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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邊想着心事,邊在倉庫里轉悠,結果發現除了書和調味品,沒什麼其他的東西。讀書都 m.dushudu.com
最後在倉庫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口木箱。
好在沒上鎖,他打開木箱,裏面有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不大,裏面全是糧票,都是全國通用的糧票。
這讓許大茂大喜過望,看着箱子的樣式和精美的盒子,他突然一拍腦門兒想起來了,這正是自己重生前藏在家裏的箱子呀。
裏面的糧票也是自己存起來的,他是一個收藏糧票的愛好者,這些年花錢收藏了不少糧票,每一張都保存完好,票面很清晰,最大的十斤,最小的二兩,中間五斤,兩斤,一斤,各種規格齊全。
加起來可能有好幾百斤,數着盒子裏的糧票,許大茂差點兒笑出聲來。
現在到糧站買糧要的就是糧票,而自己每個月的那點計劃,只能說勉強夠吃,要吃飽不太可能,有了這些糧票,至少目前這幾年,不愁沒飯吃了。
收藏的糧票竟然跟着自己穿越過來,讓許大茂喜出望外。
不過他突然又想起來,自己除了除了收藏糧票,還收藏了一些錢幣,各種版本的都有,第一套太稀缺,沒有收藏到,後面的都有。
而目前通用的這一套版本,自己大概收藏有五套,每一套塊毛分,五套就是九十多塊錢,記得也是放在這個盒子裏,在糧票的下面,不知道有沒有哇?
這麼想着,許大茂把裝糧票的包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發現下面果然還有一個小包,裏面裝的就是他收藏的錢幣。
所有收藏的版本都在,後面的版本現在還用不了,而目前在市面上流通的錢幣是五套,最大面值的十塊,大家都親切的叫大團結。
許大茂把錢抓在手裏,一邊翻來覆去的看,一邊美滋滋的。
穿越前九十多塊錢根本不算什麼,幾個快餐而已,而現在不同了,這可是普通人幾個月的工資,有了這筆錢,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排上用場。
加上這些香精,香料和調味品,還有那麼多的糧票,每個月又有三十多塊錢的工資收入,至少日子過的不會比別人差。
許大茂一邊計劃着,一邊走出了倉庫,到外面的公廁上了個廁所,又來到水龍頭前打算洗手,卻發現秦淮如在那兒洗碗。
看見他來了,從鼻孔里哼了一聲,送過來一雙白眼球,質問道「許大茂,剛才你跟傻柱說啥啦?」
「說啥?我沒說啥呀?傻柱他怎麼啦?」許大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碗,叉着腰哼哼「沒說啥他幹嘛不理我?還說我們家的幾個孩子是白眼狼,他以前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秦淮茹說完挺了挺很高的地方,本來白嫩的小臉兒,現在卻黑的跟鍋底似的。
許大茂低頭在水龍頭前洗了手,把手上的水甩乾淨,面對着秦淮茹很兇的目光,很有深意的笑道
「人都是會變的,秦淮茹同志,傻柱對你已經夠好啦,人要懂得知足,明白不?」
「知個屁的足,你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如果你是寡婦,帶着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每個月就那麼點兒工資,你就不會這麼說話了。」
一直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傻柱,居然跟自己甩臉子,這讓秦懷茹心裏說不出個滋味。
剛才她看到傻柱是從許大茂屋裏出來的,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她當然清楚,這傢伙從來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挑撥離間,火上澆油的事情,他沒少干,所以秦淮茹不怪他,怪誰呀?
許大茂覺得自己很冤,想要證明自己沒說,可以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沒法證明。
再說原主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擺在那兒,要想改變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所以嘆了口氣,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有些自嘲的笑道
「得嘞,你要怪到我頭上,我也沒辦法,不過天地良心,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說完正要回屋,傻柱從屋裏出來了,許大茂還沒來得及開口,秦淮茹直接問道「傻柱,剛才許大茂跟你說什麼了嗎?以前你可不這樣。」
「我什麼時候都這樣,對你,我」
傻柱本來想說,對你我的心沒變,不過當着許大茂,這話他沒法說出口,只能望着兩人來了一個傻笑,直接裝傻充愣。
傻柱的優點就是,對生活很滿足,每天都樂哈哈的,看不出有什麼憂愁,當然也看不出有多大的志向。
反正能過且過,每天除了跟秦淮如糾纏不清,把食堂的剩菜弄回來餵她家的狼崽子,都不知道自己要幹啥。
當然,許大茂清楚自己的原主也是一樣一樣的,在那樣的年代,個人的存在很渺小,除了工作,也沒有多少發揮自己特長的餘地,所以下班回來,除了雞毛蒜皮,八卦聊天兒,扯皮抬槓,還真不知道該幹啥。
在帝都這樣的地方,又在正牌兒的國營單位工作,每個月旱澇保收,雖說生活過的也不咋滴,但比起當時的農村來,簡直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好哇,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男人都這樣,一個個都學的猴精傻柱猴精的,可憐我這孤兒寡母的,沒人疼,沒人憐,活該被人欺負。」
關鍵時刻,何雨柱說話吞吞吐吐,眼神有些古怪,許大茂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秦淮茹想來想去,只有拿出自己的絕招,賣慘裝可憐。
在傻柱面前,她這一招可謂是百試不爽,一招奏效。
果然,秦淮茹這麼一嚎,傻柱就差點兒真傻了,趕緊保證「好了,好了,你也別嚎了,我知道你不容易。
打包的事兒以後還會繼續的,放心。」
有了傻柱這句話,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秦淮茹,一下就露出了笑臉,連眼淚都顧不上擦,就拍着傻柱的肩膀扭扭捏捏的嘟囔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
看見兩人又開始悶歪,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許大茂咳嗽了一聲,正要調侃兩人一句,媳婦兒婁曉娥從外面回來,沖許大茂喊了一嗓子
「許大茂,大晚上的,你不回屋,愣在那兒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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