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和小宮女,成年之後,因為生理上的天然需求,必然要找途徑解決掉。
整座皇宮裏,只有老皇帝一個男人,他就算是累死了,也不可能耕遍自家的萬頃美田。
玉柱久處宮中,他自然心裏有數,很多長期不受寵的答應、常在、庶妃,甚至是娘娘們,枕下往往都藏有玉杵之類的玩意兒。
這人吶,越是缺啥,就越惦記着啥。
有些當紅的太監,格外的受寵。說白了,就是他們在暗中幫着宮裏的尊貴女人,解決了天性的需求。
歷史上,在同治帝和鬼子六的支持下,山東巡撫丁寶楨故意找茬,砍了超級大太監安德海的腦袋。
據宮裏傳出的小道消息,安德海把正值虎狼之年的西太后,伺候得異常舒坦,哄得心花怒放。
至於,野史傳聞里的榮祿和西太后,暗中有一腿之事,騙騙小孩子倒也罷了。
常年身處宮禁之中的玉柱,自然是半個字也不信的。
道理其實很簡單。
在暢春園裏,如同螃蟹一般,有本事橫着走路的玉柱,即使真想給老皇帝戴綠帽子,也是絕無成功的可能性。
更何況是外臣的榮祿,榮中堂呢?
從前明開始,宮裏就一直禁「對食」。但是,偏偏就是屢禁不止,總有不怕死的暗中搞對食。
若是其中摻和到了某宮娘娘,這保護傘只要撐開了,那就更是投鼠忌器的很難禁絕了。
清軍入關之後,不管是順治朝,還是康熙朝,即使查對食,查到了某些娘娘的頭上,也因為皇家的體面問題,而再無下文了。
大太監們也不是傻蛋,娘娘們私下裏幹了醜事,真捅到了老皇帝的跟前,嗨,那豈不是自尋死路麼?
玉柱更不是蠢蛋,他除非是腦癱了,否則,絕無可能摻和到深不見底的渾水之中。
所以,玉柱仗着老皇帝的寵信,索性把大實話攤開來說。
免得老皇帝一時腦子發熱,安排玉柱去查「對食」,那就有好戲看了呀。
「莫非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朕的園子裏,鬧的烏煙瘴氣不成?」老皇帝終究有些意難平。
玉柱陪着笑臉,建議說:「汗阿瑪,臣兒以為,她們還是太閒了,若是派去學習耕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了。」
老皇帝眼前勐的一亮,若是按照玉柱所言,把搞對食的太監和宮女們,都安排去種地、鋤草或是別的重體力活,倒也算是一個好法子。
「嗯,就數你的腦子機靈。」老皇帝這麼一說,玉柱隨即心領神會的跪安了。
第二日,玉柱不當值,他用罷午膳,便乘車去了四喜銀樓。
四喜銀樓,表面上是甄氏名下的產業,實際上,樓後的內院一直歸玉柱單獨使用。
玉柱從後門進了內院之後,上到二樓,鑽進隱秘的內走廊,來到了一間屋子的後頭。
等玉柱坐定之後,大管事劉武親自上了茶。
玉柱擺了擺手,劉武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門邊,並帶緊了房門。
端起茶盞,剛喝了一口,玉柱就聽見隔牆傳來劉氏的聲音,「你們看好了小主子,我去去就來。」
玉柱不禁微微一笑,俏寡婦劉氏有着多重身份,她既是老靖逆侯夫人,又是現任靖逆侯的親媽。
不大的工夫,房門吱的一響,劉氏帶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風,從外頭飄了進來。
「賊漢子,可想死我了。」劉氏縱體入懷,順勢摟住了玉柱的脖子。
玉柱輕擁着劉氏的蛇腰,腦海里閃現出了一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搶不如搶不到手,只能幹瞪眼。
「你這麼急着約我見面,難道不怕被人瞅見了,捉你去浸豬籠?」玉柱咬着劉氏的耳朵,故意揶揄她。
劉氏拋了個媚眼,笑嘻嘻的說:「我若是被捉去浸豬籠,豈能少了姦夫相陪?再說了,也不看看騎我的賊漢子是誰?哼,他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靠近您半步吶。」
「哈哈。」玉柱被捧得渾身舒坦,他還就喜歡劉氏的這股子機靈勁。
真正的聰明女人,必然是在外面裝得異常高貴,私下裏卻是騷氣蓬勃。比如說,秀雲。
劉氏不是一般的女子,關鍵時刻,她真豁得出去。
想當初,原本應該是靖逆侯府的長子張謙襲爵。但是,一身孝服的劉氏,居然主動勾着玉柱上了榻。
結果呢,在玉柱的干預下,煮熟了的鴨子,居然飛出了張謙的手心,砸到了劉氏之子的身上。
但是,讓玉柱大跌眼鏡的是,劉氏過河就想拆橋,穿上肚兜,就不認人了。
玉柱絲毫也沒和她客氣,直接找機會捉了她去,不僅在窗前收拾了一頓大餐,還在她的敏感處刺了字。
實話說,並不缺女人伺候的玉柱,就是想告訴劉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謂侯府老太君的身份,壓根就不堪一擊。
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慕強。
老話說的好,一力降十會!
當玉柱展現了豪橫的實力之後,劉氏只得俯首聽話,乖乖的臣服了。
姦情真的捅到了老皇帝那裏,虱多不壓身的玉柱,充其量也就是挨頓狠訓而已。
然而,失了貞的劉氏,肯定會被張家的親屬們,咬得體無完膚,死無葬身之地。
劉氏完了,她的幼子失去了生母的庇護,也註定會中途夭折。
孰輕孰重,只有腦殘,才拎不清呢。
劉氏乖乖的撩起裙子,主動坐到了玉柱的腿上。
玉柱一邊享用着懷裏的美人兒,一邊暗自感嘆,既偷且搶的滋味,果然妙哉!
漸入佳境之後,隔牆的那邊,忽然傳來了幼童的吵鬧聲
「我額涅呢,怎麼沒看見她?」
「回小侯爺,老太君吩咐過了,此間藏寶甚多,她要和掌柜的商議新出的花式,請您莫鬧。」
「都這麼久了,額涅怎麼還不回來呀?」幼童不知世事,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小侯爺,奴才帶您去看個好寶貝,可好?」
「什麼寶貝?」
也許是太過緊張了,劉氏竟然僵在了玉柱的懷中。
玉柱心想,幸好劉武帶着隨身的大衣包,可以隨時替換。
不然的話,袍擺上沾了一大片,還怎麼出門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