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這邊兩親家翁的交流,另一邊的天禪寺卻出大事了。
苦禪重傷歸來,安排好後事後便陷入昏迷,危在旦夕,留在寺中的高手趕忙背負着來到懸棺崖求救。
「師父!」
見自家師父氣息微弱的被背負上來,無可大驚,而後大急。
「苦禪小和尚!是誰將他傷成這樣的?」
緊跟着大急大怒的還有寒氏太祖婆婆,她跟苦禪相交多年,看着苦禪如此重創,自然憤怒難耐。
「不清楚,方丈師伯之前說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但回來後便身受重傷,交代完一些事情,並留下遺命將方丈之位傳給無可師弟後,便昏迷過去。」
背負着苦禪的中年和尚語速飛快的將事情因果道出,只不過他知曉也不多。
就在這時,被背負在中年和尚背上苦禪忽然飛起,落在田昊身前,正是被田昊用精神念力提溜過去的。
「丹田破碎,經脈竅穴被毀,功力盡廢,有些麻煩!」
查看過苦禪的傷勢後,田昊大概猜到是誰動的手了,這種傷勢對他而言本身不算什麼,但問題是苦禪身體太老了。
這邊的武學修煉並無增長壽元的功效,至少真元境以下沒有。
苦禪之前雖然藉助自己的佛陀異象傳法,突破至真元境,但卻因為身體過於老邁,幾近油盡燈枯,所以增加的壽元不多。
現在沒了功力加持,可謂雪上加霜。
這種老年的武者基本上都靠功力維持着身體機能,一旦沒了功力,身體機能會很快崩潰掉,相當於是壽元大限到了。
他現在就算想要刺激下苦禪的身體生機都不行,否則很可能會立馬咽下最後一口氣。
「田施主,如何才能救我師父!」
無可急忙詢問,他能從田昊的神色看出師父的傷勢很棘手,現在只能祈禱這位有辦法救治。
「苦禪大師的身體狀態太差了,我可以用千落的芙蓉劍給他吊住一口生機,並將身體恢復年輕態,但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
若想讓他度過此次難關,必須將破碎的丹田經脈再生出來。
只是我的陰陽二氣太過霸道,以他的身體狀態難以承載,只能依靠他自己的力量去再生丹田竅穴。
說的簡單點,就是找一個至少罡氣境修為女人跟他合籍雙修,以陰陽二氣相合的造化再生出丹田竅穴。」
道出一個治療方案,田昊對這種情況挺麻爪的。
主要是病人身體太弱了,經不住粗暴的折騰,他的一些醫療手段難以施展開來。
「這可如何是好?」
無可傻眼了,先不說師父願不願意接受這種方法,單單一個願意跟自家師父雙修的女高手就很難找。
「他的身體機能我恢復了,救不救你們自己決定。」
用寒千落的芙蓉劍為苦禪注入一道生機,並將身體恢復年輕態,田昊向無可等人示意了下。
作為醫生,他只提供治療方案,接不接受那是人家的事。
「好英俊哦!」
「苦禪大師年輕時如此英俊的嗎?」
瞅着恢復青春的苦禪大師,所有人都被震撼的不輕,太英俊了,哪怕在場顏值最高的樓滿風都自愧不如。
震撼過後,眾人不禁感慨歲月果然是一把殺豬刀。
還有,慕容家族怎麼盡出美男?
不公平啊!
「阿彌陀佛!生老病死本人之常態,老衲能活到今日已經很知足了!」
從弟子無可口中知曉田昊剛剛的治療方案後,苦禪宣了聲佛號,坦然接受死亡。
「師父!」
無可大急,師父能坦然接受自身的死亡,但做弟子的如何能接受得了?
更別說師父此次還算是死於非命,並非善終,這就更難以接受了。
「聽那小和尚說你已經將方丈之位傳下去,你現在不是天禪寺的方丈了吧!」
忽然好似做了某種決斷,寒氏太祖婆婆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阿彌陀佛!」
身子一僵,苦禪再次宣了聲佛號,不知該如何回答,不過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與眼前之人的初次相遇,當年與兄長慕容毅……
「小傢伙,該怎麼給他再生丹田經脈?」
得意的一笑,寒氏太祖婆婆看向田昊。
「呃……按照這套功法與他雙修運功就成。」
呆萌的眨巴下雙眼,田昊木木的用精神念力與寒氏太祖婆婆建立藍牙鏈接,將再生丹田經脈的法門傳過去。
「苦禪小和尚,這次你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了!」
一把將苦禪提溜起來,寒氏太祖婆婆運起輕功飛掠向懸棺崖頂端的那處閣樓。
「這是煥發第二春了?」
依舊一臉的呆萌,田昊着實沒想到那位寒氏太祖婆婆如此的勇猛。
「唉!」
回過神來的寒天傲嘆息一聲,沒辦法也沒資格去阻止自家祖母的行為。
「傲老哥,看樣子你知道些事情,說出來分享下!」
田昊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甚至都沒心思去看下邊撕那啥的兩姐妹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寒天傲,心中的八卦之火俱都在熊熊燃起。
猶豫了下,寒天傲最終決定道出當年隱情,爭取為祖母的抉擇挽回點顏面。
「此事我也是聽二爺爺說起的,當年祖母是那一代的武林第一美女,傾慕者無數,聽說連老墓王都曾追求過祖母。
只是祖母傾心於年輕時的苦禪大師,但苦禪大師受限於家族使命,多次拒絕祖母,祖母一氣之下嫁給了我祖父。」
將當年的事情簡略道出,寒天傲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祖母與苦禪大師年輕時有過一段戀情,但之後兩人就形同陌路了。
沒想到這次祖母和苦禪大師恢復青春,竟然舊情燃起。
唉,冤孽啊!
「阿彌陀佛!」
懵逼過後,無可宣了聲佛號,心裏面怪異得很,不由想起師妹沐雪離,可想着想着腦海中師妹的模樣忽然變成了某個宛若魔神般的魁梧身影,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怎麼隱患還未消去!」
晃了晃腦袋,無可鬱悶的直欲吐血,千亦膤的彼岸花語太兇殘恐怖了,尤其對自己這種過往經歷存在破綻的。
「不行,得儘快將與師妹的過往忘乾淨,否則多來幾次非得心力交瘁不可。」
暗自下定決心,無可的向佛之心更加堅定,兒女私情什麼的要儘快徹底忘卻,不然多來幾下就得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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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為什麼我晚上做夢夢到的都是某個玩意?誰來救救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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