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周末,法會正式召開。
地點也不在別處,就在石原家的寺廟內,一個單獨改造出來的大開間樣式的禪房內,而且也是早就存在的,並非是臨時改造出來的。
畢竟他家的寺廟存在的時間不算多長, 也就幾十年的樣子,可放在正常人那邊也算是存在了三代之久,所以像是法會這種事情也並非是石原樟的心血來潮,而是歷代都有舉辦,所以在寺內存在這麼一個可以一次性容納多人的大開間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畢竟就算不開法會,作為佛學交流場所,給那些前來寺里掛單的僧人們使用也是沒有問題的。
雖說自打進入新世紀之後, 已經很少再能見到有其他寺廟的僧人來掛單的情況出現就是了。
所以沒過太長時間,大開間中就坐了不少的人,基本都是老面孔,也就是寺廟的那些信眾,還有幫忙的退休居士們,除此之外才是被他們忽悠或者說勸說來看看,聽聽,見識一下的新人。
男女都有,老少俱全,使場面看起來很是熱鬧。
而在其中,石原樟還看到了山田惠子,山中久美,竹中沙耶加這三個與他有着親密關係的女性存在。
「你怎麼過來了?」石原樟走到山田惠子的身前詫異道。
「我不能來嗎?」山田惠子笑着反問道。
「那到不是,只是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忙着整理名古屋地下秩序的事情嗎,這樣偷懶過來聽我講經真的沒問題嗎?」石原樟關心道。
「沒關係的,畢竟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最多到明年一月中旬,就能徹底理順名古屋的地下秩序, 將名古屋徹底變成我山田組的基本盤。何況,我不是還有手下在麼,只要掌控好大方向,其實我的自由時間還是很多的。」山田惠子別有意味的笑道。
「那行,那我晚上過去找你,好好幫你活動一下身體。」石原樟心領神會的笑言道。
「那我就在家裏等你了哦。」山田惠子滿意道。
「放心,保證過去。」石原樟保證道。
「行了,你去招待其他人吧,我能照顧好自己。」山田惠子很是善解人意的勸說道。
「好。」
隨後,石原樟又走到了正呆在一起說話的山中久美與竹中沙耶加兩人的身邊。
「好久不見。」石原樟沖兩人招呼道。
「是好久不見,基本我不主動找你,你甚至連個電話都不願意給我打,我就那麼的不招人喜歡嗎?」山中久美如同深閨怨婦一樣瞅着石原樟抱怨道。
「……」石原樟無語,你玩的那麼開,我不想搭理你還有問題了?
這又不像是他花錢請三上悠亞這種女人來一起玩,主要是圖個刺激,事後兩不耽擱,也不頻繁聯繫,所以對方怎麼玩都和自己無關,你這雖然不要錢,在一起的時候也確實很爽,但誰知道你離開我之後是個什麼德行?
要是守身如玉, 跟山田惠子似的,直接在有了他後放棄過去的那種生活,只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他自然也願意付出些精力和感情,維持一下彼此的關係。
可要是你依舊執迷不悟,鬼才願意搭理你呢。
谷鰈
他又不缺女人,不論是亞洲人還是歐洲人,甚至就連非洲人,只要他願意也可以隨時找到,真想玩的開,找誰不行?
大不了再花點錢,把三上悠亞,山岸逢花之類的找來就是,不僅玩得愉快和刺激,技術和默契方面也比你這種半吊子要強。
「你呢,沙耶加,最近過的怎麼樣?」石原樟沒理山中久美,扭頭對旁邊的竹中沙耶加問道。
「怎麼說呢,好壞參半吧。」竹中沙耶加嘆息道。
「哦?」石原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還不是因為你,沙耶加雖然在生活方面過得很幸福,但在夫妻生活上,你懂的。」旁邊的山中久美見到機會後直接插嘴解釋道。
「那還真是抱歉吶。」石原樟輕笑道。
這又怪不到他,要不是竹中沙耶加當初主動過來找他,玩什麼婚前狂歡,竹中沙耶加也不至於對自己的丈夫這麼的不滿意。
實在是對比傷害太大了……
「抱歉就不用了,只要你在法會結束之後,好好的滿足一下她就可以了。」山中久美繼續說道。
「那可不行,法會結束之後我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要不這樣吧,明天,我們明天再約出來見面你看如何?」石原樟搖了搖頭,看向雖然沉默,但卻並沒有反駁山中久美說辭的竹中沙耶加提議道。
「那我等你電話。」竹中沙耶加乾脆道。
「好的。」
之後石原樟又和人群里相熟的信眾說了會話,時間就到了法會正式召開的時候。而後花子將大開間的房門關上,衝着石原樟一點頭,石原樟就轉身去到了開間正對着房門方向的牆壁前那裏擺放好的蒲團上坐了下來,拿起面前的木槌在身前的銅缽上一敲——
「當……」
伴隨着仿佛能夠穿透靈魂的聲音響起,房間內原本存在的嘈雜聲音立刻靜默了下來,所有人全都端正身體,把目光落到了一身黑色僧人打底,外罩主持納衣的石原樟的身上。
「歡迎大家能在周末這個時候,賞臉來敝寺參加由小僧主持的法會活動,小僧在這裏先謝過諸位了。」石原樟說完,就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衝着在場的諸人行了一禮。
眾信徒回禮。
「下面我們開始講經……」
隨後,石原樟就按照法會的既定流程介紹起了佛的概念,還有佛這個概念出現的時間,還有佛教的誕生時間及是如何誕生的這種雖然普通,但在信中當中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基礎知識,之後才轉到經典的誦讀方面。
並且因為是在觀音寺里舉辦的法會,所以開篇講的就是據說是觀音菩薩留下的心經內容,而且是講的很詳細的那種,基本把每一句話都翻譯成了白話文來讓大家了解這個經書中的經文所要講的含義是什麼。
這才是法會的根本,否則就照本宣科的帶着信眾念經,那除了真正的虔誠者外,可沒多少人會來聽這種無聊的法會。
然後是提問環節,就是給大家時間,讓法會的參與着提出心裏疑惑,對經文名詞的疑惑讓石原樟進行解答的時間。
「主持,心經中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是色,什麼是空,能再詳細的講解一下嗎?」某個女信徒舉手問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