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魔幻世界從指環王開始 第183章 黑城堡

    「他們是怎麼死的？」

    當高遠說出了一個個遊騎兵的名字之後，班楊·史塔克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雖然，在那場發生在鬼影森林中的大火之後，他早已對三位遊騎兵的命運有所預料，但是當他真正從高遠的口中聽到羅伊斯爵士等人的死訊之後，他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三位前往鬼影森林中巡邏的遊騎兵們，都是接受過守夜人訓練並精心選拔出來的佼佼者，特別是在他們當中，還有已經加入守夜人軍團四十年的老兵蓋瑞，這位擁有豐富巡邏經驗的遊騎兵，卻依舊沒有在那場森林大火中逃脫死亡的厄運。

    他急於從高遠這裏知道，在鬼影森林中那些遊騎兵兄弟到底遭遇什麼。

    「就如我前面所說的，史塔克！他們是死在一群皮膚蒼白且擁有湛藍色眼睛的怪物手中，沒能從那些白鬼的手中救出羅伊斯爵士他們，對此我很抱歉！」高遠的回答並不能讓班揚·史塔克滿意。

    班揚·史塔克深吸了一口氣：「你的手中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他們是被白鬼所殺死的嗎？那些只存在於傳說故事中的異鬼，已經在長城以北銷聲匿跡了幾千年的時間了。這種說法對於任何而言都太過匪夷所思了，一時之間我很難相信你的說辭，也無法用這個理由來說服其他人。」

    「我手中沒有證據能夠去直接證明，羅伊斯爵士他們是那些異鬼殺死了，雖然幾天前我確實剛從那片大火的現場逃離，既沒有救下三位遊騎兵，也沒有將他們的屍體帶回來，那是因為他們在死後，已經被異鬼轉化成為屍鬼。」

    「如今我來到黑城堡前，也不是為了證明異鬼的存在而來，而是為了穿越絕境長城，前往羅伊斯爵士的故鄉，親自將你手中的紋章交到他的父親手中，這是羅伊斯爵士臨死前的遺願。」

    班揚·史塔克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家族紋章交還到高遠的手中。

    「這仍舊無法證明什麼，但是我會將此事匯報上去，至於你能否通過絕境長城，我並不敢對此做出保證。」班揚·史塔克聲音有些嘶啞，「這得讓軍團的總司令來做出決斷，你在此等候，無論總司令是否同意我都會將回復告知於你。」

    「這就麻煩你了，史塔克先生。」

    高遠禮貌的向班揚·史塔克表示了感謝，雖然他對於守夜人軍團是否同意讓自己通行並不在乎，如果不是目前在長城中，只有這些仍有人駐守的堡壘前有隧道能夠穿越絕境長城，高遠根本不會與守夜人有所交集。

    如今與班揚·史塔克在隧道的大門前交談這麼多，也只不過是先禮後兵而已，即便守夜人軍團的總司令官傑奧·莫爾蒙不同意讓自己進入長城以南，高遠也有的是辦法從這處隧道中強行通過。

    這些設置在隧道中，用來抵擋野人與異鬼進攻的鐵柵欄與閘門，根本無法阻礙高遠的腳步。他手中那把削鐵如泥的暮星之刃，可以輕易的切開它們。

    縱使是守夜人用砂石與冰雪將隧道掩埋，他還可以變身符文巨龍在長城上打開一道巨大的缺口，只不過這會損壞掉布蘭登·史塔克設置在絕境長城中的魔法與咒語，不到最後一步他是不會選擇這麼做的。

    高遠大門前等待了許久才等來了班揚·史塔克帶來的消息，最終守夜人總司令官傑奧·莫爾蒙還是同意了高遠進入絕境長城以南的要求，只不過他想要從高遠的口中了解，更多有關於異鬼與鬼影森林中那場大火的細節。

    隧道前沉重的閘門在鎖鏈與絞盤的巨大聲響中緩緩升起，手持火把的班揚·史塔克與兩名守夜人已經在其中等待，當高遠走近時他們才真正看清高遠的模樣。

    滿是風霜的棕色精緻披風下面，是一整套渾然天成的暗金色鎧甲，班揚·史塔克發誓自己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精美的戰甲。

