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容恆手握着鷹頭,目光冷冽,「不用道歉的嗎?」
沈姿心裏一直想着他會替自己說話,根本就沒有去想別的。筆下樂 m.bixiale.com
她委屈的抿着唇,搖頭,「不用。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
容恆厭惡的看着她,「我是說,你,要給沈卿道歉。」
「啊?」沈姿猛的抬頭看他。
「冤枉她,不該道歉?」容恆危險的眯起了眸子,「你母親就是這麼教養你的?」
他平常面無表情就已經很讓人有壓力了。
現在眼眸微眯,聲音往下壓了一下,那壓迫感越加的強烈。
客廳里的空氣都被這樣的氣場給壓得不怎麼流通了。
沈卿有點意外,他竟然在幫她。
這男人,要是對她再溫柔一點,目光再深情一點,那就更好了。
被人這麼維護着,真好。
喬妍麗被點名,有點心慌。
她明明是長輩,可就是端不起架子來。
這件事,她敢肯定是沈卿做的手腳,可就是沒有證據。
如今看來,就是被沈卿擺了一道。
這個啞巴虧,她們娘兒倆,吃定了。
「卿卿,這件事可能就是個誤會。你給我們買東西,是好心。至於別的,就無所謂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開了就翻篇了。時間也不早了,就別耽誤二爺了。」她可不想讓沈姿給沈卿道歉。
沈卿算個什麼東西。
「是啊。二爺,天色已經晚了,要不你就留下來,在我們家將就一晚吧。」沈有乾也趕緊岔話題。
這事要是沒有容恆在,那倒好說。
容恆在這裏,是黑的也能洗白了。
先就這樣吧。
沈卿看向容恆,他依舊冷冰冰的,大拇指着摩擦着鷹嘴,犀利的目光掃在那一家三口身上,「所以,你們是不打算道歉了?」
沈有乾和喬妍麗相視一眼,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麻煩。
這個容恆,怎麼就這麼維護沈卿呢?
還不依不饒的樣子。
「姐,你誤會卿姐了,應該道歉。」沈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很清楚,容恆要是不來,道歉的就是沈卿了。
沈姿狠狠的瞪着沈洋。
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瞧着這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她要是不道這個歉,今晚怕是沒法休息了。
道歉而已,可以。
這一筆賬,她會記得的。
總有個時候,她會一筆筆還回去!
「卿卿,對不起。是我不好,懷疑了你的好心。」她握緊了拳頭,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低下頭。
沈卿倒是大方的笑了,「只要姐姐以後不這麼懷疑我就好了。」
「怎麼會。」沈姿嘴角扯了扯,根本就笑不出來。
「既然是個誤會,那就算了吧。一家人,總不會記仇。」沈卿笑眯眯的側過身,看着容恆,「你呢?要留下來,還是我送你回去?」
這男人,今天可算是又幫了她一回。
果然啊,有權有勢有錢只要佔一樣,別人都會拿你當大爺。
沈家的人都不想容恆留下來。
他出現的地方,連呼吸都很困難。
但是,有些客套話,也不得不講。
「這麼晚了,就留下來吧。家裏還有房間。」沈有乾是一家之主,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姐夫,你就留下來吧。現在太晚了,別走了。」沈洋也開了口,他是真心的。
沈洋一口一個「姐夫」,容恆聽着也沒有半點不適了。
沈有乾看了眼沈洋,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了,完全站在沈卿那一邊了。
「是啊。留下來吧。」沈有乾笑得臉都僵了。
沈卿對於容恆留不留下來都所謂,只是怕這位爺留在別人家會不習慣,肯定是要走的。
她挑眉,「嗯?留還是走?」
容恆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的,他說「那就麻煩了。」
沈卿「……」所以,這是留下來的意思?
「妍麗,你去把房間收拾出來。」沈有乾心裏沉沉的,面上卻是很歡迎的催促着喬妍麗。
喬妍麗縱然心裏有再多的不樂意,還是得起身去準備。
「不用麻煩了。我睡她房間就行了。」容恆又說了一句讓眾人吃驚的話。
沈卿瞪圓了眼睛,「……」
什麼意思?是想跟她同睡一張床?
這人,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沈有乾張了張嘴,也不敢說不合適,笑得很僵硬,「對喲。都忘記了,你們是未婚夫妻,可以睡一間房。」
喬妍麗卻是皺起了眉,不停的給沈有乾使眼色。
就算是結了婚的姑爺和姑娘回了娘家,那也是不能同睡一間房的啊。
更何況,他倆還沒有結婚呢。
「你的房間在哪裏?」容恆已經起身,側過身垂眸問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女人。
她是驚訝,還是拒絕?
