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村長 第三十九章似乎明確

    妞,她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和四蛋有親密接觸但沒有情感的女人,妞是她的代名。

    寒窗下的小平房貼着三米高不到的圍牆而建,對過是配電站,配電站的後面(東面)是新建的居民樓,妞就住在那裏,每天妞差不多都會從寒窗後面的南北走向的小路經過(寒窗)。四蛋到了老四大排檔,四蛋每天早晨起來喜歡在原來的平房頂上坐一會,即使沒有寒窗之時也會。到了大排檔四蛋很快得就認識了妞,寒窗建成之後,四蛋和妞就有了實質的關係。

    妞不是正當女人,妞說自己是被丈夫拋棄的,四蛋認為妞是偷漢子的、是個放縱的女人。四蛋開始見到妞時候,天還不冷也不熱了,妞穿着低胸衫、短裙和高跟鞋,四蛋在圍牆邊坐着,遠遠的看到妞走過來,妞也看到四蛋,四蛋淫淫的微笑看着妞,有意無意似的欣賞包括妞在內風景,老練的妞豈能不知道四蛋的所作,這是四蛋第一天見到或是注意到妞。

    第二天,妞還是那身衣服,在走到四蛋在的平房頂圍牆邊下面的時候,四蛋看到這個妞和自己有媚笑的眼神,四蛋笑着說:嘿,小姐,漏光了。

    四蛋呵呵的笑着,妞停住了腳步笑着看着四蛋,妞說:笑個屁,瞎看什麼?小心看進眼裏拔不出來。

    妞說完要走了,四蛋說:妞別走啊,我能猜出你的多大。

    妞回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四蛋,說:你要是說不對呢?

    四蛋樂了,如果妞是個好女人會跟自己繼續聊嗎?

    四蛋對妞說:猜小一寸我能幫你找回來。

    四蛋說完起身就走,回頭看了一眼妞又說:幹活去嘍。

    妞見到前後小路巷口裏沒人,她對着要走開的四蛋的身後說:你回來,什麼意思?你先說有多大?

    四蛋回頭站着笑着看着,四蛋想這真有意思了,四蛋說:這個房頂環境也不錯,晚上,你能上來我就跟你說。

    四蛋說完走了,這次真的走開了,妞原地呆了十幾秒後也走了。

    第三天早晨,四蛋在平房頂上看到有團紙半開着,紙團中間有石子,四蛋撿起看了,上面寫着『三棟左排中間三樓a座,你敢來嗎?妞』。

    四蛋看完呵呵的樂着,在平房上等了好大會,妞終於來了。

    四蛋對妞說:妞,我沒梯子下不了平房,我喜歡人家找我,巷口出去斜對過有賣梯子的,很輕巧的你看看去,我晚上十一點半准在這裏。

    妞說:你行嗎?姐不要廢物。

    四蛋伸了伸懶腰,說:自己張着眼睛不會是近視吧,沒有膽子就不要來。…

    晚上,四蛋十點不到到了平房頂上,想着妞的到來,等了一會,四蛋搖搖頭想回去睡了。突然,一個石子丟了上來,四蛋驚喜了,到了圍牆邊,四蛋看到了妞。

    四蛋說:你真的來了?

    妞說:老娘睡不着,小子,你有地方沒有?

    四蛋說:只有在這個房頂,其他地方沒有。

    妞說:是你沒有膽子吧,我有地方你不敢去,你隨便找個旅社也行啊,要是沒有錢我可以出。

    四蛋樂呵呵的笑着,說:妞,不要小瞧了哥哥,哥的女人多了去了,也從來不用女人的錢,這個房頂有不一樣的情趣,想玩就上來,不玩就算了。

    妞說:你怎麼上去的?把梯子給我不就行了,我白天看到小院內有梯子。

    四蛋說:你來這吃過飯?那個梯子是不能動的,沒有真心回去吧。

    妞有點憤怒了,說:你媽b,老娘現在到了這裏玩我呢?

    四蛋說:你不要罵人,這裏燈照呢,小聲點。

    妞不聽四蛋的,繼續的罵着,聲音還有加大,四蛋沒有辦法,四蛋跳下平房一把捂住妞的嘴巴,四蛋在這黑暗的巷子裏對妞開始了『放肆』,妞被四蛋的動作欲不能止,似乎就要在這個巷子裏完成,她已經脫去了上衣。

    四蛋突然說:妞,在等等,我沒有站着的習慣,上面不錯的,不要再說沒用的,想要自己上去,今天就到這。

    妞粗氣的說:小子,去我家,老娘等不急。

    四蛋說:不行,我得回去了,你不要再叫,否則我把你扒光了綁起來丟到街上去。

    四蛋笑了笑走了,妞很生氣,她不憤的、也離開了。

    四蛋離開妞能去哪?目前這個三米不到的圍牆,四蛋還不能容易上得不去,這個圍牆上是有保護設施的,就是能上去也容易會受傷,四蛋只能去車站暫住一宿。四蛋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他和妞開始只是想開和玩笑的,這是真的嗎?未來是沒有把控的。

    四蛋和妞的第一次約會不歡而散,四蛋又一天在平房上沒有見到妞,之後的幾天也沒有,其實妞天天還是會路過這裏,只是四蛋不能老是在平房上等着妞的出現。

    在建寒窗的時候,四蛋又見到了妞,四蛋對妞說:你上哪去了?

