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墨似的黑夜如涼水靜靜流淌,跳動的音符敲打在每一個少年少女的心間,成為了消除隔閡與陌生感的催化劑。筆神閣 m.bishenge。com
路邊的黑色車前,傅沉年靜靜的站着,泛黃的夜燈下是男人溫柔的神色,微風輕輕吹着,散去了一絲燥熱。
李醫生扶了扶眼眶,也看向那一群人,活潑躁動的年輕人仿佛有揮灑不盡的青春和熱血,感嘆道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嘍。
「按照寧老爺子所說,太太的病是看過醫生的,之前也有服藥,但現在她沒有吃藥,那只能是失憶前已經停藥了。」
「現在的情況症狀不是十分嚴重,我那位朋友的意思是非急性期最好不要依賴於藥物治療,最重要的是對太太多關心,讓其保持心情愉悅。」
讓那女人保持心情愉悅簡單,但這話決計不能讓她聽見了去。
周言送李醫生離開,本來過來這一趟就是要他看看寧央站在的狀態,看過了,他在這待着也無事。
傅沉年往廣場那邊走,沒走近他就聽見了興奮的尖叫聲,因為在外圍,所以他的視野比寧央的光,目光一轉,便看到了這場小比賽的獎品,傅沉年輕皺眉。
顧起揚起脖頸灌水,同時也看到了外側的傅沉年。
褲兜里的手機發出響動,顧起看了一眼把手機放在耳邊的傅沉年,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傅沉年,不給那個女人打給他打幹什麼?
「喂!」
「你們贏的人的獎品是什麼?」
顧起往後瞥了一眼,又回頭,「你不是能看到嗎?」
喧雜聲混亂,要把手機音量調的很大才能勉強聽見。
傅沉年踢了題籠子,把早準備好的話說出來,「那你替寧央把獎品領了。」
前後有二十幾個年輕人跳,但無疑寧央是最出彩的那一個,這場簡單的較量在寧央上場之後達到了拋物線的最高點。
顧起換了只手接電話,「我憑什麼聽你的!」
傅沉年笑得有些隨意,就在顧起以為他要說類似於成熟型男人標配『你爹都不敢這麼說話你哪來的膽子』或者是雲淡風輕的一句『你不聽可以試試』,但事實證明他以為的只是他以為的,傅沉年說的是,「那你以後別找我家央央玩了。」
「……」
這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不可避免的遭到了顧小少爺的極度吐槽,但又怕傅沉年真把這句話踐行到底,顧起咬了咬牙,「算你狠!」
到了頒獎環節,老闆宣佈評出三個名次,第一名是寧央,得到的獎品是一張舞蹈比賽的入場券,老闆笑眯眯的把顧起神不知鬼不覺塞給他的門票遞給寧央。
第二名的獎品是一隻兔子,寧央瞬間覺得自己的門票不香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顧起懷裏的兔子。
比賽結束,人群散去,寧央見了傅沉年之後也不關心兔子了,小碎步跑過去,傅沉年握住她的手以示阻止,「別撲上來,都是汗。」
但事實證明說了根本沒用,寧央抱了抱人很快鬆開,似乎也覺得有些粘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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