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村長 第三十七章大排檔招工
飯館酒樓，廚師和服務員說好聽的就是牛郎織女的天配姻緣，說不好聽的就是潘金蓮早晚都會碰到西門慶，許多廚師的妻子是服務員，比例很大，即使不是，廚師也很大部分有過服務員女朋友。
廚師和司機（職業）早些時期有社會邪說公認是兩大最靠近和發生**色彩的職業，現在也算是。早些時期司機、廚師和服務員三種人關係是很密切的，他們之間都有充足的時間接觸，這是過去有一段時期的社會野史、生活現象。
廚師和服務員更是『天敵』，早上一同去上班，下午休息沒什麼事，兩者一般不會離開工作的地方，因為他們下午還要早來上班，這個時間不會長，但是這個時間和閒暇時間去做什麼呢？而且他們多少是少男少女、青年男女，常在一起不談情說愛那還是人嗎？初到紅園酒樓後的四蛋，他和服務員的故事多了去了，這是不為人知的野史嗎？不是，這是科學、人之常情。醫生護士也是很容易的…
老四大排檔陸珍和陸萍也是服務員，四蛋當然也是廚師，他們之間有特殊的故事。四蛋要陸珍、陸萍喊自己哥哥，因為四蛋是哥哥了就不會非禮妹妹了。四蛋多次傳達這樣的信息，而陸珍、陸萍就是不喊四蛋哥哥，四蛋一直都控制自己不去下流，這也許有張珊的緣故。
陸珍和陸萍年齡小，陸萍和四蛋是同歲的，也許這個年齡是她們情竇初開的時候，她們對四蛋有特殊的『想法』，四蛋很是知道那『想法』是怎麼回事，但是四蛋會決絕的。四蛋和她們天天在一起，四蛋對她們採取很特殊的辦法，不接受、不挑明、去挑逗，四蛋成了她們的『豐乳催性師』，四蛋可以隨便對她們有摸、抓、捏、掐、親等等小動作，但是四蛋就是不肯和她們苟合，也許是她們真的很小，也許她們沒有越過界，也許她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準備現身了『小葉』為什麼不要自己呢？
四蛋不是聖人，性已經成熟而且有送上門的，她們總比曾經的那個婦女（宋海霞）好多了，四蛋對她們堅守起來是為什麼呢？四蛋面對陸珍、陸萍，生理需要怎麼就能克制了？可能是四蛋知道她們單純，知道她們是有動情的，四蛋不會讓別人傷害自己的感情，也不願意自己傷害別人的感情，難道必要的生活就不過了嗎？
四蛋和陸珍陸萍在一起，二人同時看着四蛋時，四蛋還是很規矩的，他只是嘴上說；如果二人只有一個離開的話，也許剩下的一個就是等待非禮的。陸珍、陸萍是同村同姓同族的兩個姐妹，她們面對四蛋一個人，也許有不便的原因，這也是她們不能夠主動去找四蛋的重要原因，是這個原因讓她們有克制，那方面的欲望男人不見得比女人高。每當夜晚休息前，洗漱之餘等，四蛋也有挑逗她們，二女一起還有主動挑動四蛋的神經，陸珍和陸萍這兩個女孩真的是讓四蛋五味雜陳，她們很喜歡四蛋去觸碰她們，甚至看起來不吃醋，齊心協力去挑動四蛋，她們好像希望哪怕有一人能夠和四蛋有肌膚之更親就滿足了一樣。…
老四大排檔新的魚缸買來，老闆娘和老四喊過四蛋談細節，老闆娘說：小葉，你幫我們你一定有目的對吧，不是想換房子或者是被子吧，老四腦力不靈，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的，說給我、我們聽聽好嗎？
四蛋笑着說：老四你行啊，還說腦子不靈，記性不是很好嗎？那個房子的確我是不習慣，我幫你們的目的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們開店賺為的是錢，我在你們店裏要的是輕鬆快樂，就是這麼簡單，說細了麻煩，對你們也不重要，日後自己看吧，我是員工你們是老闆，我要的是快樂你們要的是生意，既然已經合作信任必須在首位，希望你們別去管其他的。
老四夫婦聽着是清楚，但還是有疑問，看着四蛋說話的神情夫婦默認了。
老四說：小葉，你要服務員的事怎麼說？是我去勞務市場找，還是你自己去選？我沒眼光的，我選服務員只要老實聽話的。
四蛋笑着看着老四，他相信老四所說。
四蛋說：你先去找個服務員，勞務市場隨便找，我還有個想法，我自己想找個秘書或者徒弟，當然店裏也要負責一些必要的東西，給個吃住什麼，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多養活一個人而已。…
老四他們沒有反對，但是四蛋寫的招收啟示讓老四很不解了。
四蛋寫着：本人不到二十，相貌英俊，體格健壯，帥氣誘人，廚藝了得，特招女性秘書兼徒弟一名，要求，18—22歲，品行兼優貌美單身女性是必須，自認為自己漂亮的優先，高中以上學歷，一定是愛好廚藝的，若收徒成功，徒弟可以喜歡師傅，但不准和師傅談感情、談戀愛，誠意邀請，待遇面議，目的不純者後果自負，地址，彭市某路某巷老四大牌檔，聯繫人老四的師傅。
