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陽和瀟灑哥他們來到了公司樓下的一家肯老頭店內,郝仁點了六人份套餐,肯老頭和麥大叔這類的店鋪有一點很離譜,單人餐壓根不夠一個人吃的,雙人餐正好一個人吃的,不知道他們對單人餐有啥誤解?是按照什麼標準來的?
這也是為什麼國外那麼多快餐品牌,有那麼久的品牌歷史和成熟的運營經驗,卻被竄稀華瞬間搶奪市場甚至面臨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按道理是沒法做到的,因為團隊運營,品牌把控,店鋪選址等都是比華子強多了,但為什麼會讓華子瞬間開了上萬家店鋪?
就一個原因,因為這些洋品牌的不厚道,單人餐吃不飽,價格居高不下,還想着繼續加價,搞促銷就把價格便宜量變少,你一個漢堡的價格華子賣三個,味道都是半成品加工,無非是口味略有不同,不能說差的太多無法下咽。
而因為華子的店鋪開的太多了,成勢了,未來一定面臨一個問題,量大從優,就是從供應商那裏拿貨的價格可能比肯老頭這些還要便宜,加上盈利後一定會注重口味,口味和品控一旦縮小差距了,那麼肯老頭和麥大叔要麼降價,要麼就要升級,就是放棄漢堡薯條這個快餐品市場,轉戰一些其他的花樣,比如西式糕點和咖啡,從這上面加價。
這也是為什麼出現了麥咖啡這類的了,就是不想降價,選擇提價,主打咖啡,把漢堡這類作為輔的了。
按照這樣的模式,最後咖啡也很難搞起來,因為這類的沒認識到,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二三十年前去吃個肯老頭,麥大叔,或者喝個星仔,很多人覺得新奇,而且有面兒,價格高點不在乎,因為屬於第一批高消費群體去吃,現在誰去那裏吃覺得有面子?
這些洋快餐本來在國外就是廉價快餐店,和竄稀華一個段位的,但是在華管理模式和思路還按照幾十年前的管理模式來,基本要被淘汰的,他們或許認為他們的品牌真的是高端局了,品牌認知錯誤嚴重。
就像全球第一超市品牌,在咱們國內就很難做起來,就是不懂得本土市場的變化,也沒把心思放在這,所以才會被淘汰,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市場,之前不懂得珍惜,之後在珍惜已經沒用了。
趙明陽和郝仁他們之前就幫一個國外品牌做過運營整套規劃,對方就很聰明,完全制定一套屬於國內運營的方案,而不是由國外公司出方案國內配合。
就像直播行業,千萬別玩什麼太高端的,觀眾普遍喜歡的才行,更別裝腔作勢,因為主播面對觀眾就是服務者,讓客戶開心而不是讓客戶添堵。
這些東西確實要培訓的,趙明陽一直讓瀟灑哥和郝仁培訓主播別和任何網友懟,最多裝作無視或者屏蔽掉,懟不完的。
三人坐在啃老頭吃着東西,啃老頭最近換了運營後,開始風格大變,各種整活,不調整就得被淘汰。
郝仁吃了點東西後說道:我們不能這樣了啊,這樣下去,我們就很被動啊,必須找出誰是內鬼啊,要不然我們免費給別人當免費運營了。
一個企業員工,中高層為什麼很少離職的?因為老闆會想方設法的挽留,而一個企業的中高層,獵頭挖的價格基本比原本工資高一倍,那些公司真的看中這些中高層的能力嗎?很多都不是看中能力,而是看中價值。
這也是為什麼有禁業協議的存在,但是這個禁業協議看你怎麼解讀了,如果挖人的公司是原有那家公司的上游或者下游,行業其實不是一個,但是挖來人後,可以提前佈局三年,開始整理準備和原有那家公司做同產品的東西。
一個中高層手上的信息渠道,足夠可以培養出另一個企業了,如果是多個中高層可以直接另起爐灶開一個同等產業的公司了,一般企業對接很少老闆親自去的,大多是中高層,所以
大部分客戶其實認識的中高層而不是老闆。
所以中高層跳槽後最大的隱患是帶走公司原有客戶,這是一種。
還有一種就是商業間諜了,別覺得不存在,這個一直存在,類似電影無間道那樣的,互相滲透。
這個在商業中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類似某汽車品牌安排人去偷了某科技公司的汽車軟件技術那樣的。
