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回到鄭騎這邊,此時的鄭騎還在和那個毒系的分身纏鬥着,但實際上,鄭騎是不敢被擊中的,萬一這個看上去就比普通怪厲害一倍多的怪物能夠觸發自己身上的精神毒素怎麼辦?所以戰局就慢慢演變成了鄭騎狼狽的躲着攻擊,身上的精神毒素越來越渾厚,而那個怪物身上雖然也有傷痕,但是卻無傷大雅,只是甲殼碎了一點而已。
而最一開始鄭騎的強力攻擊則瞬間就被怪物瓦解了,這時的鄭騎才知道——這個怪物能在自己接近時誘發自己身上的神經毒素!所以如果是打近身戰的話鄭騎還打不過這個怪物,而且那個怪物竟然還會隱身!每次鄭騎一拉開距離想用遠程攻擊的話那個怪物就隱身讓鄭騎無從瞄準,不過鄭騎還是趁怪物隱身的瞬間用了幾個瞬發的小魔法造成了點傷害的,又一次鄭騎甚至是用假動作衝到了怪物身邊,而且竟然沒有引發毒素!只差一點就能一刀要了那怪物的命,可惜在最後一刻還是讓它成功隱身遁走了,而且這種戰術已經不能成功第二次了。
「真是,這個大怪是專門來克制我的麼?」鄭騎一邊躲着怪物的爪擊一邊發着牢騷,而且毫不在意的說了出來。
「呼!」突然鄭騎猛地一個蹲伏躲過了怪物的尾巴掃擊,「好險啊,被這招打中了就神作了。」鄭騎抽出空抹了一把冷汗,然後又揮刀,只打中了怪物的甲殼而沒有入肉。鄭騎不敢貪刀馬上就拉開了距離以防被毒素麻痹後中招。
「何解?何解?何解?」鄭騎急的都快抓狂了,當然他不敢真的抓狂,那樣的話破綻會更大,當然,打的這麼窩囊的絕大部分原因還是鄭騎他自己——太慫!
當然鄭騎他自己不這麼想,他在想的是——「自己真的需要一把長兵器了。短刀太危險,弓箭射不中,這該怎麼······弓箭?」霎時間,鄭騎開竅了,他猛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能力的一部分——凝魔以兵,當初和『布偶』干架時候的弓箭就是這麼搞出來了。雖然用魔力凝出來的兵器比不上寶具,但在這種敵方不以防禦著稱的情況下可是有用多了。
鄭騎乾脆凝結出一杆長斧,這種武器他以前用過,還算是順手,雖然他用的最慣的長兵器是巨刃鐮刀,不過那種東西的主要輸出都在於勾,對付這種體形的怪物的時候簡直就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而長斧不同,從理論上來講首先長斧很長,其次它的破甲能力很強,在揮砍時造成的傷害也高,在這種能夠伸展開的地方使用比別的武器應該要好多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鄭騎喚出了長斧,主動向怪物沖了上去。
「你的生命就由我在此剝奪好了。」那個怪物如是說道,然後一尾巴向鄭騎戳了過去。
「喝!」
「當!」隨着一聲巨大的金屬碰撞聲鄭騎用他的斧頭擋住了這尾巴。借力轉身一躍就到了怪物旁邊向怪物的腦袋狠狠揮出了一斧。
「當!」這次卻是怪物用爪刃擋住了鄭騎的斧刃,說實話哪怕鄭騎的斧頭再低上一寸就能將這隻怪物的爪子整齊的斬斷。那怪物的爪子也堅固的不科學,在先前鄭騎用屠刀就沒把這玩意砍斷過,哪怕連一個印記都沒留下過。
鄭騎打完就馬上一個後跳跳出精神毒素的誘發區域,現在的鄭騎已經開始不適了,看來屠刀的特效已經阻止不了這些精神毒素的蔓延了,所以說現在的鄭騎可不敢再被撓一下,於是用出了從心流最高奧義——游擊戰,具體內容就是打一招撤一步,完善的保全自身的血量,始終控制在一個安全的區域內,即使無法迅速打敗敵人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哈哈,你要是就這種程度的話馬上就會被我削掉腦袋了!」鄭騎又躲過了怪物的爪子,回身一斧,這一斧打斷了怪物的一個爪子。鄭騎一看大局已定就開始得意忘形了。
「是麼?呵呵呵~」怪物突然發出而神秘莫測的笑聲,然後就在鄭騎逐漸變得謹慎的目光中,慢慢······消失了?
