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寶玉,快通知人來城西的舊修配廠,毒販們在這裏呢!」王寶玉焦急的邊逃邊喊道。
「你是誰?」小警察沒有聽清,王寶玉只好大聲又喊道:「我叫王寶玉,你他娘趕緊叫人來。」
不知道小警察這次是否聽明白了,此刻的王寶玉已經來到矮牆的邊上,由於手裏拿着大哥大不方便,他乾脆將大哥大扔過牆去,自己則一個縱身翻上了牆頭。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耳邊傳來了一聲鞭子的脆響,已經裹着衣服跟過來的白牡丹,遠遠的一鞭子正好打在王寶玉的後背上,王寶玉疼的一個踉蹌,但是他咬着牙,還是翻下了牆,卻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求生心切的他已然顧不上這些,也顧不上找大哥大,爬起來接着沒命的逃。
與此同時,那幾名漢子已經提上褲子,衝出了大門,拿着手電筒向着這邊追過來。後面人的呼喊越來越近,王寶玉恨不得長上一對翅膀,後背挨了一鞭子,讓他甩不開膀子,所以,奔跑的速度並不快,被攆上來的一個漢子,一腳踢在了腰上,王寶玉一個踉蹌,隨即就摔倒在地上,接着自己的頭就被白牡丹的**着的腳丫死死踩住了。
王寶玉就這樣被拖着腳拉回了屋裏,路過矮牆時,他快速掃了一眼仍在牆外的大哥大,黑燈瞎火的,竟然沒有人發現它。
幾分鐘後,王寶玉就跟範金強一樣,被綁在了凳子上,但還是有區別,王寶玉是穿着衣服的。
「哈哈!王寶玉,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白牡丹哈哈大笑道,這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她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敞開的白色風衣,就這樣**着豐胸和肥臀。
王寶玉當然再無心欣賞白牡丹**的身體,此刻的他,已經被幾名大漢幾個耳光打的頭昏眼花,腦子裏嗡嗡作響。
「該下地獄的是你們。」王寶玉掙扎着說道。
白牡丹抬腿又是一腳劈在王寶玉的臉上,一陣劇痛之後,王寶玉只覺兩股熱流順着鼻孔冒了出來,不用說,是鼻血。王寶玉使勁抽了下鼻子罵道:「瘋女人!你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真漢子範金強在身邊,王寶玉真想痛痛快快的慘叫幾聲,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向來愛乾淨的自己,口鼻竟然被一隻沾着臭男人口水的女人髒腳丫子踢過,這讓人十分抓狂。
「王寶玉,你不用威脅我。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娘就是下了地獄,也是鬼雄。」白牡丹鼻子裏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從說話用詞上來看,白牡丹應該也是那種有文化的女人,還有一身的好功夫,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卻進入販毒這一行,大概是利益的誘惑吧!
王寶玉自知自己凶多吉少,又有範金強在身邊,無論如何也不能做一個孬種,於是便斜楞眼睛看着白牡丹,嘲笑道:「啥是鬼雄?那是在人間鬥不過別人的失敗者而已!你不過是一個喪盡天良的毒販子,早晚得挨槍子。」
旁邊同樣綁着的範金強也跟着點頭,也對白牡丹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白牡丹正要說話,一名漢子進來報告:「白掌柜,我去查看了一圈,這小子的車就停在百米外的胡同里。」
「有沒有條子的動靜?」白牡丹謹慎的問道。
「沒發現,這小子好像是自己來的。剛才搜身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呼機之類的,這次他是自投羅網。」漢子說道。
白牡丹上前一步,用手抬着王寶玉的下巴笑道:「你小子膽子還真肥,居然敢跟蹤老娘到了這個地方,真是打着燈籠撿大糞,找(屎)死。」
白牡丹像竹筍一樣的**,就垂在王寶玉個眼前,王寶玉扭過頭去,口中說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娘們,才是人人得而誅之。」
白牡丹也不生氣,反而咯咯笑了,她摸着王寶玉的臉嘖嘖嘆道:「小臉還真白嫩,就這麼死了,有些可惜了。」
「拿開你的髒手。」王寶玉厭惡的說道。
「手不髒,這裏才髒呢!」白牡丹笑道,一轉身,把一個白白的屁股衝着王寶玉撅了過來,居然還放了一個屁。
這個屁不僅有響度還有力度,王寶玉不提防,只覺額前頭髮被一股惡臭吹起,緊接着噁心的直晃頭,嘴裏自然也是罵個不停。白牡丹則咯咯笑得格外**,問道:「香不香啊?」
「你這個臭娘們,**子這麼臭,生孩子准沒**。」王寶玉不禁罵道。
啪的一聲響,白牡丹回頭一腳,正好踢在了王寶玉的左臉上,王寶玉的左臉頓時紅腫了起來,嘴巴里也是腥腥的,吐出了一口血,王寶玉的臉好一會兒才恢復知覺,他下意識的用舌頭舔舔口腔,還好,牙齒還算是堅固,沒有被踢掉。
「小兔崽子,你要是再該提孩子的事兒,老娘就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吃了。」白牡丹惡狠狠的說道。
白牡丹眼中閃過的一絲傷感,沒有逃過王寶玉給人看相的犀利雙眼,他猜想,白牡丹應該是在孩子這方面受過傷,否則也不會提到這個字眼就敏感,有些時候,家庭的災難會改變人的性格,想必白牡丹就應該屬於那種在親情上很受傷的人。
剛剛自己已經及時報了警,這會兒要儘量多和她周旋,儘可能的拖延時間,那樣才有逃生的可能。
就在這時,範金強忽然全身抽動了起來,樣子極為痛苦,王寶玉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白牡丹笑道:「范警官,毒癮發作的感覺不錯吧?以後,會逐漸給你加量,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走飄飄欲仙了。」
範金強嘴唇不由控制的抖動着,含糊的罵道:「我死不足惜,可是你們都不會逃過法律的懲處!」
白牡丹不以為然的笑道:「范警官,多謝提醒了。可惜啊,老娘既然入了這行,就不怕那一天了。不過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我一定拉着你做墊背的,咱們在地底下接着再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