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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北……」我在呼吸的縫隙中試圖讓戰北清醒過來,剛才是我太衝動,忘了他結婚的事。大筆趣 m.dabiqu.com
戰北放開我的舌頭,含糊地說「沒事,他不在意。」說完又來吻我的肩膀。
他不在意。
「我在意。」我靜靜地說,戰北鬆開了我,低罵了一句,把外套穿好去旁邊坐着。
我腿軟地扶着車門坐起來,等到了酒店,戰北看了一眼我,「能不能走?」
我搖頭「腿軟,你釋放的信息素太多了。」
戰北沒耐心的用褶皺的西裝外套給我裹好,抱着我出來了。
我輕輕靠着他的肩膀,居然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我抬眼,沒想到會撞到戰北的視線。
「誰,在你身上釋放的信息素,過了這麼久,味道也不消散。」
「有嗎?」我反問,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真的沒聞到。
一進了房間,戰北就把我推進了浴室,「洗乾淨,身上不許有任何人和味道。」
我正坐在浴缸里發呆的時候,戰北突然進來了,手伸進水裏,「這麼涼,你幹嘛呢?」
他打開熱水,加了好多,覺得水溫合適才也泡進來,我給他讓開了點位置,可還是難免會碰到。
戰北摟住了我「別亂動!」
我點頭,「嗯,不動。」
戰北沒碰我,在浴室里只是摟着我睡了一覺,把我放到床上的時候也向我的腺體裏注射了一點信息素,幫助我抑制生理的需要。
剛注入一半,他就鬆口了,我轉頭看他「怎麼了?」
「有人臨時標記過你?」
我搖頭,「沒有。」
他突然附身壓過來,看起來極具有攻擊性,「你是想說,有人能在你無意識的時候偷偷標記你嗎?還在你的腺體裏注入的微量的信息素?」
我抿唇,「我說了沒有,那是你自己的錯覺。」
戰北冷哼了一聲,坐起來不再環着我,而是點了顆煙來吸,時不時吐出幾圈煙霧出來。
「知道我是來幹嘛的嗎?」戰北見我不說話,他的大手梳理了幾下我的頭髮「是你最近接手的商圈,我是來注資的。」
「注資?」我枕着枕頭看着他。
「別多想,是,我爸他們讓我這麼做的,他們也擔心你,我才過來的。」
我點頭表示知道,「謝謝叔叔們。」我說完就關了床頭燈,轉過頭去放心地睡覺。
戰北抽完煙也躺下,關了燈,他湊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我,惹的我身子害怕的一抖。
煙的苦味瀰漫進我的鼻腔,「只是聯姻,我想上你,讓我進去。」他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踢開我的被子就用他的被子將我包裹進去。
我剛要拒絕,可戰北已經釋放了大量的信息素出來,木質的香氣濃郁在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空間裏。
高級alpha的信息素的會鑽進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里,不是靠摒氣就能抗拒的,可我還是習慣性的捂住嘴和鼻子。
戰北看着我的眼睛,語氣很冷,像是冰塊一樣「你不喜歡這個味道?」
我頭很暈,手也重的抬不起來,只想……只想要戰北觸摸……「不行,真的不行……戰北……我拒絕……」
剛標記過,可情緒再被信息素喚醒,便會變得更加強烈,戰北鬆開了我「好啊,你就忍着吧。」
他把我從被子裏推出去,我自己從床上滾下去,試圖去拿沙發上我剛才脫下來的外套,我記得自己帶了抑制劑出來,就是怕戰北會這樣折磨我。
我捂着突然作痛的肚子,慢慢往前爬,總算夠到了,可外套卻被拎了起來,我渾身像是被螞蟻啃食般的癢,只有熱情的撫摸才能將它微微消解,「戰北……給我……求你了……」
「不要……」玻璃碎裂的聲音終究是讓我絕望了,可我還妄想能將它們撿起來,眼淚不自覺的流了滿臉,我的手在即將接觸到玻璃針管的前一刻,才發現它們變得越來遠了。
戰北讓他扔在床上,雙手摁壓在我腰側,「看來只有這一件事,能讓你記住教訓。」
