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將人送到雲溪苑,周言便要回公司,等柳惠和邵栗下了車,寧央一關車門,當沒看到周言的表情「走吧,去華鼎。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周言還在想着要不要給老闆打個電話。
「怎麼,他公司里藏女人了?」寧央盯着周言。
「……」周言嗆了兩聲,這要他怎麼說,說多了也都是錯「太太,沒有。」沒有!
寧央靠窗坐着,看到外面的店「在前面停一下,我買個東西。」
華鼎。
傅沉年不意外寧央會來,這是兩人自那天在碼頭不歡而散後的第一次見面,期間兩三天,除了那張明信片,連通電話都沒有。
「要喝點什麼嗎?」傅沉年抬頭,眸子裏一派平靜。
寧央氣不打一出來「喝你的血。」
傅沉年丟下筆,優雅的挽了挽袖子,起身「那我去給你倒。」
「……」
寧央見他還真要去,瞪着眼珠「傅沉年!」
「嗯?」男人轉過身來,見她似是有話要說,順勢倚在桌邊的同時從煙盒裏摸出來一根煙,點上「你說,我在聽。」
「那天的事你就沒有一點要說的。」
「哪天?」
裝傻?「碼頭!」
傅沉年夾着煙,姿態閒適,「你要是想聽道歉的話還是免了。」
寧央覺得早晚有一天她得被氣死「傅沉年,我不想和你吵架,那沒必要,但是你也不能總這麼草木皆兵。」
她想過了,唯一讓傅沉年突然變臉色的事情是在他說出『妻子』這兩個字,從始至終他還是在意這兩個字,但是誰不在意,她對過去一無所知,她能知道什麼!
那種情況下,換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去想這件事吧。
「我沒有草木皆兵。」男人的語氣雲淡風輕,像談着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你要想他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看到煩,我可以不看。」
寧央笑了「我想誰?」
傅沉年不緊不慢的吸着煙「你知道的,我不想提那個名字。」
「那種情況下,我可以想誰!你只說你在墓園看到了『妻子』兩個字,你讓我怎麼想?他是一個人,我從無數人那裏聽我和他的不同版本故事,卻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和他是夫妻!」
傅沉年掀起眼皮「所以你高興嗎?」
「……」寧央恨不得劈開他的腦子,腦補腦補,一天一天的哪來那麼多戲,以後媳婦兒沒了就指望着和腦補過吧,不對,媳婦兒是她自己來着。
寧央覺得自己真要抓狂了。
吵架啊,咱們這是吵架啊,大哥,您這麼語氣平平真的讓人沒有成就感啊,說話陰陽怪氣也就罷了,還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這到底是哪來的奇葩。
「我高興什麼!」
「也是。」傅沉年後知後覺的點點頭「畢竟要是真實關係,你現在可就慘了,一是重婚罪,二是喪夫,這樣說,你也確實高興不起來。」
「……」
「傅先生。」以免被氣死,寧央心平氣和的笑着問「你太太知道你平時說話這麼幽默嗎?」
傅沉年音色醇厚「知道。」看着寧央「她也很喜歡。」
喜歡?你腦子莫不是進水了?
傅沉年把煙掐滅,站直身體,「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去倒飲料。」
飲料?寧央脫口而出「血?」
傅沉年挑眉「這麼驚訝做什麼,不是你要喝的?」
「別管那個了。」寧央把一把匕首拍在桌子上,路上店裏買的「我們先來說說今天的事,為防以後真出了什麼事沒有章法,咱們今天先得立好。」
「立什麼?」
寧央聲音清亮「出軌懲罰啊。」
「……」
這事行,傅沉年手輕抬,「你說。」
寧央說,「別搞那些有的沒的,不論誰被背叛,什麼也別說,做錯事的人先捅自己一刀,解氣!」
傅沉年瞥了一眼匕首「就用它?」
寧央「嗯!」就用它!
「要不,換把小一點的?」
「傅沉年你還怕疼啊?」
傅沉年把匕首拿在手裏把玩「就這把!」反正也是置於高閣。
「還有。」寧央說,「你還要賠我一盆花。」
花?「我什麼時候碰你花了。」雲溪苑也沒有多少,那都是花匠看着的,而且,這女人也沒有多喜歡花。
「我踩的!但那是在我很生氣的情況之下,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你不會不承認吧?」
「你做的栽贓給我?」
「那就難聽了老公,換個說法嘛。」
「寶貝兒,你最近的膽子很大啊。」
其實心裏慌的一匹,衝動的勁頭消退後留下來的就是如何掙扎度過此時的爛攤子,寧央摸了摸頭髮,一步一步退,那什麼「飲料我就不喝了,老公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寧央迅速轉身,此時她心裏萬分慶幸她穿的平板鞋啊!
「寶貝兒去哪?」剛跨了一步,男人溫熱的氣息撲身而至。
寧央轉過來身,一邊伸手去掰男人禁錮腰身的手,一邊討好的說「老公,人家真的有事嘛。」
「哦?」傅沉年似笑非笑的垂眸凝視「有什麼事?」
「大事!」
「什麼樣的大事能讓你推了與你老公的共進晚餐?」
寧央立刻鬆了手,「現在就去嗎?」
「現在還早,陪我在這待會。」傅沉年說,「茶室有飲料,想喝什麼自己去倒。」
「嗯嗯!」
傅沉年剛坐下,寧央端着一杯果汁出來「老公你這有空白的紙和筆嗎?」
傅沉年找到後,遞給她,「你要寫什麼?」
寧央拉了把椅子坐在傅沉年的對面,先喝了一口果汁「兩千字感想!我就是去轉了一圈碼頭,他就要我寫兩千字!」
傅沉年重新拿起筆,寧央看看他的,又看看自己的,一對哎!
「你不是看了碼頭的賬本?那是最直接接觸生意的方式,看過之後有什麼想法,或者有什麼建議,直接寫下來就可以了。」
「寫這個就行?」太簡單了吧!
傅沉年繞到她身後,用絲巾替她把散落的頭髮綁起來,重新坐下時說,「寫這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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