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幾朵各表一枝,四蛋他們的事業有了起步,他們旁邊的事和旁邊的人也不會停歇,驢牌廠五虎四人去開鞋廠,而開廠的錢是從左中華手裏拿來的,他怎麼不能成為四蛋他們鞋廠的老闆之一呢?
四蛋請冉福生擺平303,左中華入住303之前得到了13萬塊錢的收益,之後入住303,四蛋幫着左中華做好了和譚飛的合作關係,左中華第二個月給四蛋帶來的是120萬的現金,四蛋留下85萬,30萬是需要給譚飛的,這短短時間的變化,13萬到120萬的變化,左中華能力的展現是驚人的,他的人員管理和變化更是讓四蛋擔心,四蛋不得不加快發展自己未來的事業,因為四蛋始終不認為左中華是一個穩定因素。左中華羽翼未豐暫時記得住兄弟情、兄弟的背景,他羽翼豐滿後誰能確定未知的一切呢?
四蛋不贊同左中華的人性,不信任他,不相信左中華強大之後還會記得兄弟情、會安心的聽一個打工仔的話。左中華能記住天下是誰打的,但也能記住是自己把自己強大的,他覺得自己也有能更強的本事,他不會安心在人下,這些都是事實,四蛋不相信左中華是對的。
四蛋開廠子是盲目的,自己沒有經驗,左中華能短期的送資金投入,必要時四蛋是要用左中華那幫人幫自己的。四蛋沒有通知左中華自己辦廠,誠信鞋廠完成運轉後,左中華也從來沒有問過四蛋辦廠的事也沒有找過四蛋再詢問建議、這其中就有問題,是什麼原因不重要,四蛋確信左中華不可靠、確信的更深。
四蛋離開阿豹鞋廠開始做誠信鞋廠,廠子辦起來不久,左中華帶着第二個120萬到了誠信鞋廠,左中華很高興的對四蛋說:長毛,廠子很不錯嗎,能賺錢嗎?
四蛋笑着說:中華,我們剛剛做,能不能賺錢還不知道,我們沒有經驗邊做邊學嗎,我們不能老靠着你和你的兄弟,我說過303那裏是你的,但是我們也要找地方安身過日子的,開這個廠子就是混口飯吃。
左中華聽到四蛋的這話依然很開心,他不認為四蛋開廠子能掙多少錢,四蛋的意思那是要把303給左中華然後算是兄弟分家過日子、各過各的;左中華認為即使廠子能掙錢也沒有303掙的多來的方便,所以左中華聽到四蛋的話是很高興的、很贊同的。
左中華對四蛋說:我聽說這個廠子是現金工資是嗎?我哥他們想過來可以嗎?
四蛋笑着說:中華,我要是拒絕、你會不會生我氣?憑我和你哥他們的關係還需要你出面說這些事嗎?做大事的人不要計較這些小事,這個月你拿四十萬回去,這個月沒有見你一次面,就今天你來之前給了我一個電話,看來你也知道我在這裏,你一定很忙,你哥的事情你別去管了,說說你那邊的事,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左中華這個月收到的不應該只是送來的120萬,這是四蛋肯定的也是事實。左中華這一次來之前就說出數字還問了四蛋要不要看賬本,四蛋當然不會去看賬本,看了也不一定看到真實,如果賬本不做假、記錄是真的左中華會有一堆的解釋,四蛋更相信左中華不會蠢到不做假來給自己看,這又是左中華的一步變化。
四蛋要左中華拿走40萬,左中華比上月多拿到五萬,左中華心裏覺得也不錯,左中華說:我不來這裏的原因就是我那邊的確的忙,那邊兄弟管理的也不錯,都是聽你的建議做的,下個月我想動那些你不讓我動的那些人可以嗎?
四蛋說:要是聽我的儘量不要去動、暫時不動,那裏越穩約好,想多掙錢,去開闢新的地方也不錯,那樣可以真正帶好兄弟,可是要注意手段,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見好就收,穩着點不要心急,地牌做大了點,實力強了回頭再啃硬骨頭不是更好一些嗎?
左中華露出燦爛的笑容,他說:我也想過,早想讓你給我建議,你都已經說了,那我就去做,我聽你的,長毛,你們在廠里不鍛煉嗎?
四蛋笑了,說:鍛煉?鍛煉什麼?303是給你的,我們開個破廠子,這也能說明我們以後和你走不一樣的路,混不下去了跟着你去混,現在還行,我們鍛煉什麼?我們這裏打包裝車都是我和黃毛他們幾個做,這算不算鍛煉?…
左中華說的鍛煉四蛋不想懂,也許是他用詞不當吧。左中華的眼裏要定303也夠明確,這當然多來自四蛋不止一次的說明303是他的,一次再一次的說明,包括今天四蛋還是說的清楚,四蛋不想懂左中華說的鍛煉,四蛋搪塞着事實也不想多留在此的左中華、他走了。
左中華說的鍛煉,可以源自是四蛋的口出,四蛋曾經帶着范柏松和黃毛他們去打架、四蛋就說那是鍛煉,當然,正常的生活中四蛋一直在鍛煉,一些東西四蛋也不想別人看到,那也是鍛煉,比如,學老鐘的本事四蛋是需要練習的;鍛煉只是搪塞左中華的話,左中華此次說的鍛煉,四蛋算是說沒有在鍛煉左中華安心,鍛煉是一種保持戰力的行為,四蛋他們鍛煉左中華是不怎麼希望的,不鍛煉是左中華想看到的。
左中華帶着四十萬走了,四蛋帶着酒去了老鍾那裏,他沒有和老鍾一起喝,四蛋把放在老鍾那裏的錢全部的拿走,四蛋只是對老鍾說:開廠需要錢。.
四蛋給譚飛打了電話,四蛋說這個月的錢晚點在給譚飛,譚飛沒有什麼意見。
幾天後象市冉福生收到一個快遞包裹,之後冉福生又接了一個電話,冉福生說:是國輝吧?
四蛋笑着說:生哥,一百萬到位了吧?我這樣做合適嗎?
冉福生笑着說:國輝,這錢快遞是比轉賬好的多,能用快遞送這樣的東西有能耐啊,我不問你的錢哪裏來的,我想說這錢給的有點多但是痛快,我不是因為錢的原因才幫你的,你一定是好樣的,保護好你自己,我等你回來喝酒。
四蛋說:謝謝生哥,錢對我也不算什麼,我也只看重人,我在這邊也沒事,生哥那些人結果怎麼處理的可以告訴我嗎?