他難得想要留下來,她就沒點高興的意思?
沈卿舔了舔嘴唇,皺起了眉頭,「你認真的?」
「我做任何事情都認真。」
「……」算了,確實是太晚了,今天也累了,不想再折騰了。
他要睡她的房間,就睡吧。
「走吧。」沈卿也站起來,「洋洋,把你的睡衣拿一套給他。」
「好。」要說這個家裏誰對容恆留下來沒有一丁點異議,那就是沈洋了。
他也不怕容恆,就是覺得男人就該是他這個樣子。
挺拔,威嚴,有氣場,還有護着自己的女人。
……
沈卿領着容恆上了樓,到了她的房間。
她站在梳妝枱前,原本並不覺得這房間小,現在多了一個人,確實是沒有東橋郡的房間大。
「我給你打地鋪。」沈卿把沈洋拿來的睡衣給他,「洋洋的,你就將就一下。」
容恆沒接那衣服,「一會兒程哲會把衣服送來,你去拿。」
「……」這大晚上的,還叫人給他送衣服來?
哈,譜擺得還是真是夠大的。
「行吧。」沈卿打着哈欠,指着浴室,「浴室在那裏。」
容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沈卿根本就沒有去讀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催促着,「趕緊去洗啊。」
容恆慢條斯理的走進了浴室。
沈卿則開始給他打地鋪。
手機響了。
她看了眼,是程哲。
這傢伙,還知道給她打電話。
她下樓開了門,程哲提了一個箱子站在門口,「沈小姐,這是二爺的衣服。」
沈卿盯着那個箱子,「你這是要出門旅行嗎?」
「二爺說了,以後難免會在沈家留宿,備幾套衣服在你這裏,以備不時之需。」程哲又折回去,拿着幾件套着防塵罩的衣服,「箱子裏的都是比較休閒一些的衣服,這是襯衣西褲。」
「……」沈卿無語,他腦子在想什麼啊!
是打算要入贅沈家嗎?
還大箱大箱的往這裏搬,真的是服了。
「沈小姐?」程哲叫着她。
沈卿深呼吸,「能不能拿回去?他今天留下來,只是個意外。」
「就是為了防止後面還有這樣的意外發生,所以還是有備無患,對吧。」程哲對她咧嘴一笑,「我幫你提進去。」
沈卿翻着白眼。
這個容恆,背着她都乾的些什麼事啊!
沒法,只能讓程哲提進去。
「姐。」沈洋走下來,看到程哲提着箱子,手上還拿了東西,很疑惑。
「你怎麼還沒睡?」
「我喝點水。」沈洋指着箱子,「這是……」
程哲知道這是沈家的小公子,笑着說「這是二爺的東西。」
沈洋一聽,立刻走過來,「是姐夫的啊。那我幫忙拿上去。」
「謝謝。」程哲也不想上樓去打擾。
沈卿「……」所以,就沒有一個人問問她的意思?
也罷,東西都拿來了,她還能怎麼樣呢?
「沈小姐,那我先走了。」程哲笑眯眯。
「你現在不怕你家二爺被我吃了?」想當初,防她跟防什麼似的。
程哲搖頭,「且不說你倆現在這相處的關係,就算是吃,那也是二爺吃你。哪有你吃二爺的份兒。」
沈卿覺得,她有被冒犯到。
……
程哲走後,沈卿才回了房。
沈洋把東西放在房間裏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那一箱子和擺在床上的衣服,她都覺得委屈了容恆。
浴室里的水停了。
房間裏顯得特別安靜。
「把衣服拿給我。」隔着門,容恆的嗓音顯得特別朦朧。
沈卿愣了一下,盯着浴室門。
再看看箱子,總算是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前叫他去洗澡,他看她的眼神那麼奇怪。而自己,也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沒衣服,去洗什麼澡?
這不是意味着,要給他拿衣服嗎?
