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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的另外一頭,關月山到了鄭文秋的家裏,幾乎是輕車熟路的溜門撬鎖就進到了家中。讀字閣 m.duzige.com
今晚的狀況很有意思,除了鄭雯在霸凌完同學先回到家中後,李芸菲和鄭文秋都在外面應酬呢,這就導致一棟大幾百平的房子裏,除了一個小姑娘和兩個保姆以外,就顯得極為空蕩蕩的了。
以盜門弟子關月山的經驗和本事,就這個狀況,對他來說完全可以等於如入無人之境了。
關月山的腳上套着鞋套,戴着白手套,進到別墅中後躲着攝像頭,就從一樓徑直上到了三樓,類似於這種別墅的房型,他非常快的就給自己定位好了他所要去的地方。
只有兩個房間,是可以讓人有所發現的,一個是主人房,還有一個就是書房了,這兩處區域是絕對能夠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
鄭雯正在自己二樓的房間裏打着遊戲,兩個保姆又在負二層的保姆間休息,關月山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鄭文秋還有李芸菲的臥室,進到房間裏後,伸手摸索着牆壁,並且每隔一段三十公分左右就敲打一下。
這麼做是能夠找到房間裏的暗格或者夾層什麼的,而且就連牆上掛着的電視和壁畫他也沒有翻過,全都快速的翻看了一遍。
十分鐘以後關月山又退了出來,然後走向斜對面的一間書房,他輕開門後再關上,拿出手電筒打量着裏面的情形。
前面是一張辦公桌和椅子還有書架,兩旁放着一些裝飾品,算是正常的書房格局。
關月山的手電筒照了一圈後,就再次用上慣用的手段,在書房中來回的尋找着暗格和夾層。
關月山是覺得,鄭文秋這種人做生意不乾淨,身上的事很多,所以他肯定是得有個記錄的方式,這種東西是很重要的,比如賬本什麼的,並且還不能放在公司,只會放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那就是家裏面了。
但凡做黑色生意的人,必然都會有賬本這種東西的,要不然一年下來的流水你不知曉細節的話,這生意也肯定是做的糊裏糊塗的。
「咚咚,咚咚!」
果然,當關月山摸到書架那邊的時候,用手指敲起來後面就發出了沉悶的動靜,也就是說書架的後邊肯定是空的,並不是實體牆。
關月山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一下子是找正了,於是他試探着用手將書架朝着兩邊分開,中間部分頓時就露出了一道縫隙,然後緩緩的朝着兩旁開啟了。
書架後方是一個一米高左右的保險柜,鎖是雙重機械和密碼鎖,本身的質地也十分的厚重,正常來講肯定是很難打開的。
關月山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壓力,他用嘴咬着手電筒,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根鐵絲插進了鎖孔內,同時耳朵緊貼在保險柜上,緩緩的轉動着密碼齒輪。
片刻後,保險柜中傳來一聲「輕微」的喀嚓聲,關月山將門拉開,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他就發現柜子裏面放着一堆美金還有一層的金條跟一些字畫。
甭管多有錢的人,他們都會選擇在自己家中設置這樣的一個保險柜,裏面會放上很多現金和黃金還有值錢的東西,為的就是防止自己發生意外的時候,可以過度用一下。
這種有備無患的方式,絕大多數的有錢人都會做的。
關月山的視線快速的在保險櫃裏掃了一圈,最後他看到了下方放着的一個黑色的筆記本,他拿起來打開掃了兩眼,眼神頓時就亮了起來。
他雖然沒有看得懂,但這肯定是賬本無疑了,同時還要一些賄賂的記錄等等。
「咔嚓,咔嚓!」
關月山拿出手機拍着照,將賬本上的每一頁都給拍了下來,隨即又原封不動的給放了回去。
保險柜的門被他輕輕的又給關上了,透過縫隙,看着裏面的現金還有黃金,關月山禁不住的舔了舔嘴唇,但卻沒有任何動心的意思。
對於盜門的絕頂高手來講,什麼時候拿什麼東西他們都是心裏有數的,關月山無法確定鄭文秋回來後會不會每天都打開這個保險柜看一眼,所以他就不會動一下裏面的東西,不然他要是發現什麼少了的話,那可能陳敬之這邊就會露餡而導致前功盡棄了。
幾分鐘後,關月山從鄭文秋的家中出來上了車,然後就給陳敬之打了個電話。
「我在鄭文秋的家裏發現了點東西,我覺得你可能會有大用的!」
「你去他家了」陳敬之驚訝的問道。
「對,今天晚上,鄭文秋沒回來在外也應酬,他媳婦在外面尋歡作樂,兒子在上學,就只有一個姑娘和兩個保姆,我就尋思着來這走一圈可能會有什麼發現。」
「行,那你發過來我看看……」
關月山將自己拍下來的照片都給他發了過去,陳敬之接到後就快速的掃了幾眼,他越看眼睛裏的光就越亮,以他的知識面,這上面的東西一看就明白是什麼玩意了。
杜英台看他的反應這麼大,就好奇的問道:「你發現新天地了」
「老關是真牛逼啊,竟然在鄭文秋的家裏找到這麼大的一條魚。」陳敬之長吐了口氣,說道:「別的不說,就光是這玩意都可以要他半條命了,麼的,這竟然是鄭文秋走私的賬本。」
杜英台不太意外的說道:「閩南離兩岸這麼近,中間就隔了片海,想要走私的話也太容易了,那既然有這東西了,我們往下還跟不跟了」
陳敬之看了眼已經喝的有些搖搖晃晃的鄭策,說道:「跟啊,來都來了也不能空手回去啊,那傢伙估計得要快喝完了,咱們再堅持一會就是了。」
晚上臨近十二點的時候,鄭策跟一幫朋友喝完酒,然後就摟着懷裏的姑娘,叫了個代駕上車走了。
另外一邊,關月山回來沒多久,會所里的李芸菲和閨蜜也玩完出來了。
挺有意思的是,這幫四十多歲的老娘們竟然一人拉着一個年輕的小伙,然後各自上了車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