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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大喜呀,大奶奶昨晚很順得地生了個小少爺。」早晨,花田興匆匆地衝進內室向耿精靈報喜着。
「哦,真的,那可是件喜事。」正在抄佛的耿精靈聽了花田的話從佛經里抬起頭來,濃濃的笑意也在臉上化開來。「來人還說了什麼?」
「呃,就是阿吉少爺受了驚嚇了。」花田看着耿精靈的表情小心地道。
「怎麼回事?」耿精靈皺起了眉頭,昨晚胤在她這裏過夜,所以她也沒用異能關注耿府的情況。最近她都忙着修魂,忙着養花種草,抄佛經,她不是讓精衛看好那些不安分的人嗎,想着有精衛在她也放心,也就沒讓慧知去關注了。
「表小姐的丫頭小喜向大奶奶的粥里投毒被阿吉少爺發現了,聽說阿吉少爺把小喜弄的滿臉插針呢,當時古護衛也在一旁。昨晚還有有人闖老爺的書房打傷了護衛,被衛爺回來了捉住了,是花葉還有一個同夥呢。」花田說到這裏,心裏眼裏都是不可置信。她沒想到花葉是別人的眼線,居然還找來同夥闖老爺的書房。
「花葉如何了。」花葉帶人進耿德金的書房?那拉氏想做什麼?
「被衛爺捉住後,花葉和同夥立馬自盡了,毒就藏在牙齒里呢,衛爺都慢了一步。而且阿吉少爺當時也在場,她們就死在阿吉少爺的面前·所以阿吉少爺受了驚嚇,已經請了郎中看了。」花田想着從耿府那裏得來的消息,便跟耿精靈細說一番。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高嬤嬤過來一趟。」耿精靈對花田說着,有些擔心受驚的阿吉如何了。
花田退下去後,耿精靈便散開異能從花花草草密密地關注著耿府的情況,耿府這裏正審着小喜呢。
「主子,有什麼吩咐?」高嬤嬤一進來便對着耿精靈福禮。
「嬤嬤也知道我大嫂昨夜裏平安生產了,今早托人來報信的人卻匆匆回去了·你準備一些禮還有我這裏給小侄子做的衣物給娘家送去。」耿精靈從衣櫥里拿了幾件小衣物出來,用個小包包裝好遞給高嬤嬤。
高嬤嬤得了吩咐也就退了出去了,耿精靈繼續抄她的佛經,她現在不是為了胤在抄佛經,而是為了慧知抄。每天抄兩份,一份給胤的,一份是留給慧知的,所以她可忙了。
昨天花葉和同夥在耿府自盡的事·胤也收到消息了吧,那拉氏應該是打着拿耿府的把柄來拿捏她呢,想也知道鈕鈷氏進門的好人緣讓那拉氏不安了·這是想讓她當打手幫她對付鈕鈷氏,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捏不成。
話說鈕鈷最近是挺讓那拉氏鬱悶的,比起那拉氏的偽賢惠,鈕鈷氏那是真賢惠。跟鈕鈷氏交好的侍妾們都得了鈕鈷氏的好處不說,還把側福晉固定的侍寢日也分一天出去給其它的侍妾們,侍妾們怎麼能不喜歡呢,所以也就拼命地巴結鈕鈷氏。
胤本來就不想在那裏歇的,而鈕鈷氏勸他去別的女人那,他也就隨水推舟了。可是那拉氏和李氏還有其它女人不知道情況,便以為鈕鈷氏的話能影響到胤的決定·所以那拉氏坐不住了,而李氏也心慌了。
李氏最近是沉靜下去了,天天低調的過份,整日裏把耿精靈修身養性、養花種草生包子的宗旨貫徹到底。 ~只可惜她卻不是養花種草的料,花養不活,只好拿空間的水來養花。卻不知道空間的環境和外面的環境不同·所以那些花被空間的水滋補過頭燒死了,耿精靈想着那些被李氏折騰死的花都替那些花可憐。
李氏這是靜不下心來養花吧,不然怎麼會越養越死,就似個辣手催花似的,都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花種了,就是她空間裏拿出來的花也沒養活。
好在她的那些孩子都平平安安沒出什麼事,不然李氏估記又得內傷加重了,心都不定也不靜怎麼能把內傷治好呢。
耿精靈可沒有多餘的同情心,她樂的看戲,心裏希望雍王府越亂越好,這樣戲也精彩一些。
此刻耿府的大廳里氣氛很緊張,主人們除了剛生產完的佟淑宜還有新生兒都到齊了,主位上的幾個陰着臉,其它人也都面無表情地不敢吭聲。
羅玉萱也到場了,卻是縮在老夫人的身邊不敢出聲,也怕別人提到她,雖然她面上盡到自然,可心裏卻不停地打鼓着。
而大廳里的幾棵植物擺設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像被注入了新鮮血液似的生機勃勃,也關注着廳里的發生的一切。