「什?」鄭騎馬上就對那怪物的位置揮出一斧,但是什麼都沒打中。
「這算什麼?耍我玩麼?」鄭騎收回了斧子,比較不滿的對什麼都沒有的空氣吼了一下,沒有回應。
「算了,我應該走了。」鄭騎不再管這條路,開始往回走,剛才的運動讓他的血液流動=加快了不知一倍,在這樣下去的話危險會更大。慢慢的,鄭騎完全變成了一團黑霧,消失在了這個洞穴中。
再來看看『布偶』組這邊,此時的他們也陷入了苦戰,還是同樣的怪物,不過這次沒有變態的回覆,也沒有神經毒素,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們就安全了,事實上這個怪物更加危險。
「趴下!」『布偶』突然對『巫師』喊道。出於對『布偶』的絕對信任,『巫師』立馬照做了,雖然躲過了主要的攻擊但還是被削掉了幾根頭髮。
「那是什麼?」『巫師』一個翻滾離開了原地,看着看似什麼都沒有的空地問『布偶』
「不知道,但我們麻煩大了。」『布偶』的戰鬥意識比陶長歡和『巫師』好了不知道多少,即使看不到敵人也能夠依靠風的流動和氣息判斷出敵人的位置。
「你們快撤,這裏交給我。」『布偶』終於又將右邊的袖子綁了起來,死盯這怪物的位置進入了戰鬥狀態。
「這怎麼行,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陶長歡想辯論,但『巫師』阻止了他。
「我知道了,自己小心。」說完,『巫師』就強行帶着陶長歡往來的那條路跑去,他們所探索的路已經是盡頭了,現在出了回入口處哪都沒法去。
「喂!怎麼可以留他一個人斷後。」陶長歡馬上就質問『巫師』。而巫師是這樣回答的——「你太弱,我也太弱。」雖然話不長,但陶長歡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意思,就自己這水平留在那裏就是拖『布偶』後腿,於是他乾脆也不說話了,跟着『巫師』一起往入口處跑去,他們兩個都明確的知道一點——只要找到斯萊曼,一切都能化險為夷,他們的想法也是對的,斯萊曼就是這麼強,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斯萊曼甚至可以單挑鄭騎和『布偶』,甚至是哪怕他們四個加在一起估計也就是能打個平。
在他們往入口趕的時候,一團黑霧出現在了中間的通道里。鄭騎慢慢從黑霧中走了出來。
「呼~」鄭騎拄着胸口,艱難的呼吸着,「連能量化都做不到了麼?真是的,為什麼我要遭這種罪啊!」抱怨着鄭騎向深處走去。
「斯萊曼這傢伙走的也真夠快,真是的,厲害就不開對講機了麼?」鄭騎通過自言自語着抱怨來不讓自己把過多的關注放在自己身上的神經毒素上,雖然他的右臂已經完全動不了了。在剛才他是直接通過能量化穿牆到這裏的,這樣的話還能快點。
「等等,這種氣息是······」突然鄭騎感到了這條路的異樣,他對於魔力的親和力是『十』里的任何一個都不能比的,所以斯萊曼會中的招他就不會中。
慢慢地,鄭騎走到了一個更寬敞的地方,這裏似乎就是這條路的盡頭了。
「嗯?」鄭騎發現地上有什麼東西。
「這是?」是一把黃金槍,「斯萊曼的寶具!為什麼?」雖然口頭這麼說,但鄭騎差不多想到了原因,在同時他也明白,恐怕那個殺死的斯萊曼的真正的強敵,就在他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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