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無忌和小昭的婚禮辦得極其簡單,只是借了淇園的偏院設了喜堂,讓殷野王、殷梨亭和黛綺絲上座主持,明教諸人在旁觀禮。墨子閣 m.mozige.com
趙敏自是不便參加,但心中仍是難以放下,在遠處的花園中愣愣望着偏院的那一抹紅色,在淇園的一片綠竹之中格外醒目。
「你我都差點成為了張公子的妻子,可如今真正明媒正娶的反倒是小昭。」趙敏聽到身後芷若的聲音,轉過身去,只見她一身白衣,一臉雲淡風輕,也望着別院的方向。
「當日,我害你拜不成堂,如今大概也是我的報應。」趙敏揚了揚頭,說道。
「你壞了我的婚禮,而我也讓你一生不得好姻緣。」芷若冷冷笑道「我們這般折騰彼此,如今看來,倒像是一場笑話。」
「呵呵,真是一場笑話。」趙敏冷冷一笑,輕蔑道「人到情多情轉薄,誰能笑到最後,誰又知道呢?」
「哦?」芷若看着趙敏,見她仍執念其中,但與她素有過節,便也懶得挑明,只是挑了挑眉,輕蔑一笑,繼續看着別院的方向,新郎正扶着新娘向長輩進茶,他要娶的人太多,他給的承諾也太多,多情是他,薄情亦是他。
到了夜裏,楊逍與曉芙、隱兒在書房中整理舊書。因着楊逍正在修明教史書,曉芙和隱兒便常常在側幫忙注經釋文,此時他們正在將近日看過的波斯舊書分門別類,曉芙正拿起桌上一摞書卷,一張錦緞從卷中滑落。
「朝英?重陽?」隱兒撿起錦緞,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先天功和玉女心經。」楊逍接過錦緞,將它放在書桌隨手可拿的位置,以便隨時參詳。
「這麼久了,逍郎還沒參透這功夫?」曉芙在旁好奇問道。
楊逍搖了搖頭,有些難為情,隱兒見狀,在旁繼續問道「這麼厲害的武功?連爹爹都不會麼?」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然有爹爹學不會的武功。」楊逍拍了拍隱兒的肩膀,只見隱兒盯着那錦緞良久,似是若有所思。
次日清晨,楊逍等人正在用膳,隱兒早早扒完了碗中的飯,便和楊逍、曉芙道別「爹爹、娘親慢用,我先去學堂了。」
「這孩子怎麼吃得這樣急。」楊逍一旁問道。
「今日是二月二,劉先生那兒有詩會,隱兒自然急着要去。」曉芙給楊逍的碗中夾了半塊豆腐。
「那劉伯溫還真有辦法,隱兒連飯都不吃了。」楊逍撇了一眼,繼續吃飯。
「今天是二月二,那臨安城裏有舞龍,六哥,我們一起去看吧。」不悔在一旁說道。
「不悔,師父的太極六卷經書,你還沒學呢,這都二月了,今日還是在家中學書吧。」殷梨亭一旁勸道,楊逍聽了有些不高興,微微皺眉。
「那經書學得我腦門疼,你就陪我去吧。」不悔一旁拉着殷梨亭撒嬌,但他依舊無動於衷。
「咳…」楊逍輕咳了一聲,寵溺道「不悔,爹爹陪你去。」
「是嗎?那太好了,爹爹,現在就去。」說着便起身拉着楊逍往外走,楊逍便隨意讓她拽着離開。
「誒,這怎麼也不好好吃飯了。」曉芙有些無奈,卻又見殷梨亭臉色陰鬱,忙說道「不悔從小被我們嬌慣壞了,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好的,還請你多擔待。」
「不悔長得那樣像你,我以為她和一般溫柔賢惠。」殷梨亭苦笑道「她的性格像極了她爹爹。」
「怎麼說這樣的話?」曉芙總覺得殷梨亭語氣有些不對,再想說些什麼,殷梨亭已起身拱手告辭。
集市之中,不悔一手拿着糖人,一手拉着楊逍穿梭在舞龍人潮之中,楊逍見不悔眉目雖和曉芙長得極像,卻多了許多曉芙不曾有的純真和活潑,一時間讓他想起失散多年女兒,不禁皺了皺眉,神色暗淡了許多。
「爹爹,你怎麼呢?」不悔見楊逍臉色不悅,抬眼問道。
「沒事,爹爹看你,一轉眼就長得這麼大了。」楊逍伸手撫摸不悔的臉龐,他一直將她視若珍寶。
「六哥。」不悔並沒有認真在意楊逍的神情,轉眼看到殷梨亭持劍前來,忙不迭迎上前去,嬌嗔道「你不是說你不來麼?」
「我擔心你。」殷梨亭語氣溫柔道。