老四認為四蛋寫的啟示是在開玩笑，老闆娘看到後笑的前仰後合，老四說：這行嗎？你寫着玩的吧？
四蛋笑着說：我還讓這啟示上報紙，你再門口掛個招工牌，就這麼寫，要一字不要差，我現在去報社，看看晚報能登出來不。
四蛋的要去登報，老闆娘不笑了，去報社是要花錢的。
老闆娘說：這麼多字得多少錢？
四蛋看着老闆娘說：你這人不行，你就知道錢，這不單是啟示還是廣告，給我一百塊錢我去辦，夠不夠都算是我的，你都覺得好笑看的人一定很多，給咱們這個大排檔打次廣告不值得花一百塊錢嗎？
老闆娘沒猶豫，她沒想過自己的大排檔還能有上報紙的機會。老四有點猶豫，老闆娘可不要老四當這個家，她會計算，她認為這樣花錢值得。
老闆娘給四蛋拿了兩百塊錢，她說：小葉，我就想看到報紙上有我們大排檔的名字。
四蛋樂了，笑着說：呵呵，老闆娘開竅了，老四你瞎琢磨什麼？別自找頭疼了。…
老闆娘去勞務市場招服務員，四蛋去了彭市的報社，四蛋還換了身體面的衣服。到報社刊登招工啟事、廣告等事物應該去報社業務部投稿，四蛋則去了編輯部。
四蛋到了那裏，和一個編輯說了來意，一個編輯說：你走錯部門了，你應該去業務部。
四蛋把招工啟示給了這個人，四蛋說：你不防看看，你們稍加潤筆，可以在報紙上的生活趣聞板塊刊登，我覺得只要刊登出去最起碼可以做一次續文，這方面你們內行，我們是誠心的，你是編輯還是記者？
這人看着四蛋要刊登的內容樂了，然後，他看着四蛋說：我是編輯也是記者，你就是這啟示上面『本人』吧？
四蛋遲疑一下點了頭，記者補充又說：你是老四的師傅？
四蛋說：我是老四大排檔的配菜師傅，老四是喊我師傅。
記者想了想，片刻又說：看你的年紀不像是大師傅，人是一表人才，報紙不能瞎說的。
四蛋說：我不到十歲就學廚了，跟着全國都知名的廚師學的，有個叫做王柏岩的大廚師有聽說嗎？
這個記者不認識什麼廚師，四蛋想在次利用王柏岩的名氣失敗了，可是，這個記者看着四蛋說話也像是個在社會上混跡多年的人。
記者看着四蛋說：你到這來，那是不想給報社刊登啟示的錢了？我們要是刊登了也不需要給你新聞線索的稿酬了吧？
四蛋聽出意思，笑着說：謝謝你，今天能刊登你明天就可以去做跟蹤報道，可做圖片新聞，也可以讓我上報紙，但不能正面。
記者笑着說：你能到這來、不去業務部登啟示，我有理由相信你，你不像是廚師，更不像是大排檔的廚師，你說你是配菜的師傅又是老闆的師傅，我不太明白，這怎麼解釋？可以說的明白嗎？
四蛋說：我的師傅是中華名廚王柏岩，象市的，你可以去核查，早年我父母拖關係把我送到我師傅門下的，我是磕頭拜師的，我還是個的學生，不過我明年要去北大清華上學去了…
記者皺着眉毛，他似乎要暈了，他說：等等，你是說你是高三的學生，你那麼自信？
四蛋說：那不是自信，那是實力，我休學半年了，這些你可別加入潤筆當中，你可以朦朧點、含沙射影點...
記者一直看着四蛋的樣子，他聽四蛋講話，他在四蛋臉上看不出來毛病，四蛋的衣衫面容更是沒有什麼可挑剔，四蛋也像是個有點知識的人。四蛋對報道還頗有要求，這個記者職業本性告訴記者自己，如果這個事情屬實，就是不屬實這個消息也可以做幾次報道。
記者見四蛋穿着不凡，記者說：你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嗎？
四蛋想，這是不是要留下姓名？四蛋說：地址寫的不是很清楚嗎？你下班去那裏吃飯，我做些飯菜，你可以自己體味，沒有本事不來這裏胡鬧，沒有真本事來你這裏就是找丟人，沒有本事不出狂言，你認為我是一個自找沒趣的人嗎？說沒有用，您可以實地去調查，老四大排檔免費會招待你，晚上可以上報嗎？能的話，老四大排檔永遠免費招待你，你去試過你就知道本事了，一定讓你沒得說，其他的我就不說什麼了。
這個記者樂了，四蛋一番話把聯繫方式的話題扯遠了，這裏有四蛋的自信，記者看得出來，這裏賄賂記者也聽的清楚。
記者說：晚報刊登來的急，第一篇不要怎麼潤筆，我們可以寫成見聞，你回去把這個寫成啟示牌，在你們大排檔門口放着就行，你貴姓？
四蛋說：我姓葉，我們店裏已經掛上了這個啟示，和這個內容是一樣，我也是這樣意思，就是想以見聞趣聞的形式登報。
記者說：你是學文科的吧？
四蛋說：文理全能。
記者笑着說：我得稱你小葉師傅了，不送了，我去撰稿、還得排版。…
四蛋很高興和記者握了手，和其他幾個人致意告退，這個記者是個副主編，彭市晚報是個趣聞、見聞、文學作品等生活類及要點新聞為主的報紙，四蛋登了報省了錢，還認識了一位主編，其實還不如不認識；可惜四蛋不認識記者，還不夠成熟，自己完全可以找來記者來實地看現場，或者也可以投新聞線索的稿子，可是自己辦事是急了點，報紙更需要報道來源、新聞線索。報紙在那個時候很強大的，報紙在這個年代嗨嗨！！…
