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芊秀苦笑了聲,悽然的說道;「陳玄學弟,不用了,曾經有位名醫說過,我媽這個病幾乎只能等死了,世上無藥可醫!」
「他們治不好的,不一定我也治不好。一筆閣 m.yibige.com」陳玄一臉自信,朝着冷芊秀說道;「如果芊秀學姐信得過我的話,等下我可以為阿姨檢查一下身體狀況,別忘了,我主修的可是醫學系。」
「好吧。」冷芊秀笑着點了點頭,雖然她並不抱希望,不過陳玄想試一試,她當然不會拒絕。
「對了,今天晚上是咱們學校的迎新會,是學校專門為了你們這一屆的新生準備的,當然,到時候很多老一屆的學長學姐也會去參加,陳玄學弟今晚要去嗎?」冷芊秀突然問道。
「迎新會……」陳玄想了想說道;「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芊秀學姐要去嗎?」
「你去我就去。」冷芊秀並着雙腿,臉色有些微紅的小聲說道。
聞言,陳玄心裏一驚,這女人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
天 朝國,神都。
特勤局總部,沈初雲此刻正在查看着一份資料,她的嘴角掛着一抹淺淺的笑意;「短短半個月而已,雖然這其中有人相助,不過能有這種成就,倒也不愧對他擁有的血脈……」
說着,她把資料看到最後,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東陵大學!」
沉默了一會兒,她撥通了一個電話;「江州這一屆『執罰部』還有幾個名額?」
「部長,還有三個。」
「好,江州那邊你們不用去了,安排一下,我親自過去。」掛斷電話,沈初雲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老六,他進入了東陵大學,我準備這幾天就前往江州。」
電話那邊的人聞言,沉默了下問道;「你想以什麼身份過去?」
沈初雲笑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因為這個人咱們的命運都綁在了一根繩上面,十八年了,也該見一見了!」
「老九也在江州,說起來已經有好些年不曾見過了,這次過去替我向她問好。」
沈初雲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他進入了東陵大學,以你現在的位置應該很好接近吧?」
她沉默了下,說道;「我考慮考慮!」
…………
東陵市郊區的平民村裏面,陳玄此刻正在大快朵頤,雖然他面前的就只有幾個普通的家常菜,不過依舊擋不住他的食慾,當然,羅美鳳和冷芊秀母女兩人的手藝確實也沒的說。
「陳玄同學,多吃點,就是些普通的家常菜,希望你不要介意……」飯桌上,羅美鳳一個勁兒的給陳玄夾菜,那慈愛的眼神,像極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阿姨,你和芊秀學姐的手藝都可以自己開飯店了,往後誰要是能娶到芊秀學姐,保準是祖墳冒青煙了。」
羅美鳳很高興的說道;「你這孩子就是嘴甜,我們家秀秀要是能找你一個像陳玄同學你這樣的好孩子,我這當媽 的就滿足了!」
「媽……」冷芊秀紅着臉瞪了羅美鳳一眼,不過她也朝陳玄偷偷的看了看。
陳玄笑道;「阿姨,以芊秀學姐的優秀,別說找我這樣的,就算比我好十倍百倍的也不過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像我這樣的我還怕芊秀學姐看不上了。」
「你這孩子,怎麼會了?秀秀要是能找一個像你這樣的,那是她的福氣,行了,你們兩人先吃着,我再去炒個菜……」羅美鳳一臉微笑的站了起來,不過下一刻,只見她身體一軟,一口鮮血突然從她口中噴灑了出來。
「媽!」冷芊秀神色大驚。
陳玄也嚇了一跳,兩人急忙把羅美鳳扶到床邊坐下。
「媽,你別嚇我啊,你等着,我幫你拿藥……」冷芊秀一臉焦急在抽屜里翻找着。
羅美鳳對着她搖了搖頭,有些虛弱的說道;「秀秀,別找了,藥已經沒了。」
說完她看着陳玄說道;「陳玄同學,讓你看笑話了,我這是老 毛病了,如果不是我這病秧子,秀秀又怎會陪着我遭這麼多罪,苦了這丫頭了!」
「媽……」冷芊秀眼睛紅了起來,咬着嘴唇。
「芊秀學姐,你別着急,讓我給阿姨看一看。」陳玄在床邊坐下,把手放在羅美鳳的脈搏上,說道;「阿姨,你也別太悲觀了,我懂一些醫術,或許能幫得上忙。」
「好,那就麻煩你這孩子了!」羅美鳳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
陳玄的兩根手指放在羅美鳳的脈搏上,不消片刻,他的劍眉一皺,然後有些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羅美鳳,因為在他的號脈診斷下,結果竟然是內傷,而且這個內傷已經在其體內積攢二十多年了!
可是,眼前這個老婦人不是一個掃大街的普通女人嗎?她怎麼會遭受內傷?
除非在這之前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武者!
一念至此,陳玄並沒有去追問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應該便是羅美鳳的秘密了,或許這個秘密連冷芊秀都不知道。
「陳玄同學,我媽怎麼樣了?」冷芊秀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有些麻煩,不過並不算太嚴重。」陳玄站起來說道;「芊秀學姐,我去藥房抓一些藥回來,先暫時壓制住阿姨的病情,明天我會親自過來給阿姨行針灸之法,恢復得好的話,應該只要三個療程就能痊癒。」
聞言,冷芊秀臉色一喜,問道;「陳玄同學,真的嗎?我媽這病還有得治?」
羅美鳳也是一臉詫異的看着這個少年,她自己的身體她很清楚,若非這些年依靠着自身僅存的真氣壓制着傷勢,再加上藥物的調理讓她活到現在,只怕早就去見閻王了。
不過即便如此,本就內傷嚴重的她這些年來持續動用真氣壓制傷勢,已經耗幹了她體內的真氣,現在真氣消散,幾乎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確實無藥可救了!
「當然有的治,不過阿姨這病已經很多年了,想要治癒,需要循序漸進!」陳玄深深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雖然他不會去追問,不過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前半生絕對不簡單!
畢竟,二十多年前就遭受了嚴重的內傷還能撐到現在,足可見這個女人之前絕對十分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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