    妞說:你管的着嗎?上面做什麼呢?

    四蛋笑着說:建個房子,我晚上住在裏面。

    妞聽完走了,四蛋說:哪去啊?再聊會嗎。

    妞回頭說:我去買梯子,那邊真的有賣的嗎?

    四蛋呵呵的笑着,妞看着四蛋,妞說了一聲『10點半』之後走了。...

    寒窗建成只需七八個小時,四蛋當天晚上就住了進去,他不是因為妞而是為了他的正經事。晚上睡在寒窗里的四蛋,他正在想着如何將書本等東西搬進來,有如何隱去自己的信息,正在想着,沒多大會聽到寒窗外有動靜,似乎是放鋁合金材質的東西靠牆之類的聲音,四蛋拿開眼罩,就聽到了敲門聲,四蛋心裏想着『難道是妞』,接着就聽到妞小聲的說:是我。

    四蛋真有點慌,開開門,四蛋把妞拉進來了,四蛋出去,往大排檔所在的樓房上看去,沒有亮燈的,往圍牆外面走道看了看沒動靜,看到放在寒窗外平房頂上新的折合推拉鋁合金梯子,四蛋呵呵的笑着,笑着妞這個女人的**,那還客氣什麼?

    四蛋進了寒窗關上門,對妞說:你還真來了啊?

    妞伸手去把四蛋頭上的眼罩給四蛋帶好,妞說:怎麼,你沒種了?…

    四蛋有是種,他和妞很瘋狂,妞戀上了四蛋,他真的不錯,四蛋也第一次真正的知道了女人的那種美妙,妞貌似是專業的『大師』,四蛋和妞幾次開戰感覺非常好。

    肉搏戰是很累人的,完事後四蛋要妞迅速離開,妞想要歇會,四蛋沒有允許,妞自己放下梯子下去了,妞帶上自己的梯子要走了,四蛋笑着說:這裏有燈照着,小心被逮到。

    妞說:被誰逮到?我那沒人,你不願意去,拜拜了。…

    次日天亮,妞沒看到四蛋,晚上又來寒窗,妞瘋狂着呢,四蛋無法拒絕,妞這次離開寒窗之前給四蛋五百塊錢,說是給四蛋買營養的。

    四蛋不要妞的錢,四蛋對妞說:我們是隨便玩玩的、別扯其他,哪天需要在來,你很好、有技術我喜歡,可是不要影響對方正常的生活,要有度。

    妞笑着說:那是當然,這錢是為了更好的生活,你不要就算了,但是你得能讓我快活。

    妞走了,四蛋沒有底氣,事實也如此,妞很照顧四蛋的『生活』,她都是緊着四蛋舒服,四蛋很迷戀啊!可是沒有幾日,妞的擔心還是出現了,妞只好和四蛋約定隔時隔日,這方面男人沒有女人強。...

    蘇英有意的無意的替代了一次妞,回到房中,江麗娜如半醒中說了一句什麼,蘇英忘了回答,她只當江麗娜是一次正常的問話,她不知道自己和四蛋在寒窗激情的時候江麗娜曾經也上了房頂。

    蘇英和四蛋的第一次,也可以說是蘇英如願的得到一次,和陸珍陸萍一樣,被日常四蛋的聊騷、煽動和擺弄,她們早就想獻身,也許獻身會和四蛋有發展,也許四蛋不能像之前說的一樣『誰越界了..就是分別』。

    蘇英算是如願進行了一步,她沒有想接下來怎麼和四蛋相處,而是在想自己是誰的替身,四蛋之前的話一定如果是算數的,蘇英應該怎麼辦?貌似誰也不知道她此時的心裏,那一夜蘇英未眠。

    次日一早,四蛋見到妞,和妞也有了預定,當晚,妞來到寒窗赴約,妞的老道,事後就對四蛋說:你好像虛了,是不是沒有給我留着?老娘不強求,藏不住的時候、你要是需要的時候去我那吧,梯子送你了。

