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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和小紅,拎着茶壺進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放在這裏吧!出去把門帶上。」
雲墨看着小青和小紅,關上房門離開。
伸手去拎茶壺倒茶。
被程咬金一把搶在了前面。
「公子,倒茶的事情俺來。」
「怎麼能讓程將軍斟茶?」
「公子這話說的,於情於理,俺給公子斟茶都是合情合理的,定興酒樓給俺帶來了財富,土豆讓處默當上了將軍。」
「如今公子又再傳授處默和處亮技藝,老夫早就應該給公子斟茶感謝了。」
雲墨聞言微笑着點點頭。
「既然如此,今晚就有勞程將軍了。」
於是雲墨當眾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面對三位將軍,雲墨有信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一旦三位將軍答應下來,以後,在長安城內,他們不說共進退。
最起碼也算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了!
長樂坐在火爐旁,耳朵支愣起來,不肯放過公子的每一句話。
「三位將軍,如今處默,寶琳,有道和處亮都學有所成,長安城的隱蔽之地,也已經安置好了。」
「面對這麼一塊肥肉,我不可能吃獨食的,也不能讓處默寶琳和有道他們平白出力。」
雲墨的話,讓程咬金激動的心跳加速。
在雲墨口中,他聽到金條滾動的動靜。
不過雲墨不挑明,程咬金絕對不會開口詢問的。
雲墨注視着程咬金三人的表情,除了程咬金表情顯得激動以外,尉遲恭和秦瓊,還是一臉疑惑不解之色。
「三位將軍,我準備把蔬菜瓜果的生意,和尉遲將軍利益共享之。」
「生豬宰殺的生意和秦將軍利益共享之。」
尉遲恭和秦瓊當場就愣住了,他倆沒有想到,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還真能砸到他倆頭上。
程咬金則略有失落之色。
畢竟這麼好的事情,雲墨竟然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
不過,想想自己已經有了酒樓的股份,而且還黑了陛下一成。
看來,做人真不能太貪心啊!
不過雲墨接下來的話,讓程咬金立即開始雙眼閃閃發光。
「當然了,程將軍也有他的股份,畢竟這裏面有處默和處亮二人參與其中。」
「雖然程將軍已經有了酒樓的股份,可是一切皆因處默和我有緣得見,也才有了今日,我與三位大將軍一起把酒言歡。」
「這樣把,蔬菜瓜果和生豬宰殺,我做為技術提供和種子提供,自然要各取五成股份。」
「程將軍各取一成半。」
「尉遲將軍占瓜果蔬菜的三成。」
「秦將軍占生豬宰殺的三成。」
程咬金心裏是滿意了,自己各取一成半,合計也是三成,可是敬德和叔寶也各取三成。
剩下的那一成去哪了?
「三位將軍,剩下的那半成股份,是用來打點當今天子的。」
程咬金三人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三位將軍,千萬不要小看這半成股份,我敢保證,無論是生豬宰殺還是蔬菜瓜果,以後的利潤都比定興酒樓的利潤,要高的多的多,絕對是一個不可想像數字。」
嘶!
程咬金,尉遲恭和秦瓊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有啥可猶豫的啊,送上門的好事,他們再不答應。
而且還是雲公子送上門的。
就算是腦子進水,也必須得答應下來再說啊!
