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的胃頂到了他的肩胛骨,疼得她『啊』的叫了一聲。
「叫魂呢?」叫得他骨頭都酥了。
明杳委屈巴巴地,「你是不是有點太粗魯了?」
「你還配不上我的溫柔。」
明杳,「我還能出去找別的男人當解藥嗎?」
話音剛落,翹臋就被男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讓明杳驚了驚,驚過之後,屁股上一陣發麻。
「顧司霆,我從沒有被人這樣打過,我咬死你」她張嘴,朝着他的後背,咬了一口。
又被咬了一口的顧四爺,「你屬狗的?」
「你才屬狗的,狗男人!」
「不許罵人。」
「我就罵了,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啪啪啪!
翹臋又連着挨了三巴掌。
明杳是真被打疼了,若不是現在她沒力氣跟他打一架,她絕對打得他跪下叫她姑奶奶。
「還罵嗎?」
明杳抽噎了一下,「誰讓你先打我的?」
「想讓我當你解藥,你他媽就安份點,還沒開始亂叫什麼?」
明杳,「」
忠嫂聽到動靜,來到客廳看了一眼。
看到顧司霆渾身濕漉的抗着同樣渾身濕漉的明杳,她驚了驚。
四爺肩上抗着的是太太?
他們——
忠嫂連忙捂了下眼睛,轉身回佣人房。
夫妻倆的事,他們做下人的還是少參與。
明杳被顧司霆扔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他抬起長指,將襯衫扣子解開,朝浴室走去。
明杳見他還能忍,真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老公,我好難受,要不要一起洗?」
顧司霆回頭看向明杳。
他同樣隱忍得難受,下頜線條緊繃着,狹長的黑眸透着猩紅可怖的色澤,就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大海海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是水底捲起了巨大旋渦。
明杳跟他對視上的一瞬,竟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能看到他眼底掩藏着的暗澤。
與她剛重生過來時,他看向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他,對她是有想法的。
想到當初他說她就算脫光了也不會多看一眼,明杳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狗男人,打臉了吧!
顧司霆沒有錯覺明杳臉上露出來的狐狸般狡黠又有佔小得意的笑。
他看向她的眼神,暗沉得像是潑墨般,滲不進一絲光。
他也不清楚現在對她的想法,但有一點他很肯定,他想要佔有、摧毀這個女人,同時,還有渴望和其他的一些他無法理清的情緒。
這個女人,莫名給他一種熟悉感,好像就是生活在他身邊的人。
他沒有再往浴室走去,而是走到床邊,將半靠在床頭的女人,往床上一推。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前,狠狠吻上了她。
沒有技巧,也沒有憐香惜玉,像是要將體內被她勾得他不受控制的不滿,全都通過這個吻發泄出來。
她的唇很軟,若有似無的清香,往他鼻尖鑽。
他知道,自己已經失控了。
他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可又難以自持的沉溺。
他垂眸看着她,她眼裏帶着迷朦,卻又帶着一絲清澈。
朝他看過來時,滿眼,好像就只有他。
那麼的美,那麼的勾人。
勾人到想將她徹底佔為已有。
大概是晏西給他倒的酒有問題,又或者是今晚的夜色太美,一切都在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發展。
他大掌穿進她的長髮,將她拉近,然後,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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