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給他介紹生意的人的名字是秦澤,雖然秦澤跟王燁的關係非常的好,但他這個人的性格很古怪,王燁以往還記得秦澤做過的事情。
但是他不提起,只是看着面前的秦澤冷笑
對方從後視鏡看見王燁臉上的笑容,頓時被王燁嚇了一跳,緊接着往旁邊扭開頭,同時皺起眉頭說道。
「你一直盯着我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用這樣的態度對我,恐怕不好吧,更何況,這一次的生意還是我給你介紹的,你要是不想去,直接說就是了。」
何必擺出這一副姿態呢秦澤在心中想着,他最反感的就是王燁這樣的人。
面對秦澤的問題,王燁只是笑了笑,隨後抬着下巴和秦澤說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有不想去,只是覺得你在資料上面做了一些些修改而已,明明這藍水珠是關於鮫人一族的東西,可是你卻沒有在上面寫出來。」
按道理來說,秦澤作為中間商,他應該把所有的資料準備齊全,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出馬才會更加的安全,甚至是簡單的把事情辦好。
聽着王燁的話,王文月的臉色忽然變得無比難看,雖然是司機,但他也算是一個統領人,
王燁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氣勢不簡單,所以故意當着他的面說出這些話語。
看見王燁是這副模樣,秦澤頓時慌亂不已,堅接着滿臉着願的搖頭否認。
「你可別胡說八道,那些東西我確實沒有寫上去,可能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在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一切」
正是因為他覺得這些東西荒誕,所以他沒有補上去,結果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行為,竟然成為王燁懷疑他的理由。
這一點讓他心裏很是冤枉。
看着眼前的王燁,秦澤又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管做事情還是說話,我們都得講求證據吧,你自己心裏也清楚的,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去對待我了,我們兩個人關係那麼好。」
秦澤的話才剛說完,王燁就笑了起來,他看着身旁的那幾個人,忽然開口和他們說到。
「你們拿到的資料是齊全的嗎」
王燁的話,讓眾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其實他們的資料也都是一樣的,因為都是秦澤複印過來的,不可能像王燁說的那樣有問題。
望着面前的王燁,眾人的臉上帶着欲言又止,畢竟收了別人的錢,現在總不可能像王燁這樣端着飯碗,又打破飯碗吧。
他們在心中想着。
而王燁只是撇了他們一眼,隨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自信的雙眼,讓這些人不知該如何迴避,大概是知道心裏的想法,王燁都清楚,可是。
他們真的不知該怎麼告知王燁真相。
王燁萬萬沒想到的事,王文月雖然在開車,但也一眼看出他心中想法,此刻,王文月直接怒聲訓斥。
「行了,別說這種蠢話了,那種所謂的鮫人族根本就不存在,你在這件事情上面過多糾結些什麼與其想這些問題,不如看看你的裝備是否齊全。」
他的話語裏充滿了不耐煩,看見王文月是這副姿態,王燁也只是輕輕地點頭,好像聽進去了,不再多說其他的,但翻着自己背包的同時。
王燁又忍不住陰陽怪氣的嘲諷。
「有些人收了一大筆的錢,給這底下的人,只給那麼一丁點。這行為真的有些可笑呢。」
王燁一邊說,一邊搖頭,王文月看見他那個樣子,頓時皺起眉頭,滿臉複雜的嘆氣,他真的想要向王燁訓斥一番,可是。
這樣的話,他又說不出口,誰讓王燁得幹活。
而且。
王燁這個人的能力是最為突出的,也算是這群人裏面比較能幹的。
王文月也不可能得罪他,只能假裝什麼都聽不見,但秦澤越聽越覺得惱火,心想,自己跟王燁的關係這麼好。
這傢伙怎麼能夠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呢。
秦澤沒法接受,但目光落在王燁身上時,這個傢伙也只是撇了他一眼,隨後,輕飄飄的移開,好像整件事情跟他沒關係一樣。
而秦澤也不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隨着車輛的行駛,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車站,而王燁則是坐在車上慢條斯理地看着窗外的風景。
雖然地圖和資料都需要去研究,但他的記憶力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強悍,如今,在眾人面前裝模作樣,也只是為了盤查出秦澤和王文月身上的問題。
結果沒想到,他們兩個人滴水不漏,此刻的王燁就算是想要打聽一些事情,也難比登天,無奈之下,王燁只能罷休,隨後做在旁邊靜靜的看着天邊。
看見王燁看着風景,眾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王文月走到他的身旁,準備跟他好好聊會天,因為此刻的王燁看起來沒有那麼的難接近。
但王文月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王燁像是猜到他心裏的想法一樣,忽然開口和王文月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我們這一趟過去的那個地方,很有可能是被別人陷害帶到那裏的,一旦出了些什麼問題,死在那的都是我們。」
面對王燁的問題。
王文月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搖了搖頭,這一件事是他親手策劃的,王燁可能不知道他的能力和本事,現在擺出這一副樣子,也有可能是因為經歷的事情比較少。
王文月能夠理解,所以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但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即便不糾結這些,但王燁還是敲着桌子,一本正經的和眾人說到。
「你們收到的定金應該都非常多吧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這些定金的事情,如果這筆定金真的那麼多,那我們所拿的東西真正的價值也是更高的。」
他忽然擺出這一副貪婪的樣子。
秦澤從沒想過自己會看見王燁這樣的一面,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王燁的性格是什麼樣,他知道,可是。
