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
陸陽和關建國都有些醉意。
一瓶白酒被二人也喝的一乾二淨,桌子上一片狼藉。
「還能喝嗎?」
關建國問。
「應該還可以來一點。」
雖然有些醉意,但陸陽意識還是很清新的,只是有些暈乎乎的感覺,繼續喝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拳怕少壯,酒也是,畢竟年輕消化好
關建國雖然應酬多,但酒量也是固定的,看他的樣子,比陸陽也好不了哪裏去。
「關關去拿酒。」
關建國吩咐道。
但關心月卻不去。
而是抱着老關的胳膊說:「老爸,你都喝了兩杯多了,不能再喝了。」
「陸陽都能喝,我怎麼不能喝?」
老關雖然有些醉,但還是不服輸。
他怎麼能被一個年輕人比下去。
「叔叔,其實我也是逞能,半斤酒已經差不多了,我不能喝。」陸陽連忙說道。
喝到這其實也差不多了,總不能第一次上門,就將老丈人直接放倒了吧,這樣的話,老丈人的權威豈不是沒了,自己倒下也不行,點到為止是最好的。
「老爸,陸陽也不能喝了,等會你喝吐了,我可不管你。」
關心月勸道。
關建國這才點了點頭:「說到,那行不喝了,關關,你去給我和陸陽泡一杯茶過來。」
關心月這才起身去泡茶。
「你這酒量不錯,和誰學的?」
關建國問。
「可能是體質原因吧,在學校其他同學都喝不過我。」陸陽笑了笑,他的酒量也不能說多好,肯定比不上重生前被鍛煉過時候,目前只是身體好,可能也有潛意識在作怪,讓他感覺,一兩杯對自己來說沒有什麼問題。
心裏因素也是會有一些影響。
「嗯嗯,喝點酒沒事,你抽煙不?」
「不抽。」
陸陽搖頭。
關建國露出滿意的笑容:「咱們差不多,我也不抽煙,就喜歡喝點小酒。」
「叔叔,你這習慣好。」
關心月端來了兩杯茶,二人繼續聊着天,喝完酒,聊起來就放鬆多了,陸陽說起了一些在學校裏面的事情,還說自己參加長跑比賽得了亞軍,不過公司那邊的事情,陸陽沒有提,一個作家的身份就已經讓老關震驚了,說的太多就顯得太妖孽了。
「大學很重要,可以玩玩,但也不能放鬆學習,千萬不要掛科了。」
關建國囑咐道。
陸陽點了點頭,說道:「暫時還沒有掛科。」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七點多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和大城市不一樣,小縣城一道晚上,除了個別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片漆黑,小區裏面倒是有幾盞路燈,比較明亮,林清雅騎着電瓶車從外面回來。
剛進小區。
幾個正在乘涼的婦女,就叫住了她。
「林醫生,日子定到什麼時候了啊?」
林清雅:
她停下車,問:「劉姐,你說什麼啊,什麼日子,我怎麼不知道?」
劉姐撅了噘嘴說道:「林醫生,這是好事,又不是壞事,你還瞞着我們啊。」
「就是就是,林醫生說說啊,日子定在那一天,咱們小區好久都沒有辦喜事了。」
另外一個女人也問道。
林清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日子,可以提醒我一下嗎?」
「你女兒結婚的日子啊。」
劉姐嚷嚷着說道。
「我女兒結婚?」
林清雅愣住了,什麼時候關關要結婚了,自己穿越了嗎?林清雅想到辦公室,小姑娘們一直討論的那種穿越劇。
「誰說我女兒要結婚?」
林清雅問道。
旁邊的大姐說道:「這還用人說啊,咱們小區裏面的人都知道了,你家女婿已經上門了,這會好像還沒有走呢。」
「是啊,你不會不知道吧,這麼重要的事情,老關沒告訴你?我才不相信。」
「關丫頭的彩禮多少啊?她長得那麼漂亮,還是重點大學生,少於十萬可不行。」
「你那女婿還給了老張一包軟中華煙了,讓這個老傢伙好一陣嘚瑟。」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林清雅總算是弄明白了。
是關關的那個男朋友來了。
而且。
貌似整個小區都知道了。
看這個架勢。
只怕是明天整個縣委都知道,後天整個縣城都知道了。
這也
林清雅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關關的那個男朋友她都沒有見過,怎麼現在好像其他人都知道了?
情況有些不妙。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現在就算是她否認都沒有人相信了。
林清雅連忙說了一聲先走了,停好電瓶車就朝着小區樓上走去。
門沒有鎖。
林清雅一推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老關這是喝了多少?
「媽,你回來了。」
關心月看到林清雅回來,打了一聲招呼,心中有些緊張。
在家裏,他不怕關建國,還是有點怕林清雅的,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打針留下來的陰影,老媽平時比較嚴厲,對她要求也比較嚴格。
「老婆,回來了,這是陸陽,關關的那個男朋友。」
關建國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指着陸陽說道。
邀請陸陽來家裏,是之前他們商量過的,關建國也不怕被老婆數落。
陸陽也起身,說道:「阿姨好。」
「你是陸陽?」
林清雅看到這個男生,感覺十分的眼熟,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啊。」
陸陽點了點頭,看到林清雅的表情,他就知道,林清雅一時間估計沒有認出他來,這是一個好消息,他直接開口說道:「阿姨,我們之前好像在醫院見過。」
林清雅肯定會想起來,與其讓她想起來,不如自己說出來,這樣也會顯得自己沒有做虧心事,理不直氣也要壯。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心虛,心虛就完蛋了。
好在,經過前世在娛樂圈的歷練,陸陽的心理素質提升了許多,在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地方,吹牛說謊只是家常便飯。
「哦,我想起來了,那次」林清雅想到了,然後皺起了眉頭,在醫院的時候,分明看到陸陽和吳敏霞的女兒在一起。
陸陽接着說道:「那次,是我一個同學的母親住院了,住院費不夠,像我借了點錢,我那天正好過去送錢。」
林清雅問:「你那個同學是?」
「柳青青啊,關心月應該知道」
陸陽看了看關心月。
「我知道,柳青青和我們一個年紀,學習成績很不錯,每次都是學校前十,就比我差一點。」關心月對柳青青的了解也僅次於學習成績。
「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沒有參加高考,要是參加了考試,如果不出省的話,也許現在就和我在一個學校了。」
「他是家裏出事了。」
陸陽對關心月說道。
「他爸好像欠了錢跑路了,她媽媽又重病住院,我也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才借給了她一些錢,關關,你不會生氣吧。」
「不生氣啊,你的錢,你想借給誰都行,何況還是給人治病。」關心月並不在意。
陸陽笑了笑,又對林清雅說道:「阿姨,她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林清雅眼中的疑惑散去了一些,說道:「吳敏霞已經出院很久了,只是偶爾才會來醫院複查一下,現在情況恢復的很不錯。」
「那就好。」
陸陽慶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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