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軍師求獨寵 第208章主母,你會帶孩子麼?

    測試廣告1王夫人卻突然站起來,連聲道「娘娘折煞老身了,該是老身一家拜謝娘娘。墨子閣 m.mozige.com」說着便跪下去了。

    王玲兒一臉懵。

    蝶衣鼻尖微酸,又是一個為了孩子,甘願折膝的母親!為了孩子,母親總是最強大的。

    她起身,攙扶王夫人起來。

    王夫人殷殷的看着她,眼眶裏也閃着淚花。

    「夫人,」蝶衣平復一下說道「您是長輩,老是這麼拜我,不好。以後可千萬別這樣。」

    王夫人含淚點點頭,不確定的問道「娘娘,不知娘娘如何安置玲兒?」

    王玲兒進了趟宮,一夜未歸,這在古代,對未婚女子是致命的名譽傷害,今日,王宇又被處置,王玲兒以後的婚嫁會是大麻煩。王宇主動交出將軍印綬,免了林曦武力攻城多造殺孽,他是有功的。

    王夫人猜到蝶衣留她們母女吃飯,或許是對玲兒有安排,這安排一定不壞,因此跪謝蝶衣。

    有這樣慧心的母親,王玲兒不應該有壞的結局。

    蝶衣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坐下,然後說「夫人知我至深,武王,在我心裏,至關重要,足以論生死。讓我把他交給其他女人,我的心,恐怕承受不來。」

    王玲兒豎起耳朵聽着。

    「能否允許我,去向武王的母親求一求,收在娘娘門下,可否?」蝶衣問道。

    王夫人吃了一驚,隨後狂喜湧上心頭,她就勢滑下坐凳,再次跪謝「娘娘大恩!老身無以為報!」眼淚奪眶而出。

    王玲兒呆呆的坐着,腦袋一片空白,她不甘心!

    王夫人卻不許她多話了,堅持給蝶衣叩了幾個頭。

    蝶衣也頗覺欣慰,要是這樣能讓王玲兒有個好歸宿,她願意去求玉妃娘娘。

    ……

    ……

    金都府衙大牢。

    陰冷的廊道里散發着一股腐臭味。

    忽然一道亮光閃進來,牢門打開。

    「爺,您小心腳底下。」牢頭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引進來一個人,來人一襲玄青長袍,身材頎長,面容俊逸非凡,不是武王,還能是誰?

    「尤世通,裝什麼死,還不快起來拜見王爺!」牢頭引林曦停在一處單間牢房,對躺在草氈上的人呵斥道。

    尤世通充耳未聞。

    「牢頭,把門打開,你出去。」林曦身邊的小廝說道。

    牢頭點頭哈腰,掏出鑰匙打開牢門,退了出去。

    林曦邁步走進去,尤世通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背朝外,臉靠里,躺着。

    難道死了?

    小廝以二指探鼻之氣,沒死!好的很,就怕他死了,無法體驗精彩絕倫的滋味。

    下面是小廝的主場時間!

    傢伙什兒擺出來,衣袍撩起,躬身一拜「主子,可以開始了!」

    林曦微點頭。

    面朝里,裝睡的尤世通不明所以,什麼可以開始了?正打算微微轉身,偷窺下動靜,突覺脊背一紮,針刺般尖利的疼痛襲來,身子不由自主繃地挺直!冷汗迅速從腦門鑽了出來!

    他第一次覺得有些無助,為何那些「外部力量」沒來救他?他們不想要他的財富了?

    審訓過去半個時辰了。

    退在遠處的牢頭挺納悶,武王果然不同尋常,提審犯人不用犯人挪窩,審訓起來靜悄悄,犯人沒有鬼哭狼嚎。

    當夕陽西下,牢頭都要睡着時,武王出來了。

    好一個風清月朗的模樣!衣衫未染絲毫塵埃,未見一滴血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這走了趟親戚。

    金都郊外一處密林。臨近傍晚,密林盡頭的小河,粼波點點。雖是寒冬,大江支流卻無冰封的樣子。

    十幾名百姓挑着擔子,拎着筐,還有人抱着孩子,大包袱小包裹的。

    「過了前面的小河,我們就到大江了,爹帶你坐船去找你姑母。」一個男人對懷抱里的孩子說道。

    孩子三四歲的樣子,閃着黑色的大眼睛,懵懂地點點頭。

    一行人朝密林盡頭走去。林子裏不時有片片落葉滑下,掉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音。

    前方光線漸漸明亮,視野也開闊起來。林子已到盡頭。

    「去看下船在哪裏?」男人對身邊人吩咐道。

    「薛芒,船是有的,可它不是你的。」伴隨腳踩枯枝落葉的噼啪聲,張老頭出現在男人眼前。

    「你,你不是雜貨鋪掌柜,你是誰!?」男人喊道。懷中的男孩意識到父親的敵對情緒,小臉緊張起來。

    「薛芒,你這是要去哪?去找薛皇后麼?你覺得她能庇佑你?」張老頭說道。

    男人一陣絕望,這條小路是他勘探好久才發現的,人跡罕至,沒有任何守兵,他們是怎麼找到的?!