現在直播公司是出現了同直播公司安***來的內鬼了,郝仁和瀟灑哥部署兩次運營方案都泄露被人白嫖了。
對方很聰明,沒有用具體一家公司這麼做,而是用多個私人賬號那麼做,你去告人家,最多人家說創意重合了,這個東西牽扯到創意,很難去說什麼,對方只要修改下內容就能規避。
除了有內鬼,還要防止對方蠱惑其他人跳槽,比如內鬼推薦給他上家,這個直播公司哪些人有用可以高價挖走。
你們倆最好暫時工作內容分開,最好都別互相告知對方你們想做什麼,一個負責室內直播,一個負責室外直播,帶兩批人,郝仁你貸一批人直接去3亞那邊弄個戶外的先,瀟灑哥你在這邊弄個室內的情景劇。
你們再把一批人送到穆桐那邊來個一周封閉式培訓,這期間就可以把排查範圍縮小了,當然,你們還是假裝沒有發現,這個分配工作我去下達,到時候你們就把責任推給我,說我是富二代,每天瞎折騰,不懂得管理公司,想一出是一出。
唱紅白臉瀟灑哥說道。
是的,你和郝仁最好也得唱紅白臉,鬧起來,看起來不對付,這樣分開才合理,把所有招聘的履歷在重新整理一下,我們找人應該不難,畢竟以前不是沒做過,排查下這批人的背景,一定能查到的。
兩周時間必須把人找出來,我估計對方嘗到我們運營方案帶來的流量,不會輕易放棄的,最近出幾個垃圾營銷,等找到人在做其他的,最好當着所有員工的面把那個內鬼繩之以法讓警察叔叔帶走,這樣才有威懾力。
找到後,我們也不急着揪出來這人,給他點油水,給對方提一提,讓對方有點實權,找人給他送送禮,讓他多點罪名,能讓他關十年,咱們就不能讓他關三年,這也是給其他家一個警鐘。
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啊?郝仁說道。
不嚴重,我不對他們狠一點,這群人就敢要了咱們的命,必須這麼做,沒得商量,我不但要對付內鬼,還要對付安排內鬼來的公司,我要讓他們在這個行業待不下去,我要讓他們吃多少十倍奉還,要不然以後誰都敢對付咱們的直播公司了。趙明陽堅決的說道。
瀟灑哥和郝仁沒說話,趙明陽現在的殺氣很重,和以前確實變化很大。
但趙明陽這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們,他們也沒再反駁,
那個拖拉機手的事,查到如何了?趙明陽說道。
查到了兩個人的信息是完全符合的,其中一個更接近你要找的人,就在蘇城和申城交界的那個區域,今年都六十一了,之前是在一家化肥廠當拖拉機手的,專門拉化肥。
另一個是供銷社的拖拉機手,不過這個人歲數有點不符合,現在才五十,當時在供銷社裏工作,大概率是會開,但是跑遠很少概率,估計是來混禮品之類的,或者想要混個榮譽。
其實應該還有一個的,不過去世了,也就前些年去世的,去世的時候已經六十多歲了,以前是專門開拖拉機去幫造紙廠去各個村收稻草的,但人不在了。
地址電話給我,我去查,還有一點,你們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我想知道他的信息。趙明陽打開手機,遞給郝仁和瀟灑哥看了一個人。
郝仁和瀟灑哥對視一眼,然後看向趙明陽問道:
這人誰啊?
她叫夏知秋,申城戲劇學院舞蹈系的老師,我要知道她一些具體信息。趙明陽說道。
她有什麼可疑嗎?難道是偷我們公司運營文案的幕後主使嗎?郝仁看着夏知秋說道。
那都不是,這人想和我玩1v1籃球,我不想和她打球,主要我覺得她球品不行,更怕她打球下黑手用髒招,萬一把我弄傷了就不好了。趙明陽說道。
聽不懂你說的什麼,但總感覺不是好事,這怎麼查啊。郝仁問道。
娛樂圈打聽下,娛記打聽下,信息庫大排查,總之,摸個底給我,我要個詳細信息。趙明陽說道。
很急啊?瀟灑哥說道。
十萬火急,對方現在可能在調查我,甚至要排查我的交際圈,我不想她整天盯着我了,我要給她畫上個句號。趙明陽說道,因為他發現夏知秋居然在調查他了。
夏知秋非常的聰明,直接去問校長,關於趙明陽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