    妞說話的樣子帶着笑,很隱藏的笑,很詭異,四蛋沒有去想妞說的是什麼意思,四蛋被妞榨乾了,似乎腦子也被吸乾了。四蛋送走妞,把妞的梯子收好了放在寒窗里,四蛋也要有些歸納,自己是不是要收斂一些,妞的欲望四蛋難以滿足,妞贈送梯子,又預示着什麼?而自己又不會去妞的那裏,和妞要斷了,自己下一個『生活』的伴侶該是誰?那天的那個女人是誰呢?四蛋還沒有明確。

    又一日的清晨,雪屑在天空中灑落,新的一天送走了逝去的昨日,傷痛也會逝去。四蛋因為傷痛痛飲酒醉兩日,和蘇英的一晚後,四蛋在寒窗里平靜地度過了一天,這一天老四大排檔里的所有人都來過寒窗,他們都為四蛋不在沉寂酒醉中高興,也許四蛋還不希望和他們多處,只是和他們短暫的聊上幾句就打發走了。

    不在沉醉的那日,四蛋正常的三餐都是江麗娜、蘇英、陸珍和陸萍送上去的,四蛋帶着懷疑去觀察,也只有江麗娜和蘇英有點點的不同,可是也沒有什麼着實的不同,到底是誰呢?四蛋不能肯定。休息了這一日,四蛋恢復了往常一樣的生活,又半月還多的日子就這樣過去,妞再也沒有來過,四蛋也沒有用妞送來的梯子,也沒有再在圍牆邊等候妞,四蛋又有了改變嗎?

    這一天晚上十點,大排檔早已經休息時,蘇英敲開了寒窗的門,蘇英進到裏面對四蛋說:小葉,你為什麼不和我們做那個事?是不是不喜歡我們?

    四蛋有點慌了,四蛋說:蘇英,做哪個事情?你不去睡覺怎麼忽然問這種問題?

    蘇英說:我喜歡你,我明天就回家了,我…

    四蛋搶話說:我怎麼不知道你要回家,老四沒和我說過,怎麼了,是不幹了回家嗎?

    蘇英很認真的說:房子上那個梯子是誰的?能給我用一次嗎?

    四蛋似乎明白了,四蛋看着蘇英平靜的說:你是不是和我睡過一次?

    蘇英說:沒有,你想什麼呢?

    蘇英眼淚流出,接着說:小葉,我家裏爸媽給我介紹個對象,我上次回家就是回去相親的,可是我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要我呢?你不知道我的心嗎?

    四蛋的說:蘇英,我喝醉那天一定是你對嗎?你有和我睡過,我不是故意的,你們都有意,我不能接受任何一個,是什麼原因我也不解釋,你為什麼要在我酒醉的時候上來?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也不會因為那個事情而改變。

    蘇英哭着說:我不願你,可是我不明白,我看的出來,你對江麗娜也是一樣,只不過不和她動手腳,你不喜歡我們仨,麗娜比我們好,你喜歡她,卻不去動她,這說明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還有,那個賣臭豆腐的是你什么妹妹?能說給我聽聽嗎?

    四蛋說:蘇英,你有跟着我?你也知道這梯子,你還知道我什麼事?就是這些嗎?

    蘇英沒回答四蛋,看着蘇英的樣子,四蛋接着說:我告訴你,我把我最心愛的女人給了別人,我們都是彼此深愛着對方的,你能了解嗎?後來,我亂談感情,害死了一個女孩,女孩因為喜歡我而被我害死,誰能體會到我多麼傷心,賣臭豆腐的是我臭妹妹,萍水相逢,我的脾性和她初次見面侃談成兄妹,我是她臭哥哥,我幫她做臭豆腐生意,她對我的好感我察覺的到,在一起久了也會傷害她,所以我對她隱瞞了一切可以隱瞞的,姓名都沒有相互了解,她也不知道我在這裏住着、不知道我在這個店裏,陸珍、陸萍天生就是容易讓我犯錯的女孩,動手動腳不好,未必不動就傷不到,你能明白嗎?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我不是一個可以喜歡的人,我就讓她們看到我是一個壞人,有些時候我對你們是真的過份,不該碰你們的地方也碰了,到了今天你們也不覺得我是壞人嗎?我這個解釋是不是滑稽、是不是荒唐,但這是真正的事實真正的存在,那個梯子,你也許也知道什麼,梯子的主人是一個蕩婦般的女人,無意間認識了,我們發生了關係就是一個身體需要而已,不付任何責任的、沒有任何感情的那種,你問到梯子,我這樣說也是真實的,那天無意做錯了,你也不用再否認,我給不了你感情,說對不起也不解決不了問題,既然話已經講明白,不用你走,我會履行我之前的話,我離開這裏。

    四蛋不在說了,一會後,蘇英說:小葉,我聽明白了,你就是不想有責任對嗎?我不要你負責你要我嗎?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影響你行嗎?