肚子上的痛讓我清醒,可手上卻沒有力氣推開戰北無盡的侵犯。
意識漸漸走遠了,只剩下這讓人陌生的感覺,我沉淪其中,不斷從死里復生,又再度死亡。
不知道怎麼回事,戰北突然給我穿上衣服,抱着我往外跑,我看着他的側臉,眼淚還是再流,頭也跟着他的動作開會晃,直到睡着。
「oga產後身體不調,引起的生殖器官出血,已經止住了,最近不要再同房。」
我猛地睜開眼睛,看見醫生正在和戰北的保鏢說話。
「你醒了?」醫生問我。
我點點頭。
「最近你必須要做產後的康復治療,否則身體健康問題會更嚴重。」
我點頭「好。」
保鏢傾身行禮,「阮總,您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好。」我說完,他眼睛卻又看向我,讓我覺得十分羞恥。
其實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很多次了,戰北的力氣太大,很多時候我根本承受不了,我安慰自己,習慣了吧,習慣了就好了。
手機和東西都在酒店,下午戰北讓人給我送過來了,珍珍來了好幾個電話,我回撥過去,只說戰北找我談事情,晚一點就回去。
我打完醫生開給我的所有的吊瓶,肚子痛也緩解了很多,血也止住了,我又買了幾針強效的抑制劑就打車回家了。
雖然肚子不痛,可我走路還是很小心,不太敢用力氣。
我得快點好起來,點心和工作都在等着我呢。
一進了院子,才發現晾曬的玫瑰花已經讓阿姨們收起來了,珍珍正坐着客廳帶孩子。
「我回來了。」我放下東西,換了拖鞋,珍珍已經抱着孩子過來了。
「你還知道回家啊,那個姓戰的是不是又欺負你了?」珍珍明顯不高興了。
「沒有。」我走過去要抱點心。
珍珍躲開我,「去洗手。」
「好。」我趕緊去洗手,擦乾了就去抱兒子,「點心,來,想爸爸了吧。」
我在點心腦門親了一下,珍珍湊近我「你們昨天。」
「只是標記一下。」我回答。
「怪不得,不是,他到底想怎麼着啊?離婚了還和他糾纏不清。」
我也不知道戰北要怎麼着,我忍不住嘆氣道,「他的脾氣一直都這樣,你不是也知道。」
「也就是你性格好,要是我,早揍他了。」
我顛了顛點心「確實,你可是陳大少爺……對了,以後他說什麼做什麼你別放在心上,他手段一向強硬,要是對你們陳家做什麼,豈不是麻煩。」
「我才不怕他。」珍珍湊過來,「點心困了?」
「嗯,這高級alpha的信息素是好用。」我不禁感嘆。
「范停也是啊。」
我突然想起戰北說,我腺體裏注入的其他alpha的信息素,如果是真的……會不會是范停?
「我可以買這個。」我突然想起來,黑市上應該是有這種東西的。
說干就干,第二天上午和范叔叔打聽好地址,我就自己去買了,那地方沒有想像中的可怕,就和買蔬菜的市場一樣,挺熱鬧的,為了防止我出狀況,我出門前還特意打了強效抑制劑。
買好了東西我就回家了,還沒進家門就看見范停的車和另一台我不認識的黑車,我推門進去,萬籟俱寂,我都以為是錯覺呢。
一推門進來,我還沒換拖鞋,就感覺到兩種信息素正在相互衝擊,珍珍正抱着孩子坐着沙發上,明顯是打好抑制劑在看戲,點心也沒有哭鬧,眼睛也在戰北和范停之間逡巡。
「你來做什麼,不是離婚了嗎?」
戰北並不回答問題,吸了一口指尖的煙,「他身上的信息素,是你留下的?」
「是又怎麼樣,他喝醉了,信息素紊亂。」范停將雙手自然地搭在沙發的兩側,絲毫不畏懼戰北的信息素。
「他是單身,我臨時標記他,也沒什麼吧,戰總。」
戰北用手掐了煙「他是我的,就算離婚了,也是我的。」
我走過去,試圖打斷他們的對話,可戰北已經走到我身邊了,他的手環住了我的腰。
我使勁推開他,我打了強效抑制劑,不受他的控制,「別鬧。」
「是啊,你別鬧,嚇着點心。」珍珍回頭看着范停,「還有你。」
范停無辜的攤手「我可沒有,是他先挑釁的。」
正是危機的關頭,點心突然對范停笑了,還停開心的在珍珍懷裏蹬腿,他長大了,力氣可不小,范停笑着起身,悠悠走過來,點心更是向他張開了手臂,手也一抓一抓的。
「我抱抱。」范停伸手,珍珍看了一眼我。
「抱吧。」我說。
點心在范停懷裏算是撒開了歡地樂,范停托着他的小屁股,「小點心想叔叔了?」
范停突然把目光移向我溫柔地說「信哥,今天怎麼沒上班?」