服務員真是好找，四蛋從報社回到老四大排檔就看到老闆娘剛剛招來的一個，四蛋之後知道這個服務員的名字叫做蘇英。
四蛋到老闆娘面前笑着說：今天的晚報就能上報。
老闆娘很高興的說：花多少錢？
四蛋笑了，老闆娘就是這樣的人，花錢貌似最上她的心。
四蛋拿出了老闆娘給自己的二百塊錢，四蛋給了老闆娘一百塊錢之後，四蛋說：這一百是我的了，你別說我貪，這個叫做憑本事賺錢，你已經願意花出去的錢，我又給賺了回來，這錢屬於我，你不能因為我拿了你的錢而說我貪，況且我還是還了你一半的。
老闆娘是有點不心甘，可是四蛋說的清楚也有道理，四蛋又對着老闆娘說：我不是想要這一百塊錢，我現在在一家酒樓還拿着一份那個酒樓的第一高的工資，那工資還不到我月收入的五分之一，老四說給我開500元一個月的工資，500元剛剛差不多是我那份工資的五分之一，拿你一百塊錢說給你聽，又說這些話給你聽，老闆娘，別告訴別人、我就是想度化你。
老闆娘本來笑着的臉，被四蛋的話說的木訥了，她在想着四蛋的話。四蛋說完，看着老闆娘的臉，四蛋哈哈的大笑着，老闆娘的木訥變得愣呆了，她不明白四蛋說的是一個故事還是一個牛皮，四蛋要度化她，老闆娘是明白四蛋他為什麼要度化她的，他度化的是老闆娘的小心眼。四蛋這會說的這個事情，時間不用長老闆娘自己可以判定，『師傅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四蛋和老闆娘說完就去了廚房，四蛋和老四說了點做菜技術上的要點，之後四蛋對老四說：老四，我在報社說你是我的徒弟，我說你叫我師傅過不過份？
老四說：那有什麼過份的？你指點我就是在教我，而且我已經用了你的技術，那不是徒弟是什麼？小葉，我就叫你師傅吧。
四蛋笑了，說：老四，我早看出你比較厚道，這個幾天我發現老闆娘也不錯，就是有點究極，我剛剛拿着她給我去登報的錢數落了她幾句，你別介意，我說話不喜歡轉彎抹角。
老四說：沒事師傅。
四蛋大笑着，然後說：你還真叫我師傅，過意不去啊，叫葉師傅吧。
老四說：行，師傅。…
老四從此就叫四蛋師傅了，四蛋還真不想讓他叫，四蛋不想收這樣愚鈍的徒弟。老四主動叫四蛋師傅，他可是不愚鈍的，叫葉師傅是外人，叫師傅是誠意想學點本事，他也不指望四蛋能收他，師傅、師傅的叫着，師傅怎麼也得教點。
四蛋也曾經在開始教老四手藝的時候對老四說了，四蛋教老四的本事只是八成，也點明的說老四不是他的徒弟，所以，老四叫四蛋師傅，他一點都不愚鈍而且是真心，所以老闆娘也叫四蛋師傅，他們叫着叫着也就是四蛋的徒弟了，儘管四蛋不喜歡老四這個徒弟，那麼，四蛋喜歡他哪個徒弟呢？
報紙身為絕對傳媒的時代，互聯網還不發達的時代，一個地區里單單報紙的版本就有多種，比如什麼都市報、都市晨報、都市晚報、生活報等等，那些年代報紙是人們主流的信息傳播平台之一，它也佔位很多年的主流媒體市場，時下貌似不怎麼樂觀，但是還是主要。
四蛋為老四大排檔找到彭市的主流報社去刊登消息，那時的報紙的效應不知道對其他行業影響是不是大，但對老四大排檔的效應絕對的立竿見影。
老四大排檔身處地里的位置不能是多麼繁華的地方，可是它就在繁華地段的不是明顯的地段、或者說是在繁華地段的背後、或者是繁華地段的其中也是可以的。這裏人流很是密集，老四大排檔是屬於大眾生活的事物，它接更多的地氣，人們的日常生活常去之地；它上了報紙，它能引起那一點的騷動，它太靠近人們的生活了。
上午老四把老四大排檔的招工啟示在門口掛着，它就招來了許多的議論，旁邊的熟人都和老四開玩笑，多是說這是一個荒唐、不可能招到人的啟示。當四蛋從報社回來，老四叫上四蛋為師傅，再有和老四開玩笑的，老四就順便的向眾人介紹了『四蛋就是他的師傅』，四蛋也沒有辦法不承認。
下午，四蛋讓老闆娘去買燈管，說是要把自己工作站立活動的地方搞的特別亮，原因就是一個，四蛋要把自己的形象搞出彩頭。四蛋還要老四徹底清潔整個廚房，配上燈光要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老闆娘沒有問四蛋為什麼這樣安排和要求，因為她見到了老四已經叫了師傅，她有點愕然，自己的丈夫叫的不是葉師傅，是師傅，這個稱呼差別的道理她是懂的。
老四大排檔的廚房清理的很是乾淨了，這是四蛋要求老四做的，四蛋要、要求王文華一樣的要求老四注意、注重廚房的衛生，當換上個新的大功率的燈管後，廚房這塊自然的更耀眼。四蛋自己穿着整齊的專業衣裝、帶上專業的帽子，四蛋也讓老四穿着整齊準備迎接晚餐顧客客潮的來臨。