    「爹爹。」懷中孩子喚了一聲,薛芒嘆了口氣,說「仁兒,爹敗了,爹對不起你啊!」說完竟哭起來。

    張老頭沉着臉,現在哭可不是晚了麼?!手臂一揮,手下圍過來,將準備出逃的薛芒一家押起來。

    金都府衙。

    林曦整日在外面忙,幾天沒見到他了。蝶衣閒來無事,找婆子學了幾道菜。正在廚房忙活,小廝過來稟道「張先生求見。」

    蝶衣忙說「快讓他進來。」莫不是有什麼事要我去做?正好悶的慌。

    「主,主母,您,您會帶孩子麼?」

    張老頭結結巴巴的。

    是這事?!蝶衣驚訝了,見地上一個小不點正皺着眉頭看着自己。黑漆漆的眼睛,黑白分明,澄澈無比。蝶衣心中一軟,脫口而出「好,好,我會,交給我吧。」

    張老頭舒了口氣「他叫薛仁,是薛芒的小兒子,主母費心了,屬下告退。」

    ……

    薛仁?!與薛仁貴只差一個字,說不定是薛仁貴的祖宗?!我得好好待他!蝶衣心道。

    蹲下身,與小孩平視,蝶衣柔聲問道「小薛仁,你肚子餓麼?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薛仁擰着眉頭看着她,緊閉嘴巴不說話。

    小小年紀,眼神里竟有了隱忍之色,真讓人心疼。蝶衣伸出雙臂,將他輕柔地抱在懷裏,輕輕拍着。

    次日,薛仁還是只言未發。雖然緊緊跟在蝶衣身旁,但還是不和蝶衣說話。

    過了三日,林曦回來了。彼時,薛仁已睡下。


    他一眼發現了床榻上的小人,皺眉問道「他是誰?」

    蝶衣低聲說「薛芒的小兒子,薛仁。」

    林曦還要說什麼,被蝶衣拉着去了隔間,「噓,他好不容易睡着了,不要驚醒他。」

    林曦眉頭皺的更深了「那我睡哪兒?」

    收留罪人的孩子,他沒有責怪,沒有驅趕,只是孩子氣的有此一問,他的內心也是柔軟的啊。蝶衣看着林曦的眼神再次出現崇拜的神情。

    林曦詫異了,自己又做了什麼事讓她這麼脈脈柔情的看着?不過,這眼神相當受用。

    「他的母親在哪裏?我可不可以去見見他的母親?」蝶衣問道。

    都出來那個眼神了,我能說不可以麼?林曦點點頭。

    蝶衣耳邊猶響起林曦說過的話以煙膏禍國,必誅其九族。薛芒與尤世通串通一氣,罪不可赦,可是這孩子,他只是個幼苗,若母親得力,好好培養,以後讓他走正道。

    清晨,林曦又早早起來不見了。蝶衣帶着薛仁正坐桌旁吃飯。

    忽聽張老頭稟道「主母,薛仁的母親到了。」

    「讓她進來。」蝶衣說。

    門外一布衣婦人,聞聽此言,忐忑的推開了房門,一股溫暖的氣息迎面撲來。張目望去,兒子的小臉藏在飯菜氤氳的熱氣里,正撲閃着黑眼珠看着突然闖入的自己。

    她心頭一熱,撲地跪倒,口呼「娘娘!罪婦尤氏拜見!」

    「請起。」蝶衣親手扶她起來,說「在這么小的孩子面前,母親的形象要很高大,不必行大禮跪拜於我。」

    尤氏聽了這話,驚詫無比!身為尤家旁支出來的女兒,她從來只是棋子,習慣於被呼來喝去,習慣於低伏在底層,而來自「敵人」,身居高位的這位娘娘,竟然認真的尊重自己母親的身份,照顧孩子的面子!

    她哽咽了。

    蝶衣很欣慰,這是位通情達理的母親。

    「尤氏,坐到孩子那一邊,好好的一起吃飯。」蝶衣說道。

    薛仁眼裏泛起神采,一瞬不瞬的盯着母親,嘴角上揚,露出孩童純真歡愉的笑容。

    蝶衣看在眼裏,暖在心裏。

    吃過飯,下人收走碗筷,尤氏以為自己要被帶走了,心裏酸楚不已,不如——

    她鼓起勇氣,躬身對蝶衣行禮,強忍哽咽,說「罪婦願以一死,求娘娘一件事。」

    蝶衣知道她要說什麼,沒急着發聲,故意冷落她一會。

    如果讓她撫養孩子,失去家族的庇護,她是否足夠強大到可以應付生活?