「沈卿!」男人不太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這么正式的叫她的名字,一點也不溫柔。
她皺了皺眉,拉開箱子,裏面果然什麼都有。
里里外外,倒是齊全。
她翻了一下,拿出一套純色睡衣和四角小褲褲,真是有點難為情。
想了想,把小褲褲夾在了衣服里,這才覺得沒什麼問題。
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門開了,只露出一條縫,一隻手臂伸出來。
沈卿把衣服給了他。
其實,她還真不擔心他會對她做什麼。
以他倆現在這關係,雖然是比以前要好一些,還不至於貿貿然的對她做什麼不軌的事。
衣服拿進去了,很快,浴室門開了。
男人的額頭耷拉着濕濕的碎發,他皮膚很白,穿着深色的睡衣只顯得那張臉更加的蒼白。
領口是敞開的,她目前最喜歡的地方露出來,性感又邪魅,充滿了誘惑。
那顆赤色的痣在此時,愈加的顯得嬌媚。
他的腿腳還沒有好利索,不藉助手杖,走路還是有點瘸。
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
這男人在容貌和身材的構造上,才是上帝真正的寵兒。
那五官立體俊美,身材頎長,不胖不瘦,寬肩細腰大長腿,怎麼看都是個會禍害女人心的男人。
「看夠了嗎?」容恆已經忍了很久了。
她真是一點也不收斂,就這麼大咧咧的把他從頭掃到尾。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矜持為何物。
沈卿完全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大大方方的繞着他轉了一圈,「好看的東西,怎麼也看不夠。唉,美色誤人啊。」
容恆睨着她,「對一個男人露出垂涎三尺的表情,合適嗎?」
「沒這麼誇張。」沈卿還是摸了一下嘴角,「反正你是我的人,早晚都會下我的肚子裏。我先看看從哪裏下手,等想吃的時候,才方便。」
容恆眼角跳了跳,冷笑,「你是個女人!」
「我知道啊。」沈卿刻意挺了挺胸,「很明顯。」
「……」容恆頓時覺得自己是入了狼窩。
沈卿笑,「我說容二爺,你可不是我擄來的,是你自己要留宿,還要跟我住一起。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我可不像你,送到嘴的不吃啊。」
瞧着他那微紅的耳根子,突然覺得很好玩。
這男人,也並非真正的無情冷血嘛。
也是,人都有七情六慾,哪能真正的做到絕情絕欲呢。
「不要臉。」容恆冷哼着從她身邊走開。
「這話我可不愛聽。明明是你自己要入我的房,還想睡我的床。怎麼就成了我不要臉了?」沈卿抗議,「難道你留下來,真的只是睡覺?」
容恆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錯誤的決定。
他一心想幫她,她倒好,調戲起他來了。
不想再跟她說話了,說一句,這女人會越來越放肆。
他站在床邊,看了一眼還算在他接受範圍內的紫色床上用品,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沈卿看愣了。
一邊嫌棄着,一邊又不客氣的睡她的床,這人的心理是有問題吧。
他裝起了啞巴,她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沒有意思。
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
聽着隱隱傳來的水聲,容恆根本就沒辦法靜下心來睡。
不僅是水聲,還有將他包圍的味道。
這被子,枕頭,都有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
一陣陣的鑽進他的呼吸里,凝聚在他的心上,根本就安靜不下來。
甚至,閉上眼睛就會想到她在浴室里洗澡的畫面。
還有他身上穿的這套睡衣,總覺得像是她的手,貼着他的身體……
他猛的坐起來,呼吸急促。
腦子裏的那些畫面,身體裏的不良反應,都在告訴他,他不能留在這裏!
當即,就給程哲打了電話。
……
沈卿從浴室出來後,下意識的往床上看過去,那裏沒有人了。
出去了?
擦乾了頭髮,人還沒有進來。
她走出臥室,樓下已經關了燈,根本就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奇怪了。
人呢?
她再回房看了一圈,他的手杖,手機,都不見了。
嗯?是走了嗎?
但是,他的衣服還在。
拿着手機給他撥了個電話,那邊響了許久,才接聽了。
「你去哪裏了?」沈卿問。
「回家。」
沈卿皺起了眉頭,有點不太理解。
這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啊。
做事就是一陣一陣的。
「哦。行吧。你的這些東西,我明天給你送過去?」走了也好,免得出問題。
「不用。」
「啊?你是打算心血來潮就在我房間裏洗個澡,然後再回去?」
「……」
「餵?」
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沈卿無語。
這都是什麼人啊。
想一出是一出。
沈卿看着那一箱子的衣服,重新裝好,把箱子放到角落裏。
再把他的那些襯衣外套什麼的,掛進了衣櫃裏。
這男人的心思,也是沒有辦法猜的。
……
容恆坐在車裏,拿着手機,開着車窗,風很大。
他望着外面,此時夜深人靜,他的心卻是亂成了一團麻。
「二爺,您這是怎麼了?」程哲比沈卿都還懵。
他這才走了一半的路,又被叫回來了。
不是說了要在沈卿家裏留宿嗎?怎麼就又回來了?
還穿着睡衣。
容恆沒應。
「難道,是沈小姐欺負您了?」不然,怎麼會落荒而逃?
可是他出來的時候,衣衫整潔,身上也沒有什麼印子,不像是被欺負了啊。
容恆終於賞了他一記刀子眼。
程哲閉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
但是好奇的心一旦打開了,就關不住了。
------題外話------
哈哈哈,好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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