    四蛋無語了,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目視蘇英,蘇英擦乾眼淚又說:小葉,明天我就走了,你不用走的,我是回家相親結婚,希望你開心快樂。

    蘇英離開了寒窗,四蛋的心有點像針在扎,他不想別人因為自己受傷,他更不想被自己已經傷害的人對自己還是好的,還是好的對自己就是折磨。

    蘇英離開寒窗,四蛋在寒窗里忍受不住心裏的堵得慌,四蛋出了房門透氣,四蛋往圍牆邊走去,四蛋發現了江麗娜站在圍牆邊。

    四蛋吃驚地說:麗娜你怎麼在這?

    江麗娜說:師傅,你先在外面冷靜會,我去你房裏等着,等你好了咱們再聊。

    江麗娜不顧四蛋是否同意去了寒窗裏面,刺骨的風四蛋吸了幾口,抹掉那一隻江麗娜也看到了的那一隻眼睛流下的水痕,片刻之後四蛋回到了寒窗里。四蛋心很亂,他不明白江麗娜又來做什麼。

    四蛋到了寒窗,江麗娜笑着關上了門,江麗娜說:師傅,你那麼快就好了,我以為你還要呆一會。


    四蛋擠出笑的模樣說:麗娜,怎麼還不睡覺呢?

    江麗娜說:師傅,我們認識快要三個月了,在你的眼中,我這個人怎麼樣?

    四蛋有點尷尬地說:你為什麼這樣問我?

    江麗娜笑着說:師傅,給個評價不行嗎?

    四蛋根本不知道江麗娜想說什麼,四蛋回答江麗娜說:你挺好,人漂亮又聰明。

    江麗娜笑着說:就這些嗎?沒了?師傅,你剛剛和蘇英說的話我聽到了,你想聽我說點什麼嗎?

    四蛋很吃驚,江麗娜不應該是喜歡偷聽的那種人,四蛋說:既然你知道那就說吧,我無所謂的。

    江麗娜說:蘇英和你有發生關係的那天我也發現了,從那天之後,你和她們三個就只剩下拉手、摸臉、親親的小把戲了,可是你增加了肉麻的話,你是不是已經覺察到那個晚上的人是大排檔里的人?

    四蛋不好意思開口,自己沒有回答坐在了床邊,江麗娜接着說:陸珍陸萍早對你是死了心的,她們知道你不可能和她們有將來,不過師傅你要是叫她們上來和你上床,她們哪個都不會拒絕,我比你們幾個都大,一些事情也看的明白,剛剛又聽到你和蘇英的話,我也確定師傅是個無心插柳柳也成蔭的人,咱們聊些小女孩不懂的事情好嗎?

    四蛋樂了,笑着,無奈的笑着,四蛋知道這面前的徒弟也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想說什麼?她當師傅不知道嗎?『徒弟,你既然懂點就應該走遠點,你的意思,很是可笑』。

    四蛋的笑一閃即過,他平靜的看着江麗娜說:麗娜,我雖然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的也算對,可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能發現蘇英到我這裏來?不會是偶然對嗎?

    江麗娜詭笑的說:你和外面的那個女人的行為我們四個都知道,就是蘇英說的那個梯子的主人,她來到這裏,下面聽的到動靜,師傅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嗎?

    江麗娜看着四蛋像『皇帝的新裝』里皇帝穿的新裝被皇帝也識破了一樣。

    江麗娜似乎帶着諷刺的笑着又接着說:那個女人很有滋味吧?她的叫聲還顯出了你的能力,你夠深沉的。

    江麗娜說完呵呵的笑着,很奇怪的笑,四蛋聽的出來並非是真笑,那是為什麼這樣的笑?四蛋不想去知道,蘇英說的對,四蛋有相向江麗娜,可是四蛋也不允許江麗娜這樣帶着嘲諷謾罵的笑,江麗娜的這些話出了四蛋的意料,她想幹什麼?四蛋不會忍她,『我是混蛋我怕誰』。

    四蛋樂着說:我也是沒辦法,又不能和你們下面同志談感情,身體需要總是需要解決的,你大我幾歲不一定在那方面比我成熟,那妞還真行,有一段時間沒來了,我還真的有點想她了,剛剛我就不應該讓蘇英走,再和她認真一次才更好…

    江麗娜聽到了四蛋的不滿之聲,聽到了四蛋的有意聲,江麗娜對四蛋嚴肅的說:師傅,我不是針對什麼,的確是,我不比你感情等方面成熟,不往遠的扯,你在這裏這樣做對的起你的女朋友嗎?其實你是迷惘的,師傅,你和蘇英剛剛說的太籠統簡單,能和我說的詳細點嗎?說不定我有讓你明確的建議。