    第一眼看到高遠身上所穿的這套鎧甲時，班揚·史塔克就感覺眼前一亮，後面更是越看越覺得喜歡，甚至讓其止不住地偷偷打量着鎧甲上的細節。

    這套鎧甲的鑄造風格與這個世界上的任何鎧甲都有所不同，而鑄造這套戰甲的材料，也不是由維斯特洛大陸上常見的精鋼打造的，更像是某種經過精心打磨後的生物鱗片。

    在每一片鱗片銜接更是處理得恰到好處，並且銘刻上了精美精靈符文與花紋，那是高遠在中土世界的老丈人，埃爾隆德親自為這套鎧甲銘刻的古奧符文。

    班揚·史塔克強忍內心的喜愛，強行從高遠的鎧甲上將視線移開，接着將目光放在了高遠腰間的暮星之刃上。

    「在進入守夜人的堡壘前，你需要將你身上的所有武器都給交出來！」班揚·史塔克身後的一位守夜人，突然站出來說道。

    高遠瞥了一眼那位站出來的守夜人一眼，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班揚·史塔克，這意思很明顯了，你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了嗎？

    長官還未發話，其手底下的士兵竟然膽敢貿然發難，要麼是來自班揚·史塔克的授意，要麼就是這名士兵在心中對自己的長官沒有絲毫的尊敬，逾越了嚴苛的上下級秩序。

    班揚·史塔克很顯然也注意到了高遠的目光，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守夜人，見到那位守夜人眼神有些退縮後，隨即說道：「很抱歉，他才剛剛宣誓加入守夜人，還有一些不懂規矩。」

    「但是他也沒有說錯，無論是誰，在進入黑城堡之前都需要先解下武裝。」

    高遠看着發生的眼前一幕有些好笑，他也不知道班揚·史塔克所說的是否是真的，但是他對方給自己台階下了，他也就借驢下坡了：「既然所有人都是如此，我理應配合！我身上的這身鎧甲，是否也需要脫下來呢？」

    來自高遠的嘲笑，令班揚·史塔克有些尷尬：「那倒不用了，僅僅只是武器而已。」

    高遠點點頭，走到班揚身後的兩位守夜人身前，取下腰間的兩把龍牙匕首與暮星之刃，交到他們的手中並叮囑道：「你們最好祈禱自己沒有將它們弄丟了，否則就算是把你們與整個守夜人軍團都賣了，也還不起你們所欠下的。」

    「哼，難道你的這些武器是瓦雷利亞鋼打造的嗎？」

    那位從高遠手中接過武器的守夜人，聞言不由冷哼一聲。

    高遠也是冷笑一聲：「它們比瓦雷利亞鋼還要珍貴！」

    谷在順利地交出武器過後，高遠也沒有與守夜人的小兵繼續糾纏，而是跟在了班揚·史塔克的身後進入了漆黑的隧道之中。

    從鬼影森林方向吹來的北風，在隧道中呼嘯着掠過，班揚·史塔克等守夜人手中的火把在風中搖曳，在明暗不定的隧道中，高遠成功穿越了之前在長城之上阻礙他越過長城的魔法力量，進入了絕境長城以南。

    班揚·史塔克等人在隧道中行走了進二十分鐘，當跨過三道豎立在隧道之中的鐵柵欄之後，他們終於看到了從隧道盡頭的光芒。

    當眾人走出隧道之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由一堆腐朽發黑的木塊搭建的堡壘，在堡壘之外有幾座青石砌成的塔樓，在黑城堡的外圍並沒有城牆防護，與其說這是一個擁有八千年歷史的堡壘，倒不如說是一座擁有守夜人駐紮的村莊罷了。

    你很難想像，有能力在八千年前，建造出一座如此宏偉絕境長城的守夜人軍團，幾千年來卻是一直依靠着高遠眼前這座簡陋的堡壘，在抵抗異鬼與野人的入侵。

    在親眼見識到這座守夜人軍團的大本營全貌之後，高遠的心中感覺無比的失望。

    班揚·史塔克將高遠帶至城堡主樓大廳中，這裏通常是守夜人用餐的地方，現在並不是吃飯的時間，無論是正在訓練的預備役守夜人還是已經宣誓效忠的正式守夜人，此刻都在外面的廣場上接受訓練或者忙碌着各自的工作。

    在大廳中溫暖的爐火前，高遠見到了那位守夜人軍團的現任總司令，傑奧·莫爾蒙，很顯然對方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傑奧·莫爾蒙，在原著與電視劇中也時常被其他守夜人稱作熊老，他是守夜人軍團的第997任總司令，同時也是黑城堡的總司令和最高指揮官。