冉福生說:國輝,你放心,他們當天已經回歸自然、徹底的消失了,老三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相信你那邊也沒事,不用擔心有麻煩。
四蛋說:三哥處理的地點我知道,那裏不是我們家,應該還有好幾百公里的路程,生哥我想猜下,你是不是在外地有處理後事的地方,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你也不要怪三哥,他不知道和我說過什麼,這是我推算出來的。
冉福生笑着說:老三,他是我的兄弟我怎麼不會放心?他也有和我說過你問過他的事,你猜的不錯,幫他人做事等於引火燒自己身,火在你身邊越遠的地方熄滅你越安全,這個你要懂得。
四蛋說:知道了生哥,你一定要幫我吩咐下去,不要兄弟們說出我在戮市的消息,誰都不要告訴我出現在戮市的事情。
冉福生說:那是當然的,這一點你不用再囑咐,看樣子你也不會和我多說什麼了,國輝,做事要小心、細心。
四蛋說:我知道了,謝謝生哥提醒,掛上了?
冉福生說:再見…
四蛋明白了確定了很多很多東西,冉福生的人做事夠細緻、安全,四蛋相信將來自己一定做的比冉福生好。
錢是怎麼用快遞的方式送過去的?這不是多麼麻煩的事情,好比私人做的快遞途經。
左中華是四蛋覺得一個不穩定的人,他的今天有四蛋決定性的幫助。四蛋個性使然令自己身陷絕地,命運意外的脫離正軌,左中華是四蛋的恩人,這個恩人的不穩定,偏離正常軌跡的四蛋是不可不防的,這個軌跡中有太多的不可預測,要好好的活着就要有預謀的準備。
左中華的人性,四蛋給他的是一個沒有後果的偏途,左中華會沉醉其中不知醒悟的。范柏松和黃毛他們還有四蛋都不是壞人,四蛋帶着范柏松他們是往一個穩定的正途中回歸,做下了錯事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改變已犯的錯誤,即使做數倍的彌補也不能掩飾曾經的罪責。
錯了可以不在犯錯、錯了也可以繼續用錯改變錯了,這個問題很簡單,做了錯的事情繼續用錯誤的事情掩飾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的錯誤來改變外界只知道自己是一個沒有錯的人,這個沒有錯的人可以不再有之前的猶豫繼續用錯改錯,這是個常理。人之初性本善,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只想着犯錯、不做讓人敬仰的人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全,四蛋對不穩定的左中華不得不做一些準備,為了自己的錯誤,也要再弄些錯誤將錯誤變得不再錯。
范柏松和兩個黃毛的出身,大黃毛的出身四蛋不詳細,范柏松曾經說大黃毛是一個**省某地小鎮邊上的村民,是一個很普通的鎮郊農戶出身,他的家庭成員之間有非常的故事。小黃毛的出身四蛋是相當的了解,他來自於**內地山區人家,一家四口全在戮市打工,父母在戮市一個蔬菜種植區幫人種地做工,妹妹和自己一樣,她在父母身邊不遠的工廠里做工,這個是四蛋很早就知道的,四蛋現在不知道的是自己將來和小黃毛家也有着至親的關係。
范柏松的出身四蛋也是更有了解的,范柏松和黃毛二人比,四蛋有着更親的一層關係,首先范柏松和四蛋有着最早的相識、有着最長的親密相處,他將是四蛋留在戮市的一個四蛋的翻版,他將是四蛋有意打算自己回家之後戮市兄弟們的領頭者。
范柏松的父親是一家國有冶煉企業的技術工人,原本的家境和四蛋家本是差不多的。范柏松小的時候,他爸爸貸款買了一個金屬開採礦,價格很便宜,但是結果是戲劇性的發家到破產。
近代有句流行的話『不管多大款,不如煤老闆』,這個是不是事實不用去辯論,它的確是有很真實的一面,許多隱藏的真正的富翁很多很多都有在礦井等能源實業中牟利。
范柏松爸爸的金屬礦那更是賺錢,他爸爸承包買斷開採礦就是戲劇開始,范柏松家本來的、較常人比較殷實的家庭生活喜劇性的因為他爸爸投資礦井轉了一圈。
范柏松爸爸的開採礦,他買斷是被人坑慘了的。范爸爸買的這個金屬礦藏在山體之中,此礦最初的勘探圖紙證明這個礦藏體是一個瓢葫蘆形(常見酒葫蘆上一半部分,人們通常用這中葫蘆做舀子、水瓢使用),原礦主在開採到瓢葫蘆尾部時,他放慢了開採進度,他進入收關轉讓的狀態,也就是進入原礦主準備坑人的狀態下生產,看似還是正常開採的礦井被范爸爸買了,他要被坑了嗎?
范爸爸買的這個金屬礦純度很高,這個礦的名譽也很響,范柏松的爸爸盡了全力買下,買下了別人做的坑,用的錢是范柏松家什麼都算上賣十次二十次都還不上的。范柏松的爸爸接手這個金屬礦一個月之後,范爸爸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他的臉色幾乎像即將死去的狀態,貌似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范爸爸活下去的理由一樣。
導致范爸爸如此難看的面容的原因是,范爸爸接手三十七天後這個瓢葫蘆形礦體可開採面只剩下直徑三米不到的圓形面(圓柱體形狀)。范柏松的爸爸發現了自己被坑了,范柏松的爸爸要瘋了,合作夥伴統統離開,他成了唯一的老闆,工人也都離去,這個礦廠只剩下他一個人,淒涼!絕對的淒涼又悽慘。
范柏松的爸爸被坑之後的局面讓他痛恨上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他拿着菜刀滿世界找騙子和牽頭的朋友,他有一個念頭『要殺光他們』,結果范柏松的爸爸被扔進精神病院管制起來。范柏松的爸爸事實沒有瘋、也沒有精神病,他在精神病院住了半個月後逃離了。
逃離精神病院後,范爸爸一個人到了自己的礦廠,他到了礦洞裏那圓柱體礦物前,范柏松的爸爸想在這裏結束自己的生命,當他要走到貌似是生命最後的關頭時,范爸爸忽然有了生的希望,戲劇的悲劇過後喜劇似乎要開演。