「我爹爹武功這麼高,擔心什麼。」不悔語氣嬌呢,挽着殷梨亭的胳膊,朝楊逍笑着,楊逍一時看着愣神,方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的,雖然有些悵然若失,但對着不悔還是一抹淺笑。
三人看過了舞獅之後,便到了西湖邊的茶樓喝茶。因着英雄大會將至,臨安城內也多了不少各派人士,一時間魚龍混雜。
「這英雄大會,是自上次屠獅大會以來的又一次武林盛會,肯定是要選出天下第一,武林盟主。」
「我看還有什麼好選,誰人不知,這天下第一,便是明教的楊逍。」
「這可不一定,聽說自古墓掌門死後,楊逍便要退隱江湖,再無爭奪之心。」
茶樓中的江湖中人議論紛紛,又提及當年黃衫之事,殷梨亭悄悄瞥了一眼楊逍,只見他仿若沒有聽見,只是自顧自得喝茶。
「爹爹自然不屑什麼天下第一。」不悔有些不高興,給殷梨亭倒了半杯茶,讓他莫要再道聽途說了。
「楊教主,好久不見。」身後樓梯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原是華山掌門鮮于通,他帶着高矮二老上前朝楊逍問候。楊逍因着之前古墓的過節,自然懶得理睬他,眼也不眨只是喝茶。
殷梨亭出於華山面子,起身行禮致意,鮮于通倒是呵呵笑着,道「殷六俠、殷夫人好啊。」
殷梨亭剛要坐下,又聽到鮮于通對楊逍說道「楊教主雖是明教教主,但娶了峨眉女俠,和武當又是姻親,還和丐幫和古墓頗有頗有淵源,這次武林盟主,這樣看來,當屬楊教主莫屬了。」
楊逍冷冷一笑,眼中儘是不屑,只是坐在一旁喝茶。此時,樓道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崆峒五老,他們依次上來便也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道「鮮于掌門,楊教主一向恃才傲物,怎屑和你爭這個掌門。」
「關師兄,你這話說的,楊教主不屑我們華山派的武功,難道就看得上你的七傷拳?」鮮于通輕蔑一笑,一時間氣氛尷尬,崆峒五老齊齊出拳,和華山派爭鬥了起來。
「這兩派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不悔突然也覺得莫名。
「這幾年崆峒和華山一直在弟子、轄地上爭鬥不休,早已水火不兩立。」殷梨亭說道「自波斯明教來襲之後,崑崙滅教,古墓暗淡,人人都想爭這西嶽第一派的名聲。」
楊逍搖了搖頭,也不出手制止,只是一旁喝茶。此時,不悔和殷梨亭只覺得身後一陣寒氣,數支銀針從華山、崑崙眾人間穿過,眾人躲閃避針,倒也住手。
鮮于通順着樓道看去,只見史紅石一身黑衣,滿眼黑氣地走了上來,一副妖魅姿態。
「是她!」不悔見了史紅石要起身為曉芙和隱兒討個公道,卻被殷梨亭攔住了,道「比起去歲達摩堂大校。她的內力又深了許多,不要輕舉妄動。」
「小丫頭,你膽子不小啊。」鮮于通見扎入木柱的銀針發黑,看似有劇毒,氣惱道。
「幾位師伯,方才晚輩唐突了。」史紅石陰森笑道「只是丐幫主持這英雄大會,各位師伯來到臨安便都是客,若是傷了和氣,便是丐幫的過失。」
「哼」鮮于通輕哼了一聲,一把鐵扇便朝史紅石臉上劈來,史紅石嘴角冷冷一笑,掌間一道黑氣閃過,鮮于通急急躲了半步,只見那黑氣凌厲,便拉着身邊的一個弟子上前,史紅石倒也沒有下狠手,只是輕輕收手,只是掌間毒氣,划過了那華山弟子的眼睛,他便捂着眼睛狂叫不止,從二樓墜落。
殷梨亭和不悔急急看向窗外,只見那弟子被華山一馬童用馬車接住,正在車上捂着眼睛狂叫打滾。楊逍輕輕瞥了一眼,那馬童便是風清揚。
「你哪裏學來這般歹毒的功夫。」鮮于通見史紅石招式凌厲,比起當年的周芷若有過之無不及。
「鮮于師伯此前叨擾古墓派,索要九陰真經,我方才便使了幾招九陰白骨爪賜教,只是晚輩學藝不精,不懂收放,傷了貴派弟子。」史紅石從懷中掏出一瓶解藥,道「這便解藥,給他服下,毒氣自可散去。」
鮮于通接過解藥,轉頭便看向楊逍,楊逍不欲理他,只是起身對殷梨亭和不悔說道「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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