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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羨紅着臉,害羞的不敢看傅先生的眼睛,聲音嬌滴滴的「那什麼,你能先放開我麼?」
太尷尬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一來就以這樣的出場方式對人家投懷送抱。
簡直丟臉丟到了外婆家。
傅先生低垂着眼皮看着她「放開,為什麼要放開,我把自己妻子壓身下,不過分嗎?」
耳朵一直都是林羨的意志力薄弱地帶。
傅先生滾熱的呼吸川流不息灌進來,她情不自禁的縮成了一隻熟透了的小蝦仁。
紅彤彤的。
「我是來告訴你,易家母女來過了,還是為了退婚的事,母女倆的立場都沒有動搖,反倒是易天勝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強硬,她們希望我們能幫助她們說服公公同意退婚。」
傅先生看着她以耳朵為起點,再蔓延到臉,然後是脖頸。
如今連鎖骨下方好似都變了色彩。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氤氳着一層嫣紅,很是誘人。
他嗓音漸啞,低沉道「所以呢?」
林羨推推搡搡,幾番用力也沒能成功,她放棄了「所以我想說,別在壓着我了傅先生,我們該動身回家辦正事了。」
傅先生輕笑了一聲,現在辦的難道就不是正事了嗎?
索性抱的更用力,使兩個人貼的更緊了些。
霎時間,林羨身上的香水味和男人剛洗完澡不久的沐浴露氣味激烈的交織在了一起。
「換香水了?」
是他沒有聞過的味道,他低頭,往她鎖骨上嗅,林羨倏地抬手抵住了他的唇「我說,昨晚徹夜未眠,今日白天就不能消停點嗎?」
「昨晚你吃過飯了,難道今天就不用再吃了嗎?」小女人想逃,傅先生把她的臉掰正,眼睛一瞬間懟到了她的臉上,距離近的連她細小的毛孔都能清晰可見。
林羨扛不住這樣的男友力暴擊,抿着唇嚶嚀了一聲,傅先生喉嚨一緊,霎時說話的嗓音越發的暗啞低沉。
「我本來就是肉食動物者,食量又大,是每一天都要按時按量進食的,你不能拿對待公司藝人那一套來對待我,讓我節食減肥什麼的,我要是餓着了呀,等到你放飯的那一天,只會更加兇猛。」
他不慌不忙從容不迫說話的時候,更加慵懶尊貴,宛如皇宮貴族之人,就連耍流氓都透着一股優雅。
林羨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在這種攻勢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講話,大概是這個男人從英雄救美把她放平在軟塌上的那一刻就憋着壞吧。
「別說這些廢話了,你就直接告訴我,這次進食需要多長時間。」問話間,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尤其耀眼,閃爍着奪人心魄的光,很容易讓人為之瘋狂。
「自然是……我產生了飽腹感為止。」語畢,傅先生以吻封緘,把剩下的蝦殼和蝦線逐一剝除。
大概是早上的回籠覺讓傅先生滿血復活了,這一頓『飯』便吃的有點久了,林羨直接累癱睡了過去,等再度醒來時,人已經在保姆車上了。
她揉了揉眼睛,聞到了一股熟悉香味,像極了傅先生身上那行走的荷什麼蒙味,這才發現自己正趴在傅先生腿上。
林羨短暫的發懵了兩秒鐘,隨即騰一下支棱起脖子抬頭。
「醒了?」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通過男人春風滿面的笑容,她又想起了上午在衣帽間的點點滴滴,頓時淡淡的嗯了聲,就面紅耳赤的低垂着眼瞼,不敢再和他對視。
「餓了吧。」
傅先生仿佛是掐着她醒來的時間點命人準備的,那一個個飯盒打開,裏面的飯菜都是熱乎的。
「許是上午累到了你,中午見你睡的太香,就沒忍心叫醒你,飯菜一直在保溫箱裏溫着,你多少吃兩口,到了爸那邊,起碼還要等上兩三個小時,才能吃上早晚餐。」
「算你還有良心。」林羨挺直了腰板,拿起碗筷,她又沒做錯,為什麼要躲閃他的目光?