也許大排檔更適合普通民眾、更貼近民眾、親近民眾，老四大排檔的口味提升，它本來就有顧客大幅度上升的勢頭，報紙的效應在當天就突顯了，老四大排檔早早的爆滿，四蛋讓老四下午多多準備菜，生意的火爆還是在晚上八點以前做完了生意，自己人員貌似都沒有什麼可吃的了。
老四大排檔這裏也是居民區，雖然有很多商鋪，這裏的居民仍然很多。大排檔門前的和報紙上的啟示的吸引，沒有菜的老四大排檔里有不少的附近居住的熟客在這裏聊天，四蛋讓老四開些啤酒招呼這些客人，四蛋和老四一起陪着這些人聊天。
熟人過來褒貶老四，一個人說：老四，就你的熊樣還要秘書，你的頭是被驢踢了吧？
老四笑着指着四蛋說：我是給我師傅招的，這位就是我的師傅，你是不認識字還是你眼瞎看不清楚？我有說是給我招的嗎？
那人又說：你真不識逗，你看看你這個熊樣，你看看這個小師傅，我和他不熟不說你說誰去？唉！老四，你什麼時候拜的師？
老四說：什麼時候拜的不需要通知你，你老婆知道就行了…
這就是當地的玩笑，一種熟人之間聊天的方式，四蛋對這一點也不陌生，這和自己的家鄉無異。
真對四蛋是不是老四的師傅，四蛋想說不是也不行，已經上了報紙，這麼多人怎能否認？老四再次給這些人介紹了自己，四蛋起身作揖拜會、招呼這些人坐着說話。
四蛋和老四配着這附近的居民聊天，這陸續的到21點多。四蛋起來和這些人說：諸位、諸位，歡迎明天在來暢談，老四兩口子家裏還有孩子，時間不早了、來日方長，勞駕了，失禮了。
四蛋的客氣不受到排斥，他們比四蛋更知道老四家的情況，既然老四的師傅都開口了，眾人也告辭了，至於他們相信不相信、老四叫四蛋師傅是不是真的，他們其中不少人都知道，從四蛋開始來到這裏，四蛋就一直叫着老四是真的，為什麼開始老四夫妻開始喊四蛋小葉、現在都喊了師傅，難道是老四真的拜了葉師傅？
客人走了，老闆娘說：師傅，你這麼年輕說出這麼老成的話，怎麼不像你平時說話？
四蛋笑着說：平時沒事說這話還不累死，和這些人說話算是初次見面，需要重視和尊敬，人的第一感覺是最准、最深，人們常常以此『定人』，所以我有必要老成穩重點說話，明天還得繼續裝，這能累死人的。...
老四對四蛋的話越聽越像聖人之言，老闆娘也同感，四蛋給自己生意上的變化，老闆娘感恩也不想在讓四蛋時常訓斥，她心裏已經試着和老四一樣在學習四蛋、迎合四蛋；認真聽一個人的話和不認真聽完全是兩種狀態，所以老闆娘同感四蛋聖人之言的同時和不想被訓斥有同一路之勢。
老闆娘這樣做也是對的，四蛋喜歡觀察人，像老闆娘這樣的人被四蛋訓斥到『順應』的程度的，最好就是像老闆娘那樣的改變才行，否則，四蛋沒事就得說上幾句不愛聽的。日後四蛋的老婆就不像老闆娘那樣，四蛋是有事沒事都得給她幾句，四蛋可是不怕吵架的。
客人散了之後，四蛋又問老四說：老四，今天生意不錯，你明天準備買多少菜啊？
老四脫口就說：和今天差不多，在補點就行。
四蛋笑了，四蛋為老四的知足而笑，四蛋說：老四，你這樣做生意很難得，你今天的菜買的就多，我本以為你會更貪心，明天你要買比今天的多三分之一的量，那個量剛剛好，不過咱們得限時營業，明天人會更多，那個記者可能要來，可惜啊，我要的人還沒來，明天我得選人，老闆娘你明天幫我配菜，飯廳里收賬的事情我來做你放心嗎？
老闆娘沒猶豫的說：放心。
四蛋又說：老四，明天中午兩點必須停止營業，有菜也不賣、熟人也不接，你們回去吧，明天再說。
四蛋的話在老四大排檔里像一句聖旨一樣了，四蛋原因都不需要說出、老四夫婦就走了，仿佛他們像是不需要知道一樣。
四蛋到了後面喊陸珍、陸萍到前面餐廳來，蘇英剛剛來，她不知道四蛋為什麼喊她們兩個，蘇英好奇的也去了前廳看了一眼，蘇英看到陸珍、陸萍像舊社會的丫頭一樣伺候着大地主四蛋。
四蛋在躺椅上看到蘇英在看自己三人，四蛋對蘇英說：你有事嗎？
蘇英不明白陸珍和陸萍為什麼要給四蛋揉肩捏腿，老闆的師傅也不至於這樣伺候，蘇英知道自己剛剛來還是不問了，蘇英說『沒事』就往回走。
四蛋叫住蘇英，四蛋說：你等等，你過來，我們認識一下。
蘇英回頭，四蛋說：我比你早來幾天，在一個屋檐下住着四個人有一個單溜的多不好，你是不是看到她們兩個幫我按摩你覺得不好？你也別介意，我們這是相互的幫忙。
蘇英往餐廳里走了幾步，然後說：我叫蘇英，十七歲（周歲），今年初中剛畢業。
四蛋笑着說：這樣多好，我們歡迎你，你知道我們的名字嗎？
蘇英說：陸萍、陸珍她們的名字我知道，你叫葉什麼？
四蛋笑了笑說：葉什麼，她們兩個沒規矩，都叫我小葉，我勸她們叫我葉哥，叫小葉和葉哥兩個選擇但有不同的結果，你叫我葉哥不用像她們一樣伺候我，叫我小葉就和她們一樣，我給你空間選擇...
