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沒事兒!」陸宴遲說:「有睡袋,不會太冷。伏魔府 m.fumofu.com」
「再說了,這兒晚上說不定會有野獸,車裏安全」他說。
聽到『野獸』兩個字,姜甜下意識地看了下四周,還真有可能藏着野獸。
她抿了抿唇,「我能睡車上嗎?」
說完又覺得自己太自私,她怕野獸別人就不怕嗎?
「算了,當我沒說」姜甜擺手道。
「你真不打算邀請我一起睡?」
「別了吧!」姜甜搖搖頭,「孤男寡女、荒山野林的,不好!」
陸宴遲唇角扯出無奈的笑,「怕我吃了你不成?」
「這裏晚上估計只有幾度,你讓我睡沒有車上,是想凍死我嗎?」
「那我睡車上吧!」姜甜道。
「你想凍死?」
姜甜:……
沒法往下聊了。
過了良久,陸宴遲用幽怨的語氣問,「換成司夜塵,你會拒絕嗎?」
不要臉如司夜塵,他確實會提出相同的要求。
如果是司夜塵,她應該會答應吧!
司夜塵勉強也算是個紳士。
想想又覺得可笑,她自己都不知道『紳士』的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也許她只是想跟他待在一起,僅此而已。
陸宴遲搭好帳篷,又找了個枯柴生了堆火。
「給!」陸宴遲遞給她一瓶酒,撐開摺疊椅坐到姜甜身邊,「喝點暖暖身體。」
吃的東西都在祁途車上,惟一能下肚的東西只有兩瓶白酒。
姜甜喝了幾口,果然身體熱起來了。
陸宴遲見她一時捏着脖子上的吊墜,好奇問:「平安符?」
姜甜搖頭,「普通的項鍊,抓着有安全感。」
因為是司夜塵送的,碰着它時會有一種跟司夜塵有牽連的感覺。
陸宴遲仔細看了下,眉頭擰到了一起,「司夜塵送的?」
他怎麼知道?
見姜甜愣着,陸宴遲勉強還算平靜地問:「你答應司夜塵了?」
姜甜:……
這兩件事有聯繫嗎?
見她不明白,陸宴遲繼續道:「這顆紅鑽是司家的傳家寶。」
傳家寶?
姜甜不敢相信地低頭看了看紅鑽又抬頭看陸宴遲,「你確定?」
見她那樣,陸宴這緊擰的眉頭一松,「你不知道?」
姜甜當然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這鑽石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傳家寶,那他……
那麼早就認定她,並將傳家寶送給她。
他哪裏來的自信她一定會喜歡上他。
不過姜甜心裏還是感動的。
「是司夜塵那小子耍心機對吧!你根本就不喜歡他,對嗎?」
姜甜一聽就知道他什麼意思。
「陸哥!」姜甜語氣無奈地叫了他一聲,「感情的事真的勉強不來。」
「不是你不夠好,是我們沒有緣分。」
「居然拿『緣分』兩個字來搪塞我」陸宴遲嗤笑着仰頭灌了口酒,「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就是要扭下來嘗嘗,沒扭下來之前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甜的,萬一是甜的呢?」
姜甜:……
她一定是瘋了,居然覺得他的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
姜甜正出着神,陸宴遲突然湊過來臂撐開放到摺疊椅扶手上,將她箍得動彈不得。
兩人離得近極了,陸宴遲帶着酒香的鼻息撲在她臉上,姜甜慌亂地推了他一把。
「陸哥,你這是幹嗎?」
「我可以親你嗎?」他啞着嗓子問。
「你瘋了嗎?」姜甜惱怒地又推了一把。
「為什麼我不行?」他壓抑着憤怒,額上青筋爆起。
姜甜:「……」
「我可以親你嗎?」他又問了一遍。
「不行!」
「不行我就一直這麼看着你」他耍起了無賴。
姜甜:……
她和司夜塵是一個師傅教的嗎?
「可以嗎?」他喉結上下滾了滾,一臉的欲望難填。
「陸宴遲!」姜甜掙扎,然後無奈地嘆息了聲,「司夜塵親了我,那是因為我喜歡他,願意讓他親。」
「我並不喜歡你,所以你別這樣。」
「為什麼?」陸宴遲毫無徵兆地吼了一聲,「我比司夜塵差什麼,憑什麼是他不是我?」
「因為我愛司夜塵」姜甜跟着也吼了一聲。
陸宴遲壓抑着怒氣跟她對視着,氣氛僵持不下。
不知過了多久,陸宴遲咬咬牙,決定不做人地將姜甜拎進帳篷里。
「你要幹什麼?」姜甜退到帳篷邊緣,看着陸宴遲冷靜的脫了外套,然後抓着她的腳往下一拖。
「幹什麼?」陸宴遲露出鬼魅的笑,慢慢撲到姜甜身上,一手擒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玩味似的在她唇上摩挲着。
「我不介意這兒被司夜塵親過,但……」他勾了勾唇角,「他會介意這兒被我親。」
「或者我還可以做些更過份的事,比如……」
「你渾蛋」姜甜一邊掙扎一邊怒罵。
「你錯了,我就是不夠渾蛋才讓司夜塵鑽了空子」他說:「要是我一開始就像司夜塵一樣不守規矩,你早就是我的了。」
姜甜忽然明白了什麼,「所以我們掉下山坡是你故意的?」
陸宴遲不置可否的笑笑。
姜甜繼續道:「定位是你故意搞壞的,壞帳篷是你故意放的……」
「對!都是我乾的」他說:「本來可以不用這麼激烈的,可惜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陸宴遲眸子裏的火苗眼見着變成了熊熊烈火,姜甜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女主要強行被陸宴遲得到了,這是要完結了?心疼女主、心疼司夜塵、心疼祁途】
【女主,你就從了陸宴遲吧!霸總多好啊!】
【嚶嚶嚶……為司夜塵大哭三天三夜】
……
腦子裏的書評剛一閃而過,陸宴遲就欺身下來,姜甜扭着腦袋躲過他的吻,他也不氣惱,鼻尖在她頸側嗅着。
越嗅越熱血沸騰。
像是一隻發了瘋的野獸,周身散發着讓姜甜陷入絕望的危險氣息。
從前姜甜在電視劇里看到類似情節時,會覺得女主大喊救命的樣子簡直蠢到了家。
現在才知道,電視劇是合理的,人在絕望的時間除了『救命』喊不出別的。
事實證明喊『救命』真的很有用,沒喊幾聲,姜甜就覺得身上一輕。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聽到帳篷外有拳腳相加的扭打聲。
姜甜從帳篷出來時,看到司夜塵正對着陸宴遲臉揮拳頭,表情清冷的像是做着某種實驗。
打老實的兩人坐在火攤邊,齜牙咧嘴的感受着臉上的疼痛。
姜甜撿起地上的酒瓶,一個遞了一瓶,陸宴遲接過去就灌了一口。
「誒!」姜甜道:「給你酒是讓你消毒傷口,不是讓你喝。」
陸宴遲動作一頓,斜瞟了眼司夜塵,又灌了一口,「這麼點傷口,死不了,我不像某人那麼嬌氣。」
被內涵到的司夜塵扯了扯唇角,擰開蓋子也灌了一口,「我只在特定的人面前嬌氣。」
陸宴遲氣的想打人。
姜甜踢了司夜塵一腳,示意他別再刺激陸宴遲了。
沒想到起了反作用。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