范柏松的爸爸自殺之前,他用手摳出一塊露在表面且鬆散的礦石,他冷眼看着,他冷笑着,這是他最熟悉的礦物,他熟悉這礦物的成分,他多年的工作和手中的這類礦石密不可分,他憑着經驗做勇氣投資買斷這個礦廠,而他的職業經驗是不能辨認出他被人為的欺騙。他拿着手中的礦石,他即將要做出輕生之舉,忽然,范爸爸眼睛突然一亮,經驗告訴他,這礦石、自己手中的礦石是那麼的純,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可是有生的一線希望誰願意去死的呢?所以此時他又看到了希望。
范柏松的爸爸認為這純度的背後也許會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范柏松的爸爸在輕生之舉前驚喜,驚喜中從黑暗的礦洞中跑出山洞,他黑暗中跑出摔的他遍體鱗傷,他不懼疼痛把他自己手中那塊礦石死死的攢在手裏。范爸爸自己跑到化驗室,他洗乾淨自己攢出血來染滿了的紅色的礦石,檢測過後,他瘋了一樣的大笑着,嘴裏喊着『天不絕我』。
范柏松的爸爸手中拿的這個塊礦石金屬純度比一般的金屬製造成品還要純,經驗告訴范柏松的爸爸,這個礦體一定有發展,自己一定能活着下去,事實和他個人的意願一樣。
范柏松的爸爸有了生機,但是只是他自己判斷,有誰相信他呢?沒有一個工人願意相信他,沒有一個人自願跟他幹活,范柏松的爸爸愣是一個一個跪着求着工人回來開工。開採了十幾米後,圓柱體沒有變化,開採的礦物只能維持着繼續向前探索的成本。又十幾米過去,圓柱體依然還是那樣,范柏松的爸爸心裏焦慮的看着圓柱體的變化,范爸爸看這變化仿佛是閻王已經親自告訴他、讓他自己看自己怎麼死去一樣,范柏松的爸爸是精神格外的集中,集中精神的看着圓柱體看着自己是怎麼死的,他真的很是焦急。又幾米,圓柱體圓面開始變大了,越來越大,純度比圓柱體下降不少,但比范柏松爸爸接手之前那瓢葫蘆礦體底的礦物純度高的多,這礦石已經號稱純礦藏。
圓柱體變大了,范柏松的爸爸有了希望,工人們也為他高興,希望像種子一樣發芽生根,原來這個礦不是瓢葫蘆礦體,它是一個不規則的『亞葫蘆』形體(不規則酒葫蘆那種形態),圓柱體後面的礦藏比前面的大了好多倍,范柏松的爸爸戲劇性的發了,發的大發了,大發發了,范爸爸立即的成為了當地的名人、上流人。
世界上有幾人會知道這樣的人的經歷之苦,有幾人不是只羨慕他人的成功而忽視他人曾經的心酸…
范柏松的爸爸的戲劇性變化,當然也對范柏松的家庭影響至深,不但只是家庭,親朋好友也同樣陪着經過苦難。成功後的范柏松的爸爸想起了家人,自己初當老闆家人跟着自己風光,還沒有怎麼嘗到風光就遇到了風雪,自己敗了,家人回到農村老家住,這個較殷實的家不再有過去的和諧,范柏松的爸爸給家人帶來的災難自己銘記於心。
也許苦難讓人更知道家的溫暖,沒有什麼地方能比自己的家更值得住着,范柏松的爸爸成功了,他們家人在也沒有想離開原本就在山村的家,他們把這個家收拾的很乾淨,也沒有翻蓋,只是收拾增補一些東西,家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雖然范爸爸很有錢,但是他經歷過什麼才會更明白什麼,范柏松的家人明白了平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范爸爸真的發了,范柏松時年五歲多六歲,范柏松能明白平平淡淡才是真嗎?
范柏松出生在農村,五六歲經歷家庭的悲喜更替,又回到農村住,後來他們家一直都在原地住着。爸爸成功了,風光無限,風光四五年後范柏松有農村孩子的樸實也有點驕傲的少爺味道,可是爸爸的成功、風光的歲月只有四五年。
礦產是有限的,采完不復返,范柏松的爸爸的這個悲喜交加的開採礦三四年就開採完了,此時的范柏松家資金是雄厚的,轉采投資買礦是范柏松爸爸的不二選擇,有錢有資本似乎嘗到甜頭忘記了心酸、也是有錢有資本讓他是似乎的忘記了心酸。
范爸爸投資此類礦產,可以是如同買賭玉石一樣,賭玉石表面看不到裏面到底有什麼,憑的是經驗和魄力,買中賺很多很多,不中虧得也不少。范柏松的爸爸結束了那個讓他自己生死幾重天的礦井,他的公司開始投資新礦井。
投資礦井不是小錢可以碰的東西,范柏松的爸爸先後投了十多個礦井,好運再也沒有眷顧他,公司破產倒閉,好再在最後一次全力搏殺之前,范柏松的爸爸和家人是有做心裏準備的,做成了家庭依然有良好的生活,失敗了就一家人在山村過上最簡單的生活,有這樣的心裏準備,范柏松家最終回歸成為很普通的山村農戶家庭,大老闆的范爸爸變成腿插黃土的農民一點沒有怨言,他的人生經歷很豐富、回歸亦自然。
范柏松從老家到戮市打工前的五六年,他的家在過着平淡的鄉村生活,家裏的事情沒有影響范柏松嗎?那一定是有的。范柏松從年幼到成人,家庭巨大的戲劇性變化,范柏松是一個從懂事知道自己是個少爺的人長大又變成了平常的農民兒子的人,這一切的經歷使得四蛋初見范柏松是一個骨子裏有點傲氣、孤僻,又有自卑、木訥不愛說話、循規蹈矩的人,他見到了四蛋之後,范柏松變了很多,他的嘴不在笨拙,他的孤僻、自卑貌似也遠離他而去,他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人。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范柏松的家庭在老家的變化對人際關係的變化影響不大,那是一個鄉下、一個山村,也許是那裏的村民同樣樸實,沒有人覺得和范柏松家成功而親近、平淡而疏遠,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何必有兩樣為人處世呢?
誠信鞋廠開辦,范柏松是老闆,他的老鄉不難發現范柏松是老闆了,因為范柏松的確的有幾個很親切的老鄉同在戮市打工,同是鄉里鄉親,相互照顧聯繫還是有必然的。
范柏松有孤僻的性格,在他的家鄉就沒有什麼知心的好朋友,范柏松在戮市和他的這些老鄉也只是同鄉之誼多一點。范柏松做了老闆,他的同鄉大多知道,他的同鄉也沒有幾個來高攀討救濟的,即使有也按照誠信鞋廠的規矩辦事,再不然范柏松個人資助或者幫忙。
一天,范柏松有個不怎麼親的親戚表哥疤瘌頭到了誠信鞋廠,四蛋這是再次見到疤瘌頭,四蛋有了個明確的打算,四蛋正需要一個疤瘌頭這樣的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疤瘌頭有什麼用處呢?
