤。
僅差一絲便要爆發出來的金光瞬間消散,男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身體,忽然嘴角吐出白沫,「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病毒擴散結束,下一次擴散倒計時17:59:59」
系統提示幾乎和他倒下的聲音同時傳來,洛休愣了愣,感覺視線變得明亮了起來。扭頭一看,窗外的濃霧眨眼間消散了個乾淨,清澈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為萬物罩上一層白紗。
此刻時間,凌晨三點。
「天黑到半夜擴散毒圈驅趕玩家,之後留下一定休息時間嗎?」洛休立刻明白了系統的做法:「還真是人性化啊!」
為了避免玩家在病毒區域死傷太重,少了相互之間的競爭性、缺少生死相搏的看點,系統做出這樣的設置並不奇怪的確非常「人」性化。
此刻,不管是在島上哪一個角落,倖存下來的玩家全部都鬆了口氣。
島嶼邊緣,迷霧散去,那些追獵者化作黑煙,消失不見,等待下一次黑夜來臨。驚慌失措的玩家瞬間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為活着而落淚。正在飛速趕往安全區的玩家停下腳步,抬頭望着明媚的月光,心裏說不出的感慨。
然後
唰!
所有人的目光整齊的投向了島嶼正中間,那棟象徵着「安全」的奧斯本大樓,眼神火熱無比!
他們從未感受過如此漫長的夜晚!
那種死亡一點一點浮現在眼前的絕望,誰都不想再體會一次!
於是,沒有人趁機休息,所有玩家幾乎同一時間,選擇向中心點進發。
必須在第二次夜晚降臨之前,趕到安全區!
看了眼自己的獎勵點,洛休惋惜的咂咂嘴。
「6200,捨不得啊」
如果獎勵點足夠多,在離開之前,洛休準備給後來抵達的玩家留下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例如一大堆c4足以將整棟大樓炸毀的那種。
但可惜,他捨不得。
扛着胯下流血的男子,洛休跑出大樓,在大樓旁找到了一輛摩托車。之前殺死第一個敵人的時候他便知道對方是騎着摩託過來的,但他沒想到,這輛摩托車竟然沒被回收。
系統空間只有3*3*3立方米大小,容納下這輛摩托勉勉強強。估計是考慮到方便撤退,對方沒有選擇回收,那麼現在白便宜了洛休。
將男子放在車後座上綑紮實,洛休騎着摩托,駛離了城區。
他要找個安靜的地點審問這個阿達爾殺手聯盟的殺手,被人打擾可不太好。
順着山路前進,半小時後,洛休在山間一處瀑布停下。將摩托車藏好,他扛着男子,走進瀑布後面的山洞。
以前這裏大概有一塊巨石,在瀑布水流常年沖刷下,石塊從崖壁脫落,剛好留出了一個足夠大小的空間。
洛休拿出從系統商店買來的漁網,將男子扒去衣服吊到半空,然後一盆水潑了上去。
「嗬嗬」
男子立刻醒來,驚慌失措的注視着周圍。在看清眼前的洛休時,他使勁兒掙扎,卻發現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手腳還被綁的結結實實。
「你要做什麼?!」
匕首在手上轉動,洛休沒有理會男子的話,在那塊被漁網空隙勒出來的大腿肉上輕輕一抹。
「啊!!!」
大腿上的觸覺小體數量僅次於指腹和頭部,洛休這一刀割掉了二指寬一塊肉,疼的男子大聲慘叫。
伸手將那塊肉捻下來,與皮膚最後一點連接被蠻力扯斷,那男子在這個過程中又是渾身抽搐的慘叫不止。
「你聽說過凌遲嗎?」
隨手拋掉肉片,洛休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就像現在這樣,一刀一刀,將你被漁網勒出來的肉割掉,最後剩下肚子上的薄膜和骨頭。你能在活着的時候親眼看見自己的內臟,在極端痛苦中掙扎死去。」
洛休語氣平靜的像是在闡述一個早飯為什麼要吃的道理,但他手上,在說話的同時,又是一刀割掉男子身上一塊肉。
「不要!住手!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
承受割肉之苦,男子一點都不像他長相那麼硬氣。
但在他說完話的時候,洛休又是一刀割掉他肚皮上的一塊肉。
然後聽着男子歇斯底里的慘叫,洛休偏了偏頭:「你早點說啊!這多尷尬,白挨一刀!」
咕嚕
男子驚恐的注視着他,眼睛裏只剩下了恐慌與絕望。
他一直以為,死亡便是最大的恐懼,但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相比起死亡,死前遭受的痛苦,比死亡本身更令人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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