傅先生從保溫瓶里給她倒了一碗滋補的藥膳湯出來,把碗仔細放穩了以後,才又說。
「介於我們這次回家要做的事情有點腹黑,不適合少兒觀看,我就沒讓湯圓和嘟嘟跟着來,不過你放心,家裏有林謹看着,還有安興和張叔他們守衛着,不會出岔子。」
「傅逸晨呢?他會回去嗎?」傅盛辦事,林羨放心,她津津有味的吃着飯,覺得把嘟嘟和湯圓安置在家中是明智的決定。
小孩子嘛,還是要離這些陰謀詭計遠一些。
「不清楚,派去跟蹤監視他的人跟丟了。」
傅盛拿着水果刀在一旁削蘋果,「傅逸晨這小子是越來越精明了,難怪你每次見到他,都會像如臨大敵一般全神戒備。」
說完後,他切了一小塊蘋果遞給林羨,又說「吃完說說,你晚上把他關在客房用鞭子狂抽的原因,不僅僅是為了嘟嘟吧。」
「……」林羨吃飯的動作一頓,險些忘了,她們家傅先生聰明的很,有些反常的行為她解釋,並不代表他察覺不到。
「就是想教訓他一頓。」林羨繼續吃她的飯,故作沉着,面不改色。
「你也知道的,那小子一直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看在他是你爸親兒子份上,對他一忍再忍,昨晚新仇加舊恨,一時沒忍住,就下手狠了些。」
「新仇加舊恨,嗯,這兩個詞用在這裏很恰當。」傅先生聰慧過人,這句話里潛在的意思,他一聽就懂,「阿羨,委屈你了。」
傅先生目光心疼,心下怒不可遏,傅逸晨那混蛋,八成又在他沒看見的地方,對阿羨動手動腳了,不然他的阿羨不會這般暴躁。
林羨禮貌式微笑「不委屈,那小子只是對我賊心不死,並沒有實際性的佔到我便宜,何況我還爆打了他一頓,不虧。」
懂事的讓人心疼。
傅盛身子往後仰,後脖頸靠着座椅,「你放心,他蹦躂不了多久了。」
他的忍耐早已抵達了極限。
這次如果不是傅逸晨及時交出嘟嘟,說嘟嘟是他和阿羨的親生女兒,傅逸晨和他母親鍾柔艷培植的勢力,早已被他連根拔起。
但是,他這次高抬貴手,可不代表,以後一直都會。
林羨從不懷疑傅盛要鬥垮鍾柔艷和傅逸晨的決心,沖他呲牙一笑「加油哦傅先生,我看好你。」
傅盛馬上伸出手「噓!」
林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很聽話的停止了說話,接着,傅先生的手指就落到了她的唇邊「嘴角有飯,影響形象,下次再這樣,我就用嘴餵你。」
「……」誰要他用嘴餵了?真是的,虧他想的出來,也不嫌噁心。
「……我自己來吧。」
林羨即刻轉身,拿出化妝鏡,把嘴巴擦拭的乾乾淨淨,然後又塗了點口紅,讓她自己的氣色看起來更加容光煥發一些。
保姆車很快就抵達了傅家老宅,林羨下車後,挽着傅先生的手臂剛往宅子裏走了兩步,就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阿盛。」
傅盛即刻停下腳步,轉身,頷首「易叔叔。」
「你們倆也是回來恭喜逸晨和我們易思蓮即將要喜結連理的嗎?」易天勝說話的語氣心情愉悅極了。
「哦對了,我把厲北岑也叫過來了,聽說你父親最近身體不大好,他醫術好,讓他給你父親治病,保證藥到病除。」
公公病了?
什麼時候的事?
林羨意外極了。
傅遠信生病的事情,為什麼她這個兒媳不知情?
然後就聽到傅盛在旁邊問道「我爸病了嗎?」
「你不知道嗎?」易天勝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看來,他還沒告訴你,是肝癌。」
!
林羨的呼吸由平穩轉急促,所有的癌症中,肝癌是極難治癒的一種。
傅盛一臉震驚「肝癌,易叔叔你確定嗎?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易天勝「我沒開玩笑,你父親真的患了肝癌,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這麼迫切的讓思蓮和逸晨結婚,是為了給你父親沖喜啊!」
沖喜!
那這樁婚事還有被取消的可能嗎?
林羨的心情瞬間就像曰了狗,簡直呵呵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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