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月九這一刻知道,她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而這,也是事實。
她也時刻做好了這一天來臨的準備。
她平靜地迎上他陰冷的眸子,說:「是。」
空中氣流仿佛霎那間凝滯,上官羽盯着月九看了幾秒,旋即癲狂大笑。
他倏地一下子站起來,暴躁的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踢開,拔槍對着月九:「五年時間,不動聲色,不愧是暗夜三大首領之一,這些年讓你在我身邊做一個保鏢,還真是委屈你了。」
月九沒有避開,她耳朵靈敏的聽到走廊外面的腳步聲臨近了。
自然,外面的動靜,上官羽也察覺到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上官羽自然也知道,不僅月九背叛了他,就連李青也是上官策的人,上官策絕不會希望他活着回東部。
「上官羽,上官家在東部的勢力太大,暗夜想要往東部擴張,勢必會成為敵對,這一天,也遲早會來,而你,也殺不了我。」
月九的冷靜令上官羽火冒三丈,他直接上膛,怒氣沖沖的將槍口抵着她的腦門,她也不躲不閃,這更讓他怒火中燒。
「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上官羽話音落下,陳友書還在旁邊火上澆油:「上官少爺,月九不能留,必須儘快解決,一旦驚動暗夜,那就麻煩了,月九與陸景天可不止是同伴的關係,在島上,誰不知道,他倆有私情。」
當年在島上,月九與陸景天形影不離,不少人都猜測,兩人還有別的私情,也不止一人去問過月九,是不是喜歡陸景天。
陳友書也不確定月九與陸景天有沒有別的私情,但是身為男人,他知道如何去刺激一個男人。
果然,聽到月九心有所屬,還是陸景天,上官羽周身戾氣暴漲幾圈,腮幫子都緊繃着,一想到這幾年來,她在自己身邊的無動於衷,想到自己私底下找人訂製戒指……
被欺騙的怒火猶如火山爆發,讓人失去理智。
而此時,李青帶着人已經在撞門。
「啊!」
上官羽怒吼一聲,隨着『砰』地一聲槍響,月九肩膀鮮血直流。
子彈穿過她的肩膀,他還是留了她一命,而她,自始至終沒有躲,就連中槍後,也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兩清了。」
她月九從不欠人。
上官羽頓時明白月九口中的兩清是什麼意思。
三年前,在一次行動中,因為當時對面的是暗夜的人,月九沒能下死手,而她蒙着面,又很早就離開暗夜,暗夜的人也壓根沒認出來。
當初就是上官羽出現,替她擋了一刀。
她把什麼都算得明明白白,至於潛伏在他身邊,她不會感到愧疚,他們本就是對立的兩人,各自為營,又需要什麼愧疚?
這時,又是嘭地一聲,玻璃窗戶被打碎,陸景天單手拉着吊繩,從窗戶進來,對月九道:「走。」
而與此同時,上官策的人闖入。
李青並沒有出現。
上官羽身後的保鏢,立即與闖進來的人開戰。
陸景天只想帶走月九,就在月九往陸景天那邊去時,上官羽對陸景天出手。
那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打起來,久逢對手,酣暢淋漓,拳拳到肉,全是近身肉搏,速度又快又狠。
那絕對是一場視覺享受的對戰,毫無花招。
上官羽滿腔怒火,實力也遠超平日。
在他面前的,可是情敵。
陸景天遊刃有餘的接招,他不戀戰,一直找機會脫身。
月九也被捲入上官策與上官羽兩伙人的戰鬥之中,她身上沒有武器,只得快速從上官策的人手裏奪過一把武器。
時隔五年,陸景天與月九依然保持着默契,那是十年在一起同吃同訓練同出任務的默契,又豈是五年時光能消磨的。
兩人暗中交換一個眼神,彼此會意。
陸景天一拳將上官羽打退幾步,月九也趁機從窗戶拉着吊繩從幾十米的高樓滑下,見月九脫身,趁上官策的人纏住上官羽時,也迅速離開。
上官羽看着兩人離開,將滿腔怒火都發泄在上官策的人身上,他帶着自己的人,殺出一條血路,渾身是血的離開酒店。
身上幾乎都是別人的血。
李青藏在暗處,見上官羽離開,又立馬安排第二波人。
上官羽此時是管不了月九,他必須回東部,否則,這幾年他的心血就全白費了。
上官策的人,又豈會這麼容易讓他回去,一路上,上官羽受到多方攔截,最後還是朱琳琳派人來接應,帶上官羽連夜回了東部。
天諾酒店。
頂層房間。
陸景天為月九取出肩膀處的子彈,包紮好傷口,說:「回來了,好好休息養傷。」
「嗯。」月九神情有些恍惚:「我們已經五年沒有一起行動過了。」
五年時間,真的太快了。
他們彼此都已經不是當初的少年少女。
「上官羽這次將損失慘重,也會失去上官家族對他的信任,加上內鬥,上官羽一時半會也抽不出身來對付暗夜,不過……」陸景天沉穩說道:「今晚過後,上官一族與暗夜徹底分裂反目,上官羽若翻身,暗夜在東部的發展必定受影響。」
月九坐直,說:「暗夜在東部的生意歸屬我管轄,我不會……」
「月九,我的意思,讓你退出東部。」陸景天打斷月九的話:「你先養傷。」
月九還想再說什麼,就見霍一諾進來了。
「月姐姐。」霍一諾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進來:「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換洗的衣服。」
「謝謝。」
她的性子,一如既往的冷。
明天就是霍一諾的成年禮。
而現在已經快到凌晨了,她也必須回去了。
陸景天說:「你早點休息,我送一諾回去。」
「嗯。」月九心亂如麻,她根本就睡不着,不是因為肩膀傷口的疼,而是上官羽沖她開槍時的眼神,冷漠與震怒交織。
他一定恨極了她。
今夜發生的事,陸容淵又豈會一無所知,他與蘇卿來了f國之後,也住在天諾酒店的頂層。
他已經退休,只要暗夜的天不塌,他都不會去插手。
甚至,這都大半夜了,陸容淵還與陸景寶在下棋。
陸景寶看過月九之後,本想回房間休息,被陸容淵拉來下棋的。
「爸,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陸景寶打着哈欠,他都困死了。
陸容淵漫不經心地說:「樓縈他們明天會帶着一一也來f國。」
萬一一都已經十二歲了,女大十八變,十二歲的萬一一已經有一米六了,這基因,那絕對是沒問題,顏值也在一點點長開。
陸景寶懶懶的伸腰:「唉,媳婦訂小了,還得再等個七八年。」
到那時,他都二十八九了。
唉,這單身的日子,還長着呢。
陸容淵:「……」
陸容淵一巴掌扣在陸景寶腦門上:「誰讓你心急,想吃嫩草。」
一旁看書的蘇卿聽不下去了:「你們父子都胡說什麼呢,沒個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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