    四蛋笑着看着江麗娜,江麗娜很認真,四蛋不相信江麗娜能幫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能幫自己,四蛋覺得這有點滑稽,江麗娜到底想怎麼樣四蛋真的有點不明白了,可是四蛋還是對高素質的江麗娜敞開了心扉,他把自己和宋雪梅的事較完整的說了一遍,簡單的說了林莉莉和張珊的事情,也說了自己到彭市的一些事情,臭妹妹是四蛋最後的一個話題。四蛋為什麼能和江麗娜說的更多?江麗娜的確是四蛋有好感的人,甚至是已經在心中有位置的人,是徒弟還是還是心怡之人四蛋還不清楚。

    四蛋說完一堆話之後四蛋又說:麗娜,我也想聽聽你對我的看法,我一直要求自己做個好人,這方面總是會犯錯,我還算是個好人嗎?

    江麗娜聽完四蛋的情感過去,她認為四蛋不會有隱瞞,其實四蛋也沒有隱瞞自己內心的感情經歷,江麗娜對四蛋有了更深的認識。

    江麗娜回答四蛋說:師傅,你是個好人,人長得帥,健談真誠等等,真的沒有不招女孩喜歡的地方,你無意間就能成了許多飛蛾獻身的熱火,可以理解你對初戀的感情之深,你的臭妹妹我也聽蘇英說過,我有去吃過,這麼近她怎麼不來找你,你知道嗎?

    四蛋說:我沒告訴她我在這,難道她知道我在這?

    江麗娜笑着說:她早知道了,你的美女姐姐到咱們店吃飯,你和他們夫婦說話的時候,蘇英她們三個都知道你有個臭妹妹,那個美女沒和你說她有見過臭妹妹的事,你不奇怪嗎?你的臭妹妹在小吃街出攤,美女姐姐早碰到過臭妹妹,你的招我的啟示臭妹妹也猜到是你,蘇英和臭妹妹聊過你的事,單從你對臭妹妹你絕對是個好人,師傅,你一些事情是永遠也隱藏不了的,世界是很小的。

    四蛋笑了笑,四蛋沒有本事可以理解江麗娜此時的話,江麗娜說的這些都被挑明的四蛋也不會有被拆穿的感覺,所以四蛋此時回江麗娜說:看來我在你眼裏還是個不錯的人,蘇英現在要離開是我的責任,那天我真不知道是她,我還是離開這裏得了。

    江麗娜說:蘇英回家相親是真的,蘇英不怪你,不用太自責,她和我說過。

    四蛋低頭想着什麼,江麗娜看着四蛋,挑逗的笑着把四蛋的頭抬起來,和四蛋四目相對的說:師傅,咱們說好不談感情,我們可以談談別的嗎?

    江麗娜的用意四蛋臉紅了,四蛋面對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大學也即將畢業、漂亮且自己也喜歡的江麗娜,四蛋說:談什麼啊,這都要走一個了,你別逗我,我不禁逗,那個妞好久也不來了,我隨時都把持不住的。

    江麗娜依然笑呵呵的說:你能把持住,只是對人而論,我和她們不屬於一類對嗎?…

    四蛋不承認也不想否認,四蛋今天和江麗娜的談話很長,聊的很多,最終他們師徒沒有出格,江麗娜到平房上的目的也不是很純潔,江麗娜已經知道四蛋的真實名字葉國輝,而四蛋還不知道江麗娜是哪裏的人,江麗娜有自己的目的,四蛋有喜歡各方面都優秀的江麗娜作為基礎,不久江麗娜就和四蛋打破了師徒關係,只是沒變稱呼,師傅似乎是江麗娜對四蛋永遠的暱稱。

    蘇英走了,四蛋和江麗娜送上車的,蘇英擁抱四蛋好一會,四蛋也很是配合這最後的一次擁抱。蘇英最後對四蛋說:老四大排檔是一段好記憶,希望你早日找到你心愛之人。

    四蛋親眼看着蘇英坐上遠走的汽車,好一份不舍,這是一種什麼不舍四蛋也說不明白。四蛋和蘇英天天的嬉鬧,還有了一次『接觸』,一朵黃花凋落己身,離別時的平淡和真心的祝福,那都是四蛋不舍。蘇英走後,四蛋不論是夢中還是現實生活的處境都有多次想起蘇英,四蛋還幻想過假如,假如自己是皇帝多好,自己是皇帝的話自己應該把握蘇英。

    送別蘇英時,四蛋的不舍江麗娜也看的出,枯黃的彭市火車站廣場草地上四蛋默默的坐着,蘇英和自己的事情結束了,但四蛋需要一個小結,儘管和蘇英有過一次和日常的嬉鬧在四蛋的心裏已經不是重要,可是蘇英的走,四蛋好一份不舍的情節,讓他不捨得默默無語。『希望你早日找到你心愛之人』,四蛋想像不到早日,仿佛自己的心愛已經埋葬在了昨日。

    江麗娜也坐在草地上、坐在四蛋的身邊,好一會江麗娜說:師傅,從汽車站送蘇英上車,到這裏看着蘇英遠走,是不是有愧啊?

