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加多寶真的兌現了他的話,每天都給水靈送盒飯,並不一定是自己做的,有時候他也不知會上哪兒弄來些飯菜,滋味各異,水靈也吃得下去,因為自加多寶手中送出來的東西,就不可能有毒。
「有熱狗吃啊?你吃過了嗎?」
她將保溫盒上的蓋子掀開,並沒注意看裏面的飯菜,而是偏頭看向身邊的加多寶,嘴裏閒適的問着,這一偏可就壞了,加多寶說裏面有玉米熱狗,可並沒說裏面還有不少的濃湯,因為軍用保溫飯盒良好的性能,那濃湯還保持着滾燙的熱度,隨着水靈的偏頭,流水般灑出來不少。
恰逢水靈今日穿了條牛仔短裙,她的腿長,皮膚又白又細膩,那湯撒在大腿上,立時就紅了一大片,水靈頓時哀嚎出聲,手中的保溫飯盒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捧着那滴着熱湯的飯盒,一時之間居然不知如何是好。
「小心!」「哎呀好燙。」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加多寶在那千分之一秒時,已經伸出了自己的熊掌,往水靈的大腿上一蓋,以遮擋剩餘的熱湯繼續親吻水靈的大腿,另一隻手非常及時的將水靈手中的飯盒拿起,丟出了車外,隨着那金屬質感翻倒在地面上的聲音,他滿臉焦急的問道:
「我操,怎麼樣了,毀容了沒?完了,完了完了。」
「完什麼完,我還活着呢。」
她瞧着加多寶那緊張萬分反應過度的臉,水靈不禁笑了起來,捧着手指去拿手提包中的濕紙巾,其實被燙過的人都知道,燙到的人只要還能笑,那就代表着沒多大的事,雖然剛被燙到的那一刻真的很疼,可疼過之後也就是皮膚會紅一些,能在她忍受的疼痛範圍內。
「我來我來。活着就好,你說你咋能這麼不小心?捧個飯盒都能把裏面的湯給撒出來,這還只是湯而已,要是硫酸呢?唉。怎麼得了哦?」
加多寶一邊大聲的訓着,一邊趕緊幫水靈拿濕紙巾,因為水靈的手指上也被撒了些許的熱湯,所以她的手指很像不良於行的樣子,便也由着加多寶拿着張濕紙巾給她小心翼翼的擦手擦大腿。然而他那小心翼翼,仿佛在擦豆腐般輕手輕腳的速度,讓水靈實在是受不了,乾脆自己扯住加多寶的手,使勁的往大腿上按,大聲道:
「你速度快點兒,等你慢慢擦完太陽都下山了。」
「哎呀,你這個姑娘怎麼這麼粗魯,小心些,我自己來。不要你幫忙。」
「我真沒事兒。」
「你看都紅成這樣兒呢,我們得上點藥,女人就是女人,潑個熱湯都能湯成這樣,哎,你叔這心吶,快操碎了。」
他揮手,將水靈那些搗亂的手指撥開,依舊小心翼翼的替水靈一點點擦着大腿上的湯漬,心中真是又氣又痛。恨不得把水靈抓起來打一頓,這好好的皮膚,又白又滑膩,憑白被水靈不小心燙得紅了一大片。看得他心裏梗得慌。
而水靈的手,被加多寶撥開到一邊去,便再沒上前搗亂,她偏頭看着加多寶那極其認真的眼眸,近在咫尺,觸手可及。能讓她清楚的看到這雙眼睛裏的怒火,他很生氣她的氣,因為愛到極致,恨不得如水晶般捧在手心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傷害絲毫,就連水靈自己都不可以。
「手!」
給水靈擦完腿上的湯漬,加多寶簡單一個字下達命令,水靈趕緊把十指都伸過去,讓加多寶慢慢的擦着指上的湯,不過幾滴,他卻擦得仔細萬分,水靈真的等不及了,胃裏空空的很餓,可加多寶像是沒完沒了般,只等水靈的耐心告罄,便頭一歪,吻上了加多寶的唇。
他愣了一下,眼睛瞪圓後立馬閉了起來,化被動為主動,一個輕輕的探身,便將水靈壓在了駕駛座的皮椅上,狂野的回吻着水靈,這時要替水靈擦手擦腿的事情早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腦子裏只記得啃着水靈的爽感了。
所以說加多寶這種男人,如果身在古代,就是那種標準的好色昏君,不管正在辦着什麼國家大事,遇上美色立馬暈頭轉向了,剛剛還在為水靈不小心燙傷自己而生氣呢,這會兒又急不可耐的渾身喘着粗氣,手也不自覺的擱在了水靈的大腿上,猶猶豫豫的想往她裙底竄。
「餓了,我餓了,想吃飯。」
待加多寶的唇稍許離開一下,水靈立即在他耳際哼唧着,聲若蚊蠅,溫婉柔弱,她不能保證這姿態能不能融化任何一個男人,但只要能融化一個加多寶就夠了。而他真的就滿身疲憊的軟回副駕駛座,胸膛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要在水靈面前克制自己不獸性大發,果然已經越來越困難了。
「好,等會兒,我先冷靜下。」
他將大手從水靈的裙底抽出來,擱在眼睛上,卻一直忘不了手掌間那滑膩的觸感,便許久都冷靜不下來,於是水靈笑着發了車,油門一踩,便從雜誌社的後院出去,回了下榻的酒店。
酒店已經被水靈工作室承包了許久,最近王維正在與這家酒店的責任人談收購,水靈工作室的退伍兵廚子也已正式接管了這家酒店的飲食,他們負責整個水靈工作室在南城的飲食,所以只要回到小酒店便會有飯吃。
她點了一份玉米熱狗腸,便領了加多寶回了自己的房間,這種小酒店的房間不可能豪華到哪裏去,但也有單獨的衛浴與兩個床位,並免費的無線上網及有線電視可以看,房間的中央空調風口上,還掛着水靈昨日剛洗好的**,不過等她反應過來掛着的是胸罩和**時,加多寶已經進了房門,於是她倒也大方,當着加多寶的面將****取了下來疊好,收進了柜子裏去。
倒是加多寶顯得很是侷促,他以前都是隔着很遠的距離,用軍用望遠鏡透過房間玻璃觀察着水靈,並沒有真正走進過水靈的這間房,今日會進來,完全是因為剛才在車裏發生的事,讓他有些頭暈暈的,喪失了正常的判斷力,跟着水靈就進了酒店房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