誠信鞋廠所在的大岙村也有左中華所在303那樣的人存在,大岙村的這些人不是真對工人收保護費而是真對的是工廠,貌似這些壞蛋和本地人有着什麼關係,他們會有各種理由收費,像什麼垃圾處理、什麼衛生消防還有什麼捐助等等,四蛋知道他們要錢就是訛詐,但是他們收的錢對一個廠子來說是很少的,四蛋沒怎麼將這些人放在心上,可是四蛋放在心上的是『自己想組織一夥像左中華303一樣的一些人在西區、在303以西的地區做生意,四蛋想做左中華同樣的生意就是防範左中華、防範他也是四蛋維持好對恩人淡如水的關係保障』。
范柏松的表哥疤瘌頭,這一次出現是四蛋正式接觸見到疤瘌頭的第二次。四蛋第一次見到疤瘌頭的時候,疤瘌頭還不會被四蛋叫做疤瘌頭,因為那個時候疤瘌頭的頭上的頭髮相對多,頭上的疤瘌不容易被看到。當然第一次四蛋見到疤瘌頭也沒有怎麼交流認識,人家只是找范柏松說點小事,四蛋只知道他是范柏松的一個遠親表哥。
四蛋第一次見到疤瘌頭是在雙梅村,四蛋好長時間沒有再見到疤瘌頭了。四蛋從范柏松那了解到疤瘌頭在戮市不是個好鳥,四蛋開始打算想要疤瘌頭這樣的一個人時,四蛋曾經問過范柏松疤瘌頭哪去了,范柏松說不知道貌似是回了老家,四蛋覺得很可惜。
這一天四蛋再次見到疤瘌頭,四蛋想要得到疤瘌頭的欲望更是強烈,而這一次四蛋很有契機得到疤瘌頭。
疤瘌頭好長的時間沒有出現在范柏松面前,他並沒有范柏松認為的回老家了,他消失不見那是因為疤瘌頭這次出現是從戮市某戒毒拘留所來的,而他住進去的原因卻不是因為毒品相關,他的罪名是持凶藏械等。
疤瘌頭因經常打架被舉報,警察沒有證據抓捕但是會到他住處巡查,警察在疤瘌頭的住所里發現幾把砍刀,當警察因為疤瘌頭藏械要抓疤瘌頭的時候,疤瘌頭拒絕合作,接着疤瘌頭以持凶藏械、襲警等被警察帶走了,他冤也不冤地被請進了拘留所戒毒賓館入住小半年。
難道戮市的監獄很少嗎?難道戮市的罪犯很多嗎?疤瘌頭那樣的罪過入住怎麼能是個戒毒所呢?這不奇怪,那是一個綜合的看守所,看守所附帶着一個戒毒所。戮市監獄不少,罪犯也不少,綜合看守所只體現了戮市人會利用資源。
疤瘌頭出了戒毒所到了誠信鞋廠,他沒有先見到范柏松而是先見到了坐在辦公室里的四蛋。四蛋坐在老闆的位置,疤瘌頭進了辦公室,四蛋看着疤瘌頭像是個監獄出來那樣子的大平頭模樣的人,那樣子還很新,他頭上的確好多疤。
疤瘌頭進門,四蛋笑着說:你是誰?有事嗎?
疤瘌頭說:我找你們的老闆范柏松,他在嗎?
四蛋開始的確是沒敢認得此人,疤瘌頭這樣一說四蛋記得了,四蛋笑的更開心,四蛋說:疤瘌頭,你是范柏松的老鄉、是他的那個表哥對嗎?不是的話我憑什麼告訴你。
疤瘌頭被四蛋的稱呼感到很反感,他的眼惡狠狠的看着四蛋,疤瘌頭說:我是他的表哥,我有名字客氣點說話。
四蛋樂着說:那就行,我看着你有點眼熟,知道我是誰嗎?咱們見過面的,我是范柏松的輝哥,他聽我的,你這樣子是剛剛從苦窯里出來的吧?你想回去我可以送你進去,一個名字至於生氣嗎?疤瘌頭、疤瘌頭、疤瘌頭!!我就這樣叫你了。
四蛋的樣子那是很是挑釁疤瘌頭的好脾氣的,疤瘌頭是十分的生氣了,他剛剛從看守所出來,出來就來找范柏松,他也算認識四蛋的,疤瘌頭自己目前的情況也不得不按捺性子,他一句話沒有說怒氣的看着四蛋。
四蛋說着話笑着看疤瘌頭生氣的樣子,四蛋說着話起來了,說完話又看着疤瘌頭一會,疤瘌頭還是原地站着。四蛋往辦公室側門走,在側門口往廠子裏喊了幾聲范柏松,喊完後四蛋又回到老闆的座位。
一會范柏松從側門進入,他看到疤瘌頭愣了愣,范柏松驚訝的說:你怎麼來了?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疤瘌頭看着范柏松笑了笑,疤瘌頭說:那個先別說,(指着四蛋說)這個人是在這幹什麼的?你不是這裏的老闆嗎?
四蛋笑着,范柏松大概是知道點什麼了,范柏松笑着說:表哥,他是輝哥,他是真的老闆,我是掛名的老闆。
四蛋說:疤瘌頭,我說的沒錯吧,你既然是范柏松的表哥,那就不是外人,你們先聊,我去弄點飯菜來。
范柏松從老家到戮市打工就是奔着疤瘌頭來的,范柏松到戮市時,疤瘌頭也沒有去接,因為那時疤瘌頭等一群人打架出了事都跑到一邊去了,所以范柏松到了戮市的疤瘌頭的住址那裏也找不到疤瘌頭,范柏松只好去找了別的老鄉,范柏松也是幾經輾轉到了雙梅村,接着在驢牌廠才碰到了四蛋。
疤瘌頭跑出去很遠,在另一個地方打工,風聲過後,疤瘌頭回到戮市,他找到戮市自己的同鄉,接着找到了范柏松,他也見過四蛋幾面。疤瘌頭知道範柏松是相對穩定的,他沒有怎麼接觸范柏松,他當然是想讓范柏松好好的打工的。
雙梅村裏有范柏松、疤瘌頭等人的其他同鄉,疤瘌頭多次來過雙梅村但是沒有怎麼找范柏松,他知道範柏松依然是穩定的,當四蛋他們困難的時候,他更是不見,因為他也困難的拿不出錢幫助,他見過四蛋和黃毛他們不只一面,接着疤瘌頭更困難了,他去看守所去解決看守所房間空置的問題去了。
疤瘌頭住進拘留所,放出來沒幾天,他四處找朋友幫忙先周濟自己,他也是無奈的只有找自己的老鄉幫忙,范柏松在雙梅村他當然的也要去找,到了雙梅村疤瘌頭才知道範柏松在大岙村誠信鞋廠當了老闆。
疤瘌頭和范柏松兩人見了面,兩人在家雖然親戚不是很親,大一歲的疤瘌頭和范柏松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所以范柏松會投奔他的方向來戮市打工,疤瘌頭這次來找范柏松是為了跟着范柏松幹活或者是讓范柏松幫助自己度過暫時的困難的。
誠信鞋廠用人范柏松做不了主,當然他也不想找四蛋說私情,雖然范柏鬆開口只是舉手之勞,但是范柏松不會做,他自己也會和四蛋一樣的、用人不徇私,但是他可以自己給疤瘌頭幫助,疤瘌頭不會在誠信鞋廠有稱職的工作,很顯然誠信鞋廠也不需要疤瘌頭。
四蛋看的出來,疤瘌頭是敢動真格的人,四蛋感覺和視覺同樣的判定,得到疤瘌頭四蛋的心裏十分的迫切,怎麼可以爭取一個自己信得過的、自己將來要把這信得過的人用在不正當的立場上呢?
