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聽完之後,李火旺很是震驚地說到∶這紅中到底什麼來歷?連腦袋沒了,居然還能跑!"
說到這.李火肝微微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廠口說道∶"不過,監承大人,我在後蜀見過一次兵家也有這種砍頭不死的能力,興許這紅中就是從那邊騙來的。"
聽到李火旺說這話,那道人監丞手一招,李火旺手中的人頭又飛到他的手中,如同一座寶塔般托在手中。道人嘴巴張開,隨着坑坑注窪的爛牙暴露在空氣中,一股口皇味道在空中瀰漫。
"用不着愉兵家的功法,心素這東西沒頭能跑沒什麼稀奇的,稀奇的是他死了居然招不來他的魂,怪哉怪哉,莫非他現在還活着不成?"李火旺心中暗道∶"這就是我心素的能力嗎?只要我覺得我沒死,我就永遠不死?"
可仔細一想,這無意間使用出的能力有點過於雞肋了,只要敵人提醒一句,自己就要瞬間倒地。
就在李火旺琢磨這個時候,那道人手一揮,"算了,人都死了,先別管心素不心素的,你仔細跟本道人說說,那紅中是怎麼騙得你的?"聽到這話,李火旺頓時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這件事情可馬虎不得。
不過在被坐忘道騙這件事情上,李火旺倒一點都不用瞎編。只是改了一些細節,把之前坐忘道在杏島上在自己身上的騙局直接搬了出來。只是這一次在李火旺的嘴裏,坐忘道沒有失敗,而是成功了。"這麼說..那跟着諸葛淵一路的,一直都是紅中了?"
確實如此,不過屬下被一直迷票在竹林中,弄不清那紅中借用小人身份跟諸葛淵說了什麼,肯讓他待在那說書人身邊。"距離太近容易有破綻,李火旺索性往長了說,反正之前那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是坐忘道乾的跟自己無關。李火旺忽然發現,坐忘道這身份,還真的好用的很。
聽完之後,這道人緩緩的點了點頭。他脖子上的小腦袋說話了。"呵呵,你小子說的這些該不會是編出來騙我們的吧?該不會你也是坐忘道吧?"
李火肝的表情一凝,直接淘出刀來,沿着自口的下額室不猶豫地劃開,掀開自一半張臉,把單面的皮,肉,骨,一層層展示給他們看。"行了行了,我們信你不是坐忘道了、哎呀,襖景教的人就是果斷啊。"另外一個帶着方形道冠的元嬰開始打起了圓場。"行了,都閉嘴!"隨着那道人語氣一加重,他身上的兩個元嬰頓時往體內一縮,看起來就像兩顆饅頭的紅痣。道人托着腦袋走上前來,圍繞着李火旺緩緩轉圈,語氣少許有些緩和。
"你放心,紅中的腦袋都在這裏,司內不會懷疑你是坐忘道。既然你能全須全尾的回來,這自然是好事,這樣吧,司內給你一個差事,你去好好辦。"
"是,監丞大人請說,耳玖定會全力以赴!"道人把手中的人頭放在桌子上,緊接着用手拍了拍。"司內打算讓你接近諸葛淵試試看。""之前我們試探了一下,諸葛淵手中的六曜通書還在呢,紅中費盡心思騙走的那本是假的,這也算萬幸了,要是坐忘道拿了那東西,可是麻煩大了。"
"是啊,可是監丞大人,那紅中既然直接搶走了諸葛淵的六曜通書,他們可就成仇人了!我再過去,可就是送死啊!"李火旺始終擺正自己的位置,現在的自己不認識諸葛淵,連一句話都沒說過。"既然紅中能用你的身份接近諸葛淵那你這侗真人去試試看,興許也能成。"
"可…"李火旺瞳孔微微一縮,這可跟他想的不一樣,他還以為是司內接下來要給坐忘道報仇呢,自己剛好乘着這股風去狩獵北風呢,結果怎麼又跟諸葛淵又扯上關係了。
"怎麼?你是說不想去了?"這道人的語氣變得冷漠下來,他脖子上的兩個元嬰微微張開眼睛,裏面泛着淡淡黑色幽光。"不敢。"李火旺微微低頭。"去吧,有棗沒棗打三杆子再說。"
"是,臨承大人。"他也算者出來了,這傢伙就是想試看,至干自一的性命完全污有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看到李火旺的態度,爛牙道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着他托着人頭坐在凳子上,隨手揮了揮。"行了,你先下去吧,"
李火旺心中頓時一愣,這就完了? 後面呢? 坐忘道殺了監天司的監丞,如此這般挑釁,結果就這麼輕飄飄的?感覺到自己當場發問不合適,李火旺直接行禮轉身離開。
走在冷清的木質走廊中,看了一眼身邊一同出來的南宮,李火旺一臉憤慨的問道∶"咱們的監丞都被坐忘道給殺了,司內真不打算做點什麼?"
就在李火旺都要考慮,是不是接下來要再多拱點火時,南宮開口了。
"哪有那麼簡單,司內已經從大梁六道抽調人手了,等人齊了之後,就給他們來一個瓮中捉整。"
說到這,南宮隕表情冷漠下來,"嗯…哼!這些騙子,還真以為國師現在騰不出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未免太瞧不起監天司了!"聽到這話,李火稍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坐忘道跟監天司總算是打起來,打起來就好,只要打起來,自己才能漁翁得利。
"耳玖,司內讓你去接近諸葛淵,你別覺得這是在為難你,別忘了坐忘道是用你的身份殺了監丞的。"
"真要按司內的規矩來算,這種事情可沒這麼容易放下,好在現在上京人手緊,不管你接近諸葛淵成也好不成也好,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李火旺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多謝南宮兄解惑"
李火旺跟着南宮隕一邊走一邊聊、兩人關係沒說多親近吧,至少從陌生人變成了點頭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