四人一拍即合。
雲墨還鄭重其事的立下了合約。
程咬金,尉遲恭和秦瓊,各持一份合約。
這一切長樂都看在眼裏,聽在心中。
小丫頭不由的替自己的父皇感到悲哀。
股份最少的就是父皇了。
不過,長樂隨即也想明白了,父皇一沒有出工,二沒有出力,公子還想着給父皇好處,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雲墨將合約收好。
微笑着開口說道。
「三位將軍,今日起,咱們就算是真正的合伙人了,來,今晚以茶代酒,預祝我們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好,公子俺程咬金先干為敬!」
程咬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惹得長樂都抿嘴偷笑。
一杯茶水還先干為敬,自己上去自己也能行。
五日後。
秦瓊原本蠟黃的臉色,開始有了紅潤,咳嗽已經徹底不見了。
處默,寶琳,有道和處亮,也順利將所有技藝學到手。
一大早。
雲墨的房間裏便香味撲鼻。
眾人開始享用早餐。
「處默哥,這些餅帶上,路上吃!」
雲雀今天起的特別早,專門就是烙蔥油餅的。
整整兩大盆蔥油餅,都是出自雲雀之手。
雲家莊門口,雲墨揮手和眾人告別。
寶琳,有道,和處亮都留下了熱淚。
想起這些日子,公子對他們的教誨,如今就要分別,也不知道何日才會再見!
只有處默還是沒心沒肺的笑着。
「公子,授課的事情!」
當着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的面,程咬金不得不再次提起。
「程將軍,我會考慮的。」
雲墨看着寶琳,有道和處亮,傷心的模樣。
心裏很是欣慰,無論如何,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血沒有白費。
「走吧,長安城才是你等的立身之處,回去怎麼做,三位將軍會告訴你們的。」
七人翻身上馬,秦有道馬背上還,還放了一具包裝好的曲轅犁。
這是屬於他的功勞,自然沒人幫他扛着。
程咬金,尉遲恭,秦瓊三人一拍馬背,駿馬奔騰而出。
處默,寶琳,有道,處亮,幾乎是一步三回頭。
雲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紅着眼睛往莊子裏跑去。
雲墨拉着樂樂的手,對着四人揮揮手,也轉身進了莊子。
「駕……」
四位少年郎,眼淚熱淚,回頭再看一眼雲家莊,一拍馬背。
駿馬直奔前方而去。
一下子走了七個人,雲墨的房間,瞬間顯得冷清起來。
就連長樂也發現了公子的不對勁。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面帶微笑的公子,剛剛竟然坐在火爐旁發呆。
「公子,該去學堂了。」
長樂的話,讓雲墨站起身來。
想再多也沒有用,但願一切都順風順水吧!
學堂的講課結束以後。
雲墨便帶上樂樂進山,學習醫道的基礎,必須給她打好。
雲雀對醫道完全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心思跟着進山。
雲墨拉着長樂的手,二人很快進入山林腹地。
「樂樂,這是大黃,來,連根挖走,種在咱們莊子裏。」
「認清它的模樣,大黃這個季節發芽,五月抽穗,六月開花,七月結果。」
「大黃是重要的中藥材,能瀉下,泄火,活血,健胃等功效。中醫用於攻積導滯,瀉火涼血,活血化瘀,治療腹痛,傷寒發熱或腫毒等症……」
雲墨講的仔細,長樂聽的認真,而且還隨手記錄下來。
為了方便樂樂記錄,雲墨昨晚專門製作了鵝毛筆。
有了鵝毛筆,長樂可以邊聽邊記。
「樂樂,這是紅花,也是一種珍貴的藥材,紅花這種藥材,長安城是沒有的。」
「………」
三日後的黃昏,長安城外!
七匹駿馬奔騰在官道上。
自從如春以來,整個關中滴雨未落。
官道上塵土飛揚!
七人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俺尉遲敬德又殺回來了。」
「是殺回來了,你他娘的殺了一身灰回來。」
「當着孩子的面,你倆沒點大人的模樣。」
「好,咱們聽叔寶的,以後都他娘的文明點。」
景曜門的守衛,看着七匹駿馬奔騰而來。
立即警惕起來。
因為景曜門可不是順便對外開放的。
「來者何人?還不立即下馬?」
「看清楚了,老子程咬金,這位是尉遲將軍,這位是秦將軍。」
守城門的士兵一聽程咬金的話,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趕緊給老子滾遠點,膽敢冒充三位大將軍,老子看你們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程咬金傻了!
尉遲恭傻了!
就連秦瓊也傻了!
他娘的這叫什麼事啊?
