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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家的信息並沒有刻意隱藏,只是時間過去太久,玉家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而已,若是去搜索,還是能搜索到不少有關玉家的信息。筆神閣 bishenge.com
宣婉柔搜索到玉家不少信息,其中最讓她關注的是玉家那兩位少爺的有關信息。
沒有照片,但單從文字介紹也能看出他們是何等驚才絕艷。
搜索到的信息上說,玉家二少和蘇家二小姐青梅竹馬,成婚六年
蘇氏集團總裁的兒子喊宣流螢為大伯母,豈不是說,姜蕊的親生父親就是玉家大少玉無雙
看到文字上有關玉無雙的介紹,再想到剛才在樓上喝得爛醉對自己拳打腳踢的錢明,宣婉柔心裏嫉妒得發瘋。
憑什麼姜蕊的父親是如此人物,她的父親卻是個會家暴的酒鬼
還不等她憤怒,就刷到了那段被剪輯過的視頻。
她被罵上了熱搜
宣婉柔以為她看錯了,哆嗦着手再點開,評論上全是罵她的
氣得渾身發抖
施煙施煙
居然一點活路都不給她留
「施煙,你會有報應的」
剛喊出這麼一句就被人堵住嘴套了麻袋帶走了。
宣婉柔拼命掙扎,驚恐掙扎。
驚恐了十多分鐘終於被放下來。
麻袋打開,她扯掉堵在嘴上的抹布:「你、你們是什麼人要、要幹什麼」
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不知名的暗巷中。
暗巷裏有路燈,但很暗,能照到的區域有限。
暗巷裏很安靜,沒有其他聲響。
宣婉柔內心更加恐懼。
她旁邊站着兩個人,黑衣,人高馬大的,像是保鏢但氣勢好像又比普通保鏢懾人。
幾步開外站着幾個她非常熟悉的面孔,是她結識的那些混混她平時沒少找他們幫忙教訓那些裝模作樣的女生
「怎麼是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卻見平時囂張得不行的混混話都不敢說,像是在懼怕着什麼。
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宣婉柔看到昏暗的牆邊站着兩個人。
剛才她太害怕,加上這裏光線太暗,她沒有留意到這兩人。
此時看清楚了,站在一旁的人年輕俊朗,雙手插兜一身白襯衫背靠牆站着的人更是驚為天人
瞬間瞪大眼睛:「我認得你,你是那天在餐廳和施煙一起吃飯的男人你要做什麼要為了施煙那個到處勾搭人的女人犯法嗎」
姜澈淡淡抬眸,宣婉柔身側的保鏢就狠狠一腳踢在她肚子上。
直接被踢出兩米遠
宣婉柔疼得慘叫。
但這條巷子是廢舊已久即將翻修的老巷,根本沒什麼人,她就是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
被踢出去的宣婉柔又被保鏢拖了回來。
「你們這樣會遭到報應的施」
準備開口,又被保鏢扇了一巴掌。本就被錢明和劉玉芬打得不輕,這會兒再一巴掌,宣婉柔臉腫了大半。
她又要開口罵,又被狠狠的一巴掌打斷。
宣婉柔吐了一口血,哪裏還敢出聲,內心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比剛才突然被帶走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還要恐懼無數倍
背靠着牆站在暗處的男人分明是溫潤淡雅的,他不溫不火,如朗月清風般,但此時看着他,宣婉柔內心只有恐懼,無盡的恐懼。
她開始求饒:「對不起,我不該招惹施煙,我不該得罪她,求求您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立刻去找她道歉,我」
「不用。」溫潤清冽的嗓音在寂靜的暗巷裏尤為明顯。
順着夜風浸潤入耳,本該是種聽覺享受,卻莫名讓人心底發寒。
他說:「別去她面前礙她的眼。」
「既然你這麼喜歡找混混教訓女孩子,就讓你也試試。」
姜澈沒有再說話,姜林看向那群慫得發抖的混混:「以前她怎麼讓你們教訓別的女孩子,你們就怎麼還在她身上。」
「我、我們以前沒有真的做什麼,只是拿錢辦事,幫忙嚇一嚇那些女生,沒敢真的動」
那個混混說着,撲通一聲跪在姜林面前:「老闆,我們當真只是嚇一嚇那些女孩子,負責把她們嚇得轉學而已,沒有那個膽子真的犯事,我們就是賺點小錢」
「老闆,和我們沒關係啊我們和她不熟,我們就是拿錢辦事老闆,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改邪歸正,再也不賺這些昧良心的錢了」
姜林看着他這慫樣,踢了他一腳:「那就照着你們以前嚇其他女孩子的方式都去做一遍」
「老闆」
一抬
頭看到站在暗處的矜貴男人,混混一哆嗦,忙說:「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不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宣婉柔徹底慌了。
以前是她找的人去對付那些女生,雖然最後沒有實質性的做什麼,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是真的怕了,後悔和恐懼交織。
被幾個混混拖到了角落裏。