眼下的王燁竟然變得像個大媽似的。
不僅喜歡打聽。
還搞那麼多雜碎的事情出來,秦澤真的沒辦法理解,只能翻着白眼,假裝看不見王燁,此刻的王燁也不糾結,而是望着在座的各位神情凝重的說道。
「在很早以前我就調查過所謂的藍水珠,也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相信我說的這一切,反正這東西能夠讓人延壽十年。」
王燁的臉上帶着複雜。
其他的人看見王燁一臉凝重的樣子,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誰讓王燁喜歡擺出那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王燁對這些東西很了解。
此刻的眾人也不在王燁身上花費心思,只是滿臉淡然的看着另外一個地方,隨即等着時間過去,因為他們要抵達那個目的地才能動手。
王文月看見王燁三番四次的惹出這些事情,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王燁是一次主力輸出。
但這群人裏面終究是有一兩個人的脾氣,跟王燁一樣,但是,能夠像王燁這樣跳出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估計也就只有面前的黃毛。
黃毛再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幾分小心和拘謹,目光落在王燁身上時,也只是猶豫不決,但是王燁在和他對上目光以後,此刻的王燁知道自己找到盟友了。
他直接和面前的人招手說。
「你趕緊過來,我知道你有事情,想說我們坐下來一塊好好的談一談,免得這一回辛辛苦苦給別人幹活,結果做了冤大頭。」
王燁的話說出口,眼前的黃毛點了點頭,在做下來的同時,目光又落在了秦澤的身上,大概是想到秦澤對鄒佳佳的那些好。
黃毛的臉上多了幾分小心和緊張。
秦澤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輕輕搖頭,像是拿他們兩個人沒辦法,王文月則是在旁邊靜靜地看着,而王燁也不客氣,直接拉着黃毛的手說道。
「有個事情你可得給我記清楚了,這兩個人肯定是不簡單的,估計他們心裏的那些
計謀和盤算,我們都不明白。」
這番話說出口,黃毛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壓低聲音,和王燁說道。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尤其是他給我們的那些資料,一看就知道是從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拼湊而來的,沒有任何的根據可言,我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東西。」
黃毛是一本正經的說着的,王燁在聽的同時也忍不住愣在原地。
承認自己前面有胡編亂造,說人砸碎的成分,可是他沒想到,黃毛比自己更很。
看着眼前的黃毛,王燁的臉色變得無比怪異,而黃毛只是抬着下巴,神情淡淡的說道。
「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這一切,其實也沒問題,反正這些東西早就在我們的掌控之內。」
看見黃毛是這副模樣,王燁只是笑了笑,不在這件事情上面過多糾結,其他的那些人雖然在聽,但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怪異。
而在此,黃毛還在那裏念念叨叨,此刻王燁已經放棄他了,因為他說的那些東西,王燁聽着都覺得離譜。
更何況是其他的那些人。
估計他們心裏也是這麼一個想法,想到這件事情,王燁也不再過多談論這件事情。
黃毛拉着他的手,還在那裏說個不停,試圖得到王燁的認同,但是他卻發現王燁一直忽略自己。
此刻的黃毛有些沒辦法,只能拿着自己手裏的資料,將這正面的情況一點點給王燁說出來。
看見黃毛是這個樣子,王文月忽然笑了起來,緊接着朝王燁微微挑眉說道。
「你這回也算是惹上事情了吧」
王文月的連勝帶着興奮和激動,要不是王燁故意惹事生非,眼前的情況又怎麼會變成這樣,王文月在心中想着。
眼下。王燁碰到了這麼一個話嘮,估計這一路上也不會無聊了,王文月在心中盤算,秦澤看見王文月那個樣子,好像反應過來了。
他急忙點頭,隨後伸出手拍了拍王燁的肩膀,滿臉送胚地說道。
「我知道這一路上是枯燥了一些,所以你喜歡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和其他的人一起談論,這些東西我都能夠理解,但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王燁就翻了個白眼,接着一拳打在了黃毛的臉頰上,這傢伙直接應聲倒下,王燁知道自己能夠將他打倒,也不會將他傷害。
所以就直接出手,免得在聽這個傢伙羅嗦,也因為這個事情,王燁也不再多說其他的了,安靜下來的模樣,讓王文月有些高興。
秦澤看見王燁是這副煩躁的樣子也笑了,但他們從這個地方出發,總歸是要做三天的車才能抵達目的地,秦澤雖然有些不耐煩,但。
他也在忍耐着這樣的無聊日子,所有的人也是這樣,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但是在這三天裏,王燁做了些事情。
比方說他去王文月的背包那裏找了一些東西,原本是想找些關鍵性的事情出來。
結果沒想到,恰好跟王文月碰了個面,這件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當時的王文月直接當做沒發生,把王燁給趕走,只是。
這件事情在後來,王文月又直接提了起來,所以大傢伙都知道王燁的心思了。
哪怕王燁看起來為人單純,但眾人一眼就能夠猜出王燁的目的不簡單。
此刻,這些人一邊盤算着,一邊說着,王燁的那些壞話,王燁也恰巧從洗浴室的地方走了出來,面前的這群人說的話吧直接停下。
王燁自然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的壞話,但卻渾然不在乎,而是看着火車在前面的那個地方靠邊停下。
此刻,王燁將自己身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直接跟着眾人從火車上面慢條斯理地走了下去。
沒過多久,王燁又換到了另外一輛車上。
大傢伙的臉上只有麻木和無奈。
可能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也有可能是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波三折。
而王燁在這其中也顯得極其淡定平靜。
其他的人看了王燁一眼,又忍不住和他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