堂堂正正的三位大將軍,被一位守城門的大頭兵,罵個狗血噴頭!
「趕緊滾,不然老子放箭了!」
好傢夥,城門樓上,士兵還真拉弓搭箭。
而且還不止一張弓箭。
「吆喝,這他娘的長安城難道變天了不成,老子不過離開了十幾日而已,你們都他娘的翻臉不認人了?」
「瞪大你們的狗眼看看,老子真是程咬金。」
程咬金心裏氣啊!
「老子真是尉遲恭!」
尉遲恭也生氣。
「老子真是秦叔寶!」
就連從來不罵人的秦瓊,也開始罵娘了。
眼下天就要黑了,一旦宵禁的鼓聲響起,他們可就歇菜了。
進不去長安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夢想就熄火嘍。
「滾犢子,趕緊給老子滾,長安城誰人不知,程將軍,尉遲將軍和秦將軍,被陛下禁足府邸,任何人不得探視。」
「三位大將軍跟隨陛下一路征戰,可謂是戰功赫赫,沒想到被魏徵所害,因為十日前因故未能及時參加早朝,被魏徵彈劾,若不是滿朝文武求情,三位大將軍的將軍都保不住了。」
「你們三個狗東西,這個時候還敢假冒三位大將軍的名諱,老子數三個數,再不滾,老子就放箭了。」
程咬金,尉遲恭,秦叔寶,牙齒都快咬碎了。
「魏徵,我操你祖宗!」
程咬金和尉遲恭破口大罵。
「好,罵的好,看在你們痛罵魏徵的份上,老子放你們一馬,兄弟們把弓箭放下,你們回去吧!」
程咬金,尉遲恭,秦瓊,吃人的心的都有。
現在他們一點也不生士兵們的氣。
因為士兵是為他們打抱不平的。
「狗日的魏徵,老子今晚不打得你皮開肉綻,老子就不姓程。」
程咬金調轉馬頭,一拍馬背直奔春明門而去。
七匹駿馬抵達春明門的時候,天已經黑的誰也看不見誰了。
這一次程咬金長了一個心眼。
「杜晟,給老子開門。」
杜晟原本是程咬金的親衛,虎牢關之戰曾經為程咬金擋過一刀,若不是杜晟為程咬金擋那一刀,後果還真難以預料。
那一刀,也讓杜晟直接斷了一臂。
這小子也是命硬,竟然活了下來。
按照軍紀,杜晟這樣的傷殘人士,以後就要告別軍隊了。
程咬金不忍心讓他丟了胳膊以後,下半生生活沒有着落。
費了不少功夫,把他安置進了防衛營,現在在防衛營,混得也算風生水起。
「外面是誰,膽敢直呼俺的姓名?」
「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條胳膊扭下來?」
程咬金話音落地。
城門樓下傳來杜晟的聲音。
「將軍,真的是您嗎?杜晟每日都想去府里探望您,可是陛下的聖旨,杜晟不敢抗旨啊!」
「狗日的,趕緊給老子看門,在囉哩囉嗦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杜晟這下確定無疑,來人真是程咬金了。
也只有程咬金罵人罵的這麼帶勁!
「還愣着幹嘛?趕緊給老子開門。」
真是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
杜晟也罵罵咧咧的吩咐下去。
春明門的城門緩緩打開。
「俺滴娘來,尉遲將軍和秦將軍也在。」
杜晟當場就懵逼了。
後面還有四位公子,也跟隨而來。
陛下這禁足,有問題啊!