    在加入守夜人軍團之前，傑奧·莫爾蒙曾經是莫爾蒙家族的族長與熊島的統治者，為了將自己的族長位置讓給自己的兒子喬拉·莫爾蒙伯爵，他毅然放棄了自己的族長身份，選擇加入了守夜人軍團。

    當然，此刻的大廳中也不只有熊老在此等候，還有坐在熊老身旁的盲眼伊蒙學士，守夜人的新人教頭艾里沙·索恩則站在熊老的身後。

    進入大廳的高遠與班揚·史塔克兩人，吸引了在場所有守夜人高層人士的目光，特別是高遠，他那身精美且時不時反射着暗金色光芒的鎧甲猶外吸引人的目光。

    「總司令大人，我已經將人給帶來了。」

    站在熊老面前的班揚·史塔克，先是向着熊老曲躬行禮，緊接着才將高遠的到來輕聲匯報給對方。

    傑奧·莫爾蒙抬起頭看向站在班揚·史塔克身旁的高遠，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後才緩緩開口道：「聽說你帶來了，我們在鬼影森林中失蹤的三位遊騎兵兄弟的消息。」

    高遠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傑奧·莫爾蒙的詢問，而是自顧自地從身前的餐桌中，抽出一條陳舊腐朽的木椅坐了上去。

    木椅在地面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引得在場的眾人不由一陣皺眉。

    這並不說高遠不尊敬對方，而是他在向包括傑奧·莫爾蒙在內的守夜人高處，表明自己的態度與立場，自己可不是一個正在接受他們質詢與審問的罪犯。

    「我想你們可能搞錯了什麼，雖然我這裏的確有關於羅伊斯爵士他們的消息，但是我並不是專程為你們帶來三位遊騎兵消息的。」高遠鄭重地提醒道。

    「這其中有區別嗎？你只需要老實地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就好了。」還不等傑奧·莫爾蒙說話，那位守夜人新人教頭艾里沙·索恩就站出來了，向高遠發出質問。

    「你們這些守夜人一直都是如此沒大沒小的嗎？」高遠不屑地看了一眼說話的艾里沙·索恩。

    「不久前在隧道中，也有一個像你一樣沒大沒小的傢伙，你們的首席遊騎兵班揚·史塔克先生，解釋稱那個傢伙只是一個剛剛加入守夜人的新兵。」高遠並不打算與艾里沙·索恩客氣，「什麼時候一個新兵，也有參加如此重要會議的資格了？」

    「你...竟然敢...」艾里沙·索恩臉色被高遠氣的通紅，氣不過的他甚至已經將手摸向了自己腰間的佩劍。

    但是傑奧·莫爾蒙卻將他摸向佩劍的手給按了回去。

    「這其中的區別就是：當你們提出你們所謂的問題時，我可以選擇是否回答，或者回答多少。」高遠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無論是合理還是不合理的問題，我都有權利隱藏有關於我個人私隱和我不願意說出的。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挺直了胸膛的高遠直接無視了艾里沙·索恩憤怒的眼神，直視着傑奧·莫爾蒙的雙眼。

    自己既不是這個新兵教頭的守夜人訓員，也不是守夜人軍團中的一員，自己憑什麼慣着他，憑你手中有劍嗎?

    傑奧·莫爾蒙嘆息一聲：「年輕的遊俠，你並不是守夜人軍團的犯人或者俘虜，你自然有你選擇是否回答的權利，我們尊重你的自由選擇和私隱權。」

    「但是還請你體諒一下，我們渴望了解真相的心情，羅伊斯爵士他們是我們的守夜人兄弟，我們有權利知道他們究竟是如何遭遇不幸的，他們的父母也需要守夜人軍團給他們一個交代。」傑奧·莫爾蒙神色凝重地解釋。

    「與此同時，守衛絕境長城、掌握長城以北的野人與異鬼的動向，千百年來一直都是我們守夜人軍團中所有守夜人的職責。」

    「在鬼影森林最近的發生異動中，我們已經失去了三名擁有豐富經驗的優秀遊騎兵，因為職責所在。我不得不派出更多的遊騎兵前往那片森林中，了解那裏究竟發生而來什麼。」

    「而現在，已經有一個在那場森林異動中倖存下來，並聲稱了解事件經過的人站在了我們的面前。只要你告訴我們的消息，能夠保證都是真實的，我們就不用再派其他的遊騎兵，冒着隨時可能犧牲的風險，進入那片鬼影森林中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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