蘇英很認真的說：你真不客氣，我不參與。
蘇英說完去了後面，四蛋好大個沒趣，四蛋覺得自己的話也是有點太不見外了，四蛋沒有計較的和陸萍、陸珍說笑了。
次日，老四起的特別早了，因為要買的東西多。老四開門發現四蛋在餐廳躺椅上睡，四蛋也醒了，老四說：師傅你怎麼在這睡，我不是說先讓她們擠擠嗎？
四蛋說：我自己願意的，那一間房裏住兩人正合適，三人太擠，我一向疼丫頭們，沒事的。
四蛋忽然換了話題接着說：老四，你看着，我讓你看看陸珍、陸萍怎麼伺候我。
還沒有去菜市場的老四不明白四蛋說什麼了，看看就看看。
四蛋拿着被子去了後面的小院，陸珍、陸萍和蘇英三人剛剛起來，她們都正在小院裏洗漱。四蛋把被子放到自己讓給蘇英住的房子裏，然後回到小院。四蛋說：誰去把躺椅搬來？
蘇英洗完了，她去搬了過來。四蛋往椅子上一躺，四蛋說：陸珍給刷牙，陸萍給我揉肩。
蘇英傻了，老四也看呆了。蘇英去搬躺椅的原因一是想回報四蛋讓自己房子住，二是蘇英看到老闆在想表現的勤快，誰知這個『小葉』是這樣的人，這比別昨天晚上還過份，這倆姑娘不會真的去做吧？蘇英不相信是真的，陸珍陸萍真的按照四蛋說的做了。四蛋漱完口，陸萍給四蛋洗臉，接着陸珍給四蛋梳頭，蘇英早不能忍着看下去了，她回了小平房。
老四說：師傅，你這樣有點不好吧？
四蛋說：有付出就有回報，我們三人說過了，要開心的在一起打工，我負責她們開心，她們負責伺候我。
蘇英生氣在房裏的說：葉師傅，你這樣說的通嗎？
蘇英說着話站到房間門口了，四蛋說：蘇英，這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你別以不好的眼光看人，這有什麼啊？我去做飯給你們吃。
四蛋不想給蘇英解釋，他去了前面，老四也跟着去了，四蛋在想，『怎麼來了個這麼樣的一個人？這樣日後怎麼相處呢？』，四蛋就不知道想想自己的行為讓不讓別人接受，四蛋是這樣想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是光明磊落的，讓別人乾瞪眼去吧』。
小院裏，蘇英想離開這裏不幹了，她看了一眼陸珍陸萍之後，她回房想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人。陸萍進來說：蘇英，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這個樣子是在罵人，這就是玩的，公平的條件交換，你不防在看看兩天。
蘇英對四蛋開始感覺也不錯，是不是誤會呢？也許吧，蘇英沒有走，她聽了陸萍的話。...
四蛋做完飯，四蛋對後院的三人說：昨天沒有什麼菜了，我也準備早餐飯，下了點麵條，你們快來吃。
房間裏的三人，陸珍、陸萍聽到飯好了就笑着出了，蘇英還是覺得二人奇怪，她真有心不去吃，可是餓啊，她的性格只是稍稍猶豫就去了前面的大排檔的餐廳。
四蛋做的麵條很簡單，一個雞蛋一兩肉一個西紅柿幾根青菜，冰箱裏有昨天留下的湯汁和高湯，就是這樣一些東西在一起，老四去買菜去了，四蛋做了四碗，湯汁最後放碗裏的，不熱不涼，蘇英到了餐廳里。四蛋客氣的說：過來吃吧，盛好了。
蘇英沒客氣，四人一個桌子吃着，蘇英先吃完了，她想去再盛一碗，四蛋叫住了她，四蛋說：不用去了，沒了，早上不要吃太多，這一碗麵營養夠。
蘇英尷尬了，四蛋接着說：蘇英，你剛從老家來，肚子裏油水少，明天我多做一點，明天吃燒賣，豆漿。
燒麥和豆漿都不是老四大排檔的事物，豆漿四蛋是不能在這裏做的，但是燒麥會是四蛋做的。四蛋此話一出，陸珍、陸萍反應激烈，她們很是期待明天。
老闆娘這個時候到了大排檔里，陸珍對着老闆娘說：老闆娘、你明天早點來，明天吃燒賣。
老闆娘高興的看着四蛋說：是嗎師傅？
四蛋點點頭，四蛋對蘇英說：陸萍他們倆喜歡吃，我做給他們，他們高興，你看到的是他們的付出，這是個簡單的問題，你要是用壞的想法去想，那事情好不了，你要用好的想，壞事也不是那麼壞。…
上午8點半多那個和四蛋見過面的編輯、記者來了。記者看到四蛋說：葉師傅，給我做個拿手的菜嘗一嘗，我給你和大排檔拍張照…
四蛋激情來了，從冰箱裏拿出昨天做好準備的兩個菜原材。第一個菜，用青紅鮮辣椒西蘭花胡蘿蔔入味做盤底圍邊，主菜老四不認識，老四記得好像自己沒有買過，可是四蛋說就是老四買來的。第二個菜，四蛋用幾片牛肉、火腿肉、鴨胗，豬蹄筋，做了四朵花，香菜葉點綴，空心菜梗過油就完了，一小把過了油的空心菜菜梗碼放大盤子中，挑出四根做出那四朵花的花梗，潑點湯汁，兩盤菜就完了。