四蛋簡單弄了點飯菜招呼疤瘌頭吃過午飯,四蛋一直不忌諱的叫着疤瘌頭疤瘌頭,似乎疤瘌頭對這個名字的反感、疤瘌頭想在四蛋這裏更改很難了,因為自己的表弟范柏松已經說了這才是真老闆且還是自己表弟的輝哥,不能隨便翻臉啊。
吃了飯,四蛋和范柏松、疤瘌頭到了辦公室,四蛋說:疤瘌頭,知道範柏松為什麼不立刻答應給你工作嗎?范柏松我們平時叫他百合,百合是他的外號,這兩個黃毛大小區分當然也是外號,我的外號叫做輝哥,百合在這個廠子他是老闆,但我說的算,你想在這幹活必須我答應,你要是聽我的話、你不會鞋廠的技術也是可以留下的。
剛剛吃飯的時候,四蛋除了叫疤瘌頭這個名字對疤瘌頭不客氣,疤瘌頭是在意這個稱呼,但是四蛋沒有改變叫法的意思,四蛋對疤瘌頭除此稱呼不客氣之外,四蛋對疤瘌頭儘是很客氣的、四蛋沒有任何其他的怠慢,疤瘌頭似乎有放低了自己的忌諱。飯後到了辦公室,疤瘌頭聽到四蛋着重點要自己聽他話才可以留下,疤瘌頭對這個話是不能接受的。
疤瘌頭看着四蛋說完,看了范柏松一眼,范柏松沒有說話很淡定的樣子,疤瘌頭對范柏松說:我不難為你,我走了。
范柏松說:表哥你先等一等。
范柏松回頭看着四蛋說:輝哥,你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想法嗎?
四蛋笑着對范柏松說:百合,還是你明白我,我當然有想法,你暫時不用問。
四蛋對着疤瘌頭又說:疤瘌頭,我還沒說完急什麼,在這裏坐一會休息一會,半小時後我帶你去個地方,百合也去,我到廠里看看,你們聊着,百合,你也不要來問我是什麼事情,留住疤瘌頭我有話說,我回來咱們就走。
四蛋去了後面,四蛋想做什麼?先給別人一個空間還是比較好的。
范柏松和疤瘌頭解釋,說他不知道輝哥的意思,說輝哥是個很好的人,疤瘌頭是要走的,范柏松是不讓的,疤瘌頭是不想范柏松為難的,疤瘌頭相信范柏松的話,可是對四蛋的印象不怎麼好,他是一個有不良經歷又有骨氣個性的人,為了范柏松他留下了。
不大會四蛋回到辦公室,四蛋讓兩個黃毛在廠子看着,四蛋帶着小許和范柏松、疤瘌頭去了一個地方,一個適合打架比武的地方。
四蛋等人上了車,車子停在山裏一處空地,小許樂了,四蛋看着小許樂了,小許似乎知道輝哥想用收自己的方式收疤瘌頭,范柏松也隱約有這個想像,范柏松看到四蛋和小許樂着,他更是確信,可是他樂不出來,似乎范柏松不合適、是樂着的。
四個人下了車,四蛋對疤瘌頭諷刺嘲弄笑着的說:疤瘌頭,我一看你的德行就不是個好東西,騙百合從老家到這裏,自己跑了,百合做了老闆還舔着臉來找他,你要不要臉?
范柏松忽然看到、聽到四蛋這樣說疤瘌頭,范柏松說:輝哥…
四蛋冷冷的瞪了范柏松一眼,四蛋說:你閉嘴,到一邊去,看着就行。
范柏松不在說話,他相信輝哥,輝哥這方式行嗎?疤瘌頭的脾氣自己是知道的,他可不是一隻好鳥,真是打架、是沒有留手的,他知道輝哥厲害,他也知道他的這個表哥也兇狠,二虎之爭難免范柏松擔心,其實他是太過擔心了。
小許笑着拉着范柏松到了一邊,小許不相信疤瘌頭能是自己的對手,小許更不相信疤瘌頭能怎麼樣,他想看着另一個人有自己的經歷。
四蛋的話既出,貌似疤瘌頭氣的頭上的疤瘌都在動,四蛋喝止住范柏松說話,四蛋對着疤瘌頭又說:疤瘌頭,別不服,給你個機會,你來打我,打的過我就不會有人叫你疤瘌頭了,瞧你長那個熊樣子疤瘌頭很合適你,不要臉的人還不喜歡人家說,范柏松是我兄弟,我知道你有點脾氣,來吧,隨便怎麼打,打得贏就行,不打你不夠資格和我們一起,不打是孬種,快點雜種,我看你很可能會做畜生,你媽…
四蛋故意挑逗疤瘌頭的極限,嘴裏不乾淨的罵着,四蛋想看着疤瘌頭有什麼本事,出言不遜到罵人四蛋就是想見到疤瘌頭的真本事。
疤瘌頭沒有再讓四蛋罵下去,動手向四蛋打來,那是帶着十分的怒氣的,他似乎還有殺意。
疤瘌頭出手很猛,也很有勁,這是在看守所練的功夫嗎?疤瘌頭的進攻,四蛋開始都沒有還手的機會,疤瘌頭也是玩流氓拳套路的,和四蛋的路子有相像,開始動手到至少半分鐘疤瘌頭打的很嗨,似乎那動手前深吸的一口氣還很足,他想這一氣之下打倒或打死這個罵自己的人。
在疤瘌頭氣力正足半分鐘開打之後,四蛋一直防守瞬間的機會開始反攻,疤瘌頭似乎知道強攻是最好的防守,四蛋只攻擊兩下,疤瘌頭的強攻不能再去攻,他很清楚只能防中找機會,疤瘌頭能躲過四蛋幾下進攻呢?
