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楊逍諸人隨黃衫女行至終南山畔天池,只見梨花漫天,綠水漣漪,潭邊一座楊逍的白玉石像,風度翩翩,惟妙惟肖,仿若定格在那日碧水寒潭一戰。文師閣 www.wenshige.com包括曉芙在內,眾人皆嘆。
「楊教主。」黃衫女顧盼生輝「那日與你一戰,受益匪淺,不知今日可否再討教一二。」
「姑娘。」楊逍見此情此景,本是尷尬,但真當盛情難卻,只得應戰「楊某卻之不恭。」
兩人縱身躍入潭中,曉芙和明教諸人皆驚,楊逍重傷未愈,但又想着黃衫女別無惡意,也不便阻止。
楊逍黃衫二人在潭中迎風對掌,招式綽約,宛若畫中,黃衫女並不知曉楊逍受傷,兩人立於梨花枝上,施展黯然銷魂,掌風極為犀利,楊逍本想閃躲,但黃衫女身法妙訣,未露破綻,只得應掌。黃衫女本習得九陰真經極陰內功,借着黯然銷魂的掌力輸入楊逍體內,楊逍之覺得體內外寒氣碰撞,難以忍受壓制,黃衫女亦覺得楊逍力有不怠,欲要撤掌,但楊逍知道黯然銷魂掌與青竹手一般,若是撤掌,掌力將反噬黃衫女,他不願其受傷,用乾坤大挪移將所有掌力傷害吸收,黃衫女大驚,失去平衡,從樹枝上落下,楊逍因被掌力重傷,見黃衫女跌落,恐其受傷,側身將她摟於身前,二人跌落地上,黃衫女跌倒在楊逍懷中,並未受傷,但楊逍重傷吐血不止。
曉芙和明教諸人急忙上前,黃衫女也扶起虛弱楊逍,腦中一片空白,慌亂不知所措。
「逍郎。」曉芙上前,楊逍亦是伸手,兩人十指相扣,楊逍臉色蒼白,但還是目光溫柔地擠出一句「別擔心,無事。」
「楊教主。」黃衫女已然滿眼淚光,此時她只想知道楊逍傷勢如何。
「無事。」楊逍依舊淺笑回答,只是此時寒氣侵體,無法提氣用勁,只得倒在了曉芙懷裏。
「楊姑娘,是否可借屋舍一用。」曉芙知道此時楊逍急需療傷修養,見潭邊有一木屋,便問道。
「可可以。」黃衫女急忙與諸人將楊逍扶到屋內,只見屋內掛畫均為楊逍,林中舞劍、山前撫琴、月下飲酒,一眉一眼,皆是筆者的相思。
曉芙並無暇顧及屋中陳設,只是將楊逍扶於塌上,為其擦拭血污,見楊逍稍稍調息靜氣,閉目端坐運功,曉芙也和諸人也都退出屋內。
「我說楊姑娘,我們教主有傷在身,你這切磋也太狠了吧。」周顛有點生氣,但見黃衫女已淚眼婆娑,又不忍再說。
「楊姑娘,不知貴派是否有活血益氣的藥材。」曉芙雖是心疼,見黃衫女甚是自責,便問道。
「有有。」黃衫女幡才回神,急忙與侍女去準備藥材。
楊逍此次傷重,前所未有,一時難以自愈,只得暫時落腳終南山療傷。曉芙亦是在身側衣不解帶,日夜照顧。
夜裏,曉芙推門換水,只見黃衫立於屋前,神色黯淡,曉芙知曉她日夜為楊逍擔心,又自責不已,上前安慰「楊姑娘,逍郎這幾天已經見好了。」
「楊夫人。」黃衫女雖然神色疲憊,但月色之下更顯清冷之美,連曉芙都不驚為其容顏所感嘆,黃衫緩緩道來「楊夫人,楊教主被寒氣所傷,若是不早治療,必將傷了元氣。我所習的九陰真經原為至陰之法,本不能為其療傷,但這幾日我翻閱鄙派先人心法,倒有一法可幫楊教主療傷。」
「楊姑娘請說。」曉芙見黃衫女有法子療傷,甚是激動。
「蔽派玉女心經有一心法可將女子之極陰內力轉換為極陽之氣,以便在修習內功時可以陰陽平衡。」黃衫女娓娓道來「我可用此心法將內力轉為陽氣輸入楊教主體內,可助他驅趕寒氣。」
「若此法可行,那還勞煩姑娘幫忙。」曉芙見有法可依,急忙行禮求助。
「只是這一功法,需兩人褪去身上衣物。以免走火入魔。」曉芙驟然聽了這話,心下不知如何是好,黃衫見曉芙猶豫,繼續說道「終南山後有一花叢,是此前蔽派先人修煉此心法之地,我和楊教主也可在花叢之中療傷,絕無越軌之事。還請楊夫人應允。」
「楊姑娘」曉芙聽了黃衫女一席話,直覺得自己多思多想,現下應以楊逍傷勢為重,連忙道謝「只求你肯幫忙。」
黃衫女點頭說道「還請明天一早夫人扶楊教主與我一起去後山。」
曉芙應允進門,將事情告知楊逍,可楊逍搖了搖頭,只說不合適。
「逍郎。你可是擔心我心裏會不舒服。」曉芙上前拉住楊逍的手道。
「你我夫妻十多年,相知相守,我知道你不會為這樣的事介懷。」楊逍輕扶曉芙的面龐,微微笑道。
「那是」曉芙亦是不解,只見楊逍環顧屋內掛畫,緩緩說道「楊姑娘之情,已是錯緣。如果再與之有這般肌膚相近之事,怕她又是情思深陷。情傷亦傷,我怎可為了自己療傷,去傷害她呢?」
「逍郎。」曉芙倒是沒想到這層,覺得心下慚愧,不娶何撩,弱水三千,若是只取一瓢,那就莫沾染剩餘三千弱水。
楊逍與曉芙拒絕黃衫女後,修養數日,楊逍覺得可以行走,便欲拜別黃衫女繼續東行,黃衫女心下擔憂,但見楊逍去意已決,不便再留,送行時,拿出九陰真經榻本相贈,只說「楊教主不肯讓我替你療傷。這隻得贈以九陰真經,希望能幫助楊教主自愈。」
「楊姑娘,無功不受祿。」楊逍施一君子之禮「家師程英與蔽派先人深交,武功心法皆互通有無,楊某願與姑娘多做切磋,只是這九陰真經不在先人交流之列,楊某也不便收受。」
「原來如此。」黃衫女剛才大悟,明白楊逍為何精通古墓派武學,她見事已如此,只是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以一曲相贈,願楊教主一路順風。」
楊逍和曉芙施禮,便在黃衫女的一曲陽光三疊中離去。黃衫女回到楊逍此前所暫住屋內,屋內還有他獨有的青木氣息,她走到桌前,只見楊逍留下一行大字,蒼勁有力,寫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
楊逍與曉芙一行繼續東行,只見曉芙這幾日總是略施粉黛,顏色嬌艷,周顛一路都悄悄和彭和尚說道「這教主夫人一打扮,我看還是她比黃衫女美一點點啊。」楊逍偶爾聽得,嘴角傲嬌一笑。
到了小鎮投棧,楊逍看着曉芙明眸朱唇,不禁將她攬在懷中,欲要吻她,但曉芙卻是推開他說道「逍郎別忘了,你在養傷。」
「只要你在,我的傷全好了。」楊逍將曉芙橫抱到床上,窗外的那抹白月光和胸前的硃砂痣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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