杜晟瞬間整個人都傻了。
「告訴弟兄們,今晚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程咬金掏出一塊銀錠,直接扔給了杜晟。
程咬金鐵公雞拔毛,真的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將軍,放心。今晚之事,弟兄們什麼也沒看見。三位將軍至今仍在府邸禁足。」
此時長安城已經進入宵禁時間了。
杜晟下令打開城門,一旦被追責起來,輕則一頓鞭子,重則要捲鋪蓋走人了。
杜晟雖然知道程咬金手眼通天,可是萬事還是謹慎為上。
在程咬金的示意下。
眾人紛紛牽馬而行。
三位大將軍帶着各自的孩子,跟做賊似的,悄悄的一路往西。
右拐進入崇仁坊,幸運的是,崇仁坊的坊使竟然也是自己人。
看到是三位將軍和四位公子,灰頭土臉的牽馬而來,也立即給予方便,當場放行。
這個時候,程咬金終於長出一口氣。
因為前面就是永興坊了。
永興坊的坊使一看是程咬金,整個人都不好了。
使勁揉揉眼睛,確定看到的是人不是鬼,終於長出一口氣。
「程將軍,您這是?」
「噓,淡定。等下俺和尉遲將軍,秦將軍還要出去一趟,給今夜當值的兄弟們一壺酒錢。」
程咬金隨手丟下一塊銀錠。
今晚程咬金大出血,也是豁出去了。
程府大門緊閉。
沒辦法,一旦宵禁的鐘鼓聲落地。
所有的府邸大門都要緊閉,否則也是屬於違反宵禁制度的。
僅僅是關門還不行,必須將門栓插上。
一旦發現關門不插門栓,也會受到鞭打的懲罰。
所謂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最起碼在貞觀初期的長安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程咬金輕輕的叩響門栓。
「誰?」
「俺!」
管家程普問,程咬金答。
院子裏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老爺,您了回來了。」
程普將門打開。
眾人紛紛連人帶馬進入程府。
「去看看你們娘親去。」
程咬金對程處默和處亮開口說道。
「敬德,叔寶,咱們客廳商量商量,這事情咋辦?」
三人大踏步的往客廳走去。
處默和處亮見過娘親。
孫氏帶領他倆往客廳而來。
看到寶琳和有道,還在院子裏站着。
孫氏立即讓處默和處亮,帶他倆去西廂房休息。
這一路奔波,孩子們多累啊。
也只有當娘的知道心疼孩子。
「老爺,您回來了。尉遲將軍,秦將軍。一路奔波勞累,快點準備茶水。」
孫氏立即對身邊的丫鬟開口吩咐道。
程咬金看到夫人,眼裏露出溫柔的目光。
說實話,一別十餘日,心裏怪想她的。
若不是遇到窩心的事,現在應該和夫人一起探討人生奧妙了。
「這個該死的魏徵,實在是豈有此理。」
尉遲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看來是真口渴了。
雖然不是滾開的沸水,溫度也是挺燙嘴的。
孫氏一聽尉遲恭的語氣,再看看三人陰沉的臉。
便知道尉遲恭和秦叔寶為何沒有回府了。
今晚,他們三人,這是準備搞事情啊!
「叔寶,你咋想的?」
程咬金知道,尉遲恭屬於那種一點就着的脾性,只要一聲令下,絕對蹭蹭蹭的往前沖。
「還能咋想,既然咱們三人名聲都被弄成這樣了,不出口惡氣,豈是大丈夫行徑!」
「干,他娘的,不過咱們還是要縝密一點,不能露出破綻,既然他魏徵告咱們黑狀,咱們就給他下黑手。」
「敬德,叔寶……」
程咬金一伸手,三人的腦袋湊在了一起。
「老爺,您真要出門啊?」
「夫人,你就放心吧,俺知道輕重,事後我和敬德叔寶會去一趟皇宮,夫人先睡吧!」
程咬金給了夫人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然後便回到自己房間,翻箱找櫃起來。
一刻鐘後,程咬金三人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除了露出一雙眼睛以外,其它部位均不可見。
「夫人,現在你認不出俺來了吧?」
孫氏看着程咬金的模樣,真是哭笑不得。
「老爺,您就是化成灰,妾身也認得您。」
「這話俺愛聽,回來再跟夫人好好探索這個問題。」
「敬德,叔寶,咱們走!」
管家將府門打開。
三人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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