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全是歪理!」白雪花輕哼一聲,對於楚銘說的「大道理」似的話,完全不與一同。這僅僅只是齷齪男人的想法,如果全世界只有女人,我們女人在夏天的時候,大可以脫光了在街上跑,也不怕被人說閒話。
「其實吧,衣服的起源,起初只是為了避寒,不管穿成如何都只是為了避寒罷了。更何況,我也是只遠觀欣賞,不近距離褻玩的。」楚銘攤攤手,也不再這個問題上跟她糾結下去了。
白雪花心想啊,你遠觀欣賞我就很生氣了,若是你敢近距離褻玩,我若不撕了你才怪。
「尤老師,你今天真漂亮!」
「對啊尤老師,你今天穿得這麼火爆,是想跟你男人去幽會嗎?」
「哈哈~做尤老師的男人,不是被眾老師眼神殺死,也定被尤老師的火爆身材流鼻血致死啊!」
教室內很瘋狂。
所有學生都喧囂了起來,鬧哄哄的,尤其是男生,有此老師給咱們講課,在大學裏的上課日子不寂寞了啊。
「真是一個個甜死人的嘴。」被全班男生誇讚的飄飄欲仙起來,尤幽有種脫離凡塵得道飛升的美妙感覺,但長年做老師的她有着良好的自制力,更何況這種誇讚她也見得多了。此刻只是一聽,便是笑罵道:「老師我還沒有男人呢,你們這是在挖苦老師啊?」
「哇!尤老師還是單身?」
「這怎麼可能啊,尤老師長得這麼好看。追求者不計其數,一定是尤老師嘴刁。看不上吧?」
「這不正好,如果尤老師沒有人男人要,不是還有我們麼?」
底下再一次瘋狂起來,他們原本以為尤幽沒有結婚,但是至少是有男友的,可沒想到,她居然親口承認還沒有男友,這如何不讓在暗下仰慕着她的學生們激動的?
雖然嘛。在教室內還有兩個美貌程度絕對秒殺尤幽的姐妹花在,但這對姐妹花似乎有些很難接觸,相反,尤幽老師就相對平易近人了。即使尤幽對這些男同學不感冒,卻還是如此挑逗玩弄,愣是捉弄的這些男生對其欲仙欲死也毫無怨言。
「咳咳咳。」便在這時,教室外又走進一個男老師來。高高大大的身體,穿着一身正式得體的革履,戴着一副金線框眼鏡,人未近前,話卻傳來:「誰說尤老師沒男人了?你們尤老師的男人,就是我了。」
話一出口。整個教室內再次瘋狂起來。紛紛轉頭朝門外射去,卻是看到一個男老師,春光滿面的走進來,向眾學生揮了揮手,笑道:「我是教導處副主任。薛正,你們也可以叫我薛主任。而尤老師。是你們的管理學任課老師,同樣,也是我的女友,大家可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好好聽尤老師講課啊。」
「不是吧?」
「尤老師,這是真的麼?這個豬頭真是你男人?」
「靠!這種豬頭老師也配尤老師?」
地球已經阻止不了男生的瘋狂了,薛正滿臉鐵青的瞪着全班男生,眼神中無不透露着一種警告的恐怖味道。而看到薛正露出這副凶神惡煞的目光,男同胞都一個個泄氣了,最多只在私底下瞥嘴抱怨。
開玩笑,薛正是教導處副主任,隨便一個簡單理由都能讓你退學,這些學生剛開學第一天,誰想就這麼被勒令退學的?這不是**裸的羞辱麼?
「哼!敢跟老師這樣說話,讓我在尤老師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要是再有下次,非把你們的家長都叫來,好好辱沒你們一番!」心中惡狠狠的想着,薛正的嘴角隱隱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薛主任,我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你怎麼可以在我同學面前說我是你女友呢?你這不是存心尋我開心嗎?」然而,當尤幽聽到薛正說自己是他的女友這些令她毛骨悚然的話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將他拉到教室門口,又狠狠訓斥一番。
「難道尤老師還不明白?」薛正並沒為此而感到一絲尷尬,反而振振有詞的道:「我是真心喜歡尤老師,上次送你的玫瑰花你都接受了,難道你想反悔?」
反悔?
尤幽好笑道:「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對你承諾過什麼,談何反悔?那玫瑰花,我以為是哪個白痴送錯人了呢,上面又沒寫名字,我就轉手送給我閨蜜去了。」說完還聳聳肩,一副不知錯的表情,着實很搞笑。
「尤老師你……」可薛正聽了她這番帶着一絲挑弄戲謔的話後,不由微微變色,薄怒道:「信不信我每天送你一卡車的玫瑰花,直送到你答應為止?」
「薛正,你不要太過分了!」聞言尤幽也是臉色大變,要知道,送一支兩支花倒也無妨,可若是每天一卡車一卡車的送過來,即使自己不在意,可這樣完全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
同行老師會怎麼看?自己的學生又會怎麼看?
「你若不答應,我就算傾家蕩產,也會說到做到!」帶着一抹戲謔,薛正心裏偷樂着,心想尤老師啊尤老師,非得我逼你才肯乖乖就範。要不是你的姿色的確惹人眼饞,我也不會死纏爛打着你,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倒貼給我呢。
便在這時,楚銘從教室內走了出來,在門口左看看右望望,看到尤幽正跟薛正聊得不亦樂乎,他輕鬆口氣,旋即轉身剛要迅速跑出教室去。
「這位同學,要上課了,你還要跑去哪?」眼睛尖得仿佛一根針線,尤幽早已看到了楚銘在門背後鬼鬼祟祟的模樣,待他剛出門沒幾步,立馬轉過身來叫住了他。
被逮了個正着,楚銘只好抓着頭皮回過身來,咧齒笑道:「那個尤老師,剛才吃壞肚子了,我去下廁所。」
「這樣,快去快回吧。」尤幽輕點頭,表示同意了。可她剛說完這句話,突然面色又是一變。因為她猛地這位同學,居然就是之前在招生走廊上,跟一個叫林清同學的一起合起來欺負自己的男生。
明明是一片苦心,讓他們別住那個「魘寢」,可他們卻偏不聽,非得住進去。這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如果不是他願意陪同林清一起住進去,那麼自己就有很強的說服力,有很高的幾率讓林清同學搬出去。
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徹底打亂了她的良苦用心,讓林清同學陷入危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