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心中微驚,她的眼睛若深潭,蘊含着一絲寒光,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馬麗特吸引,只見她猛地彈起身,在客廳里旋轉,這是在穿衣服,這也能讓她搞出花樣。
馬麗特出門,很快夏橙停止練拳,似乎有些疑惑,去開了門,而她正站在門口。
進去後,兩人也不知說什麼,夏橙在遲疑,馬麗特離他更近一些,輕撫着他的頭髮和耳垂。
然後,本是有些拒絕的夏橙妥協了,站起身要拉上窗簾,卻被馬麗特從後面抱住。
夏橙猛地一轉身,抱起馬麗特,向着房間走去。
好吧!放蕩的馬麗特勾引成功,兩人在臥室里自然是戰鼓聲聲響。
杜雅依退回去,又在刷千里通,岳美琪又站到窗口,如幽靈一樣,深深地看着白千道的臥室。
我靠,你們是在輪流嚇唬我?為什麼都這麼直勾勾地?
此時,白千道深覺放蕩的馬麗特都比這兩女正常,至少她在毫不掩飾地宣洩性感覺,不象這兩女如鬼一樣嚇人!
馬麗特回去了,夏橙沒出來,她似乎得到了釋放,在客廳里做着各式練力的動作,身軀頗為柔軟,精力也太充沛。
桑霓回來,就嘮叨着以後不再讓白千道喝酒了,他報以笑容。
九點多,夏橙出來拉上窗簾,沙遜起來吃個飯,繼續睡去,馬麗特釋放了所有精力,也是睡去,杜雅依的窗簾拉上,只有岳美琪還如幽靈,坐在沙發上,而晚班特工們也回來了。
滿瑞麗在做運動,那迅快的動作,頗為凌厲又兇狠。
白千道看着,有些訝異,第一次見到此女的力量,這爆發力與岳美琪有的一拼。果然自己的感覺沒錯,此女看着安靜沉着,卻是隱藏着暴力。
盧汗又在跳舞,扭動着屁股讓人發笑,而且沒放音樂,這麼啞劇似的表演,更加地諧趣。
奇摩似乎骨子裏有種貴族意味,坐在沙發上,大腿翹到二腿上,手中端着一杯酒,沉靜地品着。
岳美琪突然站起身,來至窗戶口,又是深深看向白千道臥室一眼,拉上客廳窗簾,不久就見到她的玲瓏曲線印在浴室的窗戶和窗簾上。
白千道看一會,便睡去了,這只是他例行好奇心,也是平時無聊的一個樂趣。
早上,一出門,恰好與岳美琪遇見。
她沒有打招呼,依然是冷淡着走去,內傷好了不少,走路也是快了不少。
杜雅依在後方,深沉凝視與桑霓交談的白千道背影,目中疑惑意味十足。
沙遜轉過拐角,看着小心翼翼,昨天的衰運讓他很是緊張。
夏橙和馬麗特依次轉過街角,沒有交談,昨天的性·生活只是調味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他們都沒放在心上,彼此還是有着防範心。
超市里,白千道為一個顧客掃碼,接過錢放在錢箱裏,就瞥見岳美琪走來,輕輕皺了皺眉頭。
岳美琪冷冰冰地道:「蘭得,我想與你談一談,請隨我到後面來。」
白千道點了點頭,朱可娃蹙眉,說道:「岳美琪,超市有規矩。」
岳美琪說道:「我只是與他說說話。」
桑霓也蹙眉走來,聞聽後,站住,沒有加以制止。
沙遜看着直笑,杜雅依目光成謎,馬麗特平淡看着,夏橙面容平靜。
與岳美琪出了後門,這裏是一條有些寬敞的巷子,門口堆放一些雜物。
出去後,岳美琪沉默一下,說道:「我師父正在來的路上。」
白千道淡聲問道:「他是什麼境界?」
「他已是修至元丹境。」
「在這境界多久了?」
岳美琪猶豫一下,說道:「你告訴我,你是元丹境嗎?」
白千道點頭,說道:「是,初入元丹境。」
岳美琪目光複雜看着他,說道:「師父是在前年初入元丹境,或許你們是棋逢對手,但是我有點疑惑,師父已是六十五歲,看之三十幾歲,你多大了?」
「他是修顏有術,我今年二十八歲。」
「什麼?你才二十八?」岳美琪震驚,不敢置信。
白千道微笑,說道:「是的,我知道你們這些外星特工都是靈力者,歲數也就二三十歲,可說是天才,只是我比你們更天才。」
他的心裏話,我可不是天才,只不過是太幸運,也很不幸,沒有系統的話,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
「他他最近頻繁催我打聽你的過往,對此很感興趣。」
白千道心中有點數,說道:「你告訴他,我是同類人,他或許會明白吧!」