那些混混怕歸怕,但宣婉柔於他們來說也算嬌嬌弱弱的美人了,動起手來沒一會兒就顧不得害怕了。
姜澈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往那個方向看一眼。
他在低頭和施煙發信息。
不遠處的尖叫聲仿若不存在一樣。
姜林站在他旁邊,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這樣於雲淡風輕間給人致命一擊了,卻還是會忍不住心驚。
隨意瞥一眼,看到其中一個混混動了歪心思,姜林擰眉道:「既然以前不敢真的犯事,就最好真的不敢犯事到底」
那個混混嚇得一個激靈,再也不敢趁亂亂來。
整整半個小時混混們才停手,保鏢立馬將之前裝宣婉柔的麻袋扔在她身上,以免污了他們五爺的眼。
事實上他們五爺壓根連一個餘光都沒有給這邊。
「老、老闆,就是這樣,以前我們對、對那些女孩也只到這裏」
「老闆,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改邪歸正,再也不敢了」
姜林詢問地看向姜澈。
姜澈平靜開口:「人從哪裏帶來的就送回哪裏去,掃尾做乾淨。」
這話是對那兩個保鏢說的。
瞥一眼那些跪地的混混,對姜林說:「這些人連同查到的證據一起送到警局,注意保護好以前那些被他們欺負的女孩子的信息,不然施小姐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
姜林和那兩個保鏢同時應聲:「是,五爺」
姜澈就拿着手機先走了。
「喝酒嗎」單手插兜打着電話走出巷子。
突然接到姜澈電話的雲簡都準備睡了。
「姜五爺,您今天是又燥了想喝酒發泄」
「竹磬,我請客。」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坐上停靠在路邊的車。
他不是燥,他是有一股火氣沒地方發泄,剛才巷子裏那樣的事居然有人試圖用在他的施小姐身上
只這麼教訓對方一頓還不足以消掉他的火氣。
偏偏對方又只是個小人物,讓他連再做點什麼的餘地都沒有。
又不想讓施小姐知道他今晚做的事,就只能喝酒。
他雖是留了底線沒有讓那些混混徹底動那個叫宣婉柔的,但用這種方式去教訓一個女孩子到底還是不太光彩,縱然他只是把對方曾經加諸在很多女孩子身上的事還回去。
施小姐心裏未必不清楚他並非什麼好人,但他還是不想讓施小姐知道他做過這種不太光彩的事。
姜澈來到竹磬,已是半個小時後。
雲簡和玉溪都沒到。
倒是在進門時遇到了個熟人。
對方看到姜澈,似有點意外,卻還是走過來打招呼:「姜五爺。」
「這個點五爺怎麼會在這裏」已經快十一點半。
姜澈朝對方淡淡點頭致意:「景少。」
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姜蕊介紹給施煙認識的朋友之一,海城景家大少景玄,姜晟的好友,也是景海瀾的哥哥。
姜澈對他的稱呼是景少,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樣稱景大少。
「約了朋友喝酒。」是回答景玄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景少既是到了我的場子,今晚的消費記我賬上,玩得愉快。」姜澈的態度算不上熱情,但客氣有之。
景玄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眼竹磬的招牌:「原來竹磬是姜五爺的場子,失敬。」
「景大哥,你怎麼才來」從身後走來的人意外出聲。
是韓宇。
他臉有點紅,應該是喝了不少酒,手裏拿着手機,估計是出來打電話。
看到旁邊氣質與會所這種地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姜澈,韓宇好奇問:「景大哥,這位是」
景玄竟一時不知該怎麼介紹。
他不清楚姜家這位五爺是否願意暴露他姜五爺的身份。
「這是我五叔。」
姜晟從裏面走出來,他手裏拿着手機,也是在打電話。
他說了一聲:「媽,我會看好她,我先掛了。」
就掛了電話。
姜晟走過來,態度有些恭敬地和姜澈打招呼:「五叔。」
「嗯。」
韓宇意外。
姜晟的五叔那豈不就是身體不好常年休養
在家的那位
可
他看一眼清雅如蘭站在一旁的姜澈。
這是身體不好
怎麼看着不像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而且這種事似乎也不太好問。總不能直接問人家:您不是身體不好嗎怎麼看着不像
這不是存心找事麼。
跟着禮貌性地說:「原來是五叔,五叔回海城許久,我卻一直沒能登門去拜見,失禮。」
「無妨,我也不常見客。」
姜澈看向姜晟,正要問他這個點怎麼會在這裏,姜晟就先開了口:「五叔,您來這裏是來找施小姐的嗎」
姜澈一愣:「你說,找誰」
「您、不是來找施小姐的」姜晟意外。
突然聽到他低笑一聲:「是啊,我就是來找她的。」
這一聲笑,聽得人莫名心顫。
姜晟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五叔似乎並不知道施煙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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