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很好……」寧祖安瞪着凌氏狠狠的道,額頭上兩根火叉頭青筋暴跳了兩下。大筆趣 m.dabiqu.com
凌氏方才就覺得不好,只是一時插不進話,寧雪煙一句接一句,讓她無從跟得上她的思緒,這回明白過來,己是來不及,下意識的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侯爺!」
腳下一軟,竟是站立不住,虛弱的倒在地上,正磕到了一邊的柱子,頭上立時血流如柱!
陳嬤嬤忙去扶她,對着周圍急叫道:「快,還不快去扶着夫人回院子,請大夫來給夫人看看,啊呀呀,這傷的這麼重,可如何是好?」
看到凌氏的慘樣,寧祖安微微皺了皺眉頭,對陳嬤嬤嘴裏的回院子,有了一瞬間的猶豫,總歸是多年夫妻,也着實有些不忍心。
「侯爺,」馬姨娘忽然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寧祖安面前,眼淚汪汪的道:「侯爺,請侯爺放婢妾一條生路,婢妾進府的時候沒有一點東西,出去以後也不會帶侯府的一分一毫,這以後青燈古佛,為侯爺和太夫人祈福。」
說到後來,己是泣不成聲。
看着那雙委屈的美眸和蒼白失血的臉,以及唇角掛着的一串血色,寧祖安心頭大憐,心頭對凌氏更為惱怒,伸過手來去拉馬姨娘,溫和的道:「怎麼這麼說,你是侯府的姨娘,怎麼能出家,事情和你沒關係,我一定給你找好的大夫,總是把你的身子看好才是。」
「不,侯爺,婢妾不敢再住下去,怕……怕不知什麼時候,大夫人又弄出我有個姦夫這種事。」馬姨娘含淚,斬釘截鐵的道,唇角鮮血掛下,可顯得嬌弱可憐。
「父親,還是不要再為難馬姨娘了。」寧雪煙在一邊柔聲道。
「什麼為難?」寧祖安吃了一驚,但隨既目光落在摔倒在地的凌氏身上。
「父親,事情的真相原本是馬姨娘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可最後差點不明不白的死了,昨天一碗藥斷了她的子嗣,今天又是菜里……這再這麼下去,姨娘哪裏還有活路,索性就趁此機會出府去,青燈古佛也好,至少能好好的活着。」寧雪煙嘆了口氣,這話聽起來是在勸寧祖安,卻讓寧祖安的火騰騰的往上冒,他堂堂一個侯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護不住。
「侯爺,婢妾是一個出身低下的女子,以前還曾經在戲班裏搭台喝過戲,算不得是什麼好人家出身,這以後若是時不時的冒出個男人來,說是跟婢妾有關係,婢妾哪裏還有臉活下去!婢妾現在,己了無生念。」
馬姨娘說着轉過頭來對着寧雪煙深深一禮,哭道:「五姑娘,實在對不起,之前我說是我在五姑娘藥裏面下了毒藥,完全是大夫人讓我這麼說的,我只說討好了大夫人,可以更好的服侍侯爺,況且大夫人也說,我不會有事,只要假借懷孕,就可以瞞過去,府醫那裏,也是大夫人動的手腳,可哪料想,大夫人竟然是打着要把我和五姑娘一網打盡的心理!」
馬姨娘這話真真假假,聽起來很有理,這所有的事情,這麼一說,全串聯了起來。
寧祖安臉上,己不只是怒火衝天了,連坐在上面的太夫人的神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侯爺,婢妾佔了侯爺的**愛,原就不應該,大夫人容不下婢妾,要把婢妾和五姑娘一起處理了,幸好五姑娘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否則婢妾就是死,也是不乾淨的,而且還帶累侯爺的名聲……」
一句話讓寧祖安的臉都氣紫了,幾乎要吼了出來,冷冷的瞪着被眾人扶着的凌氏道:「夫人不是要去佛堂參佛嗎?還不快拉走,磨蹭什麼!」
一句話把陳嬤嬤幾個圍在凌氏身邊忙碌的丫環,婆子全罵得愣掉了,連凌氏閉着眼睛雖然沒睜眼,但心頭大疼,他怎麼可以不顧夫妻的情份,把自己關到佛堂里去,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
「還不快滾!」寧祖安臉上出現前所未有的陰鷙,怒道。
這下再沒人敢遲疑,顧不得處理凌氏頭上的傷,半扶半抱着裝暈的凌氏,急匆匆的出門往佛堂去,再不敢提回雲霞院的事。
「侯爺……」馬姨娘可憐兮兮的道,「侯爺,總是大夫人,婢妾總不能讓侯爺這麼為難……」
「放心,這以後再有人說你有這種事,我再不會相信!」寧祖安保證道。
這就是說以後既便凌氏拿戲班裏子裏的人威脅,寧祖安也不會相信,馬姨娘心裏不由的鬆了口氣。
「母親,我帶她去,請大夫看看。」寧祖安轉向太夫人,看向馬姨娘的眼中多了幾分愧疚,昨天她出了那麼大的事,自己卻聽信凌氏的話,懷疑她,一去都沒有去看她。
「去!」太夫人摸着鈍鈍的頭,擺了擺手,昨天這麼一鬧,今天又鬧了這麼一出,太夫人只覺得心力憔悴,頭疼的很。
心急馬姨娘的身子,寧祖安這次出去的極快,完全沒有注意到太夫人臉上的不悅。
寧雪煙淡冷的看着這一幕,待得寧祖安出去,才輕步走到太夫人身後,伸出手在太夫人兩邊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捏起來,這一世,明氏也時有頭疼的症狀,寧雪煙總會輕輕的替她揉捏。
太夫人被捏的舒服,稍稍睜眼看清楚是寧雪煙,不由的輕嘆了一口氣:「五丫頭,委屈你了,是不是怨祖母?」
寧雪煙微微一笑,輕聲道:「煙兒不怨!」
當然不只是怨,那是恨!
