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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讓他把錢吐出來了!」
坑蒙拐騙,騙的錢一點都不比今今少,這不能忍!
也就是這個時候,容英輝走回來,聽見這麼一句。道友閣 m.daoyouge.com
「沒事,人已經被警方控制住了,賬戶也控制了,估計被騙的錢很快就能回來。」
嚴渺「這麼快?」
「可不是嘛。」
容英輝有些哭笑不得。
「我電話都還沒打完呢,看着那人跑出小區,正準備叫車,就被周圍竄出來的幾個便衣給按住了。」
容英輝比劃了一下。
「打聽了一下,有人報警說他詐騙,騙他們說他老娘是因為邪祟入體才生這樣的重病,要了多少錢,還要把家裏一些還值點錢的東西扔到指定位置,破財消災說看看能不能把命救回來。」
「又是這個套路。」
「恩,查到他後來會到指定的那些地方收東西,然後變賣做自己的財產,要是你家裏人僥倖活了,別管醫院醫生多麼努力,最後功勞都是人家的,要是沒救回來,那就是時間晚了,或者破財力道不夠,才導致了這個後果,壞的就是人家自己導致的。」
倒是給容英輝氣笑了。
「那人葬了老娘越想越不對,就去報警了,已經控制了他賬戶,一直盯着他的行程,估計平時都有人在背後掩護着他,所以警察一時之間找不到抓捕的機會,不敢打草驚蛇,這下可好了。」
嚴渺恨恨的點頭開口「惡人有惡報!」
警局門口。
剛剛下了警車的假算命的被壓進了警局。
透明的玻璃窗戶內有人看見他的身影激動的站起身來,指着他罵。
假算命的已經破罐子破摔,見狀只冷哼一聲,沒任何反應。
選擇不是他們自己做的嗎?
他說的話不也是他們自己相信的嗎?
現在家人死了,就覺得全是他的錯了?
至於那個小糰子,在警察按住他的一瞬間,他就找到了一萬種藉口。
這些人總是道貌岸然的覺得自己就是正義,覺得自己能拯救很多人,滿口的空話。
那小糰子可能也是他們查到了他以前的事情,專門找了這樣一個小孩來矇騙他吧?
那小孩倒是個天才,表現的沉穩極了,一字一句聽着也格外條理清晰,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亂了陣腳。
到了審訊室。
「馬德陽,坐好。」
被人叫出真名姓。
他還是下意識哆嗦一瞬。
警察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抬頭看着他。
「馬德陽,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嗎?」
「你們不都知道了,你們還問什麼?」
馬德陽無所謂的低頭,呵呵一笑。
「倒也不必再這麼框我的話。」
審訊人皺眉。
一拍桌子。
「什麼有的沒的?我告訴你,自己做了什麼好好交代,還是說——」
警察對於這方面很是敏銳,看着對方的神情,忽的皺眉,「你除了那幾宗詐騙之外,還做了別的事情?」
馬德陽一愣,進而臉色煞白。
——
證據確鑿,也不過兩天的時間。
人人敬畏的算命大師已經成了階下囚。
他穿着橘黃色的勞改服,夜晚縮在屬於自己的小床上,也還是沒能明白唐今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圍安安靜靜。
跟他一同的幾個舍友已經鼾聲連天。
他卻有些睡不着,盯着頭頂的天花板。
恍惚之間,他看着頭頂天花板的表情有些奇怪。
外面幾乎每一光,但他卻能將天花板看個清楚,連天花板上被雨水浸透的痕跡也看的一清二楚——
雨水浸透的污痕——?
之前頭頂有雨水浸透的污痕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周圍室友的鼾聲也停了。
一下子安靜下來,沉浸又沉默的黑夜吞噬着一切,他有些茫然的想要動作,但很快驚恐的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而頭頂的污痕逐漸變了形狀,慢慢露出人形輪廓。
忽的從外面透過來一道銀白光線,照亮那一雙漆黑空洞的眼眸,一雙手慢慢慢慢的靠近他的脖子。
外面轟隆一聲。
晚閃電幾秒而來的雷聲讓人心中更毛。
雨刷的一下落地,噼里啪啦。
脖頸被扼住。
他這個時候才接着外面接連不斷的雷電看清楚這人的樣子——還有那高高挺起的肚子。
「碰到了——能碰到了——這一次能全碰到了——」
脖頸上的涼讓馬德陽驚恐又恍惚,好似以前早上睡醒起來,他也經常覺得自己脖頸發涼,像是這個地方被涼風吹了一夜似得。
看着對方格外熟練的動作和那癲狂笑意。
鬼……
鬼啊!!!
救命啊!!!
他的下鋪被上面劇烈的搖晃驚醒。
外面噼里啪啦落雨。
他下鋪撓着頭起身,「艹踏馬的,你幹什麼?大半夜不睡覺,是不是想死啊?!」
他踩着梯子往上走了幾步。
上鋪的馬德陽正張大了嘴,口中鮮血汩汩冒出,一條好似斷舌的東西落在枕邊。
他沒忍住驚恐的叫喊出聲——
——
這一次發現的及時,倒沒有要馬德陽一條狗命。
只不過少了舌頭,他說不出話來,而且對於鬼神,不管是寫字還是電子儀器的交流,警察都不相信。
更覺得是他自己裝神弄鬼將自己給嚇懵了,反而相信了那些東西。
而對於馬德陽想要見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這種事情,兩人又沒有關係,加上馬德陽弄得這齣事故,上面自然不會同意。
只是給他換了一件單間,監控着他的一舉一動。
而每天晚上,頭頂不管是什麼,那女鬼都會準時出現,惡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馬德陽也被檢測出來了嚴重的精神問題,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
病院裏充滿了病人的嚎叫。
他呆滯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紋路。
很快,那東西就又會出現了。
他身子因為恐懼而劇烈的抖動着。
脖子上又被熟悉的冰涼觸碰覆蓋。
被掐的窒息昏厥過去的時候,他恍惚間好像看到了那個弓着腰的小老頭,手中拿着那尺子。
「用尺子打你是讓你知道,進退有度,要在心中!」
——『舉頭三尺有神明,怎麼不見神明讓你的生活過的更好一點?』
稚嫩又不服氣的聲音惡劣響起。
這一次他終於聽清楚了他養父說的那句話。
「不是寄希望於神明,是修心,做任何事情,不愧於行,才能身後清白,乾乾淨淨——爹沒幾年活頭能把你糾正過來了,這得你自己去看,娃兒,起來,吃飯,吃完飯跟爹去認錯!」
再次被掐醒。
毫不意外。
對上曾經被他害死的那人的臉。
極致的恨,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開始就無法化解,包括周圍沒有動手但死死盯着他的那些眼睛。
包括偶爾聽見的外面他們親人的咒罵。
他面容恍惚。
倏而——淚流滿面。
------題外話------
這是一半
還有一半修文修邏輯
中早上睡醒改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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