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租了房子,可是還不能住,王寶玉當然不會讓馮春玲去住旅店,兩個人吃過晚飯後,王寶玉便順理成章的帶着馮春玲,開車一起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
王寶玉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將馮春玲讓進了屋裏,呵呵笑着說到家來,一切隨意。馮春玲樓上樓下的跑了個遍,對這裏的一切很滿意,說沒想到王寶玉住的地方,還能如此的整潔乾淨。
王寶玉沒有承認這是女房東的功勞,反而笑嘻嘻的湊到馮春玲耳邊問道:「那你以為我的房間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馮春玲咯咯笑道:「我不敢說,怕某人惱羞成怒!」
王寶玉佯怒道:「果然沒想我的好,快說,要不然不饒你!」說完手指不老實的在馮春玲的身上亂戳,笑的馮春玲連連後退,幾乎喘不過氣來。
馮春玲悅耳的笑聲也讓王寶玉很是動容,自打廠子辦起來,馮春玲幾乎就沒怎麼清閒過,細看小臉,似乎比先前瘦了一圈,氣色也不是太好,有些暗淡,大概是累着了。
王寶玉體貼的讓馮春玲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去廚房裏燒水,準備沏茶。王寶玉頭腳剛進廚房,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只見女房東身着睡衣,出現在屋門口。
一看到高挑漂亮的馮春玲,女房東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就拉下臉來問道:「你是誰啊?怎麼闖進我家裏來。」
「我是王寶玉的朋友,你怎麼有鑰匙啊?」突然闖進來的女人,讓馮春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由的反問道。
「我怎麼不能有鑰匙,這是我家。」女房東冷冷的說道。
「你是房東吧!你每天都這麼穿衣服闖進房客的家裏嗎?」馮春玲不高興的說道,她看着女房東穿着凸點的睡衣,感覺很是不爽。
「我愛怎麼穿就怎麼穿,小姑娘還真能多管閒事。」女房東被馮春玲說得羞惱,說話越發的不客氣。
王寶玉聽到了客廳里的說話聲,連忙走了出來,對女房東呵呵笑道:「這是我朋友,幾天不見,大姐越髮漂亮了。」
「別油嘴滑舌的,小孩,你跟我出來一下。」女房東衝着王寶玉招手道。
王寶玉跟馮春玲扮了一個鬼臉,笑着跟女房東來到了對門,女房東一臉不悅的說道:「小孩,你帶女孩子回來,也要先跟我打聲招呼。」
「大姐,她暫時沒有地方住,總不能讓她流落街頭吧!」王寶玉解釋道。
「這我不管,她是你的女朋友?」女房東問道。
「不是,好朋友而已。」王寶玉說道。
「沒想到你還這麼不老實,我可告訴你,趕緊讓她走,我不歡迎她。」女房東下了逐客令。
王寶玉很不高興,本來是計劃着跟馮春玲在家裏好好玩一玩,沒想到女房東竟然如此事多,自己可是交了房租的。
「大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既然我交了房租,在租期內,房子的使用權就是我的。我想帶誰來,那是我的權利。」王寶玉耐着性子說道。
「你別不講理啊!我可是房東,出了事兒,我要負責任的。」女房東不依不饒的說道。
王寶玉陪着笑臉說道:「我帶女孩子回來還能出啥事兒?大姐你心眼兒最好了,就容她住幾天吧。」
女房東堅定的搖搖頭,說道:「不行,你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真要出什麼差錯,我可丟不起那人!」
聽女房東越說越遠,王寶玉聽得有些不耐煩,不客氣的說道:「大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和她就是鼓搗出了孩子,也跟你沒關係。」
你!女房東有些惱火,說道:「你要這樣的話就算是毀約,我可以去告你!」
王寶玉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大姐,忘了提醒你,咱們的合同上並沒有標明不許帶女孩子回來過夜。而且就算是事先合同有規定,我也諮詢過業內朋友,你這屬於顯失公平的合同,是不具備法律效應的。我都不知道去哪裏告你呢,你還來告我?真好笑!」
「你!你給我出去!真是煩人,沒教養。」女房東惱羞成怒,指着門對王寶玉說道。
「又不是我想來,是你叫我來的。」王寶玉轉身就走,氣鼓鼓的回到自己的屋內。
「這個就是跟你通電話的房東?」馮春玲不悅的問道。
「老女人,事兒真多。老子付了租金,往家裏帶個人她還不讓,怪不得老公不要她。」王寶玉惱怒的說道,還把房屋租賃合同給馮春玲拿來看。
馮春玲一邊看一邊樂,這麼個性霸道的女房東還真是少有,她善解人意的合上合同,安慰着王寶玉,「呵呵,寶二爺別生氣了,你看我都沒惱呢。她這麼做,也許有其他的原因。」
「能有啥原因,就是自己單身,看不得別人成雙成對。」王寶玉皺着臉說道。
「也許她喜歡你也不一定。呵呵。」馮春玲呵呵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王寶玉迷惑的問道。
「女人,最了解女人,不過,這一次是直覺。」馮春玲說道。
「啥直覺,我看就是胡思亂想瞎猜疑,她的年齡都能當我媽了。」王寶玉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時候,廚房的水開了,王寶玉過去沏了茶水,端過來給馮春玲倒上一杯,兩個人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着電視喝着茶水,王寶玉心情又開始好了起來,笑嘻嘻的一把把馮春玲摟了過來。
可就在這時,又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王寶玉和馮春玲一驚,連忙分開端正坐好。只見女房東臉拉得老長的走了進來,也不說話,徑直到了陽台,拿着兩條繡花的小內褲,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咣當一聲,用力關了門。
王寶玉又氣又惱,坐在沙發里生悶氣,隨手抓過身後的靠墊使勁仍在地上,但還覺得不解恨,上前又跺了幾腳才算罷休。
「嘻嘻!怪不得她不喜歡我來呢!」馮春玲嘻嘻笑道,笑得王寶玉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春玲,別瞎尋思,她是個藝術家,行為古怪,至於為什麼把內褲晾到我這邊,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