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錦瑟慢慢的搖了搖頭:「不是全部……我想起來我跟墨肆年……的過往!」
陸修言點了點頭,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只是平靜的說:「你的催眠治療狀況良好,我估計,再有一兩次,應該可以全部想起來!」
白錦瑟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虛空,不知道那個她無法想起的雪和血交織的畫面,到底是什麼。一窩蟻 m.yiwoyi.com
她之前就經常做那個夢,可是,她根本沒想到,那個夢裏的場景,居然是她的過往。
還有她跟墨肆年的曾經,想到白錦瑟隱忍壓抑的愛意,她就止不住的心疼。
治療之外,看到白錦瑟睜開眼睛,林夕趕緊催促墨肆年:「墨總……你趕緊走吧!」
墨肆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治療室里的白錦瑟,突然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走了!」
林夕臉色大變:「墨肆年……你之前瞞着錦瑟,讓我來安排她過來治療,不就是怕她排斥你,不願意治療嗎?」
墨肆年的手忍不住攥成拳:「我不想再欺騙她了,而且……我覺得她現在應該不會再排斥我了!」
林夕皺眉,正想再說點什麼,治療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白錦瑟的神情本來還有些恍惚,結果,門一打開,當她看到治療之外的墨肆年時候,突然眼睛一酸。
她顧不得林夕和陸修言在場,直接衝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墨肆年,聲音哽咽難過:「墨肆年……」
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來墨肆年對她有多好,想起來墨肆年深情的抱着她喊寶寶,想起墨肆年對她無盡的愛意。
她不知道,墨肆年看到自己忘掉他的時候,卻還得忍着什麼都不能說,心裏究竟該有多難過。
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居然會主動來抱自己。
他的手幾乎是顫抖着,抱住了白錦瑟,低聲道:「錦瑟……」
白錦瑟的頭埋在他的胸口,眼淚打濕了墨肆年的襯衣,墨肆年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攥在了一起,他心疼的輕聲:「寶寶……」
結果,他的聲音一出口,白錦瑟哭的更厲害了:「對不起……對不起……」
墨肆年聽到白錦瑟道歉,心情前所未有的複雜:「別道歉,錦瑟,你沒有對不起我!」
白錦瑟的聲音帶着哭腔:「是我的錯,我不該忘了你,不該讓你那麼難過……」
白錦瑟的聲音自責到了極點。
墨肆年猜到,她應該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他低低的嘆了口氣:「寶寶,別哭……你一哭,我就心疼的厲害,怎麼能不難過呢?」
白錦瑟吸了吸鼻子,強忍着眼淚,可是,卻沒有鬆開墨肆年,抱着他的手更用力了。
墨肆年看了一眼林夕和陸修言,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
林夕和陸修言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看到這情況,兩個人默契的離開至尊套房。
白錦瑟抱了墨肆年好久,才調整好情緒。
墨肆年伸出手,拇指輕輕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寶寶,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白錦瑟打了個哭嗝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低着頭。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瞧,都哭飽了!」
白錦瑟紅着臉,惱羞成怒的瞪他。
墨肆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逗你的,別生氣!」
墨肆年的聲音,奇異般的讓白錦瑟的心靜下來。
她看着墨肆年,聲音低低的:「我都想起來了?」
墨肆年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想起我們以前的事情了?」
白錦瑟點點頭:「是啊,感覺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可是,我卻遺忘了整整六年,對不起啊,墨肆年!」
墨肆年寵溺的伸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髮,這一刻,他才真切的感覺,白錦瑟和他的心,慢慢靠近。
他說:「沒關係,我不生氣,只要你好好的!」
白錦瑟感動的看着他,正要繼續說什麼,就聽墨肆年說:「你還沒想起為什麼失憶,對嗎?」
白錦瑟一愣,微微皺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臨近你跟我求婚後的事情,越是印象模糊,尤其是……有一個下雪的畫面,我怎麼想也記不清楚,可是,這個畫面我都夢到好多次了!」
墨肆年聽到這話,臉色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神色已經恢復平靜。
他跟白錦瑟說:「沒關係,我等你徹底恢復記憶!」
等你徹底恢復記憶,知道大哥為你而死的事情,再決定何去何從。
墨肆年突然話鋒一轉,問起別的事情來:「對了,余青青今天去找你了?」
白錦瑟有些詫異,墨肆年居然知道這個,她點了點頭:「是,她早上剛上班那會去找我了,怎麼了?」
墨肆年的眸子閃了閃:「她跟你說什麼了?」
白錦瑟怔了怔,此刻恢復些許記憶,再想想余青青那些話,她就覺得無語。
她實話實說:「余青青讓我離開銘城,她說,你爸媽已經知道棉花是他們的孫子了,他們不會放任棉花跟着我的,她大意就是,她是為了我好,如果我想保住兒子的話,就趕緊離開!」
聽到這話,墨肆年的臉色瞬間沉下來:「她倒是敢的很!」
白錦瑟也沒為余青青說話的意思:「她的膽子倒是不大,就是小心思格外多!」
墨肆年想到余青青的那些小心思,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跟白錦瑟說:「她小心思再多,也跟我沒關係!」
白錦瑟卻突然笑道:「可是,她的小心思都是為了你啊!」
墨肆年定定的看着白錦瑟:「可是……我心裏只有你,你不知道嗎?」
白錦瑟的臉有些紅,她別過頭,鼓了鼓臉頰,故意道:「都六年了,誰知道你還是不是跟當初一樣!」
墨肆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低聲道:「小沒良心的!」
白錦瑟伸手去抓他的手,聲音不自主的帶着嬌嗔:「疼,你鬆開!」
墨肆年輕笑着鬆手,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那麼長時間的遺忘,那麼久沒有再這般親密,白錦瑟的臉瞬間紅成了柿子,聲音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帶你去看棉花!」
墨肆年知道她害羞了,低笑着點頭:「好,去看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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