    四蛋沒有表情的看了江麗娜一眼,眼睛又轉向遠方,四蛋說:有愧不至於,我給不了她什麼,留下來才是有愧,如果蘇英能要求我為他做點什麼,也許我就不會是這樣了。

    江麗娜笑着說:是哪樣啊?不捨得還是想人家繼續的奉獻?

    四蛋說:江麗娜,不要刷聰明刺激我,我知道你看的深,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回去吧,我在這裏再呆一會。

    江麗娜說:不說就不說,也不要趕我走嗎,師傅,蘇英和你的臭妹妹說過不少心事,也和我說過很多,你有沒有發現,蘇英的性格從開始到大排檔再到離開,是不是轉變很大?

    四蛋說:有很大嗎?你沒有她來的早你怎麼知道?

    江麗娜說:你就承認吧,她比我早幾天而已,和你有事之後,其實她主動和我說過,她問過我為什麼,我也算是開導,也算是幫她成長,一個純潔的鄉下女孩,第一次的重大感情經歷,這樣平穩的度過,也未嘗不是一次好事,她會愛你好長一段時間,她真的會當成一次美好的記憶。

    四蛋認真的看着江麗娜說:蘇英最後也是這樣說,難道她是真的和你有說過?要是那樣我還得謝謝你了?

    江麗娜笑着說:不客氣,師傅你不是不知道,因為你蘇英她們對我是有看法的,你也不知道,我和蘇英一個房間,在你和她有事之前,她可是一般不和我多說話的,事後,慢慢地和我越說越真切,她是怎麼喜歡上你的,她是怎麼做了傻事的,她都有和我說,我不是幫助蘇英最多的,你才是幫助的她最多、儘管也是你造成的,你平日裏除了和她們毛手毛腳之外,你對她們那也是相當的照顧,你對她們的好不爭取少女的芳心才是怪事,感情的事很微妙,變成恨和美好的記憶也只是一念之間,蘇英自己想開的,她也知道你和她沒有未來,至少她看不到會有,我開導她其實我只是一個順意的聽課,功勞不是我的,而是你給的,我有一點點私心,可是我們有約定,順水幫蘇英也是緩解自己的心裏,師傅我也喜歡上你了,這不算違規吧?

    江麗娜沒有更多的說明蘇英的事情,她把話題往自己的身上帶了,四蛋看着江麗娜,江麗娜很認真。

    四蛋笑着說:不算違規,早說了,暗戀也是可以的,麗娜,我懂我身邊女孩的心事,而且天生很敏感的一樣,我知道女孩的心思,想得到很容易,可是沒有辦法處理,沒有辦法長久,林莉莉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辜負她,張珊的事情她也知道,她忽視很多的對我,我不能不去對她好,不能不去擔負責任,我必須要對她好,儘管我還不知道我是不是愛她,我也喜歡你,可是只能去喜歡,所以啊所以,以後我們少談這個。

    江麗娜笑着聽完四蛋的話,點點頭似乎贊同四蛋所說,她會像此時的外表一樣嗎?

    蘇英走了的那天晚上,四蛋真對老四多給蘇英一月工資的事,四蛋對老四說:老四,多給蘇英的工資算我的。

    老闆娘說:師傅,你不說多給一個月,我們也打算給,你本來工資要的不多,算我們的。

    四蛋樂了,對老闆娘說:老闆娘,你的小氣是沒有了,也不怎麼愛叫嘰了,我花不着什麼錢,平時用錢就是個煙錢,酒都是喝老四的,我要八百工資,給麗娜補二百,其餘的都給陸珍她們三個買東西吃了,你看我身上穿的衣服,這都不是我買的,有人幫我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老闆娘說:師傅,我哪又不好了,你到底要說什麼?師傅,那衣服是誰幫你買的?

    四蛋哈哈的笑着,說:衣服是我原來的老闆娘給我買的,你人很好我哪有想說你,說點正事,蘇英走了,年前沒有多少日子了,服務員還是要補充的,麗娜現在比老四手藝強多了,但是必竟是個女孩子,體力有限,我又不愛幹活,明年我還要高考,我得做自己的事了,過年之後我就不能在你這了,我幫你們歸置歸置做生意的思路,年前就走,你這裏就算是我彭市的飯鋪行嗎?