聽了這話,太夫人果然很受用,臉上露出些笑意:「你母親的哥哥是兵部侍郎,很得聖上**信,據說可能要提了尚書,你母親雖然最近雖然鬧的不太想像,總也是她疼惜女兒,才弄出的事,煙兒,放心,這以後必不會如此了。」
這算是對她的保證嗎?
如果她真的相信,只會換來再一次的死無葬身之地。
凌氏的兄長現在正得聖**,所以無論如何護國侯都不會斷了這門姻親,這話似是在感嘆,實則是在敲打,這是在告誡寧雪煙適可而止!
甚至還帶着威脅意味。
寧雪煙心頭冷笑,到了這個地步,太夫人還在一心一意的維護凌氏,從血緣親情上來說,明氏還是她的親侄女,而她到死竟然也不聞不問,後院發生的事,老謀深算的太夫人怎麼可能一無所知。
除非她原本也是這麼希望的!
明霜院那麼多年,幾乎是封閉性質,明氏和自己在府里日子一直過的艱難,受盡欺凌,卻不曾伸出半分援手,而今凌氏只不過是稍稍被罰,太夫人卻來敲打自己,怎麼不讓人心寒。
是什麼理由,讓太夫人偏心至此!
放着自己的親侄女不疼,卻偏偏遷就凌氏!這裏面怎麼可能沒有緣由!
「多謝祖母,祖母,大姐姐那裏如何了?」寧雪煙微微一笑,淡淡的問道,手下依然用力替太夫人揉道。
見寧雪煙沒有執意追問下去,顯見得是個聰明人,太夫人暗中點頭,可是一想到寧紫燕的事,心裏又是一陣鬱結:「你大姐夫來年的春閨是不能考了,燕兒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了,連帶着侯府的名聲……」
「祖母,那天聽得夏府的那個丫環說起紫盈姐姐的事,紫盈姐姐以前難道和大姐夫見面,都不用避嫌的嗎?」寧雪煙狀似隨意的問道。
這話一出,感應到太夫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幾跳。
「可能是……你大姐和寧紫盈一向關係不錯……所以才不那麼避嫌。」太夫人眼眸微閃。
「那為什麼紫盈姐姐突然自盡了,好好的還投了什麼荷花池,府里的人都說,紫盈姐姐是被人害死的,那天晚上還有人聽到雲影院那邊傳來慘叫聲。」寧雪煙的手依然輕輕的替太夫人揉着額頭,沒有看見她眼角的嘲諷。
「什麼人在亂說?」太夫人一把推開寧雪煙的手,轉過頭來厲聲問道。
「我……我也沒注意,就前天,走過一個院門的時候,聽得那堵牆後面有幾個丫環,婆子在說事,等我再轉過去看的進候,早就不見了。」寧雪煙似乎被嚇到了,緩了緩才理清楚思路,答道。
「下次,碰到這種亂說的下人,不用說什麼,拉出來杖斃就是!」太夫人惡狠狠的道。
寧紫盈的事,如果泄露出去,護國侯府就可能惹來殺身大禍,太夫人如何不急怒,甚至比聽到寧紫燕出事,隱瞞明氏的死因真相浮出水面,還要緊張,眼角的幾處皺紋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聲音冰寒。
「祖母,紫盈姐姐的事,不能說嗎?」寧雪煙故意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問道。
太夫人凌厲的目光落在寧雪煙的身上,但是只看到她坦然中透着些茫然的樣子,樣子磊落,再想想她那麼多年沒有出明霜院,應當不可能認識寧紫盈,所以也不可能在套自己的話,臉上的神情才重新溫和了一下。
「煙兒,寧紫盈的事情,不是你該問的,她只是寄居在我們府上,自身的事和我們並沒有關係,這以後若是有人打聽上來,你也只說一直住在明霜院,從未見過就是,原本那些枝枝末末的事,都是她自身帶來的。」
自己父死母亡,己經沒有什麼親人,住到護國侯府幾年,也從未有人問起,怎麼現在突然之間會被告知,可能會被人問起,這一刻,寧雪煙清醒的意識到,自己的死因果然不是那麼簡單。
上一世,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枝枝末末的事情!
凌氏母女和夏宇航只到自己成親的前**,才要了自己的性命,真的只是因為貪圖自己的嫁妝,所以才忍自己到最後,等着嫁妝進了夏府的大門,那些人才暴露出惡毒的本性!
那些嫁妝固然值錢,可是相比於明氏的那些,根本就不能比的,吞了明氏嫁妝的凌氏,財大氣粗,為什麼冒着被人發現那樁婚事的真相的危險,把自己留到最後!
留的越晚,這事就越容易讓人懷疑,雖然前世自己一直很低調,但是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夏宇航沒少往自己的雲影院來,府里見到的人不在少數,人多嘴雜,冒着這樣的危險,真的只是因為財產!
答案肯定是「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