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浮雲繚繞,炊煙裊裊。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清晨的瑞都依舊熱鬧不減,酒樓、茶館、當鋪、醫館……琳琅滿目,次第而開,而街邊還有麵攤、燈攤、脂粉攤……形形色色,種類繁多,其中叫賣的,吆喝的,談天的,說笑的,各種聲音交織在一塊,仿佛四面八方匯聚的溪流,潺潺組成奔騰的大河,構成繁華的瑞都。
清婉綾和若兒都喜歡熱鬧,看見街邊的景象不免心動難耐,吵嚷着便要下車買東西。
伏兮生性不善言辭,儘管不同意,很快也在二人的炮語連珠中敗下陣來,只能任由她們買買買。
馬車一路走走停停,不一會兒車裏,車後,甚至連伏兮的馬側都掛上了大大小小的紙袋。而慶王府的車隊,也光榮的成為整條街的聚焦點,十分吸睛。
一個時辰後,馬車終於到達梅苑。
院外早已等候多時的洪公公看到車隊,立刻擺出職業假笑上來迎接。
可迎着迎着他的嘴忽然就張成了餡餅狀!
只見車簾一撥,堆積如山的包袱噼里啪啦如豆子一般滾落出來,方形的、圓形的、三角形的稀里嘩啦砸了洪公公一臉。
「哎喲哎喲!」
他連着叫喚好幾聲,然後才看見清婉綾和若兒從包袱堆里鑽出來。
「公公,不好意思,東西太多,沒砸傷您吧?」若兒通過洪公公的穿着判斷出他的身份,寒暄道。
可洪公公鳥也不鳥她一眼,臉子一甩,撇頭對清婉綾拿腔拿調的,「王妃,時候已經不早了,咱們稍整片刻,便速速去給小殿下看診罷!」
又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
不過看診是什麼意思?
清婉綾不解的望向若兒,若兒顯然也是一臉蒙。
今日從王府出來,她便覺得去梅苑的路有點熟悉,本來以為可能只是順路,誰知道越走越不對勁。如今她們所在之處,就是宮外的皇城,而通過院門來判斷,這裏應該是皇家別院。
所以結合那個眼高手低的公公的話來看,她們此行是來給小殿下看病的?
可哪家小殿下會住在皇家別院裏?
若兒思索着,對洪公公剛才的行為也不過分在意,和清婉綾隨他一道進入院子,最後來到靜心院,洪公公囑咐幾句這就是她們接下來的居所,讓她們趕緊收拾收拾,一會來領她們去小殿下那,接着也不等她們發問,便急匆匆的走了。
若兒站在所謂的院子面前,推開門一看,臉一下就垮了!
低頭,她們的腳下雜草叢生,無路可進;
抬頭,屋脊的兩側漏洞斑駁,青苔脆嫩;
平視,洞開的大門一眼望到底,灰塵密佈。
這哪是什麼院子?根本就是廢棄的危房!危房啊!!
那個老齄奴,不是故意刁難她們麼?!
若兒氣憤得直跺腳,心想這些一個二個的,根本沒有誰真正把夫人當作過八王妃,連一個小小太監都敢在騎在夫人頭上撒野,歸根結底,不就是連王爺自己也沒真正護過夫人嗎?
既是皇帝不待見,皇后不喜歡,連王爺都不愛護,至上而下的,大家便也覺得八王妃名不屬實,可以不當回事,所以夫人才會過得這樣辛苦。
有時候若兒真是想不通,夫人放棄一切嫁給慶王到底是圖什麼?圖一個名頭?圖一個以愛為名實則只有利用的感情?還是圖虐?
她不懂,也沒有體會過為一個人甘願放棄一切的感覺。
如今陪着清婉綾步步走來,她越來越慶幸當初沒有和伏兮成婚,若不然,想必也會吃這番情愛的苦吧。
偷偷看一眼伏兮,若兒放下包袱,挽袖子道:「加緊收拾吧,爭取今晚能睡上覺!」
於是三人各自分工,開始找來工具打理屋子。
清婉綾負責將院外的草叢開出一條道路;
若兒負責將屋內打掃乾淨;
伏兮負責到處修修補補,至少確保下雨不漏,颳風可避。
如此明確下來,問題很快便迎刃而解。
巳時將過,三人頂着看似溫和實則毒辣的太陽幹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清婉綾哼哧哼哧割下一把草,手上全是一條條被草葉割傷的細紋,鮮紅的傷口摻雜草毛的刺辣,又痛又癢,簡直「酸爽」不能!
不過這貨是個打碎了牙往肚裏吞的,儘管痛也一聲不吭,甚至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她擦乾額角的汗水,忽然聽見「啊」的一聲。
那尖叫猶如天雷滾滾,撕裂祥雲。
清婉綾一回頭,便看見一坨黑球帶着漫天的灰塵以光速飛奔而來。
「咚咚咚!」
黑球滾得觸目驚心,喪心病狂。
幾乎是瞬間就來到了清婉綾的跟前。
「妙手堂堂主!妙手堂堂主啊!!」若兒在她面前急剎車,嘴裏念念有詞。
「嘎?」什麼妙手堂堂主?
清婉綾表示聞所未聞。
「就是那個啊,賽閻王,賽閻王聽說過沒?」
提起「賽閻王」三個字,若兒兩眼火花迸射,滿是崇敬之情。
賽閻王——妙手堂堂主君子言,八年前在醫者大會橫空出世,並憑藉高超獨到的醫術擊敗四國醫尊,拔得頭籌,可那年的他才十五歲!!十五歲呀!
她十五歲的時候,還在路邊用石子打伏兮呢!
不過言歸正傳,自那一賽後,君子言一戰成名,名震四海,權貴們不惜花費重金請他治病,可他人一閃,仿佛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就在大家幾乎忘記他的一年後,江湖上忽然興起了一個名為「妙手堂」的組織,一舉打破兩大醫藥世家對藥材行業的聯合壟斷,而妙手堂就從藥鋪發家,逐漸發展為以藥店、醫館為主,當鋪、酒樓等十多個行業為輔的龐大組織。
其實當時大家並不知道妙手堂背後的神秘人是誰,君子言的身份被揭發還是因為四國之首的盛國發佈的一張追捕令。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