兩盤菜之外，四蛋做了出自淡水漁村風味的燒魚頭和燒鯿魚。四蛋做這些菜的過程中，那個記者給拍了好多張四蛋做菜的樣子，四蛋不讓他拍自己正面，說側身有魅力，記者好像也有意識到四蛋是刻意，記者是有目的，四蛋的要求記者還是照辦了，記者是儘量的不拍正面。當然，四個菜做出成品時記者也會拍下來的，不管是什麼菜拍出的效果都可以更有視覺感，四蛋的這些菜，實物的視覺感也是很不錯的。
一個報社的副編輯為什麼要親自來？這很不合常理，他為什麼能順利的讓四蛋的啟示免費上報，是因為他有點私心。這個記者、這個副編輯就住在老四大排檔不遠，他很清楚老四大排檔這一代，老四大排檔他也有吃過不少次，做了編輯之後少來了。四蛋到了老四大排檔，他也吃過一次換了口味的老四大排檔的菜；物美價廉又實惠，又離着自己的家這麼近，再有點身份也知道過日子，他親自給四蛋做了幾次『廣告』之後，他本人最少來吃個三次四次的免費飯，四蛋對他很是有看法的，可是四蛋有許諾過免費，這也糾結啊。
菜做完上至桌上，四蛋對記者說：魚頭和鯿魚是現在大排檔做招牌菜用的，這兩個菜是昨天晚上準備的，我們不賣這菜，這菜不貴就是個功夫錢，大排檔里賣這東西不怎麼適合，暫時的不退出，這是專門給你預備的，你先試試、嘗嘗。
記者不客氣，他吃着，老四對四蛋說：師傅，空心菜梗不是下角菜嗎？這個是什麼啊，我怎麼不認識，我好像沒買過？
四蛋說：等會給你說。
記者簡單嘗過笑着說：還真不錯，這真不是大排檔的手藝，小葉師傅，我來做個後續的報道，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我一定幫你們宣傳宣傳。
記者又對老四說：你就是店主老四吧，空心菜梗里有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口感嫩、脆、香，裏面應該是魚肉，吃不出來是什麼魚，葉師傅請指教？
四蛋說：看來你也是個吃家，你慢慢吃。
四蛋對着老四說：老四，這兩個大排檔是用不上的，我告訴你是什麼東西就行，想學有機會再教你。
老四說：用不上、我不學，師傅沒見你買菜，這東西是哪來的？
四蛋說：都是咱們店裏的，空心菜里是龍蝦肉做的餡，那個是魚臉肉，我剔下來的下角料，都是我昨天臨時想的菜，專門給這位記者師傅準備的。
記者真的不客氣，沒有他的話他只顧吃，四蛋提到他，記者說：葉師傅，這兩個菜有名嗎？
四蛋說：不知道，我沒給取名字，老四肯定不會賣這樣的東西，賣了也沒人買，這東西真不是大排檔的東西，功夫菜貴着呢，放在星級賓館這菜貴了去了。
記者懂四蛋的話，他當上編輯混吃混喝慣了，見識的多，他到這裏應該不是真心做報道，他就是來矇騙吃喝的，他的臉皮不一般啊，他在這裏吃上飯就不搭理人只顧着吃，四個菜，他一個人吃的省下的不多了。
記者吃飽了，他擦擦嘴笑着到了四蛋和老四旁邊，記者說：我早上起來晚了，沒吃早飯，葉師傅的手藝真的不錯，貪吃了，我得馬上去單位了，別耽誤報道，我有機會在來吃，再見了。
四蛋聽着這話覺得不對，但是還是笑着和老四一起客氣的送走了記者，現在還用着他呢。四蛋只送到了門外，老四誇張的把他送了老遠，四蛋在想這個記者的話，用着人家呢、四蛋想得沒有多深，之後四蛋就認清楚了這個記者的嘴臉，他就是一個滾刀臉混飯吃的傢伙，四蛋很不待見他，可是也得給個面子，老四可是上杆子的對這個記者客氣、好。
老四大排檔地處彭市火車站西偏南繁華商業區稍靠邊緣，人流密集，居民甚多，報紙及招工啟示本身的效應，老四大排檔在當晚就有明顯的效果。次日，記者不管是工作還是私利，他的確是給了老四大排檔再次的追蹤報道了。
記者走後，四蛋心裏自信還很期待女秘書、徒弟的到來，在大排檔門前出現的少女們個個四蛋都有留意，其中真的有幾個四蛋都很喜歡，可惜她們沒有一個到大排檔裏面試或者詢問的，四蛋心裏有些焦急。
四蛋寫的啟示的內容的確有娛樂大眾的意思，但也確實真誠，也確實有人是故意從老四大排檔門前經過的，還是有許多有好奇心的人來一探究竟。四蛋也看的出來這些人到來的目的，四蛋不相信偌大個彭市就沒有一個應徵者。
下午兩點準時停了業，四蛋在認真的想着什麼。老四說：師傅，你是不是在想怎麼沒人來應聘是嗎？
四蛋說：應聘的應該是有來過，不是我不夠吸引，一定是被你的長相嚇跑了。
三個服務員和老闆娘笑的哈哈，接着，老闆娘說：師傅，我看是你要求的太高，你也不要拿老四開心，那麼好的條件在哪都容易找到工作，誰會來我們這，再說了，女孩子喜歡做這個不多。
四蛋也知道現實、現實真有點失望了，不過四蛋馬上又看到了希望。
四蛋坐在廳里，不時有美女來挑釁四蛋。一些美女對着四蛋一般說『是你在招徒弟、秘書嗎？』
四蛋回答是，美女們說『你憑什麼那麼跩？』。
四蛋只耐着性子回答了兩個美女說：對不起，啟示說的很清楚了，您請便吧。
從第三個開始，四蛋壓不住火，對着故意來挑逗的美女說：你要是找茬來的，是單身，給我地址，我三天就能上你，你在廢話，我當場扒你衣服，回去吧，別侮辱你自己，多一句我扒你一件衣服。