太老夫人此刻是胸悶氣短,看了下面的小喜,心裏恨不得讓眼前的人消失,看這情景她大約也猜到是玉萱這邊的問題了。不過她希望把事情減到最低,能不影響到羅府最好,自己一手帶大的玉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所以肯定是這膽大包天的丫頭犯下的。
小喜如今整個臉已經看不出原樣了,雖然找了郎中給她看過,可是卻說她的臉治不好了。她跪在地上,整個人暗淡蕭條,其中心裏也非常的害怕。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小喜盼着自己的主子為自己出頭,可是卻見羅玉萱縮在老夫人的旁邊,對上她的眼又嫌棄地轉頭了。
小喜心中有些悲傷,知道主子是放棄她了,只是想到自己的家人,她只得沉默,盼着她的犧牲能讓主子待她的家人好一些吧。
雖然她是太老夫人賜給主子的,可是自從跟了主子的那天起她的命就是主子的了,而她的家人也捏在羅府。
「誰給你膽子謀害主子的。」耿德金看了下面的小喜,臉上陰沉,闖書房的人居然自盡了他連對方什麼身份都沒查出來,心情自然是陰着的。這會又聽到管家來報表侄女的丫壞居然在兒媳的粥里投毒,這謀害主子的罪可不是小事,而且她的兒媳昨晚正是生產的時候,這是想一屍兩命。
「奴婢,奴婢。」面對威嚴的耿德金,小喜心中懼怕吭吭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她如今想死,可是卻也死不了,連自盡的機會都沒。
「古巴,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說。」耿德金看向古巴道。
古巴出列把小喜怎麼準備到洗衣房又廚房然後打暈丫環下毒,被阿吉發現然後想挾死阿吉的事實經過敘述出來,並不添水加料。
屋裏的人都抽了口氣,給主子下毒謀害主子也就算了,居然連耿府的嫡長孫也想害。耿德金還有耿精榮心裏都怒極,就是老夫人還有佟氏都很生氣二姨娘還有幾個姨娘縮着不敢吭聲。
耿精義這邊更是低着頭,恨不得自己都消失,心裏暗暗希望姨娘沒有插手,他最擔心的就是姨娘也摻合進來。
「小喜,你還有什麼話說。」佟氏也是無面表情地問着,那淡淡的表情更讓小喜打心裏寒着。
「是奴婢想害大奶奶,只要大奶奶死了,主子就可以嫁給大爺當繼室了。」小喜低着頭道。
屋裏的眾人抽了口氣,繼續當背景,羅玉萱聽了話想跳出來被老夫人的手狠狠地捏住了。
「那你是從哪裏來的毒7是什麼毒?」佟氏繼續道,她腦子隨便一猜也知道這事不簡單,如果這事關係到老夫人或者羅府,對她來說更好。
「是奴婢從外面買來的,是讓孕婦難產的毒。」小喜吞吞吐吐地道,為了愛人的安危她心裏咬着不說實話。
「一派胡言連狗吃下去都無聲無息死亡的,這麼烈性的毒,怎麼會是孕婦難產的,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佟氏怒斥着。
「古巴,你帶人親自去把小喜的家人都帶過來,我今個兒得好好審問一下,他們如何會養出這樣出賣主子的奴才,還是他們一家都是同夥。」佟氏朝着古巴道,耿德金和耿精榮沒說話,在一旁邊看着。
「是,夫人。」古巴準備離開,一旁的小喜聽了之後掙脫婆子,突然發瘋似的朝古巴衝出,跪下來拉着古巴祈求道:「都是奴婢一個人的事,奴婢的家人是無辜的。」
「古巴,還不快去。」耿德金這時發話了,古巴甩開小喜,人就離開了。
地上的小喜這時不敢像剛剛那樣了,朝着佟氏求道:「求夫人放過奴婢的家人吧,不關他們的事。」佟氏沒理小喜,而關嬤嬤拉着她也不讓她靠近佟氏。
小喜無法,只好衝着羅玉萱祈求着:「主子,求你跟夫人說,讓他們放過奴婢的家人吧,不關奴婢家人的事。「她的家人要是過來了,到時候一家都沒法活了,而且就算事情了了,羅府也不會放過他們。
羅玉萱避開小喜的碰觸,帶着氣憤和無奈地道:「小喜,你跟我了那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惡毒的人。你居然敢去謀害大表嫂,雖然知道你是想讓我嫁給大表哥,可是我寧願不嫁大表哥,也不願害大表嫂的。放心吧,看在我們主僕一場的份上,如果你的家人是無辜的,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耿精靈從花花草草這時聽到這些對話,覺得此刻她應該要做些什麼好,拖下去挺沒意思的。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