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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沖天而起,形成結界。無數赤紅色,成年人胳膊粗的鐵鏈破開地面,將羅非魚牢牢包裹,這就是他光明正大邁入焚香谷遭遇。
結界外,幾個頭髮要麼全白,要麼花白的小老頭率領一眾焚香谷弟子神色冷峻盯着結界內大塊頭,以及大塊頭懷裏白色九尾狐。
「大膽妖孽,擅闖焚香谷,還敢與妖獸勾結,今日老夫就要替天行道。」一頭髮花白老頭手持火焰長劍,長劍幻化無數,穿過結界,向着羅非魚激射。
懷中,小白翻個白眼,鄙夷盯着某人。
「光明正大,現在知道人家焚香谷配不配了嗎?」咯咯輕笑,仿佛沒把千餘名弟子放在眼中。
......羅非魚。
「不是。
李洵,我給你機會,你們焚香谷就這麼報答我?」沒搭理小白調侃,無視漫天火焰劍氣,羅非魚不爽對李洵吐槽。
沒錯。不是質問,就是吐槽。
「閣下不止與鬼王宗勾結,盜取玄火鑒,還擅闖焚香谷,私放九尾妖狐。
自古正邪不兩立,我焚香谷作為天下正...嗚嗚嗚。」
熟悉的感覺,李洵雙手準確摸到再次消失的嘴。
「既然喜歡潑髒水,那就多潑點。」視線從絕望的李洵臉上離開,望着呂順。
看到李洵下場,控制火焰長劍的呂順趕緊加大法力輸出。
每一道火焰劍氣擊打在羅非魚身上,都會爆發出炙熱火光。
「有人經常詛咒生孩子沒屁眼,我想試試沒嘴沒屁眼,你們焚香谷的人還能不能繼續瞎逼逼,還能活多久。」
捆在身上的赤色鐵鏈崩斷,羅非魚就那麼不急不緩走向結界邊緣。
每邁出一步,新的鐵鏈就會出現將某人捆住。
捆住剎那,再次崩斷。
「雲易嵐。」抬手,動了動手指。
即將突破,堪比太清境的雲易嵐沒任何提前徵兆,就那麼萎靡下去。
「谷主。」弟子驚呼,膽小的已經開始後撤。
雲谷主倒下,李洵師兄嘴巴消失,對他們來說太過詭異。
火焰長劍激射,定格,化為無數碎片,羅非魚扭頭看向呂順:「還以為雲易嵐死了你會高興,抱歉,是我想差了。」
四目相對剎那,呂順眼中,自己對視的哪裏是人,而是頂天立地的龐然大物。
對方一個呼吸,自己皮膚血肉就被狂風颳去,化為飛灰。
望着雙目無神,直挺挺倒下的呂長老,焚香谷弟子緊繃的神經終於斷開。
「妖人,還谷主與長老命來。」
「嗚嗚嗚,你那到底什麼妖法?」
回憶着羅非魚詭異手段,別說焚香谷弟子,他懷裏活了幾千年,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小白同樣麻了。
甚至有些理解那些崩潰的焚香谷弟子,恐怖,詭異,面前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認知。
動動手指,雲易嵐死的不明不白,一個對視,呂順莫名其妙死亡,加上李洵憑空消失的嘴,此時的羅非魚在她看來處處透着詭異。
結界破碎,不再有鐵鏈破開地面,羅非魚大搖大擺走到驚恐後退的李洵面前。
「想成為天下第一宗門沒錯,可惜,不該用別人的命當籌碼。
當然,最主要,你們不夠強。」輕輕避開李洵已經沒了章法一擊,羅非魚惡趣味道:「對你的懲罰是,除了抹除嘴巴,順便抹除屁眼兒。」
......焚香谷弟子。
......小白。
漫天射向某人的法寶有一剎那停頓,所有人看向他,隨即下意識轉移向李洵屁股。
能抹除李洵的嘴,大家毫不懷疑對方同樣能抹去......不能繼續說。
察覺到身體變化,沒了嘴的李洵看向羅非魚的眼神滿是驚懼。
作為修行者,自己身體變化他已經察覺到。
「既然不想繼續當正道,那你這一身修為就有些礙眼。」鬼魅般出現在李洵身前,一掌悄無聲息間蓋在對方下丹。
隨即,強大的氣勢透體而出,一眾焚香谷弟子只覺膝蓋發軟,同時倒地不起。
「焚香谷老一輩我會替你們解決,你......」指着一臉驚懼的燕虹,羅非魚冷聲道:「從今天起,你就是焚香穀穀主。
好好完成焚香谷定居十萬大山與中原入口的使命,否則我並不介意把你賣進青樓,讓那些普通人試試你們焚香谷所謂仙人是個什麼滋味。」
「人渣,敗類。」
一句話,燕虹與小白同時忍不住在心裏破口大罵。
形勢比人強,自己背上仿佛壓着一座山,胸前兩座山都發生嚴重變形,她能怎麼選。
「前輩教誨晚輩銘記於心,焚香谷弟子一定會繼續堅守前人使命。」咬着牙,燕虹艱難做出保證。
老一輩全滅,師兄廢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擔起焚香谷未來。
「最好如此!」轉身,沒一絲留戀,某人漫步離開。
「這就放過焚香谷?」
小白晃動着尾巴,不解仰起頭與羅非魚對視。
「不然呢?
陰謀家殺的殺,廢的廢,總得留個能挑大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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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突然想明白,把人全殺了,誰來鎮守十萬大山那些異族?」
「呵呵,把人當看門狗是吧?」小白嘲諷。
「是。」羅非魚點點頭,沒任何猶豫就點頭承認。
「不過,焚香谷這看門狗怕是也看不了多久,希望那位最好別出來。」
「誰?」小白挑眉。
「獸神。」
得到答案,小白沉默了。
一人一狐,就那麼靜悄悄離開焚香谷。
用了兩天時間,羅非魚再次回到南山城。
兩天時間,小白試過趁人休息,偷偷離開。
可惜,最終以失敗告終。
並且,從羅非魚口中得知自己兒子小六十年前就已經寒毒發作,與一隻三尾妖狐殉情而死。
得知情況,小白鬧了一會,最終提出想去看看要求。
羅非魚想了想,點頭同意。
母親想見見兒子,無可厚非,哪怕那裏只會讓她更加傷心。
一人一狐用了幾個月,從南山城走到空桑山,小池鎮。
找到曾經的林子,所謂的黑石洞。
羅非魚並沒進入黑石洞,而是在洞外等了一天一夜。
他雖然霸道,尤其對寵物,但終歸還是給了小白緬懷兒子時間。
一天一夜過去,重新化為人形的小白走出黑石洞,主動化為白狐跳到羅非魚肩膀。
「走吧,我的主人。」幾個月相處,她已經知道自己與男人差距,不想做無謂掙扎。
更不論,對方表現還算大度,她也沒了繼續對抗心思。
打不過,跑不掉,再繼續對抗,純純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真沒那個必要。
小白想念狐岐山,羅非魚就放她自由,給了她半年假期。
等小狐狸離開,自己則不緊不慢繼續往回走。
「出來快一年,也不知道我的莊稼菜園小上官有沒有好好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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