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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離開了房間,白流魚趕緊把地上的蛋扔出來,小黑一個飛撲,翅膀一伸,堪堪接住白蛋,強烈譴責白流魚隨手扔蛋,沒有半點愛心「你還有沒有人性,要愛護弱小!」
白流魚抱臂,俯視地上裝的驚魂未定的小黑,冰鳥要是這麼脆弱,早就被睡相隨意的夜小小壓扁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要不是怕夜修瀾發飆,她就該留着這個蛋,讓夜修瀾拿着去燉了吃,小黑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居然還好意思裝脆弱,之前差點湮滅整個梧桐村的是誰,留它一命已經是仁慈,還想好吃好喝供着,想得美。
「抱歉,你們不在弱小範圍內」白流魚現在更關心另一件事情,身體斜斜倚靠窗邊問「夜修瀾的意識海怎麼回事?」
窗外鬼藤纏着紫珠葡萄搖曳身姿,妖嬈如舞娘,迎風綻放,明明是兩種屬性極為不同的植物,和諧的讓人懷疑,這一切,都是夜修瀾的功勞。
因為他靈力的餵養,讓這兩者以為彼此是一家人。
只是靈力就能做到這一步,意識海還是夜修瀾自己的地盤,以他對自己的掌控力,沒道理裏面的夜修瀾失憶地那般徹底,連自己是誰都不知!
小黑抱着蛋,低頭仔細檢查,發現沒有任何裂縫才把心放回肚子。
白蛋裏面氣息比之前強了不少,再過些時日,雛鳥應該可以破殼而出,小黑好心情的不跟白流魚計較,開口解釋「那有什麼奇怪,沒修煉過的意識海本就是一片混沌,不能互通有無,不足為奇!」
言外之意就是兩個世界,既然如此,那裏面的夜修瀾為何長得一模一樣?
對於這未知的一切,白流魚總有些直覺,盯着小黑的目光,意味深長「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小黑小心翼翼地抱着蛋,用靈力拖着自己往外,自從帶蛋之後,它經常用這種不用扇動翅膀的飛行方式「我傳承的就這麼多!」
後面的話,小黑沒說,白流魚也懂,無非是其餘的你自己想辦法!
想着這次救醒夜修瀾,小黑好歹提供了方法,白流魚揮手,大度的不跟它計較。
目光轉向剛醒來不久的五色十光,五色十光更絕,捂着自己的鳥嘴,飛速跑遠,生怕被殃及池魚。
一個個都靠不住,白流魚只能靠自己!
回想在夜修瀾意識海中冰氣入股的感覺,白流魚試着運轉體內靈力。片刻後,白皙的手背,被點點霜花點綴,在陽光下,宛如寶石般光彩奪目。
可冰霜上面冒着的冷氣不假,白流魚碰了碰,來絲絲涼意傳來,的確是霜花,不是她眼花。
這段時間,經過夜修瀾不懈努力的餵養和保養,白流魚這才發現,肌膚欺霜賽雪是真的,要是不注意,兩者顏色太過相近,還真容易忽略。
白流魚舉高手,仰望着在陽光下慢慢消融的霜花,確定這不是她的靈力,是夜修瀾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前,情急之下,白流魚也吸收過別人的靈力,雖然勉強能用,可終究不是自己靈力,靈力雜亂,攻擊力下降不說,用後還會遭到極大反噬,讓人痛不欲生,如果那股靈力殘留體內,會造成巨大隱患,甚至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可如今,白流魚擺弄自己的手,卻沒有任何的不適,放佛這冰靈力是與生俱來的,和火靈力一樣契合。
對於這個現象,白流魚一時半會想不通,索性不想,等夜修瀾有空的時候一起探討一下。
另一邊,夜修瀾在新修的豪華澡堂沐浴完,換上了一套鴉青色的長袍,腰間繫着雲紋圖案的腰帶,半乾的頭髮披在身後,想要出去找白流魚烘乾頭髮,卻發現自己手中,多了一簇火焰,不是平常地淡黃色火焰,而是白流魚的特有的赤紅火焰,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夜修瀾凝視手心的火苗,上面的味道太過熟悉,閉着眼睛都能感知是白流魚的,火焰沒有維持太久時間,曇花一現般,逐漸熄滅!
夜修瀾把手握成拳頭又鬆開,掌心再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赤焰桐將兩人聯繫起來了,所以他有了白流魚的靈力?
要真是這樣,他和白流魚之間的羈絆有多了點,真是可喜可賀,至於因強行催生赤焰桐導致自己昏迷三天,夜修瀾選擇性的忽略!
出來房間的白流魚,見夜修瀾沐浴時間比以前長,擔心夜修瀾意識海有什麼後遺症,怕出什麼意外,在浴室門外問道「需要幫忙嗎?」
前院喝茶的溫逐風猛然聽到這一句,直接噴了沉思的雲安若一臉。不滿的擦擦嘴,白流魚好歹也是大姑娘,能有點矜持樣子嗎?一個大男人洗澡,她幫什麼忙!
憋屈了半天的雲安若徹底爆發,扔了白色粉末在溫逐風身上,溫逐風立馬彈起來,不停撓自己的手,臉上也覺得奇癢無比「雲安若,小爺要是毀容娶不到媳婦,你就死你定了!」
雲安若給溫逐風傷口撒鹽,出言反擊「你沒毀容也一樣娶不到媳婦!」
「你狠,要癢一起癢」溫逐風抱着雲安若,兩人鬧成一團,陶管喝着茶,悠閒旁觀,梧桐村真是個好地方,讓人又回到了親密無間的小時候,無憂無慮無隔閡,一壺茶足以慰少年。
這時夜修瀾散漫的聲音也從裏間傳來,沉着冷靜「嗯,進來!」
打鬧的兩人,喝茶的一人,都咳嗽不已,白流魚大大咧咧慣了,還可以理解,夜修瀾你的深度和城府呢,能注意一下自己形象嗎?
真是一個不矜持,一個敢答應,讓人大開眼界。
溫逐風和雲安若你揪着我衣領,我拉着你外套,見對方臉上都有替這對夫妻臉紅,冷哼一聲同時放手,喝茶降火你們夫妻的私房話,能不能小聲點,你們好意思說,旁人不一定敢聽,很上火的。
白流魚沒想自己關心夜修瀾一句,就被三人補出一齣戲,不過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不在意,青天白日,他們這契約夫妻能做什麼!
聽到夜修瀾聲音,白流魚推門進去,裏面穿戴整齊地夜修瀾,從容的把手收好,坐在凳子上招手。
白流魚靈動的杏眼全是困惑,歪着頭似乎在問夜修瀾,好好的沒暈倒,要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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