    尤氏一直躬着身子等待,她此次沒有跪下去。

    過了好一會,蝶衣才抬眼問道「你要求我什麼?」

    尤氏勇敢的看着蝶衣說「罪婦自知死罪,卑若塵埃,可仁兒是無辜的,懇請娘娘,懇請娘娘收留他!」

    蝶衣納悶「你的孩子為什麼要我來養?武王征戰天下,我們隨時面對危險,你的孩子還是你自己養。」

    尤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蝶衣把薛仁推到她面前,說「我這裏沒有婢女,你就不要憊懶,自己收拾收拾,整理整理,準備出發。以後的路,你要帶着薛仁,好好走!」最後一句,加重了語氣。

    尤氏不明就裏,收拾收拾去哪?

    張老頭在門口說「尤氏,王妃已赦免你與薛仁,薛芒在南面鎮子有宅子,我等這就送你們母子過去。」

    尤氏感激的不知說什麼好,抱着薛仁一起給蝶衣行禮。

    「從今以後,薛仁是你一個人的了,他的路走的好與壞,全在你。」蝶衣盯着尤氏的眼睛說道。

    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有情亦無情,眼裏絲絲寒光在隱隱流動。

    尤氏鄭重的點頭「娘娘放心,罪婦傾畢生之力,要讓他成才!」

    薛仁滴溜着黑黑的眼珠,看着蝶衣,忽然咧嘴一笑。

    蝶衣差點落下淚來,孩童的笑容,是世上最美的獎勵!

    尤氏抱着薛仁,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蝶衣的生活似乎又陷於平靜。

    而府衙外的世界卻暗潮湧動,風雲變換!

    金都城內,一處茶莊後院,茶老闆和夥計們正往木架上晾曬茶葉,冬日到了,喝茶的人更多了,生意不錯。

    曬完茶葉,茶老闆便忙不迭的跑到前院大堂忙活。

    「老津頭,這年月你店裏生意還這麼好,有什麼秘訣,給老弟指點一二。」對面開木工鋪的劉掌柜進來打趣。

    老津頭,中等個頭,老實憨厚,見老熟人來了,笑着說「哪有什麼秘訣,人總不能不喝茶吧。」

    劉掌柜見大堂桌桌有客,有的像書生,有的像走商,他也想喝茶吃點心,就找了個相對寬鬆的桌子,訕笑着一抱拳「勞駕,咱拼一個桌吧,實在沒位子了。」

    同桌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書生,留了兩撇鬍子,居主位,另兩個像是家奴,一桌能坐四個,空餘一個位子。

    書生點點頭。

    劉掌柜坐下,揚聲道「老津頭,一盤鳳爪,一壺茶!」

    老津頭答應着,不多時,讓小二給上齊了。

    劉掌柜客氣道「三位一起嘗嘗,這家店的東西,吃起來還是不錯的。」

    書生沒搭茬,垂着臉,轉着手裏的杯子。

    兩個家奴還劉掌柜一個客氣的笑,也沒搭茬。

    奇怪的人,大概是外地的,認生,我還是自己吃吧。劉掌柜心想。

    他拿起一個鳳爪啃了一口。

    一個家奴對書生說「主子,茶涼的差不多了,再涼下去就不好了。」

    劉掌柜瞥了眼桌上,茶杯都滿滿的不喝,訕笑着插話「茶還是趁熱喝的好。」

    這次,書生竟正眼看他了,還微笑着點點頭。

    可他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明明在微笑,卻讓人周身生寒。

    一個雞爪吊在嘴邊,還未來得及嚼一下,劉掌柜只覺眼前一花,黑影自眼前閃過,桌上的三人瞬間不見。

    店內響起呼呼風聲,堂內坐滿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少了一半,劉掌柜瞠目看着平日裏忠厚老實的老津頭,換了陌生的表情,大鳥一樣,迅疾往門外躥,動作快到令人咋舌。

    然而,更令劉掌柜合不上下巴的是那個書生,他像是伺食已久的猛虎,霸氣兼具怒氣,銳氣橫生,豈容任何獵物逃生?!

    只眨眼間,他便快老津頭一步擋住門口,赤手擒來!

    二人斗在一起。

    周圍百姓們驚訝地看着老津頭,個個不可置信的樣子,這老頭功夫這麼好?!那書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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