四蛋生氣了不止說話的態度變了，臉上還帶着殺氣，那把匕首刀也涼在當面，蘇英等三個服務員老四夫婦都覺得發冷，其中有一個挑釁的美女，在四蛋說完不客氣的話之後，那人多說了一個『再見』，四蛋拿着刀追了人家幾米，那美女估計不會再去挑釁跩的帥哥了。
當有美女來挑釁的時候，老四大排檔的鄰居們，在旁邊看熱鬧的也多，遲遲沒有一個誠心詢問的，鄰居們也漸漸的沒了興致，似乎有點諷刺的意味離開了。
四蛋對老四說：老四，我是不是高估自己了，再有來人，你招呼吧。
四蛋說完去後面休息，心情滿是失落的，他一句話不說，蘇英、陸珍和陸萍三人跟着四蛋也去了後面。四蛋也有收穫，蘇英到了後面突然的說：需要我幫你放鬆嗎？我覺得你不要氣餒，應該會有真心想來的，等兩天就會好的，我給你按頭吧。
四蛋沒拒絕，只是覺得蘇英很是讓自己意外，女人難道真的善變嗎？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有着無數的可能性，這個時期似乎是無知的、是沒有保持的，但是這個時期是很純潔的，它是很隨性的時期，它是適用在每個人身上的，順其自然的將給人的是高興，即使是錯誤的也傷心不到哪去的，青春無悔送給每個那個時期受過傷的人，你沒有錯，這個時期沒有錯誤，這個時期不能把控，這個時期有無限的可能（發生）。
老四大排檔的四蛋和陸珍、陸萍、蘇英都是在青春期里，似乎四蛋的青春期開始的很早，但是他還是在其中，犯錯他有很多，而她們三人有沒有呢？也許會有，也許已經有，傻嗎？她們傻，你沒有青春過嗎？沒有傻（青春）過更傻。...
四蛋招不來心裏的期望，但大排檔的生意好了，晚上不到九點准能收拾完。四蛋曾經想到讓臭妹妹過來跟自己學，可是，臭妹妹經過簡單的接觸就已經散發了其味，四蛋只能搖頭。
彭市晚報報道了兩次，第二次，報上有啟示的原文和圖片，四蛋的一張工作時的側身照也有呈現，儘管很小，但不難發現有四蛋的魅力。
又一天，怎麼還沒有人來呢？四蛋很鬱悶，下午不想在大排檔里丟人了，他想去吃臭豆腐，他想找臭妹妹聊天，可是臭妹妹沒有出現，難道小混混們又有找過麻煩？四蛋好心煩，一個人溜達到車站廣場，在草皮上睡着，看着匆匆來往的路人，直到天要黑了、路燈也已經亮了四蛋才回了老四大排檔。
四蛋回來的途中，離着老四大排檔老遠，四蛋看着老四大排檔里紅火的場面，看着自己也不是必須要回去幫忙，還沒有關門的雪糕店，四蛋也有毛病的要一盒雪糕，四蛋冷冰冰的吃着。
不大會，燈火通明的街道里，四蛋看到一人從老四大排檔走過去，那人走過去又走回來，頭往大排擋看了幾眼，四蛋樂了，幾天都沒這樣樂過了。四蛋的樂是因為此人長髮披肩，身材高挑，面相清秀，也屬於黑暗中、不明顯的、微弱的路燈光照下，四蛋居然能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大美女。
當這人在往四蛋身前方向走來時，四蛋立刻起身快步到了跟前，對這個人笑着說：嗨！你好，你好像不是路過吧？
四蛋近距離觀瞧，美女絕對是美女，她就是四蛋即將招收到的秘書、徒弟江麗娜，江麗娜將來和四蛋更是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江麗娜看到四蛋的出現，稍稍一愣、有些緊張，四蛋笑着接着說：我是老四大排檔的、老四的師傅，我可以請你到裏面坐坐嗎？
江麗娜此時笑了笑，似乎她看清楚了四蛋的模樣，江麗娜笑着說：我看到過你，你就是穿廚師服的那個吧？
四蛋笑着說：應該是我了，走吧，到裏面坐坐。
江麗娜沒有拒絕，她和四蛋兩人到了裏面，四蛋對老闆娘笑着說：老闆娘你快看。
老闆娘看着四蛋身後的江麗娜，她知道師傅讓她看得意思，她不相信是真的，難道師傅真的找到了？
四蛋對沒有在忙活的陸珍和陸萍又說：丫頭們，哥哥的釣到美女了，快招呼客人，怠慢了我打你們的屁股。
江麗娜笑了，對着四蛋說：你們好像玩的好瘋，我有看到過。
四蛋笑着說：這幾個丫頭很想泡我，我不知道喜歡哪個了，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多親多助是應該的，你昨天也有來過嗎？
江麗娜說：那天我經過這裏，看到老闆在寫啟示，只是沒有看到你，後來就看到了。
老闆娘給江麗娜拿了瓶水，她看着江麗娜，她不知怎麼得就看出了江麗娜和師傅很般配，難道她會看相？難道她還是個大仙？她真得看到了江麗娜和自己的師傅走到了一起，可是她不是大仙，事情就像她此時看到的一樣，值得期待卻只是她自己的想像。
江麗娜和四蛋坐到一邊，四蛋說：你有沒有吃飯，要是沒有我讓老四給你炒兩個菜？
江麗娜客氣的說自己吃過了，四蛋笑着對江麗娜又說：我不會猜錯，你應該是有意思到這裏工作，能介紹一下自己嗎？