    老四大排檔的所有人都知道四蛋只是一個過客,他是隨時都可能走的一個人,可是大排檔里的人聽到他要走的消息都是非常的不舍,老四是個有點『榆木腦袋』的人,此刻他的有眼睛紅了,這幾個月,四蛋可是給了他十分大的感情,四蛋給予他的本事和幫助不說,四蛋對老四那喋喋不休的訓斥都是老四美麗的記憶。

    四蛋笑着對着動了感情的老四說:店裏就咱們是爺們,我又不是馬上就走,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這是幹嘛?想感動我留下來嗎?讓我留在大排檔比我將來要走的生活還重要嗎?你要是控制不住,你馬上就給我回家去,我不想看到你的熊樣?

    老四什麼也沒說,拉着老闆娘回家去了。

    四蛋是故意說走老四,他也見不得老四動感情,因為他也會。大排檔里,陸珍陸萍很是不舍四蛋,但也無奈阻攔,江麗娜又能做什麼呢?

    老四夫婦走後,四蛋就關上了大排檔的大門,住在大排檔里的四人都在餐廳里,江麗娜到了四蛋旁邊小聲地對四蛋說:師傅,我今天上去睡,給我留門。

    四蛋笑了,四蛋不理會江麗娜,接着四蛋對着三人大聲說:蘇英走了,後面一共三個房間,你們三個一人一間,我輪流住一晚你們覺得怎麼樣?

    陸珍說:明天,那個新來的就來了,你讓她去哪?老闆娘已經找了個新服務員。

    四蛋說:真的嗎?那你們輪流去我房裏睡吧,機會難得哦。

    四蛋說完笑着走了,這樣類似的話四蛋經常說,江麗娜的那樣的話和類似的事情也有說過做過,四蛋認為江麗娜是在逗自己,沒去想別的,他也沒有注意到江麗娜說完話和自己說話到說完江麗娜的變化。四蛋走了上了寒窗,在關門的問題上猶豫了,是鎖還是不鎖呢?萬一要是有上來的呢?

    世間是沒有聖人的,只有死後的塑像被命名某聖人,聖人塑像它沒有思想不食人間煙火可謂之聖人,只要還食人間煙火,就有七情六慾,話也可以說成是聖人也有做不可想像的情慾和不謂之聖人的一面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倘若輕視別人就顯得鄙視自己,四蛋很博愛,自己沒有想法不會強求他人和自己一樣,自己有想法別人沒有他也不怎麼強求,自己有想法別人也有想法,別人有欲求和自己想法一樣時,不去幫助別人那就是自己不對了。

    四蛋回到寒窗,門鎖沒有關死,他不是自信會有人要來,也不是因為已經收到江麗娜的通知,他認為江麗娜是在玩笑,可是時間到了,江麗娜到了寒窗。

    江麗娜進了寒窗就說:師傅,留着門呢,那我上床了。

    正在看書的四蛋放下書,對着江麗娜說:麗娜,咱們不要開玩笑…

    江麗娜不是在開玩笑,她自己的話說完不顧四蛋是否同意,江麗娜已經上床了,脫去外衣、內衣至光滑;然後江麗娜說:師傅,你不妨也睡下吧。

    四蛋對江麗娜的舉動不是很突然,如果防備就不準備了,師徒違反了規定嗎?不知道,四蛋不是聖人,聖人也不及四蛋,四蛋和江麗娜要結合了。

    江麗娜赤裸上床,四蛋給江麗娜留下棲身之地,睡下的四蛋說:今天晚上名節不保,悔之不晚,麗娜,師傅先睡了。

    江麗娜如此進了四蛋的被窩,四蛋能睡着嗎?他的眼睛是閉着的,他們的呼吸是很平穩,時間最少是一個小時以上,江麗娜在想些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最起碼江麗娜做到了一個小時的安份,當她去碰四蛋的時候,四蛋睜開了眼睛。

    江麗娜摸着四蛋的胸口,摸到了梅花項墜,江麗娜說:這個就是她吧?師傅,師傅,這個事我還真的沒有經驗,你就只做『道具』嗎?

    四蛋樂了,他故意的裝睡,不理會江麗娜,聽到江麗娜說了那些話,四蛋囈語般說句夢話『這個事情必須自學成才』,徒弟江麗娜深感師傅點撥,伸手把燈關了,她上了四蛋的身上…

    江麗娜的確沒有經驗,她完成不了她的第一次,四蛋又說一句『看來這個事情師傅還真的必須親傳了』。

    江麗娜確實是四蛋親傳弟子,在四蛋的教導促使下,江麗娜終於『學會了』,不過她也不可以在寒窗睡醒。

    『要想會、跟師傅睡』這句話說江麗娜好像不地道,老四的腦子不靈,但是這句他聽說過,他最起碼聽他的師傅說過。老四聽說時他相信自己的師妹和師傅是純潔的,師妹學會了更多的手藝,『要想會、跟師傅睡』不只是四蛋有說過,老四原本也是知道的,自己跟着師傅睡,師傅能打死他,師妹可以的,老四的腦子不靈,他的認為實現了。

