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女人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其實男人也同樣喜歡。。格里戈里看到蘇童拿出來的金條時,他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誠如米亞波維奇所說,格里戈里雖然不喜歡有色人種,但這並不包括金子,看着蘇童手裏的金條,他的眼中露出了精芒,「年輕人,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
蘇童看到了格里戈里的眼神,他微微一笑:「我要的東西很很簡單,只是一些軍火而已。」
格里戈里冷哼一聲:「年輕人,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玩意,搞不好它會要了你的命的。」
蘇童連連搖頭:「不不不……相比於這些,我認為你更應該關心的你的生命。對了,還有您身上那痛風的毛病。」
一聽到痛風這個詞,饒是以格里戈里的城府,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年輕人,你在調查我?」
「當然,如果不把你調查清楚,我又怎麼敢跑來跟你做生意呢,您說是不是啊?」
看着面前的這個亞洲人,格里戈裏面色有些陰晴不定,作為基輔有名的地下世界的頭目,他的心狠手辣自然是不用說的,但卻很少有人知道格里戈里還有痛風的毛病。
作為一種常見的慢性病,痛風自然是廣為人知,但沒得過痛風的人是不知道這種病有多痛苦,發作的時候會讓人痛不欲生也就罷了,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得了這種病後基本上就跟酒斷絕了關係,還要遠離高嘌呤的海鮮以及含糖量高的食物,這對於任何喜歡美食的人來說都是莫大的痛苦。
他緊盯着蘇童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過來是特地嘲笑我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嘲笑你,為什麼要嘲笑你。」蘇童故作驚訝道:「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事實上如果你的態度能夠好點的話,我甚至打算幫你進行初步的治療,讓痛風暫時離開你的身體。」
「你是在逗我麼?」格里戈里咬着牙盯着蘇童,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作為一種世界性的頑疾,目前醫學界對於痛風並沒有根治的辦法,只能用忌口和藥物進行控制,是以當蘇童說出這句話時,立刻就被格里戈里認為是對他的嘲笑。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蘇童無奈的搖搖頭,「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們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明說了吧,我想要向你採購一筆軍火,有問題嗎?」
格里戈里輕哼一聲:「如果我說有問題你會怎麼辦?」
蘇童聳了聳肩:「不會怎麼辦,我會離開這裏再找下一個願意賣給我軍i火的人,我相信烏克蘭這麼大,總有人會賣的。好了,我的時間有限,成不成的你給個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嗎?」
格里戈里緊盯着蘇童好一會,胸口不住的起伏,最後才冷冷道:「可以,你先把你要的清單交給我,三天後在這裏交貨,而且我需要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沒有問題。」
蘇童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信箋遞給了他,「這是我要的武器清單,不過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你,這些東西你明天晚上就得交給我。對了,我用個黃金跟你結算,不知道可以嗎?」
「當然,誰會拒絕黃金呢?」聽到黃金這個詞,格里戈里也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明天晚上見。」
蘇童把格里戈里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轉身朝大門走去,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一回頭說道。
「對了,格里戈里先生,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這個人很注重信譽,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所以如果明天晚上我看不到我需要的貨物的話,我就不會象今天晚上這麼客氣了。
還有,這塊金條就送給你了,就當做今天晚上我對你的賠禮。」
說罷,蘇童將金條朝格里戈里輕輕拋了過去,隨後離開了大門,很快消失在了格里戈里的視線里。
看着蘇童消失的身影,接過拋來金條的格里戈里的臉色很是陰晴不定,良久他才走到辦公桌旁按下了一個按鈕,不多會便有十多名壯漢沖了進來。
「格里戈里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格里戈里從牙縫裏蹦出了一句話:「給我查,看看是誰把那個亞洲人領進來的?」
「如您所願先生。」
很快,米亞波維奇就被人從外面拎了進來。
看着面沉如水的格里戈里和一眾一臉殺氣的壯漢,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的他不用格里戈里詢問,便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哆哆嗦嗦的米亞波維奇,格里戈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說當時還是你們去主動要打劫他,然後被他逼着帶到這裏來?」
「是……是的……先生……」
格里戈里深吸了口氣,擺了擺手,「既然你的那幾位同伴已經被打斷了腿,那你的腿也不用留着了。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敲斷他的腿,和他的朋友一起作伴吧。還有,去給我查一查那傢伙的來歷。」
「明白先生。」
這幾名保鏢很快就把一路哀嚎的米亞波維奇給拖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後,格里戈里坐在沙發上,手裏握着蘇童剛扔給他的金條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的夜幕很快降臨,提着一個小手提箱的蘇童如約來到了格里戈里在夜總會的辦公室。
看着周圍站着的十多名彪形大漢和坐在中間的格里戈里,蘇童臉上沒有任何畏懼的情緒,施施然的走到格里戈里的面前坐了下來。
「蘇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居然敢一個人過來。」格里戈里沉着臉道。
蘇童並不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微笑道:「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能力,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重新把防盜門給修好了。」
「你……」站在格里戈里旁邊的一名彪形大漢一聽,臉上怒色一閃,右手就往懷裏一掏,卻被格里戈里給攔住了。
蘇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把手伸進去,否則這一次朝你飛去的就不是昨天的花盆了,要知道好運不會總是陪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