四蛋樂了,打着疤瘌頭心裏樂了,心裏想,疤瘌頭果然身手不錯,得到他就是一個悍將之才。四蛋隨便攻了幾下,看看疤瘌頭的耐力,疤瘌頭已經只有招架之功。
四蛋邊打着邊說『疤瘌頭,注意了』,四蛋仿佛還略有一停,疤瘌頭是聽到了也注意了,四蛋突然一肘一膝一踹,疤瘌頭躲防不及全部實受,四蛋最後一踹也是用了相當的力氣,疤瘌頭被踹飛、飛仰摔倒在地上沒有起來。
四蛋喘着粗氣笑着說:小許,你看沒有?你那一次沒他厲害,以後他是你最好的靶子,找他練手出成績。
疤瘌頭看着四蛋,不明白四蛋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強忍着坐在地上。
小許說:輝哥,他永遠打不過我,他沒你的殺招,他只是屬於你說的那種很猛的流氓拳,輝哥,你剛才肘和膝蓋都可以讓他倒地,為什麼只是虛打不着實擊倒他呢?他防不急你那麼快的動作,難道你只是想用腳踹他?你那腳你是怎麼發力的?
四蛋樂了,回頭笑着看着小許說:小許,你很牛b了,什麼動作都看的出來,來吧,我給你檢查檢查,看你哪裏疼?疤瘌頭有可能是咱們的弟兄,我怕傷了他,你結實,我給你嘗嘗肘和膝。
小許討饒笑着說:輝哥,我不和你打,我不想哪疼,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和百合打可以,和疤瘌頭打也可以。
范柏松知道四蛋想留下疤瘌頭,這個做法只是一種方式,聽到小許要和自己打,范柏松說:小許,我也不和你打,我本來就打不過你,最近你更牛b了,和你輝哥一個德行,手黑,你給輝哥磕頭了沒有?他怎麼這樣教你?
小許說:你和小黃毛一樣沒有出息,大黃毛也練的可以,你們都不是疤瘌頭的對手,我不跟輝哥練你表哥也不行,他沒有力氣,剛剛開始輝哥就沒揍他。
四蛋說:你也別說大話,你剛開始和我打的時候你不一定打的過他。
小許說:那是我沒有出全力,心裏有忌諱。
四蛋說:我看你從來就沒有忌諱,來吧,今天是個好機會,咱們打打。
小許說:不打,輝哥,我第一次是真的有留手,往後都是真的,是你說的,打架就不要顧忌,站着才有發言全,我也不想多挨你打,當然也想着把你打倒樂呵樂呵。
四蛋和小許兩人說着話在相互靠近,到一定的距離時小許知道後退和四蛋保持距離,他知道四蛋會出手,兩米多的距離小許是認為安全的,他自己信任自己的身手,可是只是他個人的認為。
小許只見四蛋臉上稍有變化,小許知道四蛋要動手,此時小許和四蛋保持着近三米的距離,這樣的距離四蛋必要先出步法,這個距離小許目前的認為是安全距離,可是,小許只見這次,四蛋扭身右手摸向腰間,突然甩手、手指尖指向小許咽喉,小許知道四蛋腰間有什麼,他也見過輝哥的飛刀本事,他很是害怕自己躲不了,他知道輝哥不會傷到他的性命,可是匕首扎到哪都是很疼的,大黃毛胳膊上的一道傷口就是輝哥飛刀扎破的,他也親眼的看到輝哥是怎麼扎到大黃毛的,當然這次四蛋指向小許咽喉是沒有飛刀的,可是小許很是相信是真的飛刀,小許吃驚,腳下鬆了。
原來四蛋這是一個不規則的助跑動作,小許很快反應過來,又見飛來個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已經要打再喉嚨上,難道是『小飛刀』?小許只有先防這個飛過來的未知的東西,被輝哥打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這個小東西別是真的能傷了自己的東西。
四蛋甩手出去的東西就是要吸引小許的注意力同時也是助跑,三步已經起腳,四蛋不管小許已經用手做了腹部抵擋,手段一腳飛踹在小許腹部抵擋的手面之上,小許被四蛋踹飛的更遠,四蛋踹完小許撿起了地上的一枚硬幣。…
范柏松說:輝哥,你沒有摸口袋哪來的硬幣?
四蛋說:我們來山上的時候,小許知道我們來做什麼傻樂,我就想着揍他,他不好揍,我也不喜歡追着他打,這枚硬幣就是在車上給他準備的,我知道他一定會找揍。
四蛋在范柏松的耳朵邊小聲說:硬幣是放在口袋裏的,我準備揍他的時候就悄悄的拿了出來,你想想就知道,不要告訴小許這個秘密,告訴他他就不害怕匕首刀了。
范柏松笑了笑去看了疤瘌頭。
疤瘌頭還坐在地上,他看着四蛋踹了小許的過程,他看到了四蛋腰間特製的皮製刀鞘裹住的匕首刀,也看到了四蛋另一個手指頭從屁股兜里拿出硬幣,這個輝哥的身手果然了得,他還不知道打倒小許的輝哥的機智。
范柏松到了疤瘌頭說:表哥,起的來嗎?輝哥只是想留你做兄弟,時間長了你會明白,他人很好的。
疤瘌頭忍着腹部的疼起來,四蛋看着疤瘌頭,好像沒事的樣子,對着疤瘌頭、四蛋說:疤瘌頭,要是沒什麼事,我在讓你見識一下一個殺招,想玩玩嗎?