我愣了一下,總不能說住了半天醫院吧,我先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袋子把它放在沙發上,「去買東西了,啊……那個你們要喝什麼嗎?」
戰北側身看着我「你就這樣把我兒子給別人抱?」
「小停不是別人。」我說着,氣勢也弱了下來。
「是啊,我們信信不能連朋友也沒有了吧。」珍珍又幫我補充了一句。
真謝謝你啊,陳珍珍。
我趕緊抓住戰北的手腕「你……」
戰北甩開我,看了一眼范停「你擔子夠大的了,我兒子你也敢碰?!」說着他就上前,推開擋在前面的珍珍。
「戰北,我操……你大爺!」珍珍從沙發上重新起來就要保護孩子。
戰北來搶的時候,范停一下躲開了,「瘋了吧你?」
我趕緊上前,抓住戰北,點心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我,我趕緊走過去把他抱到懷裏安慰。
「哇!……哇!……」
我抱緊了點心,「不哭不哭……」
戰北摟住了我,「別糾纏阮信,他不是你能碰的人。」
我只顧着抱着點心,心裏揪着一樣疼,轉身就上樓回臥室了。
「別跟着我……」我說完,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停了。
我回了臥室,盡我所能的安慰點心,他才不哭了,臉紅撲撲地看着我又笑了,「對不起,爸爸最近關心你太少了,嚇到寶寶了。」
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咿咿呀呀地像是想說話一樣。
戰北進來的時候,點心剛睡着,他趴在點心旁邊,像是愧疚地親了一口,「我能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嗎?」
我輕輕拍着點心的小胸口「隨你。」
「范停為什麼要到你家裏來。」
我真是累了,「工作工作,戰北,我什麼時候在外面找過?有嗎?」仿佛是戰北自己在外頭弄的人比較多。
戰北皺眉看着我「那你為什麼讓他抱孩子。」
我疑惑地看着戰北「你不覺得點心喜歡他?孩子喜歡,我為什麼要攔着?」
「是你喜歡吧?」
「我不喜歡。」我說不過他,起身,要抱點心出去。
「不許走,躺回去。」他抓住我的手腕,「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
我輕輕放下點心,拄着手扶額,戰北問我,「還疼不疼。」
我搖搖頭,緩緩起身「沒事了,你和孩子玩吧,換尿布餵奶粉叫我。」
我下樓和珍珍吃了飯,他告訴我范停回家了,我打了個電話給他,今天的事情,確實太荒謬了。
「沒事,明天記得上班。」
我頓了頓「最近,可能不行。」
「那隨便你吧。」電話掛斷。
「不是,你和戰北不會要舊情復燃吧。」珍珍含着棒棒糖問我。
我搖頭「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又要過來。」
「那范停呢。」
我依舊是搖頭,尷尬地笑了一下。
范停和我的關係我不會多想的,其實很明顯,他只是想要刺激其他alpha從中得到他認為的快樂,這種做法挺幼稚的,所以我並不放在心上。
「對了,我前段時間在海邊寫生的時候認識一個哥哥……」
「那挺不錯的。」我笑道。
珍珍害羞的低頭「我過兩天打算帶他回國內玩。」
「好啊,要脫單了,恭喜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的時候我真是羨慕珍珍,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孩子,待人真誠,也不失懦弱,能有人喜歡他,我覺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保護好自己。」
我用拳頭又抵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放心吧,等你回來,給你辦個……脫單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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