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的情緒似乎好了許多,但好像大病初癒似的,沒有了一點神采,她瞪了王寶玉一眼,說道:「老娘好的很,你別瞎猜,剛才說哪了?」白牡丹凶還是凶,不過,能夠看出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身上的戾氣,確實少了很多。
「白大俠,以你的經驗,縣城裏那個地方人多啊?」王寶玉問道,眼睛不時往白牡丹胸脯上瞟,衣服敞開,酥胸半露,水滴閃爍,真是誘人極了。當然,王寶玉也不敢看太多,惹急了白牡丹不定出啥事兒呢。
「你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人多的地方,當然是商場了。」白牡丹不解的翹着二郎腿說道。
「這個我知道,還有哪些地方,幫我想想。」王寶玉嘿嘿笑着接着問。
「夜總會。」
「有道理,還有嗎?」
「上次咱去的火葬場,常年不斷人。」
「嗯,非常深刻,但對於咱們富寧縣呢?正常點兒的地方。」
白牡丹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要說人最多的地方,應該還是,學校。人口密度最大。」
王寶玉一拍大腿,興奮的說道:「我咋就沒想到呢!」
「你又想鼓搗什麼事兒?」白牡丹皺着眉問道。
「沒事兒,隨便一問。」王寶玉擺了擺手,不想再說出自己算卦的實情來。不過,他心裏卻十分感激白牡丹的提醒,這錄像本來就是和李校長有關係的,也許卦象應得就是他!王寶玉打定了主意,看來,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藏在學校里,說不準就在李校長辦公桌的抽屜里。
夜晚再次潛入學校,不可能,自從發生了上次事件後,學校又增加了一名更夫,專門用於晚上清理那些不肯就寢的學生,現在要想進去,肯定是難上加難。
王寶玉想得是,明天一早,老子就到學校門口,等着那個李校長,逼他交出這個東西,否則,就把他的賬目公佈於眾,他的校長生涯也就到頭了。
白牡丹似乎有些心事,在屋子裏轉悠來,轉悠去,轉得王寶玉都眼花,王寶玉不由問道:「白牡丹,你可別動心思,現在走肯定不是好時候,要走也要春暖花開,走的遠遠的。」
「我肯定已經上了全國的通緝名單,到哪裏也是一樣的。」白牡丹頹唐的說道。
王寶玉無語了,情形肯定是這樣的,作為販毒的重要頭目,白牡丹無論跑到哪裏,即使到了國外,也難得安全。
「你可以去中緬泰交界的金三角,那裏你的同事很多。」王寶玉開玩笑道。
「嗯!你說得對,我要走就去那裏。」白牡丹堅定的說道。
王寶玉很想抽自己嘴巴子,這都出的什麼主意啊!但白牡丹隨即又說道:「還是不行,谷爺還在這裏,我必須要聽他的。」
「如果谷爺下令,讓你殺了我,你還能下得去手嗎?」王寶玉嘿嘿笑問。
「當然,毫不猶豫。」白牡丹挑了一下眼角,很認真的說道。
王寶玉嘴角一抽,不甘心的問道:「咱倆的關係可不淺。」
白牡丹笑道:「誰讓我先認識谷爺的呢?」
王寶玉再次無語,看樣子,自己在這個家裏,安全依然沒有保證。唉!啥時候才能過了這段折騰的日子呢!
突然白牡丹的臉湊到王寶玉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王寶玉全身不自在,問道:「啥意思?」
白牡丹面色有些蒼白,神情里還有一絲無助,她認真的問道:「王寶玉,我可以相信你嗎?」
王寶玉連忙拍拍胸脯說道:「當然,我是天底下最可靠的男人!」
白牡丹嘆了口氣又重新坐下了,說道:「即使栽你手裏,也是命吧。」
王寶玉聽得更迷糊了,說道:「我不會害你的。」
「王寶玉,你覺不覺得生活很無聊?」白牡丹笑了一下,問道。
「沒覺得無聊,就是覺得不安全。」王寶玉坦誠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安全的,芸芸眾生,賤如螻蟻。」白牡丹很認真的說出了一句真理,讓王寶玉也不由的跟着點頭。
「來吧!讓老娘快活一下。」白牡丹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
王寶玉一陣壞笑,問道:「白大俠,你不是說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
「老娘又沒說讓你跟我辦那事兒,想得美。」白牡丹瞪着眼睛說道。
「那是幹什麼?」王寶玉十分不解的問道。
「瞧見了沒有,這是什麼?」白牡丹從沙發靠墊後面,抽出了一個木棍和布條綁成的東西,王寶玉一看,立刻汗毛孔直立,竟然是一個鞭子。白牡丹有些虐待的怪癖,他是知道的,難道說,白牡丹要用這個東西抽打自己?
「大,大俠,這布條是用床單做的吧?要是房東發現了肯定不願意。」王寶玉一邊說,一邊瞅了瞅屋門,準備隨時逃跑。
「這料子真好,又軟又滑,打在身上應該也不會留疤的。」白牡丹嘆着氣自言自語道。
「你,你準備這個東西幹什麼啊?」王寶玉磕磕巴巴,滿臉慌張的問道,胳膊不由緊緊抱住雙肩,好像即將被強姦似的。
「你說呢?」白牡丹擺弄着那個布條鞭子,嘿嘿壞笑。
「大俠,我待你不薄,別用這玩意打我,看着頭眼暈。」王寶玉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瞧你那小膽樣,戰爭時期,肯定是叛徒。」白牡丹說道。
王寶玉咧嘴苦笑,說道:「大俠,這畢竟是和平年代,再說,這也無關國恥家仇。」
白牡丹又從沙發下面,扯出了一條繩子,王寶玉更加慌張了,臉都變了色。白牡丹看着王寶玉嘿嘿直樂,將繩子扔給王寶玉,說道:「來!把我綁起來。」
「大俠,就算是你想投案自首,也不用這樣,我也不想撈這個功勞。」王寶玉一頭霧水的說道。
「少廢話,讓你綁你就綁,實話告訴你,老娘的毒癮有點犯了,帶來的那點毒品,已經吸完了。這會兒正難受呢,需要一些強烈的刺激。」白牡丹說着,開始寬衣解帶,脫去了全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