疤瘌頭似乎有意願和對面的人成為朋友、兄弟,雖然腹部還很疼,但爽快的說:好,再來就再來。
范柏松往一邊走一邊說:輝哥算了吧…
范柏松這樣的說是一種客氣但是他的行為實際上還是想看看好戲。
四蛋走着看着疤瘌頭笑着說:看好了疤瘌頭,這一招很好玩的。
四蛋用老鍾第二次打自己的招打了疤瘌頭。這一招和第一次老鍾打倒四蛋的出手差不多一樣。四蛋小碎步跨步小跑,這個動作很有搞笑又奇怪的,到了小許知道的兩米之內的攻擊距離,兩個直步躥到疤瘌頭身前,四蛋稍蹲扭側身軀撩腹通天拳直打疤瘌頭的面門。
四蛋出手去打疤瘌頭,疤瘌頭和四蛋那時被老鍾打是同樣吃驚來不及有效的防手。疤瘌頭防着四蛋的這一拳仰頭後退躲開,四蛋沒用反手打面接着蹲襠掃倒疤瘌頭然後睡地肘擊疤瘌頭心口,四蛋直接用老鍾打他的第二次的招數。
實戰中四蛋通天一拳反手打了疤瘌頭的面部,然後四蛋稍往自己身後退,然後突然的飛快360度轉身騰空直踹疤瘌頭胸口,疤瘌頭中招身軀仰往後下倒,四蛋雙腳剛着地,碎步切力向前,腳下發力噌的向前奮力一躍,看着四蛋騰空彎膝下落,膝蓋是直頂疤瘌頭胸口去的。四蛋如果完成直接下落的動作,即使不發力,疤瘌頭也過不去。
四蛋被老鍾這樣單膝了頂一下,嚴格的說老鍾是收了力有保護的,倒地心口還被膝蓋重擊會死人的,四蛋學習這一招嘗到過老鐘有保護的一擊,四蛋可以保證當時胸腔里是沒有一點氣息的,是令人瞬間窒息的,這是一個殺招,當然四蛋不能給疤瘌頭用上,老鍾和自己比沒有身體重量也做了收力保護,四蛋比老鍾重幾十斤,他從來沒有學會收力,他也不會學,在打疤瘌頭的時候,這危險的動作四蛋只是做完了步驟,四蛋知道自己的膝蓋頂上疤瘌頭,疤瘌頭很難沒有事。
四蛋知道不可以膝蓋頂上去,在下落之時膝蓋伸直了,一個驢打滾在疤瘌頭的身邊邊上滾向一邊。這個危險的動作,不說疤瘌頭防不了,小許范柏松看傻了,這招他們從來沒見過,四蛋落地驢打滾之前,小許和范柏松兩人是揪着心的,這動作無論是哪裏都不能打到,打到不是說着玩的。
四蛋360度起腳踹疤瘌頭那一腳飛身直踹力道小不了,疤瘌頭被踹得後仰的身軀只有腳尖觸了兩下地近乎是飛倒,雙手也沒支撐到力,後背摔的實在,胸中存氣呼出,他是踹不上氣的,在被四蛋頂到或砸到都夠疤瘌頭喝一壺的。
四蛋滾到一邊起來,原本也在地上坐着的小許他可比疤瘌頭抗打,他早坐在地上看着,四蛋這麼的短的攻擊時間迅速的狠招,小許痴迷輝哥的身手,他更是忘記疼痛,也不知不覺跑了過來,小許看着四蛋說:輝哥,怎麼和打我的不一樣了,那要是頂上會出人命的。
小許是四蛋的練習靶子,他有個子有健壯的身體,四蛋找他玩動作很和合理的,他比大黃毛喜歡打架,有一定的積極性,自己想學可是又怕挨打,他是兩難之中的。尤其是大黃毛被四蛋匕首刀傷到過後,小許對四蛋更是心存芥蒂,大黃毛被傷不是意外只是誤差點點,大黃毛不能、也不想陪着四蛋玩了,小許是責任重大不可推卸的,誰叫他有身體條件呢?
四蛋不會讓小許不願意陪着自己練小許就能躲掉的,所以小許見到過四蛋很多的招,他見到的都是不怎麼危險的,其實呢?那都是危險的,四蛋有改編動作,這源自於老鐘的教導,一個動作變換會瞬息萬變,完全是使用者臨機應用,對手不同、不同方式,是仇敵當然必定是殺招,小許不是敵人他怎麼能見到兇狠呢?
老鍾教四蛋本事是因為喜愛,他不想四蛋學到能耐招搖碰到惡敵,但是,萬一碰到必要以牙還牙。武術兩面性可以強身健體也可以惹禍上身,學的全面才可以自保,至於四蛋學來做什麼老鐘不會去考慮,因為他知道四蛋是不會變壞的,所以老鍾教的很多。
小許見過的四蛋的招多一點,剛剛攻擊疤瘌頭的小許就體會過,可是四蛋變換的殺招,小許很驚訝,疤瘌頭也不是仇敵為什麼給他用上一用呢?收服、威懾都有用意,疤瘌頭是要被四蛋用來做不正確之路的人。
小許的吃驚提問,四蛋笑着回話說:新鮮的多了,和你玩的都是有分寸的,這樣的招數是殺人的動作,這樣的動作怎麼能隨便和你玩呢?什麼都教你了,你又沒有跪地磕頭、學那麼多做什麼?學會打了我我可不想挨打,貓教老虎留一招是為了自己安全,想學磕頭拜師也不行,這個你不可以學,這是聖人玩的競技。
小許說:輝哥,你剛剛用的什麼打我?是硬幣嗎?你放在哪的那麼快就出來了?
四蛋說:秘密,下次你再暴漏我的用意也許你會見到匕首刀,楊修之死死因為何你知道嗎?…
范柏松去拉疤瘌頭,疤瘌頭臉色驚慌胸口發悶,他是親身的體驗着,他有看到四蛋的動作,知道和聽說到危險他更是擔心。
疤瘌頭坐起來一會,臉色緩過來了,四蛋也不再和小許說話了,四蛋笑着對疤瘌頭說:輝哥的身手怎麼樣,還過的去嗎?
四蛋說完這轉身去車上拿水,四蛋對小許又說:你想學殺招,就必須挨一下殺招,不死再學。
小許沒有再說話,楊修之死中學生就有了解,小許偏偏就是有中學文化(初中)。
四蛋拿水喝了口,對疤瘌頭又說:誠信鞋廠你不要再去,我給你找個地方安身,我知道一個地方很適合你,把它弄過來,我出錢你經營,我們一起賺錢怎麼樣?
疤瘌頭不明白四蛋說些什麼,小許也不知道,范柏松很是擔心,范柏松說:輝哥,你要做什麼?
