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師妹,義莊上的靈嬰受到了驚嚇,我帶來你這,你幫我照看幾天吧。讀書都 m.dushudu.com」
等到蔗姑問米結束,九叔帶着張恆二人湊了上去。
一聽九叔的要求。
蔗姑便拍着胸脯保證道:「東西放我這你就放心吧,只是今天我這比較忙,恐怕沒時間陪你們了。」
「這個無妨,生意要緊。」
九叔先是應下,然後又介紹道:「師妹,這是徐師兄的弟子張恆,你應該還沒見過吧?」
「張恆,見過師叔。」
張恆低頭行禮。
「徐師兄的弟子?」
蔗姑掃了眼張恆,冷哼道:「行了,知道了。」
態度略顯冷淡。
張恆站在一旁看了看,發現面對九叔,蔗姑打心裏開心,嘴角跟抹了蜜一樣。
對他,蔗姑不怎麼感冒。
「別想了,當年在山上學藝的時候,蔗姑和你師父就不對付,他們兩個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你沒我。」
「雖說二三十年過去了,什麼事都該看淡了,但是女人這種生物,又有多少道理可講。」
離開娘娘廟,坐在馬車上。
九叔看出了張恆的疑惑,稍微給他解釋了幾句。
「有你沒我,這就難怪了。」
張恆心想這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師父,蔗姑怎麼對你那麼好?」
文才一邊趕車,一邊回頭問道。
九叔一聽這話,美滋滋的說道:「我當年在山上學藝的時候,號稱玉面道君,哪像徐師兄,長的咳咳,不提了,不提了。」
說完,還用眼角偷偷去瞟張恆。
張恆能怎麼辦,就當沒聽到唄,難不成還要回去問問?
一路無話。
中途在路邊找了個老字號,吃了頓地道的五華三黃雞。
味道還不錯,說讓人吞掉舌頭肯定是假的,但是不虛此行倒是真的,自家附近有個這樣的館子,開車半小時去一趟都很值。
吃完三黃雞,返回義莊。
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電燈和電視沒有發明出來之前,人們通常睡得很早。
九叔給張恆安排了房間,又強撐着跟他聊了一會,就忍不住睡意回房睡覺去了。
「靈嬰,蔗姑!」
房間內,張恆有些睡不着:「這是《新殭屍先生》的劇情要開始了嗎?」
第二天。
「師弟,你在房間裏打坐啊,我還以為你沒起來呢。」
早上七點多,文才和秋生用腦袋頂開了窗戶,嬉笑着看着張恆。
「我每日天一亮就會起來練氣,這個習慣有半年多了。」
張恆也不睜眼,淡然的問道:「二位師兄不用練氣的嗎?」
「我們啊,回頭再練好了,反正也不差這點功夫。」
秋生一邊說着,一邊擠眉弄眼的又道:「師弟,走啊,出去玩啊,師父讓我們好好招呼你,我帶你去偷鳥蛋怎麼樣?」
「偷鳥蛋?」
張恆睜開雙眼,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師弟,鳥蛋很好吃的,我們去樹上偷一些回來煮給你吃啊。」
文才一邊說着,一邊順着窗戶爬了進來。
張恆對這兩個憨憨徹底無語了。
他堂堂陽江首富,怎麼會做偷鳥蛋這麼沒品的事。
「兩位師兄,我理解你們的一片心意,但是偷鳥蛋就算了吧。」
張恆也不打坐了,因為他有些跟不上這兩個活寶的腦迴路:「如果有別的去處,我還是很樂意奉陪的。」
「別的去處?」
文才摸着下巴:「下午河邊會有一群小媳婦洗衣服,洗的時候她們會把褲腿捲起來,一眼看去都是小腳丫,大白腿,可現在不是時候,得下午去才行。」
張恆聽的一陣胸悶:「有沒有靠譜點的,我大老遠的來任家鎮,就為了看一群小媳婦洗衣服?」
秋生想到好主意了,搶先道:「有了,順心居茶樓新請了個說書先生,據說會講三國演義,師弟,我請你去聽評書怎麼樣?」
張恆一聽。
一壺茶,兩盤點心,三段評書。
上午沒什麼事,去聽聽評書也不錯,算一門消遣,比偷鳥蛋或者看小媳婦的大腿靠譜多了。
「師弟,來,就是這。」
在秋生二人的帶領下,張恆來到了順心居側面的巷子裏。
張恆左右看看。
這哪是哪啊,帶來他這幹什麼,不是說去聽評書嗎?
「師弟,看到上面的窗戶沒,順着牆爬上去,湊在窗戶邊上聽,聽得一清二楚。」
秋生往上面指了指。
張恆抬眼看去,要是他沒猜測,這是順心居大堂的側窗吧。
請他聽評書,在這聽?
「師弟,你不知道,這裏面的消費可貴了,進去就要買茶,一壺最便宜的碧螺春也要三十個大子,要花生和點心還得另外加錢。」
秋生一副我們賺到了的表情:「我們在這聽一上午,起碼能省半塊大洋。」
文才也連連表示:「傻瓜才去裏面聽,那不是給人送錢嗎?」
看着二人的一唱一和,張恆眉頭微皺:「師叔讓你們帶我出來,沒給你們錢啊?」
「給了。」
秋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讓我們拿出去嘚瑟,給弄丟了。」
文才也沒臉看他,嘟囔道:「師父平時不給我們錢,今早多給了點,一激動,回頭就發現錢不見了。」
「唉!」
張恆又想到了錢水,嘆息道:「兒徒弟,不好當啊!」
文才是九叔的兒徒弟,無父無母,被人扔在了義莊門口,吃穿用度全是九叔的。
秋生好一點,只算半個兒徒,雖然沒有爸媽,上面卻還有個姑媽。
沒事在姑媽的胭脂店裏幫幫忙,隔三差五,姑媽也會給他點零花錢,比文才好過一些。
不過看二人現在這幅樣子。
不用問他也知道,肯定是黃鼠狼烤火,爪干毛淨。
二人但凡能湊出三十個大子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憋得臉紅脖子粗,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進去聽戲吧,今天算我的。」
張恆搖頭嘆息,向順心居走去。
秋生二人跟在後面,只聽一陣相互抱怨:「都怪你,不就是兩塊大洋嗎,非得拿出去嘚瑟,錢丟了,不美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非得去吃豆花,這錢能丟嗎?」
「我要吃豆花?你講不講良心,明明是你想吃。」
「我想吃,可我說了嗎,我沒說吧。」
「沒說你也是想吃,回頭我就去告訴師父,說你把錢弄丟了。」
「告訴就告訴,上次師父要你去買十斤燈油,你只買了九斤,還有一斤吃了回扣,回頭我也告訴師父去。」
「我沒吃。」
「你吃了。」
「我沒吃」
張恆一聽。
這兩對活寶,也不知道九叔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換成是他,非得買兩個南瓜,帶藤的那種,拿在手裏將他們活活錘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