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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羅非魚挺大方,把自己壓箱底的戰衣都送你了。筆下樂 m.bixiale.com」
天河市莊園客廳,天使彥坐在沙發,翹起雪白美腿,手中把玩着銀色護腕嘖嘖稱奇。
燈光下,護腕閃爍着金屬光澤,在其指尖旋轉。
「人家可是男神和守護天使,彥姐,這點來說咱倆可羨慕不來呢。」
伸手拿下天使彥指尖旋轉的護腕,天使莫伊玩笑般打趣的同時,打量幾眼護腕,好奇道「阿追,你家羅非魚到底從哪弄到的這種金屬?
功能性完全不遜色暗鐵,甚至防禦力還要高出幾個檔次。
還有他的飛刀,莫甘娜都心動,願意用暗夙銀武器交換的飛刀,相信也不一般。」
「誰知道。
我就知道,他的飛刀也好,送我這戰衣也好,金屬中都含有咱們天使未曾記錄的元素。
不過,他不說,我也不想讓他為難。」抬手召回戰衣,在天使莫伊和天使彥戲謔的笑容下,天使追淡定將其帶回自己手腕。
自打跟羅非魚在一起,這種表情已經在倆閨蜜臉上看過太多次,阿追妹子表示自己已經習慣。
「不想問也好,別影響你們感情。
不過,不得不說,你家羅非魚這次真不是一般大方。
有這件戰衣,阿追你以後安全最起碼有了保障。
只要不衝動的自己找死,以你的實力,配上不敗體,想要殺你可就難嘍。」
「彥姐,安不安全倒是其次,
真正難得的是,惡魔之爪傷害都能吸收大部分的戰衣羅非魚捨得送,還真讓人羨慕呢。」
「也是。
有男神和沒男人就是不一樣,就像咱倆,哪天為正義戰死,估計都不會有男神記得住。」
嘴角掛着壞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調笑自己好姐妹。
可惜,幾個月時間,阿追妹子表示自己已經進化為抗調笑究極體,完全無視兩人。
「唉,嫁出去的阿追潑出去的水,現在都不搭理咱們嘍。」
「彥姐,要不以後有事咱別帶阿追,都不是一路人。」
手指摩挲着金屬護腕外層紋路,天使追仿佛在欣賞世間最珍貴的藝術品。
很輕,生怕自己手指不小心留下痕跡。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摸得是什麼易碎品,誰能聯想到那是最強的防禦性金屬之一。
對視一眼,天使彥與天使莫伊同時翻個白眼,總覺得自己從前認識幾千年的好姐妹怕是個假的。
「咳咳咳。」清清嗓子,等天使追抬頭,天使彥收起不正經,正色道「阿追,你昨天找羅非魚的時候,地球軍方負責人已經確定了見面時間。
不出意外,三天後我們將返回天城。
所以,抓緊時間,這兩天好好陪陪你家羅非魚吧,」
望着雪白皓腕上閃着金屬光澤的護腕,明明閃爍的是金屬冷芒,天使追卻感覺心裏暖呼呼的,無所謂道「我已經和非魚道打過招呼,不需要弄的像言情小說里男女主角生離死別一樣。」
「呃???」
「說這話,你倒是把視線從護腕離開呀。
你要是離開,我就信你。」
對於天使追表現出的無所謂,天使彥和天使莫伊同時被酸的吐槽。
……
山谷。
昨晚送出自己保命神器釩合金戰衣,將自己守護天使感動夠嗆。
直接後果,今天早上,天使追離開,羅非魚愣是扶牆送的媳婦。
好傢夥,妹子太熱情,羅某人小身板終歸不及追妹子。
一夜之間,整個人看上去都消瘦不少,要不是體內治癒因子忠心護主,估摸得換倆腰子。
「色是刮骨刀,古人誠不欺我。」俯身躺在床上,兩側跪坐着陳文錦與霍玲,一左一右替他揉捏酸軟無力的後腰。
本不想召喚兩人,但胖丫實在不爭氣,按摩功力不夠啊。
「砰。」
就在羅某人哼哼唧唧,安心享受自己二十年調教成果之際,土坯房屋門猛的被人拉開。
四目相對,進門之人整個人都傻了,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場景。
兩個穿着瑜伽褲,小背心,皮膚病態雪白的女人,正一左一右在男人身上摸(按摩)。
男人穿着沙灘褲,赤膊上身,露出勻稱緊實的肌肉,口中哼哼唧唧。
最主要,男人還在自己面前裝過痴情,把自己感動夠嗆。
「碧池,你不是天使男神,這倆小碧池是誰?」
指着感覺到殺氣猛的匍匐在床面,如同野獸般的兩女,涼冰臉色鐵青質問。
沒事找個人逛街,順便逗逗某人,女王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見這麼辣眼睛的一幕。
而且。
望着如同野獸,匍匐在床上的兩女,看向羅非魚的目光越發噁心。
原本,對於羅某人為自己女人拼命的勁頭,同樣作為女性,還有幾分欣賞。
可。
不緊不慢取出噬囊,在女王錯愕中將猛的暈倒的兩女收起,羅非魚苦笑着解釋「我說,她們倆不是人,只是我撿來的寵物你信嗎?」
臉色鐵青,女王雙手抱住自己好大的邪惡,惡狠狠反問道「小子,你說我信不信?」
見涼冰一幅吃人模樣,羅非魚撇撇嘴,聳聳肩膀,坦然道「隨你怎麼想,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她倆曾經是人,只不過有人為了追求長生不老,她倆成為了試驗品。
長生不老成功了,卻又沒完全成功。
我遇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失去原來的意識,如同野獸,只能依靠本能行動。
她們的意識,被一種名為屍蟞王的昆蟲取代。」抬起手,在涼冰不解中,敞開的房門突兀飛進一隻小鳥,輕輕落在羅非魚指尖。
「恰巧,我能與生物溝通,哪怕佔據她們意識的屍蟞王。」對着涼冰挑挑眉,羅非魚好笑道「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你把曾經的兩個人,現在被你所謂的屍蟞王佔據意識的兩個人當成寵物養?」
始終觀察羅非魚眼睛,見其沒有任何撒謊痕跡,加上剛剛兩女野獸般的本能反應,女王信了幾分,不再殺氣騰騰。
她在意的不是兩個女人,而是她覺得自己被騙這件事。
老娘見你敢為自己女人拼命,把你當成痴情男人,對你還有幾分好感。
丫的,掉頭你就在家養倆女人,這不是證明女王看人眼光不行。
憤怒,絕大部分來自女王認為自己可能被騙這件事。
羅非魚解釋兩女來歷,間接算是給女王一個台階,僅此而已。
撇撇嘴,羅非魚心說「管得着嗎?咱倆又不熟。」自顧自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點沒有避開女王的意思。
「碧池。」見羅非魚把自己當空氣,套上衣服就要扒沙灘褲,女王頓時氣的磨牙,默默轉身。
「要不,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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