岳美琪訝問:「同類人?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有時會很古怪,性格變化多端?」
岳美琪更是驚訝,說道:「你與他沒見過,為什麼知曉這點?」
白千道淡然一笑,說道:「他心裏應該明白,你若想知曉,去問他吧!不過,我想他不會對你說的!」
岳美琪沉默一下,說道:「我我很擔心你們之戰」
「怕你的師父被我殺了嗎?」
岳美琪深深地看他一眼,又別過頭去,說道:「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好了,我與他之間的戰鬥,是不是生死之戰,取決於他,這你也可以傳達給他還有事嗎?」
岳美琪搖了搖頭,看白千道轉身走進去,目光變得幽然。
過一會,白千道去上衛生間,出來後見到杜雅依站在門口,她一定是無聲無息過來的。
白千道向她含笑點頭,正欲走過去,她說道:「請等一下。」
「有什麼事?」白千道駐足。
杜雅依上下打量着他,說道:「我應該想到的,能進這個超市的人都不可能簡單,你看起來象生人,其實這才是你偽裝的面目吧?」
白千道面現驚訝之色,傻傻地問道:「什麼是生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杜雅依觀察着他,淡聲道:「你如果象我所想的那樣,就應該明白岳美琪似乎對你有所改觀?」
「她對我一直這樣,需要什麼改觀?你說的話,我更加聽不懂了。」白千道繼續裝傻,一臉的莫名其妙。
杜雅依搖頭,說道:「昨天,我看了關於襲家被滅族的新聞,襲基姆的臉,讓我想到那天在超市里見到的兩個男人,一個人認得你,襲基姆曾經對你無禮,你是不是也牽涉進去了?」
「杜雅依,你別嚇我?他們是黑·幫說實話,我也看了那些新聞,很是驚訝那天對我凶的人是黑·幫首領,只是這麼可怕的事,我怎麼敢牽涉進去呢!」
杜雅依目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只是懷疑,而白千道現在的演技水平頗為專業,讓她尋不出一點破綻,難道猜錯了?
突然,她閃電出手,掐住白千道的脖子,稍稍用力。
白千道驚惶地看着她,問道:「你你幹什麼?」
杜雅依收手,淡然一笑,說道:「跟你開個玩笑我剛才對你說的,都是玩笑話。」
白千道捂着脖子,以怪異的眼神看着她,有些畏縮地走去。
杜雅依深蹙眉頭,自語:「難道真猜錯了?」
杜雅依雖然有了懷疑心,現在又覺得是自己敏感了,沙遜卻完全沒看出來,對白千道上次的調笑之語耿耿於懷。只是他也明白,能來特工超市的店員,就算不是特工,也是有門路的,他不會輕易出手,逮到機會諷刺一下必不可免。
「蘭得,你的臉色有點不好,是不是昨晚被女人甩了,心情不好啊!」沙遜張着大嘴笑着。
旋即,他就面上變色,感到自己咽了什麼東西,有點噁心的感覺。
這是白千道從衛生間強取了一隻蒼蠅,趁他大笑時,搞進他的咽喉里,讓他無意識地咽下去。
雖然是大冷天,卻還有少數飛蟲活動,雖然桑霓打掃的衛生間很乾淨,偶爾也會從窗戶口擠進來一隻。
白千道是隨意抓取,他沒有透·視眼,看不見那裏有什麼,就是一泡屎,他也要抓進這張可惡的嘴裏,這就湊巧抓了只蒼蠅。
「我剛才看見一隻蒼蠅飛進你的嘴裏,你咽下去了?」白千道訝異。
「嘔」沙遜乾嘔一聲,面色憋得通紅,急奔衛生間而去。
他就不明白了,這麼湊巧的事也能讓自己遇上,難道今天還會衰運?
「他是真的倒霉,剛才我在衛生間就看見那隻蒼蠅趴在頂上,怎麼會飛出來進了他的喉嚨。」朱可娃訝異地失笑。
沙遜出來後,就縮在一角,都不幹活了,他怕今天還是繼續倒霉,覺得要老實點,如那蒼蠅進肚的感覺可不好。
門打開,蔡安娜看向白千道,目光溫情,沒說話,走了過去。
她進去轉了一圈,買了幾樣東西,把一盒水果茶遞給白千道,說道:「這是我給你買的,以後覺得困了,可以喝一杯。」
白千道也沒客氣,收下,說道:「謝謝!」
蔡安娜朝他莞爾一笑,說道:「她聯繫了我,她的人也很好!」
白千道明白,白優曼已是認可蔡安娜,她們應該商議過合作事宜,聊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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