四蛋說:百合,你不要擔心,這一次很安全的,我們不做壞事。
范柏松很擔心,有些事四蛋不能當着小許和疤瘌頭說,有時候也不能和大黃毛、小黃毛他們說,四蛋能和范柏松說的更多,范柏松心裏猜的很對,他很是擔心,輝哥又要做損人利己的錯事了,四蛋曾和范柏松解釋說『我們不是壞人,好人做了壞事回頭的時候做一定的壞事還是很好的』。
四蛋不相信左中華,范柏松是知道的,每一次左中華的變化四蛋都會和范柏松一人說起,雖然左中華的不穩定還沒有顯現,他也一直也沒有顯現,但是變化帶來的種種預感還是有實事依據的。范柏松相信四蛋的防患於未然,他的表哥疤瘌頭和他雖然不怎麼親,在異鄉是很親的,四蛋有說服范柏松的理由,范柏松不想疤瘌頭走無歸路,四蛋有對范柏松說『他要是願意走我也不會讓他走,因為我的兄弟心裏已經對我有囑託』,這一個說服范柏松的理由范柏松是堅信輝哥的。…
戮市西區工業園西邊和303車站東面同樣有條南北大道與貫穿戮市三區的那個省道丁字相連。戮市西區工業園西邊的南北大道東邊緊接着是一個貌似主體呈長方形且看起來是一個緊相連的建築群,這個長方形里是集商業和少數居民住房的綜合小區,地方不大,人們俗稱這裏是西區工業園商業區。
西區工業園商業區的這長方形的四周全部都是店面,它的南面就是那個省道,它的東面也是一條南北的大路,這大路往東就是西區工業園工廠區;它的北面面對海江,與海江有着那個約東西走向的江邊大道之隔;它的西面就是整個環戮市西區工業園最西邊的那個南北大路了,這個長方形的西區工業園商業區是屬於西區工業園的園區之內的。
西區工業園西邊邊上南北大路的西邊,也就和西區工業園商業區一路之隔的對面也是一面靠着路邊的街區門面房,只不過那一面不屬於西區工業園園區了。西區工業園商業區對面的一排商業街往西緊相連的是一個不小的江邊自然村落,村子名字叫做羊埠頭。
西區工業園最西邊的南北大路可以說是一個商業街道,為了更為清楚的敘說,這段南北大路不防叫做羊埠頭大道。羊埠頭大道的西邊約靠北邊點的中間位置有往西一條斜着的一條斜路,這個斜路也可以說約東西走向,兩邊也全是小店鋪,它可以是一個小商業街到,它是羊埠頭唯一算是貫穿東西的村道,貌似也是唯一的東西走向的大村道,它把羊埠頭村子一份為二,而羊埠頭其他的大村道都是南北,有數道南北出村村道南通那個省道,北到海江邊。
羊埠頭村村落里沒什麼像樣的工廠,像誠信鞋廠那樣的都沒有一個,但是那裏有很多小作坊,裏面本來就有很多的外來工人,更有許多不願意住在廠房宿舍的西區工業園園裏的員工租住在這裏,西區工業園還有不少廠子裏沒有宿舍而安排工人在這裏住宿。
羊埠頭靠海江邊地勢低洼,村子西邊更是有一片江灘低洼地,早些年一次颱風席捲了這個村里,受災嚴重,據說樓房能變平房的很多,淹死砸死不少人。災難過後,政府給了救助房,很多羊埠頭人都不願意回到這裏,因為這裏總是受災。
戮市西區在開發中,西區工業園迅速建成,羊埠頭村民又幾乎全部回來重修了房子,這裏即使不被開發也是能掙錢的,房子的質量沒有什麼突擊搶建的惡劣住房,都是能抵抗颱風等惡劣的自然災害的好房子了。誰知,羊埠頭這裏地勢低洼,政府把羊埠頭撇下並未開發,政府只給羊埠頭修了防災的江邊堤岸,羊埠頭成為開發遺忘區已成定局,但村民在這裏整治重修了房子,西區工業園帶來的商機也是很大的,這裏的建房使得羊埠頭村里一點空地也沒有,村民再不濟、租房賺些錢財也是一份穩定的收入。
羊埠頭原本也是戮市典型的郊區等偏僻村子,不是一次大災害這裏也會出現類如誠信鞋廠那樣的廠房的,災難和城市西擴促使這裏全部的變成居民區、少有可以是正規的廠房的格局建築。
羊埠頭村裏的本地年輕人也同樣沒有幾個,這裏的本地人貌似只有中老年人,本地人的小孩是很少很少,比大熊貓的比例都少,這很有可能是因為災難洗禮過這的原因。
羊埠頭村里本來本地人就不多的,他們本地人身強力壯的、年輕可以做工都去了外面發展,村子裏存在一些老弱之人,災難過後,即使重建也沒有多少人回來,是更老一些的人回來在這裏養老收租打理這些老宅(其實都是新宅,但是都類似老建築),所以現在的羊埠頭的本地人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在這裏,小孩子都是像大熊貓一樣的很少很少的,羊埠頭形成了外來人站絕對優勢的可佔95以上人口比例的局面,這裏有很多外來人住着的。
羊埠頭村東西走向不短,村子最西邊再往西三四里地內是戮市政府繼西區工業園和羊埠頭江邊修防護堤之後、相繼又延伸修的十幾里防護堤內原江邊灘涂與自然江堤邊的良田組成的空無區(空無區是說沒有建築區域);也可以說羊埠頭往西緊接着是一片空無區。
羊埠頭村子北方防護江堤修完後,村子西邊的原江邊灘涂成了垃圾級處理地,貌似時年已經不再放垃圾,據說政府準備回填整理這羊埠頭往西三四里內的這片空無區,至於用做什麼四蛋且不知,四蛋知道的是羊埠頭往西三四里地以西已經是此處西區省道北邊邊上的很大片的良田邊緣;進入良田往西二三里隔着省道對直的南面就是誠信鞋廠所在的大岙村。
羊埠頭村可以說是在西區省道北邊邊上,這段邊上從西段三分之一處對面的一條路就是去雙梅村的西梅村的村路,入村路不遠就是那個四蛋當初遇到紅彩的那個大教堂;大教堂後面的那個小村子之前有提到,原來它的名字叫做小岙村,小岙村和大岙村也只有一個小山頭之隔,但是兩個村子貌似往來不密切,一個小山頭之隔沒有一個像樣的,甚至沒有可以過板車的山路聯絡,它們之間只有一條人行小道,小岙村四蛋去的很少,但是四蛋發現不少問題,比如小岙村為什麼叫做小岙村,大岙村為什麼叫做大岙村,小岙村不是村子比大岙村小,而是它所在山腳下的山坳(山彎)小。
坳同岙,岙用於地名,有坳就有山彎,山窩貌似又是它另一個大范比統稱;山凹又是什麼?看凹的字樣子應該是類似盆地的山坳,書中這裏的山坳是要區分山中凹地的,可以泛指山邊山彎處等地。四蛋在這普及的這個知識,發現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存在着商機,四蛋以上說的這些地理區域,比如西區工業園商業區、大岙村、小岙村和羊埠頭村都存在着商機,是什麼樣的商機?這個商機就是左中華的303在黃岙工業園的那種收保護費的那種商機。
左中華的303離這裏不遠,303到羊埠頭東、西區工業園商業區只有一個東西不到五里之隔的西區工業園,此時四蛋見到疤瘌頭四蛋還沒有和左中華說擴張的事,那麼原來303的人為什麼不去這幾個地方做生意呢?左中華想擴張會往這裏來嗎?
西區工業園西邊的商業區的長方形也在西區大道的邊上,這個邊上當然是門面最高級的地段,但是貌似這個邊上的兩套相連的建築和門面有冰火兩重天的對比。在這邊上的西邊的角上的是個六層的帶有門面的居民樓房,這棟樓房主體南北走向,它的東西寬沒有三十米,它在羊埠頭大道和西區省道t字相交的東北拐角之上,所以它的西面和南面一樓都是門面,門面相通相連,這個六層的建築後來四蛋給了它一個名稱,它總體叫做異鄉情緣。
異鄉情緣會是范柏松的,這裏會和左中華的303有相像之處,起碼這兩齣開始非常像,後來變化有別了。
異鄉情緣是四蛋準備建立一支幕後黑勢力的地方,且四蛋做成功了,為什麼選這裏?為什麼這裏地勢同樣優越而有兩重天的差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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