江麗娜說：你那麼自信啊，我叫江麗娜，20（周）歲，化工學院的學生明年畢業，現在在做迎賓小姐，我對你們的招工啟事很有興趣，我只想學做菜，可是我看不出你廚藝了得在哪裏，你沒有二十歲吧？
四蛋笑了，說：外表不是人的一切，但啟示上介紹我本人除了廚藝了得之外，其他可有虛言？
江麗娜說：還算屬實，你的目的是什麼？
四蛋說：我不喜歡做廚子，找個美女秘書或者徒弟在身邊欣賞就是希望給自己天天帶來好心情，我天生愛近乎，總是無意間能招蜂引蝶，為了不產生誤會，就定個高標準，這樣解釋行嗎？
江麗娜笑着說：我想學的是廚藝，不知道能學到嗎？
四蛋說：我可以負責的說，只要跟着我學幾天，開酒樓不敢說，做給自己或家人的菜一定如你所願，你不會想做廚師吧？如果你是想做廚師，我也能讓你鶴立雞群、巾幗不讓鬚眉…
江麗娜笑了，說：我真沒去想過做廚師，單憑着外表我還真的不能相信你的廚藝了得，你的綜合印象我相信，師傅你能介紹下自己嗎？我決定明天辭去工作。
四蛋十分的開心，笑着說：我姓葉，高三的學生，明年去北大清華上學小菜一碟，我一身手藝來自名家所傳，沒有虛言，由於感情問題休學逃到這裏散心，我有女朋友，至於其他的信息請你原諒，這的老闆都不會問、我不想說的，我會是個好師傅。
江麗娜說：這個沒什麼，一個人要隱瞞什麼，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過份的去打探不是好事，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師傅，我剛才已經有叫了？
四蛋說：應該吧，這樣好，有了名份好做事，老闆老四夫婦都叫我師傅，不像她們三個服務員還叫我小葉，她們是對我朝思暮想的，我要是和她們玩的時候還請你原諒我為師不遵。
江麗娜笑着說：我們都是年輕人，誰都不能干涉誰的快樂，師傅，這裏有我住的地方嗎？
四蛋很高興，和這樣有素質的女孩說話很輕鬆，不需要刻意答覆，四蛋回答說：地方是有，條件簡單了點，你不用上學嗎？
江麗娜說：我好久沒去了學校了，化工我不喜歡，為什麼要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呢？…
江麗娜的這句話和四蛋是有共鳴的，自己也不喜歡課堂和廚師，可是總會為世俗困着，紅園酒樓的情誼和班主任朱老師讓四蛋無法不報，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自由的去玩呢？為什麼是去玩呢？因為雙旗村的宋雪梅，四蛋這輩子都忘不了，感情是沒有終結的，一段情過後只能是另一段的開始，四蛋個人怎麼去處理，他只會告訴他自己讓自己去面對，旁人是無法觸碰的，你若是碰對了，得到的是一片真心，你要是碰錯了，那後果類似深淵。
江麗娜在她在出現四蛋面前的第二天下午搬到了老四大排檔，她和蘇英一個房間。老四給四蛋在後院的小平房上做了一間不錯的組合房（簡易房），這個簡易房挺大挺亮，四蛋晚上休息都有影響。
老四大排檔所在的這片建築，建築的後面有個不是很規則的長三角形空地，貌似空地和大排檔的建築是一塊地皮，一條圍牆包着空地和這個建築相連。老四大排檔後面的直對的空地是較寬的，所以老四大排檔後面有個十多平方米的小院和兩間小平房、一個帶着房檐的男女有別的茅房，老四用這個後院放一些雜物和安置員工住宿。
老四大排檔的後院的小平房和整塊空地的圍牆接連而建，圍牆的後面是個不到兩米寬的小路，小路再過去是個變電站，每天都有刺眼的燈亮着，所以四蛋晚上休息也有不便，四蛋真的想把變電站所有的燈打掉，他只能想想，他打掉一個還會有新的的一個，變電站很有錢的、且電費是不要錢的，所以等總是亮着。四蛋無奈買個助眠眼罩，這個眼罩不錯，這個房間不錯，凡事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
四蛋幫老四，四蛋其實是在幫自己，再次回到彭市，四蛋決定要在彭市生活一段時間，至於時間長短，四蛋一點也沒有想過。
從象市出來的時候，四蛋是帶着課本等東西出來的，可是他沒有合適的地方安心學習，幫助老四，那就是想老四能給自己解決學習等一些列問題。當然四蛋也有錢租房有錢吃喝，可是沒有這裏（在這裏達成後）有更佳效果，四蛋帶着洪美給的錢，帶着紅園酒樓的職責，帶着老師的期望，帶着有恩必報的決心，老四大排檔是個好去處，幫助老四大排檔實則是為了自己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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