    『要想會、跟師傅睡』這句話四蛋有聽說一個段子,這不是不雅的行為,它是一誇張比喻的話。在中國有許多非常好的手藝都能失傳,原因就師傅不真心傳藝給弟子,貓教老虎留一手、留的也可能是很多手。一些手藝很是容易被發現竅門,師傅總是支開徒弟,一些東西就被師傅隱藏了,徒弟很難學會,於是就有人指點『要想會、跟師傅睡』,這意思就讓徒弟近身貼住師傅,師傅藏不了手藝,所以徒弟能學會。王柏岩教小米就是個例子,小米貼不住王柏岩的身,所以王柏岩藏技術小米學不會。『要想會、跟師傅睡』這句話直面的理解,學會的只能是那事了,現代人們總是能歪曲一些詞語,不過有時歪曲會有新的道理,且還有可能是更深的道理,這句話沒有,它變得是越來越俗、俗不可耐。

    江麗娜的獻身和四蛋的未曾拒絕,這各有各的目的,江麗娜想抓住師傅,她很是了解師傅,師傅心中有她,有了這個關係就破了師徒之約,江麗娜深知自己會在師傅心中佔有一席之地,她也有看不到未來,但是這樣會是一個機會,從此師傅就忘不了自己了。

    四蛋和江麗娜的出格,他也有目的,江麗娜的好,她對四蛋的心裏感覺,四蛋發現這是自己真的喜歡,是不是愛上四蛋還看不懂,最少現在,感覺林莉莉都比不了江麗娜。失去宋雪梅後,四蛋也會想着自己的未來,找一個新的真愛是四蛋早晚要面對的,他對現任女友林莉莉有質疑是不是愛,和江麗娜的結識相處之後,對江麗娜的感覺貌似才是四蛋希望的,但是,此時的四蛋仍然不能肯定,和江麗娜結合是希望的,是希望先要打破那師徒之約,打破之後四蛋懷有幻想努力愛上江麗娜,幻想這是真愛的到來,四蛋會為了這份愛努力的,然而,現實讓他不能不望而卻步。

    到了彭市的四蛋時至和江麗娜的結合,四蛋終於有了一些明確,是該和心傷、往事告別的時刻了,人要好好的活着就要好好的為自己的未來做些決定或者打算,一切的不好都應該卸下往前行。

    新的一天,新的面孔,老四大排檔來了個替代蘇英的服務員,蘇英和四蛋發生的故事,四蛋知道蘇英的好,蘇英的好對四蛋是一種健康成長的積土,這積土可以厚積而發的發揚光大,這是有益的,這種有益的傳播有可能也是很好的。

    蘇英給四蛋的好,四蛋也會很看重,四蛋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好的東西一定會保存、發揚,從而改變一些自身。新的服務員,四蛋重新對待,很平常很自然的相處,四蛋沒記住她的名字,原因主要是四蛋開始問她,『你是願意喊葉哥還是喊我葉師傅(小葉),兩種稱呼兩種對待』,這個問題在老四大排檔很有特點,兩種稱呼,陸珍陸萍讓新的服務員喊小葉,而那人喊的是葉哥,喊哥的待遇就是四蛋不主動的挑逗或者叫玩耍,四蛋對這個服務員照顧有加,做哥的好,新的服務員很快和陸珍陸萍心卻相同,她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葉哥不像對陸珍陸萍那樣對自己呢?』,她不明白長相不差的自己為什麼得不到葉哥的『非禮』。四蛋不需要妹妹,口頭的承諾也必須的堅守,叫了哥,那就必須要有哥哥的樣子。

    老四大排檔從四蛋的到來,老四大排檔的生意一直紅火,在局限的空間最大化的紅火,這一時期,老四大排檔在彭市火車站邊西側是一個響徹徹的『地標』一樣的用餐地點,哪怕四蛋離開以後,這裏的生意依然的紅火。

    蘇英給四蛋帶來的好,也是四蛋離開彭市的重要因素,四蛋從蘇英身上得到一種感情的溫暖,回象市繼續自己原本的路也無可替代,蘇英是一種催化劑。蘇英走了之後,四蛋和老四說了開店宗旨,歸置了許多的經營理念,時間已經進入了臘月,四蛋在老四大排檔日子進入了倒計時。

    彭市里,老四大排檔是四蛋的一個住腳點,彭市里,四蛋還有一個童話故事裏的臭妹妹,自己註定要離開彭市,這個妹妹一定要好好的安置、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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